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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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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盯着他们看。

    “融融。”姬元徽因为刚刚聊的内容而莫名的有些心虚,走过去握住裴煦的手,“什么时候过来的?”

    裴煦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将身体往他怀里靠,神情乖顺仰头看他,笑容温和,“刚刚过来的,夫君,我看其他大人们都准备离席了,我们不回家吗?”

    “现在就走。”姬元徽转头对一旁的人道,“我与夫人便先行离开了,大哥保重。”

    坐上马车,裴煦的笑意淡了,他保持着窝在姬元徽怀里的姿势,抬眸幽幽望着他:“殿下,我很无趣吗?”

    姬元徽一个头两个大:“我从没说过……”

    “古板,无趣……那什么样才算有趣呢?”裴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跪坐在车内的地毯上,拿脸贴着他,隔着衣料亲吻他,“这样吗?”

    姬元徽忍得头皮发麻,扶着他的胳膊想让他起来,“你现在不太清醒,这是在马车上,我们回家再说。”

    “我不够有趣,总够漂亮吧。”裴煦视线黏腻,语气满是不甘,“为什么殿下还是要推开我?是更喜欢别人了吗?”

    他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又被姬淙刺激了下,姬元徽觉得现在最好顺着他。

    “没有要推开你,融融。”姬元徽摸他的头发和脸颊,“你最近太累了,先来我怀里睡一会儿,好不好?”

    裴煦并不管他,自顾自继续方才的事。

    平日里姬元徽都很顾惜他,哪让他这样弄过,裴煦自然是半点都不熟练。

    姬元徽被他的牙齿磕碰到,倒吸了口气,低头去摸他被撑得鼓起来的脸颊:“我们别弄了,吐出来好不好?”

    裴煦只是红着眼圈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过了一会儿渐渐就学会了怎么收着牙齿避开他。

    马车里空气渐渐升温,零星的交谈被喘息声取代。

    半晌,平静下来,姬元徽匆匆忙忙拿手帕去擦裴煦的脸:“没弄进眼睛里吧?”

    裴煦神色平静的舔了舔唇角,然后对姬元徽笑了下:“殿下,味道不太好。”

    “……”

    姬元徽捏着手帕的手背青筋暴起,转而捏过裴煦的脸撬开他的唇齿和他接吻,“真是疯了……”

    裴煦心情很差,他心情一差就变得悲观,恐惧,惶惶不安。情绪越不稳定,越喜欢用消极的方式勾引爱人,以此得到一些慰藉。

    回到家后裴煦又被压着做了一通。

    这次姬元徽没收力道,翻来覆去的折腾他。

    裴煦被弄狠了会一直哭,不停的掉眼泪。姬元徽从前遇着这种情况会心软,收着力气温柔些,但现在才发现原来那样并不能让裴煦开心。

    有些时候就是要让他哭,哭出来,哭完了就好了。裴煦难过的时候会比平时更喜欢和他做,这似乎是他将痛苦排解出去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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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之后,姬元徽枕着一条胳膊靠在床头,另一条胳膊搂着还坐在他身上将身体贴在他胸前的人。

    他的手掌抚在裴煦背脊上,轻轻滑动。两个人都是汗涔涔的,姬元徽能感觉到裴煦身体轻微的抽动,似乎还在余韵中没缓过神来。

    过了片刻,姬元徽觉得裴煦缓得差不多了,侧头在他耳垂亲了下:“爽了吗?现在舒服了吗?放心了吗?”

    裴煦哭得嗓音沙哑,低低嗯了声。

    姬元徽又啄了他一下,手掌顺着脊背往下摸,摸到大腿时摸了满手湿滑。

    都是他的,他弄的,那就得他给人洗,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姬元徽抱着人去清洗,裴煦攀着他的肩,突然很难过的哑着嗓子问他:“殿下,我是不是很难看,很放荡……”

    “不难看。”怕他生病发热,姬元徽继续仔仔细细的洗,“我就喜欢放荡的。”

    裴煦心情似乎并没有因此变好,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姬元徽叹了口气,开始亲他,亲得他不哭了,只是轻轻抽气。

    姬元徽问:“好些了吗?”

