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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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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的。

    周沅白蹙起眉头,莫名觉得心情很不爽利, 抬手夺过影召手里的伞, 往前半步走向她, 气压低沉, 上位者的气息很是骇人。

    冰凉雨水的触感再次消失,蒋南絮眼睁睁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至渐渐被他的影子一点点覆盖, 双脚却如同被无形的韧丝缠住,无法动弹。

    这个位置是条岔路,周沅白来的方向通往前院,此外全是后院的区域, 在此相汇,直行不远就是和风院,周沅白这个时辰出现在这,不难猜出他是要去找魏诗妍。

    也正因此处离和风院不远,人多眼杂,若是闹出动静来难保不会惹人非议,她可不想与周沅白在侯府里有所纠葛。

    可是眼前之人却没有丝毫的收敛,就像从来不知道“分寸”二字如何写一般,宽厚的大掌突然擒住她的下颌,强硬地逼迫她抬起头来,直视他犹如潭水般冰凉的黑眸。

    蒋南絮的思绪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和惶恐,脸颊两边的软肉被他捏得生疼,她竭尽全力想要把他的手掰开,然而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你疯了?快放开我!”蒋南絮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调劝告他。

    话音未落,他忽地一个用力,把她整个人往他的方向一带,木制的熏香味道灌入鼻腔,独属于周沅白的特殊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两人此刻的姿势从远处来看,就像是紧紧相拥在一起。

    下一秒,沉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今晚亥时,我会去找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砸在她的心口,震得她浑身都在战栗,难以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然而还未等她从周沅白口中得到回答,旁边,起初执伞的那个男人蓦然开口提醒:“主子,有人过来了。”

    周沅白神情冷淡,闻言不耐烦地挑了挑眉峰,低头瞧一眼她魂不守舍的神情,白净细腻的肌肤已经被他捏得泛起绯红,上面绒绒的汗毛沾满水珠,就跟刚出水的水蜜桃似的。

    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她光滑饱满的额头处异样的一片红色,看样子应当是与他相撞时,不小心磕在了伞面上造成的。

    侯府所用的油纸伞皆由城内有名工匠所制,伞骨所用的木材亦是上佳,方才那一撞,没能磕破皮算她走运。

    看了几眼,思绪逐渐跑偏的周沅白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不过,显然易见,他并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把伞柄强硬地往她手中一塞,随后递给身后的影召一个眼神。

    影召立马会意,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把从烟云手中不慎掉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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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纸伞,麻利又迅速的抖落上面的雨水,重新将其置于周沅白的头顶。

    做完这一切,没给蒋南絮继续开口的机会,如影召所言,很快,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两个丫鬟的身影,她们是过来请周沅白过去的。

    至于蒋南絮,发生了意外,淋了些雨已经算是仪容不洁,再加上要与侯府其他的男眷避嫌,于是被其中一个丫鬟给劝了回去,原因她自会向世子妃解释。

    望着周沅白离去的背影,蒋南絮咬着下唇一言不发,思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她方才真的没听错吗?他说今晚要来找她?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娘子,你没事吧?”烟云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突兀响起。

    蒋南絮猛地回神,后知后觉烟云还跪在地上,她赶忙弯下腰去扶她的胳膊,“烟云,你快起来。”

    后者往旁边躲了躲,不仅没起来,还往地上磕了个头:“奴婢身上脏,娘子还是离奴婢远一些好,都怪奴婢连累了娘子,还请娘子责罚。”

    蒋南絮抿了抿唇,明白她指的是因为她的过失不慎冲撞了周沅白,然而她莫名有种预感,这次的相遇不是意外,周沅白是冲着她来的,不然也不会对她说那句莫名其妙又荒唐至极的话。

    忽然,蒋南絮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凌厉,垂首看向跪在雨中的烟云,方才与周沅白的对话她听到了吗?又听到了多少?

    雨水劈里啪啦砸在地上,蒋南絮握着伞柄的手心逐渐收紧,安慰自己烟云一直低垂着脑袋,雨声又这么大,她不会听到的。

    “先回去吧,其他的稍后再说。”蒋南絮说罢,把伞往烟云的方向递了递,等她起身后,一同往凝香院的方向折返回去。

    蒋南絮心绪不宁,差点在来时的那段鹅卵石路上摔倒,所幸有烟云在一旁关注着,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让她摔得四仰八叉。

    许是看出她有心事,烟云好心问道:“娘子,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可是二公子说了什么?”

