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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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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容惟平日里总挑剔待在寝殿内太闷,要求她陪他出去走走,但或许因他此次伤得太重,也不复往日大步流星之态,走得极慢极慢,颇有走到日落天黑之势。

    而在这时候,他总会试探地去抓她的手,若她一时未甩开,他便立刻得寸进尺,将手指扣入她的指缝中,死死拽着她的手不放。

    次数多了,她也就无奈地随着他去了,任他抓着。

    她也是在这时才发现,东宫中的花卉还在持续变多,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贺之盈看着那新搬来的妍丽花朵,神色复杂。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容惟受了伤,有不少郎君贵女趁虚而入,请求想来探他,却均被他挡了回去,其中也包括那日在假山处撞见的郑娘子郑吟商。

    外界也已然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便说贺之盈每日回府,总能从朱暮蝉处听到各式各样的内容,不但听了一耳朵不止,内容还不带重样的。

    大体上无非便是说济江来的贺娘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不但令皇后同嘉乐公主都喜欢她,现下连素来不近女色,年近二十都未传出过定亲苗头的太子殿下也为之倾心。

    有的甚至说是嘉乐公主替哥哥物色太子妃,私下安排了他们相见,这才成就了一桩好事。

    贺之盈哭笑不得,她就快要回济江了,也不欲再去理会。

    但同时令她颇感奇怪的是,容惟受伤的这么些时日,除了最初那日,她在东宫门口撞上了刚探完容惟出来的嘉乐公主,之后几日也未见皇后同嘉乐来探过。

    而更奇怪的是——

    容惟身子骨一向健壮硬朗,臂膀腰腹均是紧实。

    上回他们在画舫上都受了伤,后来她的伤口反反复复,折腾了好一段日子才好,他却没过几日便好全了。

    可这回,他肩背上的伤竟过了这么多日还未结痂。

    贺之盈取下他肩上缠绕的绷带,看着那紧实漂亮的肩背上多了道狰狞的伤口,忍不住地皱眉。

    见她久未动作,他回头看她。

    问道:“怎么了?”

    她手指轻划过伤口周围,忍不住担忧:“你的伤怎的还未结痂,要不明日再寻太医来看看?”

    她的指尖引起一阵颤栗。

    他浑身一颤,连忙拉过她的手,温声道:“太医不是说了吗,剑上喂了毒,又刺得深,难免愈合得慢些。”

    她还要再辩:“可是……”

    忧虑的目光却撞进他满含笑意的眼中。

    “你很担心我?”

    语气听上去很是开心。

    贺之盈瞪他一眼,推着他未受伤的另一边肩膀,将他推转过去,边道:“才没有,你快转过去,我要为你包扎了。”

    她的羞赧太过明显,惹起他的几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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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娘手下熟练地为他上药包扎,一边闷闷地瞪他。

    真会得寸进尺。

    每日需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包扎,包扎完便意味着贺之盈在东宫中的一日结束。

    将手中的绷带仔细缠好,她背过身去,令他自己将上衣套上。

    她就要走:“你快将药喝了,我回府了。”

    “等等。”

    贺之盈脚下一顿,回身见他已将衣袍系好。

    他端着药碗,语气中流露出几分希冀,“不能陪我用完晚膳再回府吗?”

    望着他的脸,贺之盈险些就要沉溺其中、应了下来。

    她压下心口怦然,“殿下,我们说好的。”

    斜阳打在郎君脸上,耀眼夺目,但他神色却是失望灰暗。

    他摆摆手,“罢了,你走吧。”

    贺之盈旋身,没有丝毫停顿地走出寝殿。

    身后的郎君见她这毫无留恋的果断模样,气急地咬了咬牙。

    东宫内的鹅卵石路上,贺之盈行色匆匆。

    她回府的时辰一日比一日晚,今日回府恐怕都要天黑了。

    身旁走过两个端着花的小太监,头上一片阴云笼罩,俱是露出了愁眉苦脸之色。

    只听其中一人忧愁道:“殿下房里的花怎的又枯了,这已经是这几日的第三盆了。殿下现在很是在意这些花卉,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们会不会被逐出东宫啊?”

