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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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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女子之道艰难,能得良人是万幸,多少人提着灯笼都难找。奴婢知道夫人怨恨爷逼您离开溧洲,可您如今已经嫁入侯府,又何苦非要倔着性子和爷置气?您是聪明人,应当知道这对您百害而无一利啊。”

    姜予微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底的燥烦,看着她的眼睛,淡淡道:“杏容,陆寂为何会忽然提起让我随大夫人一起去静观寺上香?”

    杏容表情有些僵硬,眸底闪过一抹心虚,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

    她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姜予微答案,昨晚她想了只整整一夜,不断条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想明白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那就是太巧了,无论是温则谦为何会在那个时辰出现后山,还是陆寂出现的时间都太巧了。

    最开始她怀疑的那个人是金蝉,因为金蝉当时就在陆寂身后,想要引导陆寂过来也最是容易。

    但细细一想,姜予微便发现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原因有二,其一是金蝉乃陆寂的人,看她之前在园中踢飞白竹的身手来看,很有可能还是锦衣卫,她没有理由要陷害姜予微。

    其二,金蝉并不知道姜予微与温则谦的过往。而对他们关系知道得最清楚的人,当属杏容了。

    姜予微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眼神凌厉,“你为何要设计害我?”

    “夫人!”杏容敛起裙角,慌忙跪在一旁道:“求夫人听奴婢向您解释。”

    “好,我听着,你且说吧。”

    “那日奴婢偶然打听到温公子来了京城,就住在城西的福来客舍。奴婢一时糊涂,心生歹念便去求爷让夫人同大夫人一起去上香。”

    杏容垂首,不敢去看她的神色,嗫嚅道:“爷心疼夫人,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于是奴婢回到房中假借夫人之名给温公子写了封信,邀他中秋之日到静观寺一见。但那日晚上奴婢左思右想始终觉不妥,便没有把信送出去。至于温公子昨日为何会出现,奴婢实在不知。”

    怕姜予微不信,她急忙又补充道:“那封信正在奴婢房中,夫人若是不信,奴婢现在就可拿来,求夫人明鉴!”

    她的这番说辞与温则谦所言并不相通,而且她的字是温则谦教的。旁人或许认不出,但这一定瞒不住温则谦。

    姜予微拧眉,觉得这说不定真的只是巧合。

    杏容满脸愧色,双手肃拜在地,哽咽道:“奴婢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还妄图陷害夫人,自知罪该万死。还请夫人责罚,奴婢绝无怨言。”

    她垂眸思索了许久,眉间终是一松,道:“起来吧。”

    杏容一愣,惊愕地抬头看向她,小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夫人”

    “我并没有证据证明是你所为,刚才也只是诈你。从溧洲到京城,这一路上都是你在尽心竭力的照顾我。数次相劝,也是真心为我考虑。功过相抵,所以此次我不会责罚你。”

    姜予微顿了顿,语气一转,又道:“不过此事既然我能猜到,那你必然也瞒不过陆寂。届时他若是罚你,我亦不会过问。”

    杏容眼眶泛红,俯首又是深深一拜,“多谢夫人。”

    “起来吧,地上凉,别跪着了。”

    “多谢夫人。”

    杏容扯过袖子胡乱的抹了把脸,起身继续伺候姜予微梳妆。她的手巧,半晌便绾好一个朝云近香髻,取来点翠衔珠步摇簪入发间。

    姜予微百无聊赖的翻动妆奁里的珠钗,状似随意的问:“爷今日何时能回来?”

    杏容见她居然主动提起陆寂,顿时一喜,以为是自己方才的劝说起到了作用。但随即又是一僵,道:“这奴婢也不甚清楚。”

    “今日早上爷走得匆忙,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情?”

    杏容方才犯了错,正是想要表现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把自己听来的消息和盘托出。

    “奴婢听说是淑妃娘娘小产了,眼下宫里已经乱做一团。爷身为锦衣卫副指挥使,奉旨督察此案,想必一时半会的还回不来。”

    第77章 第 77 章 解开

    姜予微愣住, 柳眉紧紧锁在一起,想到的就更多了。

    淑妃腹中的皇嗣可谓是刘氏一党中最重要的棋子,如今这颗棋子忽然没了, 那原本的局势自然而然的也会发生变化。所以无论意外还是人为, 刘家都会拿此大做文章。

    难怪陆寂会如此急切,离开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她有预感,京城的上空风雨欲来, 也不知这场变故最终会走向何方?

