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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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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所以妾很想知道,这究竟是大王为了爱子所举行的成人礼,还是为了燕国的长公子。”

    “或许都有。”姬蘅又道,“但似乎是礼法在先。”

    燕王裕看着姬蘅,神情有些恍惚,以及惊叹,“你…很像子冉的生母,你的言行举止,敏而慧,神态与语气,都太像了。”

    “像?”姬蘅闭上眼,“我想没有人会喜欢听这样的话,即便这是大王所说的。”

    “作为同样生活在这片土地中的人,我们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些类似的情感,但,我不是谁的替代,也不想成为谁,从没有像谁,我,仅是我。”

    这一刻,燕王裕的眼里有了别样的颜色,对于新鲜的事物以及与众人不同的人,人们总是充满了好奇与兴趣。

    也让他想起了,曾经的一些往事,“我知道你来我这里,以及说这些话的目的,都是为了子冉。”

    “或许当年,我应该做一下尝试。”燕王裕将一些藏在心中不愿说起的话,向这位年轻的王后袒露,“我很后悔,他向我唯一一次提出的要求,便是你,原本,我答应要给他补偿,却没有做到。”

    “我亏欠她们母子太多。”燕王裕长叹了一口气,“这或许就是我的报应。”

    “如果从国家的层面去考虑,以云中君现在的状况,的确不适合作为继任者。”姬蘅又道,“大王的心中,其实已经存在了偏私,一个父亲对于妻儿的愧疚。”

    “这一点,不光是我能想到,我想,云中君心里也清楚。”

    “清楚,却并不清醒。”燕王裕道。

    “不清醒是因为她始终将大王视作父亲。”姬蘅回道,“大王也有父亲,也面临过选择。”

    燕王裕看着姬蘅,随后闭上了双眼,良久才开口道:“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今夜寡人都要感激你,止住了我的冲动。”

    姬蘅起身,向燕王裕行了礼,没有多说便退离了寝殿。

    空旷而幽暗的寝殿,在姬蘅离去后变得无比安静,这样的静,让燕王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他拖着病体,老态龙钟的躺在榻上,泪水沾湿了靠枕。

    “大王。”心腹内官近到榻前,并将燕王裕昏迷之后,辛吾做的一切都如数说了出来。

    “今日长公子在冠礼上拔剑对君王,并伤了国相,朝野沸腾,现在民间都在议论长公子。”

    “在大王静养的期间,国相与上将军封锁了冠礼现场,并找到了那名唱禁歌的女子,但是她跳楼了。”

    燕王裕听着内官的叙述,却将关注点都放在了辛吾今日的应对上。

    案件自然是要查的,毕竟这是王长子的冠礼,作为君王,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的眼底行谋害之事,而且此事必然与争夺权力有关。

    这是他最忌讳,也是一直在提防的。

    至于辛吾,辛吾在燕国的影响力仅次于燕王裕,这也是燕王裕在病重后越来越担忧的,他在,燕国朝堂的局面还可控,但若他真的死去,那么燕国,很可能就会彻底落入辛吾的手中,并且架空王权。

    “倘若寡人万岁之后,燕国会如何?”燕王裕问道心腹内臣。

    内臣跟随他多年,从来不敢妄议朝政,于是连忙跪伏,“大王,大王正值盛年,不久便能痊愈,而小人粗鄙,不懂朝政,不敢妄论。”

    “你跟了寡人这么多年,哪里会不懂呢。”燕王裕又道。

    内臣吓得连连叩首,这些年燕王裕因为疑心,已经杀了不少心腹侍从,“大王…”

    “说!”燕王裕失去了耐心。

    “小人斗胆,今日冠礼的局面,在大王离开后便陷入了混乱,辛相仅凭几句话就安抚住了百官,百官也对相国唯命是从,如若大王万岁之后,燕国的朝堂,必然为辛氏一手掌控。”

    “长公子才及冠,不曾参与过朝政,除了辛相之外,毫无其他根基。”

    “大王万岁之后,废立只在…”内官小心翼翼的抬起双眼观察着燕王裕的脸色,“辛相。”

    燕王裕听后,脸色瞬间大变,“子冉镇压不住辛吾。”

    “不光是长公子,眼下没有任何一位公子,能压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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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内官又道。

    “与乐家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了。”燕王裕道。

    之所以替子冉挑选上将军乐易之女,其目的便是获得乐易的支持,从而能够与辛吾抗衡。

    因为燕王裕知道,纵使辛吾是子冉的亲舅舅,但在权力之下,即便是亲父子也会反目,更何况只是这样的表亲呢。

    辛吾为相多年,到那时,必然不肯放弃权力,燕国必然又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而今还参杂了齐国的势力,便更加复杂了,偏偏又是自己病重之时。

    “再给寡人,多一些时间吧,燕国…”燕王裕躺在榻上,脸色惨白,“燕国。”

    姬蘅从燕王裕的宫殿中出来,便碰到了辅佐她执掌六宫的女官曹氏。

    “王后。”

    “曹掌侍。”姬蘅看着她,又回头望了一眼燕王的寝殿,“听说今日城头上唱歌的,是中宫女官?”

    “回王后,是掌香案的姚氏。”女官低头回道。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姬蘅问道。

    女官摇头,“小人也不知,不过今日长公子许是因为冠礼想到了生母,所以突然指了姚氏,因为姚氏曾侍奉过长公子的生母。”

    “但这并不是理由。”姬蘅道。

    “现在廷尉还在调查。”女官又道。

    “如果廷尉要调查内宫,你便协同他们。”姬蘅吩咐道。

    “是。”女官点头,“王后,长公子在昭阳公主殿中醒来了。”

    “我知道了。”

    随后姬蘅便带着人马离开了,但跟随的侍从,却有一人偷偷折返燕王裕的寝宫。

    ——昭阳公主处——

    姬蘅出殿时,已是深夜,燕国的秋夜,十分的寒冷,片刻功夫,她的手便已经冻得冰凉。

    “王后到!”