    另一人摇摇头,“花房送来时分明好好的……哎,先去寻花房的人看看吧,再不过去,他们该下值了。”

    “说的是,快走快走。”

    这些对话俱数送入贺之盈耳中,她皱起眉,脚步一顿,忙叫住那两个已走出几步的小太监。

    “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给我看看?”

    两个小太监对视一眼。

    能在东宫中行走自如的女娘,他们自然能够轻易地猜到这是谁。

    毕竟他们在东宫中任职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殿下肯令哪家小娘子进东宫,也是头一回见殿下这般在意一个小娘子。

    他们立刻将手中的花交给她,想着兴许这位娘子心善,到时还会为他们求求情。

    贺之盈接过其中一盆,细看了看那枯萎的花瓣叶片,又轻翕动鼻翼,眉头紧紧皱起。

    她又接过另一盆,依旧是同样的步骤,眉间锁得更深。

    两个小太监见她神色凝重,不由得焦急起来。

    莫不是这花已经没救了?

    “贺娘子,这花还能活吗?”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

    贺之盈将花递回去,“只是加了些别的东西,还有救。”

    两个小太监对视一眼,均在彼此的脸上看见了迷茫之色。

    加了些别的东西?

    可他们每日都是按时浇花,精心看护的,怎会多了别的东西?

    待正要再细问,却见那贺娘子往回走去,早已走出了十几步的距离。

    门外的长风见着她,忙堆笑道:“贺娘子,您怎么……欸!贺娘子!”

    阖紧的寝殿门乍然被推开,发出一阵响声。

    殿中的郎君正束着褪下的衣袍,未曾想心心念念的女娘去而复返,神色慌乱之中夹杂着一丝惊喜。

    他连忙加快手中的动作,将衣袍束好,惊喜地问道:“改主意了,想同我用晚膳?我这就命人……”

    却见贺之盈神色恼怒,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看了眼他身侧的盆栽,冷笑了一声,伸手就要将他刚束好的衣袍扯下。

    容惟早在她看盆栽时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在她抓住后背的衣袍往下拉时紧紧地揪着前襟,与她角着力,不让她扯下。

    贺之盈扯了两下未扯动,恼道:“放手!”

    手下依旧纹丝不动。

    她威胁道:“你再不放手,我日后再也不来了。”

    手下骤然一松。

    贺之盈猛地将他衣袍扯开,露出光洁的后背来。

    那她走时包扎得完好的伤处,此刻纱布却渗着血,蓦然暴露在空中。

    她气不打一出来,眼里泛起泪花,焦躁地在杏眼中打转。

    她气急得说不出话,“你……是你自己将伤口扯破的?”

    容惟面上满是心虚之色,不顾此刻衣襟大敞,回身便想去拉她的手。

    却在触到的前一刻被她躲开来。

    他以前从不知,身子骨太好也是一种累赘。

    他的伤势一向好得快,再配上独有的金创药,这剑伤固然扎得深,可要愈合如初,不过十来日的事。

    他早已将金创药换成了药效最为普通的,再把太医院送来的药都悄悄倒了,但仍旧抵挡不住伤势见好。

    他只好每日自她包扎好离开后,悄悄将伤口扯裂,再在她第二日来东宫前,重新包扎一遍。

    这么多日来,她一直没发现,只当是伤口深恢复得慢,怎知今日被她撞了个正着。

    他抿唇,墨黑的眸子看着她,“我伤好了,你就要走。”

    第62章   第 62 章

    “那你用得着将自己伤口扯裂么?”

