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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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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节当日,诸多人家要出京祭祖,人流涌动,无疑是混入其中的最好时机”

    沈荔不急不缓,慢慢道:“严密的防守因为七日之约而撤除、寒食节当日众多出城车马的掩护、多日紧绷的心态得到缓解——”

    她温和一笑,乔裴就极其自然地接话:“今日子时之后,才是最关键的时刻。”

    楼满凤豁然开朗:“怪不得你要了七日!原来是早就算好了!我就说,要七日,为什么不要个十七日、二十七日?我看大寺那群人破个案动辄两三年,我们也能学嘛”

    钱罗听他踩大寺,不免暗爽,嘴上却还是维护道:“大寺查的都是重案要案,不可同日而语。”

    他转头,看向沈荔:“只是沈掌柜,萧大人做事粗中有细,大多时候铁面无私。今天之后,七日之期已过,恐怕”

    沈荔看着烛火发神,竟小小打了个呵欠:“谁说我定的是七日之期?”

    钱罗一愣:“京中众人皆知”

    但一眨眼,就见沈荔慢吞吞摸出一张契子来。

    “从一开始,我和萧大人约定的就是九日呀。”她点了点契书上的字样,“我这个人胆子很小,不喜欢冒险的。”

    “那京中流言”薛依依说着说着,自己先没了声音。

    谎报日期不为别的,本也只是为了查案,京兆尹肯定不会自乱阵脚。且上门封沈记那日,只有她爹、楼侯爷、乔大人几人在场。

    只要他们几个不开口,又有谁会知道,沈记原本定的是九日之约?

    楼满凤微张着嘴,显然已经陷入无止境的钦佩中去:“沈姐姐果然厉害——”

    角落里,乔裴却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从事发到京兆尹上门,时间其实很短。她却能飞快下了决定,和萧束约定九日的查案期,又请托他统一口径,对外只说是七日,这不能简单地用聪颖来衡量。

    首先,要考虑到那人的作案动机。当时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买凶陷害,还是确有其事,她却能当机立断,认定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而推测有家人躲在京中预备外逃,这是能谋善断;

    再者,要考虑到始作俑者的心境。寒食节是最适合外逃的日子不错,但再叠加一个‘沈记法外开恩之期已到’的优势,便能无限度鼓动其人出城的决心,这是她洞察人心;

    最后,要考虑到沈荔自己。

    错过这几日的银子,对及笄宴的甄选竞争,难道不是一次打击?更不用说如果当真一切失手,虽则乔裴心知自己定能还她清白,但最后沈记被查抄,必然是要一切回到原点,从头再来。

    如此,却依然能立刻决断、多方布置,仍旧作为沈记的定海神针,让几个伙计谨守规矩,半点不乱来。

    这是她对自己能力的自信。

    乔裴轻轻阖上双眼,手指又不自觉地转起了翠玉珠。

    越是了解,反而越是好奇。

    这是一件好事吗?

    *

    “沈记被封锁了!”

    从沈记毒发案算起,已是第八日。

    比起京兆尹给沈记的七日查案期,已经过去整十个时辰。

    京城西郊一处狭窄的小院,幽幽灯火下,一人低声问:“确实封锁了吗?你亲眼见的?”

    “我亲眼见的!大哥,京兆尹的封条封得死死的。而且”

    另一人贼笑着凑近:“连后头的沈家院子都被封了!”

    这偌大京城,谁不知道沈记背后就是掌柜沈荔的住所?

    如今不仅沈记被封,连沈家院子都被封,只能说明京兆尹已经有极大把握确认沈荔就是下毒的凶手。

    质疑他的中年男人面色虚白,下巴上的胡须留得尤其长,闻言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倒是放心了。”

    昏暗室内,只有一盏豆大灯火。落在四周斑驳灰墙上,便是几道摇曳影子。

    中年男人举起灯盏,向四周照了照:“如此,便可把这些人送出城去了。”

    橙黄烛火微微一闪,底下一排苍白瑟缩、营养不良的面孔。

    仔细听,能听见细小的‘嘎达嘎达’声,是牙齿在极度惊惧间碰撞发抖。

    他对面坐的那人长相倒和齐武业有几分相似,同样的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做体力活的汉子。

    闻言点头:“自然、自然,未免夜长梦多,今日便趁着夜色送出城去。”

    两人兀自说着话,并没关注底下一圈人瑟瑟发抖的模样。

    “老王那边说的什么时辰?”

