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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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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过来劝说,阮碧罗半推半请地被三位姑娘拥出院子,尤一步三回头忿忿地瞪着胤奚。

    胤奚没什么滋味地原地立了片刻,长袖被风吹得翻卷如鸟翼。

    一回头,便看见抱手立在廊子上的谢澜安。

    也不知在那看了多久。

    胤奚顿了下,没什么心虚掩饰的意图,步子从容走过去。

    才到谢澜安面前,谢澜安也举起步子要走。

    胤奚的眉眼这才生动起来,藏着一分慌,在女郎与他擦肩之前忙道:“女郎去哪?”

    “快到晌午了,去老夫人屋里吃饭啊。”谢澜安一脸“我去哪里还要与你交代吗”的傲气,却又故意与他说得分明。

    “我有一句话和女郎说。”

    谢澜安四方看看天,“哦,回来说不行吗?”

    现在她已有要把昨天的事抛到脑后的苗头了,胤奚呼吸清沉,怎么敢再等出变数,不自知拉住她清削的手指,目光沉静:“现下就说。”

    谢澜安垂睫看着自己的手,心想,是不是太放肆了?

    又是谁惯的呢?

    耳边响起清徐不改的嗓音,与她第一次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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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下读文时一般无二:“我怕女郎以为我酒后轻浮,便把那些都当作戏,认不得真,但我——”

    “衰奴。”谢澜安淡声打断他。

    “我这个人,一时兴起便玩,兴尽了便罢。不会委屈自己,也不是什么讲情理守规矩的人。”谢澜安昨日回房后,偶兴的热情退去,亦花了一刻钟认真思索了一下两人的关系。

    与阮碧罗泼的那盆冷水无关,她从小到大,案头上便没有风月篇章,她不知情为何物,也不想因任何事把心情变得拖泥带水,影响自己的判断。

    说得更薄幸些,她是喜欢胤奚的色相,但她没有爱人的能力。

    所以她说,“你不要胡思乱想。”

    胤奚眼中原本有闪闪的碎光熠动,光华万千,转眼都寂灭了。

    “那你就玩啊……”

    感觉到圈拢手腕的力道紧了几分,谢澜安心头发躁,她刻意不看那张会迷惑人的脸,却清楚地听见他的字字句句,“那就玩啊……女郎昨日对我、那般,我这副身子此生难道还会是别人的么?”

    等等、这话得说清楚,别仗着喝醉耍赖,说的她好像临幸了他似的!

    在谢澜安愕然的眼神中,胤奚眼圈被风吹得水红,松开手,抬眼看着她说:“我不是来找女郎负责的。”

    ……又来以退为进。

    “我知道儿女情长,在女郎眼中如粪土不值一提,我也知女郎行事爽利,最忌拖泥带水。那么女郎不用动情,不用改变任何事,只管视我如纨扇秋簟,兴致来了,拿在手中枕在身下用一用,看得腻烦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便是。”

    谢澜安呼吸都涩了一下。

    她险些以为他昨日偷听到了她与母亲的对话,不然,他怎会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将她剖析得如此精准。

    一点危险的警惕才生出,便又泄了气,他在揣摩她心思的功夫上,一向天赋异禀。

    不用动情。真妙呵,他在试图引诱她接受“有欲无情”的说法,然后再黏上来达成所愿。

    “你疯了吗?”谢澜安瞳色深沉,脸冷得如冰。

    胤奚一点也不退缩,浓郁的云层在他头顶积聚,混沌地包裹着天光,仿佛随时会引纷扬的雪霰。他的衣衫在冷风中似被吹透,凌波出水的白,铸瓷雕玉的净,逐渐与前世的形象重合。

    而那双记忆中没有情愫的清悯眼眸,此时染着疯狂的贪婪无厌,猎逐着她。

    他说:“世间万物万情,谢含灵可以不要,但她不能没有。”

    这是他存在的最大用处。

    她尽管享用就好了。

    至于什么文才武略,建功立业,通通靠边站吧。

    言必称女郎的人,第一次将她的名在唇舌间搅弄。谢澜安惘然后退一步,仿若落进他嘴里的不仅是一个名字。

    千万人能叫她谢含灵。

    但都不像他一出口。

    便能安她的魂。

    她看不到此时自己是何种表情,只是看着这人再次坚定地上前,眼里的光将山河都吞没——无论前世今世,他都是这样蹒跚却又不移地走到她面前。

    谢澜安不理解。

    难道,真有人生来便是为她补全天性中缺憾的那块碎片吗?

