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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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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哪怕他并不需要一群非人非蛇的怪胎孩子。

    只是想弄她,想看她哭。

    蛇的呓语逐渐变得疯狂。嘶嘶的动静从地面传来,那些黑色的蛇影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跟着安螣的频率一起起伏。

    凌迩没有说话。哪怕现在身上很不好受,她也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冷静。

    她只是想过得好一点而已,这个闭塞的山村无法满足她的需求,所以安螣永远也无法把她留下。

    可她也舍不得安螣。

    她喜欢他的眼睛,更爱他接吻时的样子。

    数百年里,她可能是唯一一个走进这里的人,甚至胆大包天,把阴晴不定的“神明”拉下了神坛。

    可他太不听话了。动不动就咬人,说话还夹刺,撕破脸之后完全就是个疯子,声嘶力竭质问她为什么要走。

    他好像忘记了是他先想要杀了她的。

    大概疯病都是会传染的吧。她也觉得自己变得不对劲了。

    她可能没那么需要安螣,但缺一条听话的狗。

    一条施舍一点甜头,就能把逆鳞送上来的狗。

    这算是渎神吗?

    凌迩第一次坚定地拒绝了他继续往下的举动。

    安螣一滞,被强行打断的感觉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自己无法得到安慰,他只能寻求凌迩的爱抚。

    “阿姐、阿姐……帮帮我……”他近乎哀求道,狼狈地将手指卡入她的指缝之中,“不是说喜欢我吗?”

    凌迩的肌肤和许久没有晒过太阳的他相比起来更加白皙,女人的皮肤宛如牛奶般光滑细腻,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中带着一种鬼魅的艳色。

    “要帮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凌迩的手往下,尾指卡入鳞片之中,“我想回家,只回去两个小时,和我父母报过平安就回来。放心,你的朋友也会监视我的。”

    安螣用力忍耐怒火:“你还是想走。”

    凌迩的手一握,他又失去了生气的理由,头脑被低俗的情欲充斥,蛇尾完全将她的缠绕起来,冰凉的鳞片刮着她的大腿肉,溢出一点醒目的乳白。

    安螣重重地呼吸,狼狈地答应下来:“……只能一个小时,除了回家,哪里也不许去。”

    要他做出这种让步,不把剩下的利息讨回来是不可能的。

    他蹭着凌迩,磨得人也发出同样快乐的叫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凌迩身上全部是他留下的印记,但这些还不够。

    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蛇面

    凌迩是在傍晚时分回的家。

    从禁地到家的路, 她熟得不能再熟。

    父亲凌明翰看到她时,并没有表现得很意外。父女俩的话都不多,可凌明翰一句也没有过问凌迩在失踪的一天中究竟去了哪里, 就显得有些诡异。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

    家里一片狼藉, 放在橱柜里的东西东倒西歪,掉在了地上。有些罐子已经摔碎了,踩上去松软无比,发出酥脆的声音。他示意凌迩过来搭把手。

    凌迩有满肚子的疑惑, 帮他把歪掉的木架抬起来, 重新放回原位。

    等到把家里打扫得差不多了, 他才解释。

    “地震了, ”凌明翰言简意赅道, “你妈妈去帮别人了。”

    他们家住的地方不是受震最强烈的,地震像是有意避开了这块地方, 比起其他连房顶都塌掉的家庭要好得多。

    “没事就好。”凌明翰说。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凌迩沉默半晌, 接过他递过来擦手的毛巾, “我等下就回去。”

    “他很喜欢你。”凌明翰这样说,他深深地看着凌迩,“过几天再走吧。”

    他如何不知道女儿的志向, 要不是因为那些约定俗成的阴私,他和妻子都舍不得困她这么久。

    “是村里的人?”凌迩想到了八年前不小心听到的事情。一些苍老的声音说着要去将她献给安螣,全然不顾她还是个活生生的、和他们一样的人,更像是任人宰割的牲畜。

    她努力回想:“是村长吧, 可能还有二叔、大伯、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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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提到的每个人都曾看着她长大,再次说起这些话题时, 惦记的却是她这条命。凌迩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这几年村里的收成很不好,大家都觉得是那年山祭出了问题, ”凌明翰说,“我们没有手机,去山下卖东西也被人盯着。”