    听到这话,蒋南絮的睫毛颤动了下,别过脸,眉梢轻拧道:“二公子能跟我说什么?我与他又没有过交集,只是在想今日又没能请安,和风院那边会不会怪罪而已。”

    “都怪奴婢没能拿稳伞……”烟云自知理亏,半敛的眼眸里全是自责。

    见状,蒋南絮抿了抿唇,安慰道:“怪你作甚,谁能想到二公子会突然出现。”

    明明那晚他就已有要与她划清界限的意思,为何又要与她纠缠?他找她做什么?是后悔了吗?还是有别的她不知道的原因?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明白,她就不信在侯府里,他还能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不成?她就不信他会想要背上试图染指兄长的女人这样的罪名,虽然,早就已经染指了……

    思及此,蒋南絮一边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掷脑后,一边劝慰自己在这种时候更要冷静,可千万不要被周沅白牵了鼻子走。

    那晚的事并非她一人之失,罪过全然在于那杯掺了药的酒,以后若有机会再见颜北陌,她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因着周沅白的一句话,蒋南絮一整天都惶恐不安的,饭也吃不进去,午觉也睡不安分,跟中了邪似的盯着门口看,落在旁人眼里,就像是在盼望某人一样。

    梦月从烟云口中了解了大致的经过,在她看来蒋南絮是在思念世子殿下,毕竟人脆弱的时候就会想要寻求安慰,温存过后的短暂别离,往往令人格外留念。

    其实大宅里的女人不都如此吗?之前在褚家,每当家主离开,蒋雯翠就会像现在的蒋南絮一样,期盼着对方什么时候能够来看望自己。

    这似乎是身为妾室唯一能做的事,毕竟她们不像主母需要费心费力操持这个家,也没有主母拥有的各项权利,她们做什么都会受限,唯一的仰仗就是自己的“夫君”。

    凡是受了委屈,第一个想倾诉的对象自然是“夫君”。

    下了雨的天气昏昏沉沉的,不太能分辨得清时候,但蒋南絮农户出身,对时间的把控向来没有过失误,往外看一眼,就知晓夜幕即将到临。

    悬了一天的心终究还是死了,蒋南絮垂眸,捋了捋被她抓了一天的衣袖,却怎么都捋不平整,皱皱巴巴的,无奈,她只能放弃,转头吩咐二人去准备洗漱用的热水。

    “今晚我想要早些休息,待会儿记得开半扇窗,有些闷得慌。”蒋南絮望了眼靠近床榻的那扇紧闭的朱窗,这段时日因着下雨潮湿,为了避免雨水飘进屋子里,所以一直是关着的。

    她也想过把门窗都锁死,以此来表达她不想与周沅白再见面的决心,可是转念一想,那个男人是个疯的,大庭广众之下都敢与她公然有肢体接触,谁知道把他惹恼了会做出什么?如果他恼羞成怒,大力敲门怎么办?

    届时造成的后果,可不是她能承担的。

    待洗漱完后,蒋南絮从净室出来,那扇关着的朱窗已经打开了一半,清爽的夜风裹挟着雨水的湿意飘进来,屋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就算此刻墙角里站着一个人,她怕是也分辨不出来。

    蒋南絮心中一凛,凝神仔细瞧了瞧,确定除了花花草草再无旁的暗影,这才缓缓松了口气,亥时……

    还远得很呢。

    在窗边站了片刻,蒋南絮唇线抿直,转身往床榻边走去:“把灯熄了吧。”

    灯一灭,周围的动静就被无限放大了,尤其是雨停后,窗外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在鸣叫,悉悉索索,烦人得紧。

    没了周玉珩与她争夺这张床的地盘,她一个人躺着,能够毫无顾忌地翻来覆去,默默数着时辰,她也不知道她是希望亥时尽快到来,还是永远不要到来,复杂的情绪令她难以安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久到她也辨别不清是何时了,眼皮重得上下打架,迷迷糊糊中,一股淡淡的香味在鼻腔周围弥散,似乎在诱哄着她入睡。

