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两人相视一眼,来安领着惠安去收拾今晚住的地方了,由云雀守着杜从宜。
大约巳时,听着外面喧闹声,赵诚被送回来了。
第023章 新婚夜
他大约是喝了很多酒,身边的来复半搂着人,他跟没骨头似的,整个人软绵绵的。等进了屋子,来复更不敢停留,行礼后就出去了。
赵诚等来复走后,就有了精神,见杜从宜洗得白白净净,就坐在那看着他。
他除了略微又些囧之外,确实喝的有些多了,但没他装的那么严重,只是有点轻微的头晕目眩,但不影响直觉。
杜从宜就很有意思,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害羞,就那么静静看着他穿着大红圆领袍躺在那里休息,大红色越发显得他样貌娇艳,尤其还是身材高大。
赵诚大约被她看害羞了,叫了声:“来安。”
来安这才让人抬水进来给他洗漱。
等洗漱完,赵诚精神了一些,因为是夏日,他只穿了件薄衫,杜从宜从他一闪而过的胸口看到了肌肉的痕迹,似乎有些垂涎,但又不敢太放肆。
赵诚见她又些呆萌坐着看他,就好笑问:“怎么了?我是有什么不妥吗?”
来安和惠安开始准备两人合卺酒,还有照看房里的龙凤烛等等。
赵诚见惠安领着云雀,似乎是要守夜,就说:“我这里不用人守着,你们收拾完就去休息吧。”
开玩笑,夫妻卧室里总会发生点什么不为外人所道的事情,旁边加座设个观众,这算怎么回事?
两人喝了酒,杜从宜这才问:“外面都安顿好了?”
赵诚依靠在罗汉床上,笑说:“怎么可能,我好不容易才脱身,今晚子观怕是不好过,明日云姐儿肯定会抱怨我。这个新郎官不是个好差事。”
杜从宜听的好笑,也不傻。
赵诚放松的很,要说第一晚就发生点什么,也不合适。
他三十几的年纪,又不是傻小子,虽然没结过婚,但也知道感情要慢慢培养。他也不是见色起意之辈,反而心里还是有点自己的骄傲。
所以他就招呼说:“来,喝点茶。”
杜从宜没想到他这么松弛,心想也好,先交流交流也好。
但他的皮囊实在美丽,就非常神奇,明明是个纨绔子弟,但坐在那里言行举止的气质,反而更像久经职场的精英男。
她坐在他对面,觉得他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她在这里接触的异性有限,除了杜良镛再就是连颂。杜良镛是小官出身,人不坏,但性情迂腐,有点清高又不失善良。一心想着升职一展抱负。
连颂这个人就更有意思了,实在是法外狂徒,为商者,媚上而圆滑。连人命都不当回事,唯有财富、地位是他的追求。
但赵诚这个人,她反而看不透,他吝啬言语,并不善言,但也不沉闷,稀疏平常的几句话就能让气氛轻松。
见她喝茶不言语,赵诚也坦诚:“我院子里没几个人,平日里也喜欢清静,院子里的人要是不够使唤,你就让人添加吧。”
他就想看看这位是怎么管后宅的。
毕竟他手里的产业,都是他的私产,把公账给她让她先忙一阵子。
也不知道是为了让她安分一些特意替她遮掩,还是有心缠住人,
杜从宜:“那也不用,我也喜欢清静,暂且就这样吧。”
等两人喝了茶,赵诚的酒劲已经过去了,彻底清醒了,但是越清醒淡淡的尴尬就挥之不去。
一直到来安惠安关上门出去,杜从宜已经开始打哈欠,赵诚才说:“不早了,睡吧。”
杜从宜眼睛一转,也对。
赵诚的卧房格局她是很满意的,两间正房前厅和后卧室加起来,十分宽敞,等她换了睡衣,赵诚才进来,坐在床边还在犹豫要不要聊一聊。
结果等刚躺下,杜从宜居然十分自然伸手摸到了他的腹肌,试探问:“你要睡了吗?”
