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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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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诚安慰她:“没事,边境有些骚乱,不是大事。”

    杜从宜就说:“舅公晚饭后走的,还特意打发人来叫你。我去了趟,说你被召进宫去了。舅公问了一些宫中的事,我一概都说不知道。看着好像不太高兴。不过最后祖父来见了他。”

    赵诚叹气:“这位舅公,不是善茬。”

    杜从宜:“他在巴蜀,那是富庶的地方,应该捞了不少钱吧?”

    赵诚被她说的逗笑了:“估计是。”

    杜从宜也笑:“好了,不说他了,我们先吃饭。”

    杜从宜已经开始给年后南下做准备了。赵诚替她想的周全了,她反而不急迫,想着等三月开春再走,毕竟天气冷船上不是那么舒适。

    结果今晚赵诚突然说:“要是准备妥当,就二月出发吧。”

    杜从宜:“我还打算三月出发。为什么那么急?”

    赵诚:“二月不早了,出门走慢一些,不用急着赶路。”

    他不想让高皇后乃至汴京城的其他的贵妇女眷们盯上她。

    她这种性格,对人格的认知是人人平等。她没见识过阶级等级,对人的迫害。封建制度里面的女人,杀人毫不逊色于男人。

    她的心思太单纯了,生在富贵窝里,连风雨都没吹过,心思纯正的很。

    杜从宜盯着他,好半晌问:“你和我说实话,到底出什么事了?赵诚,你要是敢骗我。”

    她没说完,你要是敢骗我,我就一走了之了。

    赵诚觉得她特别好玩,她嘴厉害,其实外强中干,心软得很。

    “不骗你,我可能要去趟北方,河北路开战了。”

    杜从宜两眼大瞪,下意识问:“会打到汴京城来吗?”

    毕竟历史的轨道偏离了,按照原来的路,阿骨打的小儿子金兀术带领铁骑一路南下,所向披靡,搜山检海,将赵宋官家撵的如丧家之犬,躲在海上不敢回来。

    她总有种感觉,汴京城守不住,她对赵家人非常的不信任。

    赵诚听的乐不可支。

    然后安慰她:“不用怕,官家,是个有雄心的人。”

    杜从宜反驳:“这不是雄心不雄心的事情,万一输了呢?你去北方,万一遇上兵乱呢?万一遇上骑兵南下呢?万一,汴京城守不住呢?”

    她觉得这个事情很难讲。

    赵诚:“放心,武将敢战,能战,输不到哪里去。辽金人是人,汉人也是人。你只管去你的。”

    杜从宜:“那个还早,不着急。你说实话,到底打到哪里了?”

    赵诚:“没有你想的那么破败,若是真出事,京中的人早跑了。要是真守不住,我第一个送你们去东南。”

    杜从宜嘟囔:“什么破世道,文盛有什么用?还不是没骨头……”

    赵诚听着她抱怨,心里一笑,哪是一两句话讲的清的,历史不是无缘无故走入歧途的,最后错误的必然是为了弥补上一个错误。所以不能轻易否定它的必然性。

    晚饭是烤鱼,赵诚不太能吃辣,大都杜从宜吃了,她吃完饭就开始账册,看了眼最后结余。

    将结余的其中一张单子给他说:“这个钱给你,当初你花钱买的店。现在赚了钱也分你一半。”

    赵诚看了眼,哟,挺能挣的。

    “都给我?”

    杜从宜:“我知道你比我有钱,来安手里的账簿都是你给的钱,那个我不过问。这是我给你的心意。”

    毕竟为美色花钱,也讲得通。

    赵诚笑起来,把单子放在桌上,“我的账簿在来复那里,你要是好奇,自己去看。我平时也没时间不过问。”

    杜从宜:“我才不好奇,你自己留着吧。我今日瞧见二嫂去找你们那位郡主千金了。”

    赵诚:“找就找吧,二哥都不管,我们更不用过问了。”

    杜从宜聊着:“怎么?那你想过问什么?”

    赵诚躺在她身边,房间里没有人走动静悄悄的,他闭着眼睛说:“我只想过问,你要不要睡觉?”