    裴煦垂着眼睛想了会儿,然后抿了下唇:“还要。”

    ……

    又是几日后,并州传来消息,王胤车队经并州赶往东渠的路上遭遇山匪袭击,下落不明。

    黄昏时刻,薄雾笼着残霞。

    姬元徽提了个食盒回来,递给裴煦:“从北边连夜运回来的葡萄,只有两颗,还新鲜带着藤。”

    裴煦接过,放到案上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愣了下,又转头去看姬元徽。

    “早说过只是时机不对……”姬元徽亲在他脸侧,缱绻低语,“这葡萄是盗匪摘的,与我们无关,不是吗?”

    姬元徽拿出把匕首塞到他手里:“想不想拆葡萄?”

    裴煦点头。

    “那就去吧。”

    姬元徽倚在门口看着他拆葡萄,有汁水滴滴答答从桌面流下来弄脏了他的衣摆,他也不是很在意。

    乌鸦扑棱棱落在院中树枝上,嘎嘎叫了两声,又扑闪着翅膀跳到了裴煦肩上。

    “小乌,知道你爱吃,但这个不是给你吃的……”裴煦淡漠的神情,拍开了落在手边的乌鸦。

    裴煦将仅有的两颗葡萄拆了下来,放到了一边。他没停手,将剩下的葡萄叶剥下,剥到最后只剩干枯带着污渍的茎干。被他拆开仔细的分开,不知道要留着做什么。

    看他忙的差不多了,姬元徽打湿一块手帕,走过来擦他的手:“手都弄脏了。”

    裴煦没让他擦,沾满暗色痕迹的手握住了他的前襟将他拉向自己,仰着脸将唇瓣蹭上来和他接吻。

    亲了很久,再分开时手上污渍大半都擦到了姬元徽衣服上。

    姬元徽挑眉笑了下:“这是什么意思,这味道好难闻。”

    裴煦望着他,分明是下垂的无害眼型,此刻却闪动着异样的光:“殿下和我,同流合污。”

    “嗯,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姬元徽牵着他的手,“去洗洗吧。”

    他们走开,有暗卫自暗处出来将屋子清理干净。

    次日,太子府收到了一个食盒,打开后发现里面装着一张看不出五官的人脸皮和两颗眼珠。

    太子恐惧哭嚎着说那眼珠是前任丞相他的外祖父的,喊完之后被吓得高烧不退卧病在床。

    此事最后交给了京兆尹处理,但京中没什么失踪死去的人,而单凭两颗眼珠和太子高烧前的疯言疯语实在无法断定这眼珠的归属。

    于是最后这事就如同牢中的投毒案一样,不了了之了。

    第34章 烦死了,早晚亲死你 真的吗

    裴煦决定养只小狗。

    不是什么漂亮名贵的犬种, 是只瘸了条腿的半大小黄狗。今日他散值回家,听到路旁巷子里有小狗的惨叫声,于是停下来看了看。

    不出意外的有人从暗处持匕首冲出来, 血溅到了他腕上。裴煦慢条斯理从袖中掏出帕子来轻轻将血迹拭去, 身后暗卫已经将尸体拖走了。

    自从眼珠寄到太子府上后, 刺杀事件不间断的出现在他和姬元徽的应卯, 散值,出游路上,已经记不清这是本月的第几次了。

    他将帕子收起来,蹲下身去看那只小狗。

    兴许是被这里的血腥味吓坏了, 小狗身体止不住的抖。它的一条腿被人故意打断了, 骨头外翻血不停往外流。若是没人管,难说还能不能活。

    “可怜的小东西……”

    他将那小狗抱了起来,起身回了马车, 将它带回了家。

    今日裴煦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 回到府上时, 姬元徽已经穿着常服站在廊下,拿着把鸟食在喂他的鸟了。

    裴煦缓步走上台阶,望着姬元徽笑:“鸟儿和鱼一样不知饱, 殿下不要喂它们太多。”

    “怎么敢把你的心肝儿们喂坏了, 我小心着呢。”姬元徽走过来,低头亲他。

    他们很喜欢亲吻, 不带其他意味, 只是交换一下彼此的温度。

    姬元徽闻到了他衣物上沾染的血腥味, 低头握着他的手腕查看:“又遇上了?没伤到吧,有没有害怕?”