他闭着眼都气笑了。
谁能想到,新婚夜里,他堂堂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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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会被新娘子霸王硬上弓。
当然他也不知道杜从宜的迫切,她既没有什么迂腐的贞洁之论,也没有什么女德的概念,她只相信自己有优先交往权,不能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
这个恋爱必须她先谈。
而且按照她的计划,结婚恋爱几年等相看两厌了她就要南下了,新婚夜自然不能含蓄,要不然耽误她的进度。
总之,就是一个行动力十分强的女人。
赵诚闭着眼由着她上下其手,她是一点不客气,他最后忍不住问:“你找什么呢?”
外面红烛高照,里面昏暗中朦胧晦涩。
没想到她从容答:“我……就是看看。”
至于看什么,她不好直说。
赵诚闭着眼伸手抓住她继续向下伸的手,还是好声好气,想给她个机会。
她这个人,胆子大得出奇,真是破绽百出,都用不着他特意拆穿了,只管由着她。
闭着眼的人提醒说:“下山虎,可不会空手上山。”
她大约没懂他的意思,放在他腹肌上的手蜷缩起来,指甲划过他的肌肤,痒的像划在心尖上。
他心里轻叹,真是迂腐了。
都已经法定结婚了,早几日和晚几日,又有什么区别呢?
且不提一夜被翻红浪,至于具体是怎么翻的,惠安说你们没结婚的小姑娘们,打听这种事不合适,不让我细说。
第二天一早,新人见礼,杜从宜醒的很早,其实一晚上也没怎么睡,虽换了大房间,但这里毕竟不一样。她睡觉又有点认床。
而且和赵诚折腾了半夜,终于知道,千里驹,不光俊美,身体素质也是极好的,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她甘拜下风。
第二天整个人就怏怏的,跟着赵诚去正院里见长辈。
这是她第一次在端王府里见人,领着惠安和云雀。
走在游廊里,赵诚都低头和慢他半步的杜从宜说;“等会儿里面女眷多,不着急慢慢认,祖母不管事,大伯母做事公正。二伯母家财丰厚。剩下同辈的女眷,我也不怎么熟悉。”
杜从宜心里奇异,难不成好男人真让我遇上了?
儒家士大夫思想里的男人,少有这么贴心的。她始终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尤其是早上起来,见他坦然接受来安给他穿衣服穿鞋。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彼‘赵诚’都是来安伺候,此‘赵诚’来了以后哪里敢突然就不让来安伺候了。
总之,夫妻两个各怀心思进了正院。
外面院子仆人问安,正堂的老夫人笑着说:“这是新人来了。”
杜从宜入眼就是一屋子女眷,七嘴八舌说的她昏头涨脑。
赵诚送了人,先和杜从宜一起给老夫人奉茶,老夫人赏了她一对玉雕摆件。
接着给邹氏行礼,邹氏这个人稳重,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给了礼物。
轮到刘氏,她是个显摆人,拉着杜从宜的手,笑嘻嘻说:“外面都说五郎委屈了,娶了小门小户的小娘子,可是他们哪里知道你这般标致,和五郎实在相配,站在一起可是再养眼*7.7.z.l不过了。”
她说话向来这样,说话刺刺不休。
赵诚笑说:“我到底和六弟不同,二伯母和安平郡主做了亲家,以后说不准到禁内面圣都是有机会的。”
刘氏被他说的讪讪,干巴巴应了句:“瞧你说的,舍不得你的娘子了?”
赵诚也不和她计较,笑笑并不当回事。
若是遇上机灵的小娘子,这时候断然会为赵诚解围,赵诚见杜从宜还是看八卦的心思,心里好笑,好没良心的姑娘。
刘氏十分骄傲自己儿子定了门好亲事,三房有爵位又如何?还不是结了家市井小民,让人平白笑话。
安平郡主就曾说,没想到端王老了,人也糊涂了,做事情没得让人笑话。
只是她没懂,安平郡主的言外之意而已。
但她儿子娶到了安平郡主的独女,将来前程步步高升,那就是脸上有光的事情。
二房眼可见的,前程似锦了,大儿的差事也有了着落,等将来两个兄长地位稳固,三儿子何愁前程。她最得意就是连生了三个儿子。
可见自己的命是最好的。
剩下的同辈中,陈氏是长嫂,旁边是二嫂小吴氏,刘氏身边的是赵炎的妻子周氏,还有些家里的亲戚女眷们。
杜从宜一一交换了礼物,一遍之后,其实人还是认不全,但也有个印象了。
赵诚等敬了茶才说:“我去看看祖父,你且陪祖母坐坐。”
老王妃打发:“你只管去吧,你媳妇儿在我这儿丢不了。”
杜从宜听着这种玩笑话也不害羞,只是好奇老王妃居然这么和气。
陈氏说笑十分大胆,笑着说:“五弟是个贴心人,这么舍不得,步步不离。”
杜从宜好奇:“那大哥呢?你们新婚当日他不曾陪你吗?”