    目光一霎,玉山倾颓,胤奚将要跪她。从未许他屈膝的谢澜安还没想明白,本能地拉住他。

    胤奚顺势将人环抱在怀,冰凉的怀抱将谢澜安烫了一下。

    “女郎,”他挨在她肩上,睫梢颤抖,带着无限的歉疚与珍视轻吻女子耳垂,“若我不能给女郎欢愉,胤衰奴就是千古罪人。”

    风声静止,雪满天地。

    沆砀雪雾中,后颈发僵的谢澜安静立了半晌,没什么生气意味地叹了口气:“造反啦。”

    第72章

    这场雪一直下到腊八, 清早谢澜安去老太太屋里,才进门,便闻到八宝豆粥的香气。

    使女过来为她脱下斗篷, 看见表小姐手里携了只琉璃花瓶, 广口里插着三簇枝条遒美的木兰, 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雪珠, 新鲜的多望了两眼。

    谢澜安捧着花走进里间, 尹老夫人见外孙女一身碧城色交领襕衣打扮, 青丝高绾,鞶带束腰,好生伶俐模样,笑得见牙不见眼,招呼她坐下。

    “一入了冬,成日价插瓶的不是腊梅就是水仙,我看也看腻了,亏得你折来这个哄我,这不是咱们院子里的吧, 开得真俊。可馨,快摆在我榻几上。”老太太又问澜安, “外面可冷不冷?”

    谢澜安说不冷, 抬手摸了下鼻尖。

    “金陵第一公子”不会调花弄粉, 论这种讨乖取巧的心思, 她哪里比得上现成的行家。

    “是我手下人从大觉寺后殿请回来的, ”她将花瓶交给屋里使女,矜矜地扬眉,似有意又似无心地提了句,“算他孝敬您老人家的。”

    昨日胤奚外出办事, 回时已大晚,兜回来一捧幽香缭绕的木兰花,两枝送她,三枝献给老夫人,换下外氅后挨着她喁喁地笑说,老人家衣食不缺,就喜欢看个新鲜。

    后头那些事……腻歪得很,不提也罢。总之,今日看见外祖母的反应,果然如他所说。

    尹老太太穿着一件金丝满绣夹绵褂子,齐整的发髻,被一条寿星捧桃抹额勒在发心,听见这话留了心,瞧了小外孙女一眼,说:“快尝尝这粥,就等着你了。”

    食几上除了热腾腾的腊八粥,还有炸鹌鹑卵与各色下饭小菜,面对面两副漆木碗筷,可不正是只等着她来么。谢澜安入座与外祖母一道吃粥。

    老太太闲话家常,问澜安年夜饭有什么想吃的菜,好叫厨上早做准备。

    老人家隔辈亲,明知谢澜安这个外派钦差一身重担,过完年便要回京述职,在钱塘无法久留,却只心照不宣,仍然费心想让她在家里过的第一个新年舒坦些。

    谢澜安夹了块凌脆脯,说:“阿婆爱吃什么,我跟着阿婆吃。”

    她的口音没有江南人的软糯,清凌直接,更与撒娇无关,但就是这种直笼通的实诚,怎不可人疼呢。

    尹老太太自从她来,每顿饭都能多添半碗,这会更笑得慈爱。

    “前儿你母亲上你院里去闹的事,我听说了,把她好生数落一通……好孩子,你母亲行事糊涂,别与她一般见识。话说回来,你院子里倒有几个不谄上媚下的,不怕得罪主母,一心向着你,瞧着是个做内管事的材料。”

    谢澜安一猜就是常乐那个猴机灵说的,没抬头,咽下粥,含糊地“唔”了声。

    尹老太太看向她,从小充作男孩子养的姑娘没有耳洞,这么硬朗的气质,耳垂却浮雪块玉一瓣白,以至于留下点红痕便分外显眼。

    老太太忽然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吧?”

    “哪有。”谢澜安猝然抬起眉宇,都没多问“他”是谁,就理所当然地否认,“我管着他呢。”

    尹老夫人笑而不语。她只听阿乐那个小耳报神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并没亲眼见过那孩子。向老大打听澜安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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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人,长子也只管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但作为过来人,老夫人深知这世上多是女子对男子温存小意,若自家夫君能多体贴两分,便是难求的造化了。但对于她这清妙高逸,超世绝俗的囡囡来说,老夫人认同长子的话:什么样儿的男儿配她,都稍嫌不足。

    百炼钢化成绕指柔,愿意百般顺着她贴着她,只是基本要求。

    妙绝时人,便也该有个一往隽气的人来配她。至于身份……阿篁真真个糊涂人,英雄何曾看出处?