    收回心神,她嘱咐杏容道:“这些话你不要再向旁人说起。”

    “夫人放心,奴婢知晓利害。”

    夜来秋雨后, 秋气飒然新。团扇先辞手, 生衣不著身。及至夜阑人静, 月中薄雾漫漫白。

    打更的梆子声响过三遍, 二月阁的门前才再次出现陆寂的身影。携着皎皎月色,破开雾縠涳濛施施而行,如庭前玉树, 光华照人。

    今夜当值的人轮到了杏容,她入夜后便一直在注意这边的方向。听到有动静后立即迎上前去, 行礼道:“爷,您回来了?”

    陆寂捏了捏眉心, 眼底露出些许疲态。闻言“嗯”了声,问:“夫人今日情况如何?”

    “夫人一切安好,只是没什么胃口, 用饭用的比平时少。也不大说话,一整日都坐在西窗下看书。”

    杏容有意缓和两人之间的矛盾,又笑道:“不过早起时夫人向奴婢问起过爷,她问奴婢爷何时能回来。”

    陆寂眸色一柔, 嘴角不自主的噙上了抹清浅和煦的笑,“可请了医女过来?”

    “请过了,医女说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忌两日房事”说这句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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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面红耳赤的,声音越说越小不敢去看陆寂的表情。

    “那就好。”

    陆寂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忽然道:“这几日照顾夫人的事情暂时先交给金蝉,明日一早你自去领二十板子。”

    杏容瞳孔陡然缩紧,随即低垂着头局蹐不安,也不敢为自己求情,怯生道:“是,奴婢领罚。”

    陆寂没再理会她,抬步迈入房中。

    屋内灯火通明,角落里的那只耀州月白釉长颈瓶中插了两支秋海棠。应是今早新换上的,此时开得正是娇艳。

    他掀起珠帘来到里间,只见姜予微仍坐在西窗下。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潘鬓沈腰,姿态闲散舒适,手里握着一卷古籍,似是没有注意到他进来了。

    陆寂倚靠在墙边,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她。温柔笑意尽染眉梢,如墨的眸中在此刻仿佛只能盛下眼前的方寸天地。

    每次回来只要看到她在,便已心满意足。

    又驻足了片刻,他提起一盏琉璃灯放在姜予微身侧的黄花梨荷叶式六足香几上。

    姜予微正看得入神,忽然发现光线变亮了,立即回头一看,正看到陆寂那张剑眉星目的脸。在摇曳不定的灯火下,更显顾盼生辉。

    “小心伤了眼睛,用这盏亮堂些。”

    姜予微恍若未闻,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继续去看手中的《宣室志》。

    陆寂也不恼,兀自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问:“伤处可好些了?”

    姜予微当然知道他问的不是手上的擦伤,而是别处。一时间又羞又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扔掉书“腾”的一下站起来,坐去了镜台前。

    只是那起身时的动作太大,走了这几步路又牵扯到那难以言说的伤口,刺痛不已。她越发气恼起来,连个眼神都不肯给陆寂。

    陆寂非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很是受用。追了上去故意凑到她跟前,巴巴的问:“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姜予微抿了抿沉默半晌,从袖子中拿出那张已经面无全非的护身符。

    见她还如此妥帖的把这张该死的破符收在身上,陆寂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到底没说什么。

    姜予微道:“这张符是我外祖母赶了十几里路,亲自去慈光寺求来的。她知道温则谦要来京城,所以托温则谦把这张符送到我手中。”

    陆寂愣了愣,昨日看到他们两人相顾无言泪目婆娑的场景,他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往这里细想。

    心里不免生出几分自责来,道:“此事是我的不是,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说罢,双手作揖颇为郑重的向她行了一礼。

    姜予微不是小气之人,但此时胸口只觉得闷堵得厉害。轻飘飘一句话便想抵消她所受的屈辱,若不接受恐怕还会被冠以不识好歹的罪名。

    她压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瘪嘴哑声道:“我幼时失恃,外祖母可怜我,一直对我疼爱有加。多年来未有报答已属不孝,可如今我却连她辛苦求来的护身符都没有抱住”

    陆寂很不是滋味,特别是看到她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

    上前拦住她的肩膀带入怀里,柔声哄道:“卿卿别哭,是我不好。你若是想她了,不如我明日就派人去溧洲把两位老人家接到京城来小住数月?”

