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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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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军情还不明朗,待明朗了,河北、河东的战况清楚了,再做打算也不迟,至于后勤补给,先就近供给。”

    赵策:“朕也等着消息,但该有的准备,还是要提前做好。不要太乐观,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辽金共同南下,前军挡不住的。”

    赵诚入宫当值时间太短,其实他本应该领一队人马,归属于中军帐下。

    但他现在是光杆司令一个,而且还单独听赵官家的调遣,真真成了赵策的奴才。

    赵策如今也不提给他任何人马,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尴尬当着差事。

    诧异的是,相公们也不提,大宗正也不提醒。

    赵诚心里就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别是,赵策盯上他了吧?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毕竟赵士义这一脉的血脉和赵策离得有些远了,而且赵士义本就是过继的……

    他一个人站在人群后面,胡思乱想着,突然听见赵策问:“赵若甫,你觉得呢?”

    嗯?

    赵诚茫然抬头,见所有人看着他,真是大大的不妙,更不敢胡乱答应,就那么懵懂看着。

    心里苦叹自己的运气,真是惨,只要走神,就会盯上。

    赵策见他果然又走神,都有怒气了,这小子,记吃不记打!

    赵策怒目盯着他,五十几岁的帝王,盯着二十岁的小年轻。

    剑拔弩张的气氛,那一刻尴尬到了极点,尤其是赵策恨不得走过来削他。

    赵诚嘟囔:“臣不知。”

    赵策:“问你去大名府传旨,你去不去?”

    赵诚缓缓答:“去。”

    刚才要是不去还行,这会儿不得不去了。

    赵德明见赵策盯着赵诚,隐隐露出笑意,只是绷着脸目色不善瞪着赵诚,而赵诚臊眉搭眼站在下首听着训斥。

    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赵诚,他也没想到,官家会这么快喜欢赵诚的聪明。

    第085章 相公们

    林副相反而立刻说;“臣劝官家务必深思熟虑,眼下冬日已经过去了,一旦开打,不能速战速决,势必会影响春耕。北方起乱,黄河以北都会受到牵连,去年东南已经不堪重负,如果今年春季北方再乱,只会越发艰难。”

    赵策听着不动声色,反而张文饶解释:“这几年的积粮北方的粮是够用的。战场控制在德州以北,钱粮是可以的。”

    林副相立刻说:“张相公这是纯属侥幸心,一旦开战,怎么能料到前方的状况?”

    赵诚听的叹息,林汝为的和其父亲,还是太嫩了。

    或者说太心急了。心态一着急,就容易说错话,办错事。

    果然,汪伯言一转头就说:“德州黄河北流沿线,若是挡不住辽金南下,那就没有止步一说。沿路南下一马平川,直逼黄河北岸,到时候别说东南百姓了,汴京城能不能守住,都是未知数。”

    朝廷都要亡了,你的东南比朝廷都重要吗?你想干什么?

    其心可诛。

    林副相立刻知道自己犯了致命错误,可能也是反应过来了,立刻说:“官家,请务必三思。”

    赵策依旧静静站着,听着他们吵闹,并不阻止。

    朝中文武成千上万,争嚷不休。

    也就赵诚斩钉截铁的态度,让他听着顺耳一些。

    赵宋,就要有赵宋的骨气!而不是窝窝囊囊一退再退!

    只有赵诚心里默念,这个年真过的不太平,才大年初二,他就被一杆子打发到北面战场上去。

    夜色已起,殿内的灯也亮起来,宗瑞的脸悠悠出现在大殿内,拟旨的,讨论的,备案的都在窃窃私语,赵策一整日都在查看军报,这会儿其实已经累了。

    几位相公们开始统筹战备的后勤筹措,声音渐渐停了。

    赵策反而说:“今日就到这里,各部准备好人员调遣,等到初七,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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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推举河间府、大名府等地方的宣抚使,安抚地方,做好军备的后勤。”

    相公们统一行礼告退,赵诚混在人群里也准备退了,结果赵策喊了声:“若甫留下。”

    赵诚突兀被提出来,身边相公们都出去了,只剩他一个。

    赵策瞥他一眼,见他耷拉的脸,就问他:“你觉得这一战能速战速决吗?”