    杜从宜不知想起什么,莫名其妙开始笑。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笑的乐不可支。

    杜从宜笑够了没好气说:“起来,擦药了。”

    说是年初七后各衙门开门,其实大年初三已经都陆陆续续回去当值了,因为北面战事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汴京城了。

    互相打听消息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赵诚年初三终于休息,不用进宫当值,他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就躺在杜从宜书房,看着她画油画。她画东西下笔非常果断,丝毫不犹豫,这样的性格其实都很烈。不过至今都没见过她发脾气。唯一一次生气,还眼巴巴给他认错了,听讲道的一个小孩,也不知道什么家庭能养出这么懂礼貌的小孩。

    她现在彻底不装了,开始练习各种画法,虽然对油画不熟悉,但画出来还是有基本功在。

    而且她还在尝试水彩,来复给她淘遍了汴京城的纸,还真找到吸水好的厚浆纸了。

    这会儿在给赵诚画水彩像,赵诚手里拿着书,但闭着眼,根本不看,旁边的一枝琴丝竹垂下来,正悬在他头顶。

    杜从宜画的很满意,冬日的一枝绿,和他很相配。

    赵诚在家不见人,但是架不住别人来家里见他。

    章奎午后领着人来,来了也觉得无奈,进门就和他介绍;“这是,枢密院当值的小李相公。”

    那位小李相公身后跟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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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汝为。

    几个人乍一见,还是有几分尴尬,章奎还抱歉和杜从宜说:“师妹,打搅了。”

    杜从宜笑笑:“师兄客气。”

    几个人听的诧异无比。

    赵诚知道章奎拒绝不了,这位小李相公的父亲,就是去年冬天从东南回来的任宣抚使的李伯继。康渤案中,有他的影子,朝中十分有威望。这位小李相公算起来是章奎的前上司。

    赵诚知道章奎被这位压着,也不生气,只管说:“来,咱们去书房说。”

    亲近的朋友,他都在杜从宜的书房里招待。

    外面的客人都在他的书房里。

    那位小李相公倒是挺有礼貌:“赵大人,冒昧登门,实在失礼。只是我有求于人,也顾不得这礼数了。”

    赵诚看起来仿佛一点都不介意,好脾气说:“好说。”

    几个人穿过游廊,远远看到那边的赵敬和赵恒过来,赵诚喊了声:“大哥。”

    这下热闹了。

    赵敬:“五弟有客人?”

    章奎见了人,就赶紧说:“凤石兄,好久不见。”

    章奎小赵敬几岁,都是熟识的人。

    赵敬笑说:“有段时间不见你了,上次还是在五弟院子里见了你。你们日渐忙碌了。”

    章奎和赵恒也打招呼;“二哥。”

    两兄弟已经沿着游廊过来了。

    几个人遇见不免寒暄一番,赵诚给赵敬兄弟介绍了小李相公和林汝为。

    今日的林汝为十分沉默,一改去年每每聚会就高谈阔论的姿态。

    林相公最终没能上位,又不得帝心,想要左右逢源当好裱糊匠,结果两面都不落好,成了眼下这个尴尬的境地。

    林汝为见了人觉得尴尬,自然话就少了。

    赵诚只是装不知道,赵敬是认识李冈的。

    “子敬,好久不见。”

    李冈心里泛苦,今日他是登门求人,这赵若甫也是奇怪,原本听说他或朋唤友,朋友众多。

    结果事到临头,他竟然找不到一个和赵若甫说得上话的人,赵若甫就跟与世隔绝了一样,谁也搭不上他的关系,他只好盯着章诚甫,章舍人也是官家面前露了脸的,但是他顾不上了。

    “凤石,好久不见。”

    李冈比赵敬大几岁。

    赵诚只管招待人进书房去,来复守在门口,也不准其他人打扰。

    李冈也顾不上其他,进了门就说:“不瞒各位,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赵诚:“李大人有事只管直说,若是能帮的上忙,我一定不敢推辞。”

    他说了,若是能帮的上。若帮不上,那就不必强求了。

    李冈开门见山:“东宫案,牵扯太广。张相公一脉,连同东南籍的官员,如今人人自危,范德查案只求错杀,不敢错过,如今更是查到一副经手了御史台林俊的画。这画来的十分蹊跷,冯家、张家、都有沾染。可画在官家手里,范德如同疯狗般,见人就咬,但凡让他盯上的,不死都脱层皮。张相公已经去职,在老家乡下养老,绝无二心,张家被剥夺功名的更是有数十人,冯家被发落的不下十数人,张家一门八进士,这是何等的荣耀?这么下去,朝中只会越来越乱……”

    赵诚面无表情,打断他的话,直接问:“李大人究竟要说什么?”