    “亥时。不过大哥,这么多人,塞得下吗?”

    “塞得下也得塞,塞不下也得塞。”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老王莫不是只运一台车来?怎么会装不下?”

    “这倒是。不过也没必要非得用那玩意儿装吧?”

    孔武汉子有些讪讪:“一会儿咱们不也得送他们过去吗?那味儿我可受不了。”

    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不要掉以轻心,没到最后一刻都不是万无一失。不要以为沈记的人没在门口盘查,就万事大吉了。”

    他轻叹:“近日来此案闹得沸沸扬扬,京中多少人都有听说。万一留意到他们的异样,扭头跟沈记通了气,又或告知京兆尹府,那才是大事。”

    孔武汉子正色道:“是。是我考虑不周。”

    没过一会儿,门外一声轻轻的鸟叫,在京城的寂静夜色里显得空灵。

    两人便低声吆喝着,将这屋里几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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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门外的月光下,才勉强能看清几人形貌。

    原来是一男一女两位老人,和一中年妇人,以及三男一女四个小孩。

    无一不是形态瘦弱,脸颊凹陷,不知是饿的,还是病的。

    这院外的巷子也同样狭窄,只能容三人并行,或两辆小推车通过。

    此刻门口便停了这样一辆小推车,上边排着四个大桶,行进间很是笨重。

    每只桶约有六尺高,要是人缩在最底下,是怎么都碰不着的。

    那中年男人立刻皱眉:“老王,不是说了不要装在同一辆车里吗?”

    被称作老王的人不以为然地撇嘴:“到了前头,我还要重新换桶,一共三车,十二个桶。你就放宽心吧!绝查不到的!”

    他看那中年男子脸色依然难看,又反问:“就算打开盖子,难道还有人会伸手往下抓吗?”

    说着,贼兮兮地笑起来。

    他一向以倒夜香为耻,却没想到却能给他赚上这样一笔外快。

    中年男人一听,却也是这份道。

    京城的夜香车每晚都往外送,毕竟人口不少,多数时候都是五辆车,二十个桶。

    三个男孩一个桶,女孩和妇人一个桶,那对老年夫妻一个桶,如此便只需三个桶。

    二十个桶里,恰恰好抽到这三个桶的概率实在太小,更何况就算查到了,门口的守城士兵也绝不可能探头下去看,更遑论伸手去摸里边是否藏了异物。

    三个男人说完,目光便挪到瑟瑟发抖的一家七口身上。

    这七人俨然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话语权,连讨价还价的力气都没有,满面麻木,瑟瑟然就进了桶。

    这时的桶还是空的,到了城门附近,那老王才会开始装车。

    “咱们不用跟过去看吗?大哥?”

    “自然是要去的。”中年男人眯了眯眼睛,“总要亲眼见他们出城,此事尘埃落定,我才放心。”

    但两人和老王走的不是同一条路。老王的倒夜香车队一行五个人,一人一辆车,走的是最短的路线。

    但中年男子和孔武汉子走多方绕行,唯恐被人跟踪。

    等到城门口,正好赶上他们装车完毕,一车一车的就要出城。

    前边已经走了三车,那中年男子见如此顺利,也松了口气。

    心道,今夜过后,一切事了。

    也怪王华!自己没本事,叫个初出茅庐的女人压在头上!还有齐武业,张狂无能,想的都是什么馊主意!最后还要叫自己来善后!