    凌迩是那次山祭唯一的败笔,她逃走之后,无奈的村长只能拉来另外一个女孩子,可她年纪还小,根本不符合神女的选拔标准。凌迩的失踪掀起了轩然大波,长辈痛斥她叛道离经,蠢蠢欲动想跟着她一起走的孩子被无情镇压下来,甚至连学校都没有再继续开下去了。

    书本是个好东西,可愚昧的山人怕教坏了小孩。

    再之后,稻谷颗粒无收。凌迩知道,因为温室效应,气温忽高忽低,收成持续走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在村民眼里,就是因为凌迩破坏了山祭,神明降下了惩罚。

    针对凌家的报复持续了整整两年,直到第三年恢复了历年的产量才有所好转。

    说到这里,凌明翰叹气:“非得把人关在这里……那位并不想这么做。”

    安螣自己也是囚徒而已。可村民却利用信奉他的幌子,割断了通往山外的绳子。

    凌迩:“我要把安螣接出来。”

    凌明翰:“你想做就去做吧。”

    开门的动静传来,他压低声音,嘱咐凌迩:“这里是他的陵墓,我们是守墓人的后代,他们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地震也许是一个预兆,万事小心,我和你妈妈都陪着你。”

    说完这些,他不再言语,坐在板凳上捣药。

    目睹女儿被人掳走,送到非人非蛇的怪物,他的心里并不好受,但只有那样凌迩才是安全的。身为神明宠爱的“祭品”和普通“祭品”之间的差别巨大,要是安螣没有收留凌迩,等待她的只有被扔下山崖摔死以平息上天怒火这一条路可走。

    他们已经完全丧失人性了。

    凌明翰放下石磨,转头去看在门后相拥的母女,眼神充满忧虑。

    孙金凤见到女儿,又惊又喜,抱着她,张嘴还没说什么,一串眼泪就掉了下来,哽咽着说不出来半个字。

    和安螣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她只能和妈妈说了一会儿话。

    “你陈叔给我们送来了一些葡萄,”她把手上那个包裹使劲往凌迩手里塞,“拿去吃,那里肯定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葡萄有着碧绿的皮,粒粒饱满,晶莹剔透。

    “他这些年也不好过,女儿和老婆都生病了,”孙金凤叹气,“造孽啊。”

    被推上去当凌迩的替代品的,是陈t叔的女儿。凌迩还记得她扎了两个麻花辫到处跑的样子。她跑得很快,谁也追不上她,笑声在田里洒下一串如同气泡般的脆响。

    凌迩收拾了一些能穿的衣服,从家门后的小道悄悄回到了禁地。正门已经被锁上了,不知是谁挂了两把铜锁,鲜绿的铜锈如同青苔焊死在上面。

    她先把包裹扔了进去,再撑着往上,坐在了窗台上,往下一跳,跃进了一个檀香味的怀抱。

    安螣的手指有种古朴的韵味,应该抚琴弄墨的手,却勾着她的衣服,不客气地翻来翻去。安螣没有从凌迩身上找到除了药味之外的第二种味道,总算消停了,问:“阿姐有没有想我?”

    “我才离开了两个小时。”

    “可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凌迩挂在他的腰上,勾住他的脖子才能保持平衡,艰难地应付他热情的索吻。

    “等等、唔!”

    发出一点水渍的声音。

    相比于前两天安螣隐忍克制的状态,现在他只想胡作非为,闹够了,滚烫的脸颊贴在她的胸前,懒散地甩着蛇尾。

    蛇尾立着,像是一根天线一样,不时又扭转一下,色气地勾着她的脚踝手腕,收缩间翻出雪白的腹鳞。

    “我好难受。”他呼吸着凌迩身上清苦的药香,只想就这样睡过去。身体又在痛了,蛇疯狂的呓语不知从哪里钻出,绕着他的耳爬行,春天是疯狂的季节,他就也要和动物一般去交合,去放纵自己的情欲,才不算违背本能。