    李冈没想到赵诚这么难说话,甚至不等他把话说完。

    书房里陪客的,没人敢插话。

    赵诚问完就说:“依我之见,李大人刚才提及的,任何一个人,逃不过一个教唆储君的罪名,东宫是怎么去的,你比我清楚,他们不该死吗?”

    李冈张张嘴,竟然一时间忘记刚才接着要说什么了。

    赵诚继续说:“《马球图》是前朝废太子墓中的壁画,只是被以讹传讹出来的,并不存在这幅画。东宫得了这幅画,然后将此画送给官家,是想做什么?官家没有计较东宫的用意。那送画给东宫的人又想做什么?明明是假画,又事关废太子。《马球图》是谁画的?经手了哪些人?最后到东宫手中,又用了哪番说辞?李大人想说经手的人。是无辜的对吗?或者说张相公一门八进士,是美谈,不该就此一朝落地再难翻身,是吗?”

    李冈哑口无言,只好说:“赵大人,好伶俐的口齿。”

    第087章 画不是重点

    赵诚见他不死心,还振振有词,叹气问:“官家痛失爱子,朝廷失了储君。这个后果,谁来承担?是官家?还是东宫死了的内侍?还是后妃?或者是李相公说的这一干人等?”

    你们压不过官家,就在太子身上动手,教唆的年幼的太子叛逆和官家打擂台,和官家打擂台。

    要是我的话,只会绝了你们的根。

    李冈到底觉得难看,林汝为插话说:“若甫说的太绝了。”

    赵诚看了眼林汝为,其实有点为他可惜,年纪轻轻,他原本可以有更好的前程。

    “我和张家的恩怨,想必汴京城的人都知道。但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我和张尧只是私怨,我只会自己踩着他的脸,报我的仇。但张家和冯家的事情,我无能为力,就因为我在官家身边当差,你们来找我没用。这请愿也好,求饶也罢,若是张家觉得屈,只管去御史台,去和范德对峙,和官家去承情。官家其实是个念旧的人,不会不给当年护送先帝南归的老臣这个脸面的。”

    你们趁着先帝死在北面,官家登基仓促,就此想要拿捏官家,自己心虚的事情,为何输了不敢认?何况你们诓死他唯一的儿子。

    他没剐了你们,已经是顾全大局了。

    赵敬立刻说:“子敬找五弟,确实没有用,他腊月二十七,才进宫当差。内侍不得掺合朝政,这是规矩。你们僭越了。”

    李冈自知自己白来了,可他也有非来不可的由,他母亲就出自张家,有个堂妹嫁去了冯家。地方豪族都是千丝万缕的关系,谁能脱得开?

    他在御史台当差,向来能说会道,只是没没料到赵若甫好一张利嘴,如此难说话。让他哑口无言。

    只好改口说:“凤石见谅,我也是受人之托,不得不来。”

    林汝为面色也不好看。

    赵诚招呼了一声:“坐吧,喝茶。”

    李冈坐了一盏茶不到时间,就匆匆起身走了,林汝为也跟着走了。

    毕竟赵诚连一丝面子都没给他们,他们也是急了,竟然会寻到赵诚这里来。其实赵诚不知道,李冈给开出的条件,是张家在东南的五成产业。赵诚都没能让他张嘴,可见张家是真的到了危难时候。

    不排除官家借此机会,痛下杀手。

    人一走,章奎就生气说:“这是压着我,非来不可,真真是急眼了。”

    赵诚笑起来:“来就来吧,不用生气。范德还在查东宫案?”

    章奎看了眼赵敬,才小声说:“怎么可能不查。那可是官家唯一的儿子。如今大寺都快关不下了。”

    赵诚叹了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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