    姜予微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道:“还是不要了,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年事已高,又行动不便,如何经得起这样的长途跋涉?”

    在朝中向来杀伐果断的陆大人此时也犯起了难,宫中出现变故,眼下局势瞬息万变,他实在脱不开身再带姜予微回去探亲,只能尽力安抚。

    “那你写封信回去报个平安?我派人送去柳家,快马加鞭只需半月就能返回。等过了这段时日,我再寻个机会带你回去探望两位老人家?”

    “嗯,也只能如此了”

    姜予微把头埋到胸前,滚烫的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滴在了她的手背上。喉间发出微弱的哭声,更像只呜咽的小猫,瞧着让人心都快化了。

    陆寂心疼不已,皱紧眉头将人扶起,用袖子一点点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道:“好了,快别哭了。以后会有机会,我向你保证可好?”

    姜予微兀自抽泣了一会儿,抬眸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爷,我想求您一件事。”

    “何事?”

    她拿起那张护身符,道:“我想再去一趟静观寺,一来,我想请方丈为这道符加持。二来,我也想为外祖父和外祖母祈福,还望爷恩准。”

    陆寂闻言,眉心拧在一起,顿了半晌才道:“这几日天气骤变,山中恐有大雨,不如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去。”

    姜予微蓄在眼中的泪水霎时又砸了下来,一把推开他的手,愤愤道:“爷方才说了那么多话原来都是哄我的!什么改日再带我去,分明就是你的推脱之词,从始至终你都在怀疑我和温则谦有染。既然如此,爷不妨一剑刺死我,也好过让我背受这不白之冤!!”

    陆寂一个头比两个还大,“你胡言乱语的都在说些什么?”

    “胡言乱语?!”

    姜予微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以帕掩面,一抽一搭的哭得好不伤心,一边哭还不忘一边控诉道:“爷若是信我,我何来昨日之辱?!我早就解释过我和温则谦已是过往,如今只是感激念温伯母往日对我的照拂之情,可爷就是不信我!”

    陆寂叹了口气,“卿卿冤枉我了,我并没有不信。”

    “那爷为何刚才还在跟我赔罪,转头却又不同意我去寺中祈福?在爷心中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没说不让你去。”

    陆寂无可奈何,只好道:“我答应你就是,休要再哭闹了。”

    姜予微闻言,渐渐止住了哭声,这才肯回头看他,“爷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朝中事忙正是紧要关头,我抽身乏术。届时让桑虎护送你前去,只是你不可多生事端,参拜完后也需立即折返。”

    姜予微顿时破涕为笑,缠住他的手臂,娇声道:“是,都听爷的吩咐。”

    陆寂见她这幅促狭的模样,又气又觉得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稍作惩戒,“这下高兴了?”

    她羞赧垂眸,如葱般的玉指搅动挂在腰间的湖绿色穗子。朱唇轻启,欲说还休。

    陆寂暗暗叹息一声,眼底浮现出一抹难以言说的复杂神色。如饮鸩止渴,却又甘之如饴。

    翌日,卯初一刻。日出雾露馀,青松如膏沐。陆寂穿戴整齐,行过抄手游廊出了垂花门。

    裴仪和桑虎早早就在垂花门外等候,见他出来,两人立即上前行礼。

    裴仪禀告道:“爷,不出您所料。属下昨夜带人把凤仪宫里里外外都仔细搜查了一遍,果然在东南角的宫墙下挖出了巫蛊之物。”

    凤仪宫是皇后住的地方,看来他们的目的真的皇后。

    陆寂点了点头,并不感到意外,问道:“可有惊动什么人?”

    “没有,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暂时把此事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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