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人要想立起来,他就要当好这个主人。
该躺平的时候躺平。
该行的时候,不行也得行。
要不然,关键时候掉链子,影响以后的躺平生活。
总之他是真的累惨了,等赵昭云大婚当晚回来,他直接窝在罗汉床上就睡着了。
来安心疼他这几天辛苦,也不叫醒,只管让他睡了,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醒来,还是被热醒的。
五月已经开始热了,外面行走的人也多。但府里已经紧锣密鼓准备他的亲事。
原本是堂嫂陈氏再准备,但等赵昭云出嫁后,便再由大伯母邹氏接手,陈氏倒是在他面前说了几句,只是他忙着其他事,言语搪塞过去了。
等今日终于闲了,再想起,不免觉得好笑,端王府内,也是风波不断。
邹氏是当家大娘子,他父母不在了,当然责无旁贷要为他准备大婚事宜。若是按照他的想法,成婚后分府另过为最好。
毕竟他身上有爵位,住的地方也是早就分好的,只要东墙一封,就是自己的府邸。
只是端王府暂且不可能分家,他还要有的熬。
不过邹氏做事情他是很放心的,赵昭云的婚事就很好,体面又妥帖,连吴家的舅母都很满意。
邹氏这半年一直忙着府里的事情,她是把经营家庭当成工作来做。
毕竟她进门的时候,赵敬赵恒兄弟两已经十几岁了,她只比他们大几岁。
要不是母亲去世,从小定亲的人闹着悔婚,她不可能给人做继室。
从前人家都说她命不好,但是进了端王府,婆母和气,丈夫也上进,虽然性情粗疏,但尊重她。
她一进门就开始管家,大儿媳有些争强好胜,二房原本是觉得不甘心,长房和三房将来都有爵位,二房这几年凭借娘家生意,有些抖起来了。隐隐有了想分家的意思。
她是无所谓,三房原本只是两个小孩子,可眼下五郎渐渐起势,当了差马上成亲,将来三房就立起来了。谁能想到半年前还依附着长房的两个孩子,不过半年,就已经独自顶门立户,在汴京城有了自己的声望。
话又说回来,大房儿子多,将来也是麻烦,她的两个孩子还小,将来的前程还不知道在哪里。
二房原本在老王爷那里出力,大约是想试探几分,让老王爷给寻个出身,可惜老王爷自身难保,没有什么大作为,二房这才掉头去笼络刘家,刘家那位安平郡主十分不简单,老六的亲事定了,定的却是安平郡主的独女。
说来也奇怪,安平郡主如日中天,她的独女想嫁个高门,是不难的。毕竟安平郡主和高皇后私交甚笃。
可偏偏选了二房这个没什么根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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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氏当初听了,就觉得安平郡主爱女之心,无人能比。
第022章 新娘子
陈氏对二房定下的亲事还有些惊讶,一边纳闷一面又觉得刘家真短视,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无处和人说,就和赵敬私下说:“我之前就听说那位留小娘子看上了咱们家五弟,闹出一些风波,听说安平郡主生辰宴那日,她领着几个小娘子特意教训那位杜四娘子。这哪是正经女娘子做的事情?结果这才多久,居然和六弟定亲了。你说这算不算糊涂了?”
赵敬是个端正持重的人,在家里也甚少玩笑嬉闹,只管说:“别胡说。”
陈氏成婚快有五载还没有生育,但赵敬房里也没添进来人,对她还是一如既往。
她生的明艳,又是个好强张扬的性格,做事情风风火火,本心不坏。就是在子嗣上好强不起来,在赵敬面前竟十分的伏低做小,丝毫没有外面的爽气。
“我不是胡说,这几日母亲那边管着五弟成婚的事,祖母的意思是五弟将来立门户就是伯府,咱们这一房将来你也有爵位。将来分家,二房总归脸上不好看……”
她还在和赵敬说悄悄话,结果话没说完,赵敬脸上都不好看了,皱眉:“又在胡说,赶紧睡。”
陈氏话都没说完,哪里肯睡:“我忙了几个月,五弟婚事如今差不多了。只是母亲腾开手了,接过去了……”
赵敬稳重归稳重,但也不是傻。有几分好笑问:“难不成嫌弃母亲抢了你的功劳?”