    谢澜安觉得外祖母可能对她有什么误解,而且话也说反了,回到院里,还在琢磨这事。

    迈进门,隔断的屏风内影绰绰映出一道人影,温润的轮廓,执笔在方几前写着什么。

    在这无声静好的清昼,仿佛一块本就属于她的美玉,自然而然待在她的匣子里。

    胤奚终于如愿进了女郎的内室,他眼下在写给皇帝上奏的折子,禀明清田进度与招抚山越帅的事务。这本该是谢澜安的分内事,但她懒得写,所以在出门前分派给他代写。

    她说:“你这笔字只要收着写,便有七分像我了。”

    胤奚听后,抬起暧暧的眼波漾向她,轻洒着鼻息,低声问:“如果不收呢?”

    谢澜安当时实在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摇晃,揶揄道:“肆气外露了少爷!”

    此刻,放轻脚步绕过屏角的须弥座,还能看见这家伙一下一下翘着足尖,怡然窃喜的模样。

    当然,一见到谢澜安,翘着唇边的小郎君立刻收敛了形骸,放笔规规矩矩地站起来。

    他朝谢澜安脸上看两眼,凑过来低头啄一下她的耳尖。

    “冷不冷?”口中说着,胤奚身体前倾,离她仅隔着一指空隙,指尖暗戳戳碰到紧束着谢澜安腰肢的玄皮鞶带。

    又来。谢澜安啪一下打开他。

    胤奚擎着被弹红的白嫩手背,有些委屈道:“我就是想着女郎在屋里,穿这么紧身的衣裳不舒服。”

    谢澜安斜他一眼。

    这个似嗔似笑的眼神倒像勾了他,胤奚纤密的睫毛颤得厉害,像衔到花粉的蝴蝶,再次黏上来,偏头用唇珠厮磨她的耳颈。

    又来。

    谢澜安腰背比枪杆还直挺,淡定地歪头让出一点空间,并不知随着这个动作,她修长的脖颈便展成一段平滑光洁的雪缎,有如邀约,由着心狂如草的人着色其上,绵密般般。

    她的初衷只是不想让胤奚的鼻梁硌着自己,听他咻咻的喘气声。

    自从那日纷雪中,她一念纵容,没有遏止胤奚的胆大妄为,这人便知道了好歹,见一次,就和她耳朵寒暄一次,还会顺杆子往下,对近水楼台的邻里问候备至。

    好比他一开始入府时,察觉到她爱听他的声音,便见缝插针地念书给她听;后来得到她的旧衣,又总寻机会在她眼前晃荡;再往后,结下了一粒朱砂痣的孽缘,小狐狸就学会了时不时把手背往她手心里塞,连手也牵上了。

    现在……一个不留神,都亲上了。

    一步步攻城掠地呀。

    谢澜安不理解啃脖子有什么乐趣,反正她是不会沦陷的。她能感到揽住她的人肌肉紧绷,也感到锁骨上方的一小块软肉被轻轻抿起,兀然想起外祖母那句话,“停下。”

    胤奚脸埋在女郎柔软的颈间,却是自己的耳根连着脖子红成一片,颤颤睁眼。

    全是意乱情迷。

    怀中的是他高贵如神,不可玷污的女郎,唇下的却也是神慈悲地向他开放,任他百尝不厌,留下垂涎的领地。一想到这个,便如一个满身泥污的人对一抷洁雪做着最亵渎的事,他的呼吸便热了,也乱了。

    每一个毛孔都战栗到无可复加,但她一句发号施令,胤奚立即停下。

    因为止得太急,他甚而无意识轻呻了一声,艰难地让水色洇红的唇离开她,微弓着身,宽大的袖子垂遮在腹前,以为自己让女郎不舒服了,含着忐忑又克制的目光,咽着口水抬头向她望去。

    看吧,谢澜安放心地儇挑眉心,明明是他拿她没办法。

    暗中吁出一口热气,她拍拍胤奚的脸,触之竟然滚烫。谢澜安顿了一息,才从那张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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