    赵诚心说,我怎么可能知道。又不是我南下抢劫。

    我只知道北方游牧民族每每冬日南下劫掠,因为受不了南方夏日酷热。

    秋收之后,南下来抢粮食、抢钱财、抢女人……

    春天什么都没有,来了干什么?春游吗?

    “不确定,这时候南下,本就不寻常,莫非是草原发生了什么。”

    赵策也不在意他说的有没有道,又指挥他:“来,和朕下一盘。”

    赵诚只好坐在他对面,赵诚的棋艺一般,学的也不精通,都是人工智能喂出来的野路子,和传统的打法不一样。

    开局就是横冲直撞,十分凶残,赵策偏偏就被他这种野路子杀成一盘散沙。

    他本就心里有事,一心二用,等意识到的时候,赵策正阴测测盯着他。

    他赶紧赔笑:“官家见谅,臣确实不太会下棋……”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赵策悠悠说:“大宗正说,你性格鲁莽,重情谊,但胜在聪明,让朕将你带在身边调教两年。可朕怎么觉得,你和大宗正说的毫不相干?”

    赵诚立刻俯首:“官家明鉴,臣确实鲁莽愚蠢。”

    赵策冷笑:“起来,再来一盘。”

    赵诚再来的时候,就谨慎许多,开始专心致志,按照传统的路子一板一眼下,他的棋艺本就一般,输是自然的,根本打不过赵策。

    赵策赢得很轻松,却不见开心,继续和他闲聊:“你祖父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

    “他有张闲不住的嘴。肯定是对朕多有怨言吧?”

    赵诚不说话了。没得辩解,老喷子在朝堂上就敢喷这位,更别说在家里。简直想喷就喷,无所畏惧。

    赵策笑笑:“你祖父是个活的挺明白的人,可就是太明白了,才着相了。哪有什么万世不变之治。”

    赵诚静静听着,有种错觉,赵策其实并不那么厌恶赵士义,只是见不得他那张嘴而已。

    赵策又问:“你夫人呢?最近有新作吗?那副《江山图》实在奇妙,杜家这样的小吏,居然能养出这样内心辽阔的女子,真不容易。”

    他这样说,赵诚就知道他和汪伯言求证过了,这画不是出自汪伯言的手。

    还真是聊家常,细细碎碎的。

    赵诚并没有杜从宜想的那么为她扬名立万,而是谨慎说:“她胜在天赋好,只是不长情,我托了先生的关系,让她拜在汪相公门下,也是希望她不要辜负了天赋。”

    赵策冷哼:“你倒是会打算,汪相公的山水是一绝,你也算有眼光。”

    赵诚半真半假:“我读书不好,当时父亲也不强求,只是说随我的性情来。如今想来有些后悔。”

    赵策握着棋子的手一僵,似是有些怀念,想起了赵宗直,又或者是想起了曾经的老朋友。

    两人在殿内静悄悄的,再谁也没说话。听见宗瑞进来报了声;“高娘娘来了。”

    赵诚刚起身,就见一位华贵服饰的女士进来,高皇后和官家年岁相当,但看着比官家老气一些,而且和官家的穿戴比,要隆重许多。

    进来见赵诚站在官家身侧,两人看着竟然真有几分的神似。

    她像是毫不意外一般,只是笑意不多。不多久前,她才刚刚失去她的儿子。

    而这几天,赵诚屡屡能听到宗瑞提起这位高娘娘。

    等到当面一见,又觉得这位并非是那种内宅女子,面相是有些东西,高皇后见了他就说:“都传闻,官家新提的祗候小赵官人生的十分俊美,今日见果然。”