    等蒋南絮再次恢复意识,就感觉到有一双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嘴边不停有难闻又难喝的水往嘴里灌,呛得她忍不住推开那双手,捂着嘴唇咳嗽连连。

    忽地,她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正巧就撞进了周沅白那双冷淡的眼眸。

    第34章 肌肤 夜访闺房,所谓情蛊

    待看清来人的面孔, 蒋南絮的瞳孔骤缩,心也在扑通扑通狂跳着,张了张嘴巴, 却始终没能发出声来, 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堵在嗓子眼, 逼得她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一阵阵说不上来的恶心, 从她的胃里翻滚、汹涌地冲到了咽喉处,最终什么也吐不出来。

    蒋南絮难受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脑子一片空白, 嗡嗡作响, 缓了好半响, 才再次抬头看向一旁气定神闲的男人:“你给我喂了什么?”

    周沅白坐在床边, 扫视一圈屋内寒酸简单的陈设和布局,平和的眉峰微不可察地向上挑了挑,听到她的声音, 目光冲着她不冷不热地看过去。

    他的视力在夜间也算得上优越,入目便是女人难受到佝偻着的背, 秀发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有些凌乱地散在两侧, 月白的里衣也不太规整, 领口微微敞开, 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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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且无助,令人不由心生怜惜之情。

    周沅白眼底淡漠的没有多余的情愫, 漫不经心地开腔:“你觉得是什么?”

    一听这话, 蒋南絮便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弄她,心下恼怒,眼眸化作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瞪向他,这人, 能不能好好说话。

    然而她的怒火却没能换来他一丝一毫的反应,只见他忽地起身,迈步走向放置烛火的烛台,静默片刻,一道昏黄的光在黑暗中亮起,映照出男人锋利的半张脸。

    他端着那盏灯缓缓朝她走近,唇边的弧度似有若无,化作一抹淡淡的嗤笑:“你慌什么?迷烟的解药罢了。”

    其实从他堂而皇之点亮灯火的那一刻起,蒋南絮就隐隐猜到了答案,她想起了睡前闻到的那抹异常的香味,再加上他们闹出的动静不算小,烟云和梦月不可能没有察觉,肯定是他用了某种手段。

    不过能从他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对她也算是一种安慰,至少不是什么灭口的毒药……

    一会儿,口腔里的异味消散了不少,蒋南絮深深吐息几下,做好心理斗争,随后套上鞋子,坐直身子,一字一句温吞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周沅白将灯盏放在床边的木凳上,朦胧的光线瞬间照亮女人白皙的小脸,他居高临下望着,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白日里被油纸伞撞得发红的额头,此刻泛着青紫,周围一片肌肤都肿了起来,平白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

    停了几秒,他眼睫低垂,视线睥睨道:“没涂药吗?”

    闻言,蒋南絮好看的眉眼划过一丝疑惑,没头没尾的,他在说什么?

    瞧着她愚蠢至极的表情,周沅白眉头紧蹙,抬手便摁在了她的眉心中央,“难看死了,药不涂就算了,不知道遮掩遮掩吗?”

    他的指腹虽然避开了伤口,但肌肤相连,仍然疼得蒋南絮下意识挥开了他的手,这下,她算是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狠狠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难看与否,关你何事?”

    她这么爱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其放任不管,本来那一撞就不轻,她的肌肤又薄,很快就红肿了起来,白日里折返回来以后,她就让烟云给她涂了一层药膏,可是耐不住伤口愈合过程,就是会变得青紫难看。

    方才洗漱过后,为防止睡觉途中药膏不慎蹭在被褥上,她特意没有上药,再说了,大半夜在自己的屋子睡觉,有什么遮掩的必要吗?他倒是嫌弃上了?

    手背传来一阵刺痛,可见她是下了重手,周沅白轻“啧”一声,敢这么在他面前说话的,也就只有她了。

    蒋南絮抿了抿唇,瞧着他不悦的神色,心底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心虚和害怕,但是二人独处一室,她急需虚张声势来给自己壮胆,若是因为害怕就落在下风,就彻底没有了翻身谈判的余地。

    于是,她下意识抬高声量,学着他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冷声道:“所以,你来做什么?总不至于是来看我额头的伤吧?”

    可是周沅白明显不吃她这一套,又或许是看出了她的强装淡定,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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