陈氏:“那倒不是。”
但到底觉得不舒服。
赵敬将人塞进被窝里,哄说:“早些睡吧,过几日五弟大婚,有你的忙的时候。”
陈氏还想争辩几句,但对上相公的眼神,一下缩进被窝里了。
夫妻恩爱话不尽。
六月初六,暑气已经起来了,日头也毒,府中到处披红,第二日就是大婚,赵吉已经能自由行走了,特意过来帮忙,章奎和吕好蒙两个损友赖在他屋子里,只管调笑:“别说,若甫这大半年都安静了,汴京城都说你弃武从文,更显儒雅俊逸,不知让多少小娘子们心碎。”
赵诚听的好笑,比起这幅俊俏样貌,让他有些别扭不习惯之外,其他确实都是好处。比如真应了那句话,脸在江山在。
从前的他也长得不赖,要不然也不能让大城市出身的女朋友看上他,但和之前有几分像的样貌,还是让他觉得不习惯,主要是太小了,才十八岁。
他越不说话,越显得心虚,让在场的人都笑。
第二日大婚,杜从宜天不亮就被拖起来,惠安紧张的喋喋不休,三个女婢被她指使的团团转。
杜从宜几乎一夜没睡,这会儿木木的,被安排坐在镜前上妆,屋子人来来往往,惠安全盘统筹,冯氏请的亲戚这会儿轮番进来看她,最后等到梁小娘带着压箱底的礼物进来教导她,还说;“夫人这会儿在前面待客,来不及过来看你,你三个姐姐也回来了,这是交给你的,你慢慢看。你是个有福气的,你小娘在泉下有知,也会开心的。”
杜从宜只管听着,就算脸上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反正妆太厚了。再说就那两页避火图对她来说是毛毛雨。
资深网瘾少女,不爱说话是因为,网上是浪里白条,朋友圈是深度社恐。
再说了她自从来了这里,就这个初始设置,真是无话可说。
再退一步说,她画的避火图比这个高清的多了,这种画本确实没什么可看……
一直等人来接她了,她才清晰认识到,她居然真的今天结婚。
而且她一早上水米未进。
紧接着人就被牵着出门,她口渴难耐,拜别父母,被赵诚抱着上车,每一道门都有人守着,每一次跨台阶,身边乱哄哄的。
总之晕头转向,唯一记得的是赵诚中途伸手牵了她,别说手非常漂亮。
最后就是赵诚住的院子很大,她不用再和惠安挤一张床,惠安打呼噜再也吵不到她了。
等进了屋子,然后才听到赵诚长舒了口气,但门外的人很多屋子里也有人进来,只听见他匆匆嘱咐了一句:“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我去前面看看。”
杜从宜等他一出门,就开始摘冠,惠安推门还一脸笑意,见她动作吓死了,惊呼:“你干什么?”
杜从宜:“头痛死了。摘了吧。”
惠安:“再忍忍,等会儿有女眷来看你,不可以这样。若不然人家会笑话咱们杜家的教养。”
杜从宜和她商量:“那把最上面的重冠摘了。我洗一洗,你觉得我这样真好看吗?”