    “万幸没受什么伤,只是实在害怕, 令人惊骇欲死,夜里恐怕都难得安眠了。”裴煦蹙着眉可怜的模样,说得煞有其事靠进姬元徽怀里,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胸口,“直到现在都还余惊未定,殿下摸摸看。”

    “我来摸摸看。”姬元徽光明正大的揩油,隔着衣料揉按轻拧,如愿听到了裴煦的闷哼,他凑在裴煦耳边,“夫人的声音听起来果真是身体有所不适,看来今夜里需得有人好生照料服侍才行啊。”

    裴煦眨了下眼睛,很依赖的模样:“那便有劳夫君了。”

    姬元徽凑近他又闻了闻,笑了下:“融融是小狗变的吗?怎么有股小狗味。”

    裴煦抬起衣袖闻了闻,简略道:“回来路上遇到那些人拿瘸腿的小狗诱我过去,人杀了,小狗带回来了。它腿上有伤,我暂时将它留在了孙先生那里。”

    孙先生是府上的府医,平日里就住在府上并不离开。

    “原是这样,我还当是融融藏不住尾巴终于露了原形。”姬元徽和他玩笑完,问起了这小狗的去留,“要养着它吗?还是等伤好了送人?”

    裴煦抬眼看他:“殿下若不厌烦这小东西,就留下吧。”

    “那就留下吧。”

    小狗就这么被留了下来。

    初来府上的前两天,兴许是因为伤口还没长好,小狗不太活泼也不怎么动。养了几天后伤处好些了,它开始变得活泼,整天摇头晃脑追在两人身后跑,咬着人衣角呜呜叫。

    “好,很精神啊!”姬元徽很满意,给它取名独臂威武大将军。

    裴煦觉得这名字太长,一般只叫它大将军。

    平静日子过了几天,到了今年科考的放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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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

    因为会试出了问题,考官全换,考题重出,所有流程都被迫延后了一个月。殿试延后,放榜日也从往年的五月延后到了六月初。

    放榜当日,周恃宁来了府上,手舞足蹈:“我觉得远承一定能考中状元!”

    恰巧是休沐日,姬元徽和裴煦正在家中对坐喝茶下棋。见他们反应淡淡,周恃宁不太满意,他看向姬元徽:“你不觉得吗?”

    姬元徽落下一子,只说了两个字:“探花。”

    周恃宁又转头去看裴煦,裴煦微笑:“我也觉得是探花。”

    周恃宁跳脚:“他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们两个根本就是沆瀣一气!”

    姬元徽被他吵得耳朵疼,提醒道:“先别管考进士第几名了,郁远承出门带人了没有?”

    周恃宁不明所以:“带了两个,怎么了?”

    “两个那哪够!”姬元徽故作严肃,“那些官老爷最爱榜下捉婿了,两个哪能拦得住?”

    “我把这个给忘了,完了,他眼睛不好,太阳一大他根本看不清,万一被丑八怪套麻袋带走他后半辈子就毁了!”周恃宁焦急,“那怎么办?”

    姬元徽给他出主意:“怕他被人捉走,那你先去一步抢先把他捉回来不就得了。”

    周恃宁迟疑:“这能行吗?是不是哪里不对……”

    “怎么不行。”姬元徽恐吓道,“你再磨蹭一会儿说不定他跟人官小姐堂都拜完了!”

    周恃宁一想那场景被吓得怪叫一声,匆忙出门去了。

    周恃宁一走,姬元徽耳边终于清静了,刚想仔细研究下棋局,就听裴煦微笑道:“殿下输了。”

    “什么?”姬元徽睁大眼睛看了下,确实是自己输了。他皱着眉头往后一靠,颓丧道,“都怪周恃宁,在我耳边一刻不停的驴一样怪叫,他比大将军还吵。”

    裴煦将棋子归置好,垂眸问道:“殿下为什么觉得那位郁公子会考中探花?”

    “梦到的。”姬元徽道,“你呢?”

    他原以为以裴煦的性格会说自己是随口说的,或者认真和他分析一下其他考生,但裴煦却停顿了片刻迟迟没有开口。

    姬元徽有些意外,将目光投向他。

    裴煦抿了抿唇,语气不似在开玩笑的望向他:“我也是,梦到的。”

    姬元徽瞳孔一缩,神情凝滞了片刻。

    “从前也做过些零碎的梦,原以为只是梦而已,可有些却一一应验了。”裴煦继续道,“我还梦到俞州水涝,郁公子被任命为钦差去往灾地赈济灾荒,后来却因为从临郡运送来的赈济粮都是沙子石砾而被暴怒的灾民所害,死在了那里……”

    “殿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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