她问的十分大胆,但又真心单纯,天真的很,让在座的女眷们都笑起来。
陈氏向来泼辣,居然被她故作‘真诚’问得脸红:“刚进门就学坏了,都是五弟教的!”
刘氏接话继续玩笑:“你是长嫂,是第一个进门的,那现在这般牙尖嘴利,那是敬哥儿教的了?”
陈氏对上婶母一点都不惧:“婶母说这话就是冤枉人了,我向来就是这样,承蒙祖母和母亲不弃,这才侥幸进门,可不比弟妹们可人,将来安平郡主的千金进门了,婶母可要保护好了,小心让我这个无赖教坏了。”
她就见不得刘氏那幅小人得志的样子,和安平郡主结为亲家,好似她立刻成了贵人一般。小人得志。
刘氏:“瞧瞧,真是半句都不让人,敬哥儿都要让着你一些。”
邬嬷嬷在气氛有些快要出岔子的时候,适时端了茶点招呼说:“快尝尝今年的新茶,只有这么些,老夫人都给你们留着呢。”
杜从宜听着刀兵干戈,女人之间的话题十分凛冽。
稍有不慎,就会被刀尖削到,危险得很。
第024章 她确实不一样
等中午的时候,午饭前了,意外的是老王妃不留人,居然赶人说:“你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今日天气正好,府里事情也多,只管回去忙你们的吧,我也要午睡了。”
众人这才散了,陈氏笑着和杜从宜出门,还说;“五弟妹,等回门回来了,记得到我院子里坐坐。”
杜从宜笑着应声:“一定。”
等出了游廊,顺着柳荫路往回走,她才问起来安:“府中一直都是各自院子里厨房吃的吗?”
惠安也奇怪,老王妃和老王爷居然不在一起住,而且各房就跟分家了一样。
来安细细解释:“前些年,女眷们中午都是在老夫人院子里用膳的,后来府里事情多,大娘子进府后,要料府里的事情,二房的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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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照料二房的事,老夫人就让各自回院子里,不用陪她,也不让每日晨昏定省,老妇人说孝心在心,不在虚礼。除非有事,大家都是隔三差五聚在老夫人那里,孙辈们也一样。”
杜从宜听的惊讶,就问:“那,咱们院子里的厨房一直都有吗?”
来安:“咱们院子里原先是没有厨房的,五郎姐弟两一直都是在老夫人院子里用饭,五郎之前……常不在家,饮食穿衣也不讲究。直到去年五郎受了伤在家养了一个冬天,院子里才有了厨房,云姐儿也就跟着在院子里用饭了。”
杜从宜点点头,端王府看着豪门深宅,其实是外严内松,内宅里的女眷并没有想的那么极端和受迫害。
等她进了院子见赵诚已经回来了。
杜从宜到底不好意思,一夜夫妻,还是比较陌生。
只不过现在这个世道,都这样,思想保守,但身体不保守。
年初结婚,年尾生孩子,一家三口同一年认识。
杜从宜见赵诚卧躺在罗汉床上,一边喝茶一边好像看着账簿,随口问:“你不去当值吗?”
赵诚依旧看着账目,但笑起来说;“好没良心的小娘子,大婚第二日就催我去当值。”
杜从宜才不管他,她没睡好,这会儿也怏怏的,罗汉床被赵诚占了,她没地方坐,就问:“你的书房呢?哪里能腾出一间房给我。”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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