惠安犹豫了片刻,大约也觉得夸她现在好看太昧良心了。
终于答应:“那就洗洗,等会儿,我让人去找水。”
杜从宜等了很久,暑热加上妆太厚,她脸颊脖子有汗珠留下来,她又不好伸手去擦,更难受,整个人被闷在厚厚的喜服里,她甚至觉得自己说不准会中暑。直到陈氏领着女眷们来了,惠安都没回来。
杜从宜装成一个羞答答的新娘由着一群小少妇们调戏了半天,赵诚的姐姐才护着她说;“好啦,嫂嫂们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可不能欺负我们小的。”
陈氏笑着说:“哟,咱们家三妹也知道当姐姐的护着弟媳了。我们不说就是了,正好母亲那边忙着呢,咱们去那边招呼客人吧。”
房间里赵诚的姐姐留下来陪她。赵诚的姐姐也诚实,和她和气说:“我之前收到你的画,十分喜爱。等这个月天热了才挂起来。你快些摘了冠松快松快。”
杜从宜这才由着她帮忙,将头上的冠摘了。这时候惠安才领着云雀提着水进来。
惠安脸色还好,但云雀还红着眼睛,杜从宜看了眼两人,也没问。
只让惠安陪赵昭云坐着,她去洗漱了。
隔壁的云雀这才小声告状说,院子里两个管事的女使,其中一个叫银朱的十分跋扈,就是不给水,嘴巴也不干净,一直说我们这种乡下来的,倒是金贵的很,小门小户不懂规矩……
杜从宜一直静静洗脸,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等洗完脸了,才不咸不淡说:“我知道了。”
等出去后,赵昭云才说:“来了几位姑姑,我要过去见一见,你先休息吧。这会儿还早,我让人去准备吃的了,等会儿就送来,你先吃,不用等他们。他们那边喝酒还早着呢。”
杜从宜从善如流。
等赵昭云走了,她才问;“出什么事了?”
惠安有些不乐观说:“可能是,姑爷房里的人。”
杜从宜心想,真晦气。
让人捷足先登了。
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问:“这个院子里人多吗?”
“只有那两个女婢,再就有一个年长的女使叫来安。姑爷房里都是来安管着。”
“那两个女使进房间了吗?”
“那倒没有。”
杜从宜:“那估计不是房里人,大约是有想法的女婢而已,不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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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从宜只当作不知道,但来安已经知道银朱的混账事了,她忙的晕头转向,结果还是没防住这个小蹄子坏了规矩。
这会儿正在后院里,来安冷着脸说:“今天的事,你自己去和娘子赔罪,要么就发卖出去,你自己选。”
银朱撑着脸不说话,银屏只管赔罪;“姑姑,是我的错,是我没盯住她。”
两人同年进的院子里,相伴这些年到底是有感情。
来安见过太多的龌龊事了,只管说:“过了今日,自有你的去处,五郎待你们宽容,却不是真的看上你了。是五郎心善,不愿意苛待人,反倒让你们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银朱不甘心:“一个六品小官的庶女,小门小户毫无教养,也想荣华富贵,这是什么道……”
银屏吓得话都不敢说了,扯着她:“你失心疯了?”
来安只管等她说完,冷笑着说:“很好,收拾好你的行李,明早上就送你出去。咱们院子里太小,容不下你这样的贵人。”
说完也不再等她说话,她还要给新来的大娘子去赔罪,要去处后面的麻烦事。
杜从宜吃了饭,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反正也听不到外面的喧嚣声,暮色落下院子里静悄悄的,云雀进来给她煮茶,她还问:“院子里的人呢?”
云雀:“那个叫来安的出去忙了,那个银屏在收拾东西,另一个没见。”
杜从宜思考了片刻,今天的事情不应该出这种乱子,假设赵诚是个还不错的男人,到目前为止还是洁身自好,而且几次接触中他的人品是不错的。
所以她首先要怎么做呢?
不能让人捷足先登。
恋爱要她先谈。
等她不谈了,才能轮到其他女人,这个先后顺序还是要分得清的。
当然,最打动她的,还是赵诚的脸和身材。
毕竟这种姿色的人,少见。
等晚上,她还小睡了会儿,醒来后人还没回来。
夜色起来,屋子里终于凉快了。
来安是个本分的人,硬是等她睡醒了,才敢领着银屏来给杜从宜见礼,来安是个老实人,一点都不私藏,只管认错:“因为院子里女婢没了规矩,让娘子身边的人受了委屈,这是我的失职。请大娘子责罚。”
杜从宜睡了会儿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观察着屋子里的摆设,一边应付说:“我知道了。”
来安拿不准她的意思,又不敢将事情大事化小,就继续说:“娘子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住处,就在后面的厢房里,晚间小厨房里都备着宵夜,娘子一整日也没吃什么东西。待明日我再和娘子细细交接院子里的诸事。”
她听的出来这位叫来安的急迫的意愿,安抚说:“这些不着急,我身边的管事叫惠安,和你年纪相仿,名字也是凑巧了。院子里的事情,你们两个商量着处吧,不是大事不必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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