    若不是侍奉着同一个主子,这起子蠢货,他连多看一眼都心烦。

    但一想今晚便是最终,他的心情总归又好了起来。

    就算沈记有宰相、北安侯、南州巡抚撑腰,就算沈记深受公主青睐,也不可能枉顾一条人命,硬要抬举她们做主及笄宴的。

    而那人也确实找得精妙,恰巧就是满庭芳的旧人,秦如意恐怕想撇也撇不干净这一身屎

    说到这个字眼,眼见最后一辆车就要过关,中年男子不愿再看——即便离得这样远,也隐隐觉得有股臭味。

    他招呼上一旁的孔武汉子,两人便转身要走。

    然就在这时,一股极为不安的预感闪电般扎在他心口炸开。

    中年男子猛地抬头,却见城门附近的几道街巷里,先是几盏灯笼晃过,接着,慢悠悠趟出几个人影。

    虽穿着官服,但走路姿势歪七扭八、吊儿郎当,拖长了声音喊:“例行抽查——”

    中年男子松了口气。例行抽查也是常见的。

    几个城门都是京城安防的重中之重,虽有宵禁,但不免有人铤而走险,半夜偷偷出城。

    是他太紧张了。

    五辆夜香车茫然失措地在城门口徘徊,那几人走过去,嫌恶地掩着鼻子,凑近都不愿,一看就打算敷衍过去。

    一旦遇到例行抽查,无论人还是货,都要乖乖停下,否则人家有资格先行扣押呢。

    不过他们安排万全,就算有憨货伸手去碰,六尺高的桶,也碰不着最底下的人

    一惊一乍的

    他在心里责怪自己一声。

    不过这一出,让他刚才隐隐的担忧落到实处,那检查之人敷衍的态度,更让中年男子唏嘘。

    越敷衍,对他倒是越好。

    这下算是彻底安了心,扭头准备要走。

    但就在这时,一串火光伴随着马蹄声,半点不隐匿,响亮地从南边一路赶来!

    火光闪得很快,顷刻间连成一片,仿佛一道燃烧的细线,将他的安心烧得一干二净。

    紧接着,一支少说十来人的骑马小队,箭一般从巷子里钻了出来!

    守门士兵吓了一跳,拔剑要抗敌。

    但不等他们发问,官兵小队后边,一辆马车姗姗来迟。

    马车看着朴素,其貌不扬,但下车之人的面容却让中年男子悚然一惊。

    怎么会、怎么会是沈荔?

    第46章 牢狱之灾

    沈荔从马车上下来时, 京兆尹的人已经将夜香车拦住。

    有她和萧束在,当然要一桶一桶细细地查。

    桶太高,就用长长的木棍在里头搅过, 碰到异物, 立刻就要推夜香车的来捞。

    此情此景之下,狡辩已然无用。

    楼满凤紧随着沈荔从马车上下来, 一落地, 就被扑面而来的臭味吓得差点回到车里去。

    ——装人的桶已被掀开盖子, 人也从里面捞了出来。

    为了以防万一,这几人都是深深缩在桶里,让夜香盖过自己头顶的。

    此时便一身脏污, 臭气冲天。

    京兆尹见几人全是老幼妇孺, 心里也有几分怜悯。

    叫人取了干净的湿布来, 让他们擦干净头脸。

    又让手下衙役把那五个车夫拘了, 很快, 其余人手就把藏在暗处的中年男子两人抓了出来。

    “来沈记闹事的齐武业,是你什么人?”沈荔问。

    孔武汉子冷冷一笑,并不她。

    沈荔也不介意, 倒是旁边那中年男子, 面色惨白,声音虚飘:“你算计至此,又何必骗我是例行抽查?”

    “所谓瓮中捉鳖”沈荔温和一笑, “当然要等鳖完完全全进了瓮里, 再说捉它的事。”

    中年男子:“所以你是故意拖延时间, 让我放松警惕, 好让京兆尹有时间布置人手?”

    怪不得

    若求速度,便免不得骑马驾车。但这两者动静不小, 叫他跟齐文业听见,必然要抓紧离开。

    要是一开始打草惊蛇,他二人拼力反抗,说不定还能逃脱;但先拖延时间、完成包围圈

    那才是逃无可逃了。

    沈荔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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