    她甚至没有摆出皇后的威严,在赵诚面前居然谈笑。

    赵诚最怕这种女人,狠在骨子里。那种色厉内荏,脾气在脸上的女人,反而更直率一些。

    赵策面色稍霁,也顺着高皇后说:“他?也就一张皮囊可看。”

    高皇后面色微微一僵,没想到官家如此喜爱赵诚。

    她很久没有见丈夫如此言语刻薄地评价一个晚辈了。

    说明他心里是真心的亲近。

    即便是太子,父子两早都无话可说,更是两年都不见面。更别提像官家这样略微像长辈似的调侃一个小辈了。

    她心里发苦,儿子才去了这么久,官家已经彻底忘记他了,忘记曾经有过一个成年的儿子了。

    她心里有些怨恨官家无情,可又知道是太子有错在先,太子先忤逆官家,毁了父子情谊,是她没教好太子……

    高皇后已经知道,官家和朝中朝中的相公们,已经等不及后宫再生出皇子了,从先帝开始,就子嗣艰难,已经没有时间和万无一失的把握,再生出皇子,然后培养长大了。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但大家心里都不说。

    就比如,她的儿子刚走,官家后脚就从宗室里选了这个小子,到身边服侍,这是要亲自教导的意思吗?

    她已经着人查问了,赵诚,父亲是端王府庶出,而且早亡,只有一个姐姐已经出嫁,寿昌侯的外孙。

    身上有一个他父亲挣来的爵位,无牵无挂的出身,要说合适,确实合适。

    只是她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嗣子也是子,她总要亲自看看。

    她被选为皇后这些年,从来没有忤逆过官家的意思,这种大事,自然也不会。

    赵诚低头只好答:“臣惭愧。”

    帝后之间的涌动,他一点都不想掺合。

    高皇后依旧温温柔柔笑着说:“改日让本宫瞧瞧,什么样的女子,拴住了咱们俊俏的赵五郎。”

    赵诚听的头皮发麻,赵策见他低头不说话,料想他已经懂了皇后的意思,真真好笑。

    太聪明,反而进退不得。

    “行了,回去吧。朕吩咐你的差事,多想一想。”

    赵诚如蒙大赦,一刻都不停留。

    “是,臣万不敢疏忽。”

    说完匆匆而去。

    留下高皇后静静服侍赵策,她敢质问赵诚,敢试探赵诚,但丝毫不敢问她的丈夫。

    因为丈夫是君王,她只是臣,她不能反驳丈夫的决定,只能顺从,即便心有怨恨,也要自己忍着。

    她也深知,自己的丈夫对后宫的女人,并没有多少情义,他对自己这个发妻,已经足够敬重,他的雄心都在朝堂上,儿子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何况女人。

    赵策并不和高皇后解释赵诚为何来身边当差,也不解释前朝的任何事。

    他是一边打算培养血脉最亲近的赵吉,也期望后宫能再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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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希望自己能一统北方。他的很多不动声色的动作,不会和任何人解释的。

    所以高皇后注定会很失落,然后会不断试探,猜测,即便是这样,都未必能察觉丈夫的心思。

    而赵策并不阻止她的探测。

    君王的心思,就是这样,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让所有人各安本分,不得不做*7.7.z.l好自己的事情。

    这才是他的本意。

    赵诚一出宫,就见来复又在宫门口等候,来复见他出来不像是受刑了,就赶紧说:“大娘子担心你身上的伤,让马车在这里等您。”

    赵诚点点头上了马车就躺下了,才感喟:“直接回家吧。”

    他今日的行程真是满满当当。

    早上还在老泰山家里喝酒,中午就被召回家接受那位舅公试探又试探,晚上又被官家耳提面命。

    这和从前当牛做马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了。

    进宫一趟,比之前在宋门当差一个月都累。和领导打交道,就没有不累的。

    第086章 你们这些人

    等一到家,杜从宜就问:“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大年初一回来浑身是伤,真是吓到她了。生怕赵诚在宫中惹了什么人。

    在她眼里始终是人重要,当不当官,有没有钱都是其次,人一定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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