    凌迩给他喂了一颗葡萄。

    青色的果皮薄薄的一层,在獠牙刺入的瞬间皮开肉绽,果肉颤巍巍地流出来。在她的指尖留下一串甜腻的汁液。

    安螣玩着她的头发,手指去碰她别的地方。

    昨天在她身上的标记还没褪下,他又沿着它的边缘重新烙印一串碎碎的红色。

    她的身体和他的不一样,充满着鲜活的气息。哪怕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凌迩也绝对是被少年追捧的美人。

    是不是他生错了年代?要是当一个普通的山民,也许已经和她组建家庭了。长命百岁,谁爱要谁拿走。

    他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纤长的眼睫下,碧色的瞳孔不知何时染上了点点血色。

    他身上烫得过分。

    凌迩有些担忧他的身体。想让他发泄出来。

    可安螣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尽管身体跃跃欲试想要把她弄脏,从里到外留下他的气息,但她越是靠近,安螣越是恐慌。

    害怕一切都是幻觉,此刻的温存只不过是她匀出的一点闲散心思。

    她还会走的。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懂她。这样一副温柔可人的皮囊下,生出的却是鹰的翅膀。

    凌迩任凭他拥着。

    陈叔会是掳走她的人吗?她还记得,陈叔在上山捕猎的时候就瘸了一条腿,还要照顾病弱的妻女,恐怕没有那么好的体力将她捆到安螣面前。

    她所有的唯一线索只有那人手腕处的疤痕。

    尚且还不确定他和安螣做了什么交易。但恐怕,有人从她决定奔丧的时候起,就已经想用她来换取其他利益。

    她将捆在安螣手腕间的红线一圈圈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安螣。

    凌明翰说过,地震可能是某种征兆。凌迩将可能性放大,联想到了安螣身上,要是说,如果成功渡过发情期,安螣的诅咒会被削弱呢……?

    科学无法解释所有发生在螣村发生的奇怪现象。村民对待安螣的态度既狂热又恐慌,像是神明一样供奉他,又如同惧怕瘟疫一样将他锁在神庙。人类妄图掌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就会陷入疯狂之中。

    一切都因安螣而起,但他同样只是棋局之中的一枚棋子。

    那时候,她开始明白,螣村究竟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大概外人无法想象不能上学读书会是什么光景。出生在螣村这个地方的孩子已经注定了未来。凌迩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幸运儿。

    在看到安螣的一刹那,她仿佛抓住了那一束不属于凡尘的光。他漂亮得堕落而妖异,他们会拉手接吻,做一些大人绝对不会允许的事情。

    她高中毕业,也许马上就要被逼着嫁人了。十八岁成年,在那些人眼中就是可以生小孩的年纪,就算父母阻拦,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上门劝说。

    他在的地方从来不会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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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打扰。

    和她接触的黄土朝天充满麻木的少年不同,他眼里的恨意燃烧了眼睛,让她看到了同样的火焰。

    作为他的神女,也许是命中注定。

    燥热的空气和他依旧年轻的身体,把所有的叛逆因子都激发了出来。

    流连在身上的唇舌从来没有改变,湿润的双唇溢出破碎的□□。

    长明的烛火跳动,映在女人幽深的眼瞳之中。

    她温柔地回应着安螣的吻,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没关系,我不害怕痛。”

    蛇面

    不痛是骗人的。

    她的肌肤很柔软, 稍微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红印,稍不注意就会变成青紫,安螣时常想, 为什么会有人会嫩得像一块豆腐, 让他不忍心撞碎。

    蛇尾勾缠着她的腰肢,绵绵的吞咽声传来。安螣小腹两侧的线条收缩,勒出明显的青筋,零碎的鳞片从肚脐之下连成一片, 蛇尾反射着碧色的水光。

    “你确定?”安螣的第一反应是凌迩又在哄他。

    他们没名没分厮混, 凌迩耍他也在情理之中。

    可凌迩的动作不像是在拒绝, 而是在无声地引诱。

    她喜欢安螣, 和喜欢的人贴贴做快乐的事再正常不过。比起安螣, 她没有那么多的道德包袱。

    他的身体着实不像个被囚禁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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