    容惟坚定地对上她复杂的目光, “若你能每日都进东宫陪我,自然值得。”

    贺之盈心神一震,半晌后, 她默默上前,将缠绕在他肩上的绷带解开,带着血的伤口狠狠刺痛她的双眼。

    方才包扎的用具尚放在一旁,未收起来,恰好方便了此刻。

    她手下熟练地为他重新上药包扎, 说来也好笑, 她每日帮着容惟换药包扎,居然都没有发现他在背后做的手脚。

    她心中又是恼怒又是酸涩, 看着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眼中晶莹夺眶而出。

    他是不是疯了, 为了令她多留几日,竟然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

    容惟似是察觉什么,肩背一动, 想要转过身来。

    贺之盈连忙抵住他, 一只手迅速地用衣袖将面上的水色擦得干干净净, 只余下微红的鼻尖同眼眶。

    郎君顺从地坐着令她上药,只听他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哄的意味, 但显然他并不善于此道, 说起来带着几分生硬, “是我的不是, 你……别哭了, 好不好?”

    殿中沉寂下来,只余绷带缠绕的细碎声响。

    待重新上好药包扎好, 贺之盈方才开口,语气也没有了先前的急促与恼怒,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殿下,你莫要这样了,隋山之行过后,我会回济江。”

    今晨皇后派人来传话,说是后日要带着一些郎君女娘们去隋山别宫游玩几日,特意勒令了容惟一定要随行。

    只因隋山别宫中有一天然温泉素来出名,于身体大有裨益,

    皇后更特地下令让人提早为正在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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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的太子殿下备下了草药香料,好让太子殿下能够泡上药浴。

    容惟要去,照顾他已一段时日的贺之盈自然也会前往。

    而他们在隋山最多不过待个三四日便回,也就是说,贺之盈七日后便要启程。

    容惟咬了咬牙,眼睫垂下,眸中立刻暗淡下来,面上覆下了一片阴翳。

    这些日子来,他发现贺之盈虽然有时会纵容他,但是态度依旧没有任何的松动。

    无论他如何旁敲侧击,也套不出她究竟瞒着他什么。

    不令伤口愈合,只是他为自己争的机会。

    可现下被她识破,就算他永远好不了了,她也不会为此再留下。

    “好。”

    半晌,贺之盈才听到容惟沉闷地应了一声。

    他双目低垂,一向傲睨一切的天之骄子此刻面上落寞之色明显,令得她有一瞬间的心软。

    她暗暗咬了咬唇,将所有在心中翻涌的复杂情绪统统压下,声线平和,“我先回府了。”

    他没有说话,仅是抬眼定定地看着她,眸中满是酸涩。

    贺之盈胸口闷窒,连忙错开眼去,旋身离开他的寝殿。

    殿中幽暗,而外头金光满天,余霞成绮,他的神色在殿中难以分明,只见他垂着眼,缓缓将被她扯松的袍子系好。

    贺之盈眼眶一红,喉头凝滞,又要落下泪来,见他要抬眼望来,忙急急地收回了视线-

    前往隋山那日,日丽风清,因着山势高耸,马车走走停停了好一阵才到别宫。

    贺之盈一走出马车,便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阵子方才挪开。

    她用余光瞧去,容惟今日着了件云水蓝袍子,素雅的颜色衬得他更是清冷,加之他因伤面色微白,倒莫名有几分可怜的意味。

    昨日她依旧守诺,按时去东宫照料他,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件事,只是她默不作声地疏离了些许,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时而漏出几丝落寞。

    贺之盈一面同朱暮蝉闲聊,一面偷偷留意着容惟的动向。

    这回同行的好多位郎君女娘,均也出席了上回的端午宫宴,好奇的目光在相隔不远的二人之间逡巡。

    “太子刚刚是不是在看贺娘子啊?”

    “好像是吧,我听说等太子伤好了,圣上就要给他们赐婚了。”

    “这么快?”

    “那位着急吧。”

    忽的,一道身影自女娘身后而来,带笑的嗓音响起,“贺娘子。”

    贺之盈下意识往身旁望去。

    只见江皠眉目温润,正笑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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