    寺人的通传声,打破了殿内的沉寂,子冉连忙擦了擦泪眼。

    “王后怎么又来了。”昭阳公主道。

    “又?”子冉不解。

    “阿兄昏迷时,王后来替阿兄诊了脉。”昭阳公主解释道,“说阿兄是中了毒,被迷了心智,所以让舅舅去调查。”

    “她什么时候会医术了?”子冉翻遍了脑海中的记忆,却丝毫没有想起来关于医术之事。

    “之后舅舅让医师替阿兄诊脉,结果和王后说的一样。”昭阳公主道。

    “我认识她时明明并不会。”子冉说道,随后她又想起了迎亲之时,姬蘅替自己处理伤口的娴熟,“…”突然便想到了什么。

    【“好端端的,爬什么树啊,知道疼了吧。”

    “都是姜慈他们在那儿弹鸟,将幼鸟从巢穴打落,我还不是为了将它送回去。”

    “你说你是燕国的公子,但是你的父亲并不知情,那你是怎么瞒过的,像这样受了伤,或者是生病了又怎么办?这可是欺君之罪。”

    “这些都有阿母安排,我一直跟着阿母,大王从不会过问这些。”

    “那如果有一天你阿母不在了呢…”

    “不可能!”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

    “或许我可以学习岐黄之术,倘若我真的能去往燕国。”】

    “我知道了。”子冉道。

    “这么快就醒了?”姬蘅踏入殿内。

    昭阳公主起身行礼,“王后。”

    “公主,我可以与你兄长单独说说话么?”姬蘅向昭阳公主轻声询问道。

    昭阳公主呆愣了片刻,旋即反应过来低头道:“当然。”

    姬蘅走上前,并顺着榻沿坐下,“把手拿出来。”

    “母后要做什么?”子冉将手拿出来,不忘问道。

    姬蘅便摸上了她的脉搏,比之前已经平稳了不少,“看来这毒,还不算太重。”

    “母后什么时候学了医术,莫不是那次我在稷下学宫从树上摔下来,母后心疼于我,才想要学这医术。”子冉凑近姬蘅问道。

    姬蘅将她推开,“云中君未免想得有些多了吧。”

    “是吗?”子冉被推着半躺在榻上,抬头看着姬蘅笑道:“嘴上说着不愿意和不相信,可是母后的心里,诚实着呢。”

    第026章 子冉的价值

    “儿臣刚认识母后的时候,母后可是连包扎伤口都不会。”子冉笑眯眯的说道。

    “随你怎么想,我反正是说不过你的。”姬蘅不愿承认,但又似乎拿子冉没有办法。

    “母后若真的想要反驳,恐怕整座燕王宫中都没有人能赢过母后。”子冉说道。

    “当年,你不是赢了么?”姬蘅反问道。

    “是吗?”子冉看着姬蘅,眼里充满了认真,“可我为何觉得,是因为当时母后与我争论一番后,觉得我不可理喻所以不想争论了,才做了放弃,并非是说不过。”

    “…”姬蘅盯着子冉迟疑了片刻,对于不在意的人和事,她一向不喜欢纠缠,可偏偏眼前这人不依不饶,“原来你都知道,怪不得要一直缠着我,原来是妄想真的说服我。”

    高兴过后,子冉的脸色很快就沉下,“你怨我吗?”她自责的问道。

    “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姬蘅看着她道。

    “答应你的事情,却没有办到。”子冉回道,“我不信你不在意,不信你不期待,否则又为何要去学医,总要有个缘由的,你不肯承认,我也知道。”

    “彼时我们都还年少,权当是戏言不行吗?”姬蘅说道。

    “可你明明就知道,对我们来说,这从来都不是儿时的戏言。”子冉又道。

    “…”姬蘅沉默了片刻,“以你当年的身份,我想你一定不是空口承诺,只是很多时候,变数来得太过突然,是你我始料未及的,明白这些,也就没有什么怨不怨的了。”

    “比起你的理解,我宁愿你有所埋怨。”子冉说道,“因为忍耐,总有一天会将人逼疯,那是失望的累积。”

    “阿冉,你太容易执着过去了。”姬蘅说道,“忍耐与宽容是不一样的,他在于能否做到真正理解。”

    子冉看着姬蘅,“难道母后,真的能放下一切?”她不相信,即便姬蘅表现的从容不迫,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沉稳与城府。

    “放不下,也要逼自己放下。”姬蘅回道,“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这并没有什么。”

    子冉还想说什么,却被姬蘅抬手制止,“好了。”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今日的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姬蘅又道,“你在冠礼上,自己也有所察觉吧?”

    “嗯。”子冉点头,“在帐内的时候就有些心神不宁,总会想起一些不好的往事,到了冠礼上,就有些不可控了,心里很烦躁,也很难受。”

    “因为有人在香炉里做了手脚。”姬蘅说道,“那个姚氏,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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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冉抬起双眼,“她曾是我母亲的侍女,怎么了?”

    “她死了。”姬蘅道。

    由于刚刚苏醒,所以昭阳公主并没有将冠礼上的所有事都告诉子冉。

    “什么?”子冉情绪激动,与母亲有关的人,突然的死讯让她无法接受。

    “今日城头上唱歌的,就是姚氏,她在禁卫的抓捕下跳楼了。”姬蘅说道。

    “为什么…”子冉皱着眉头。

    “你的舅舅现在正在搜查。”姬蘅继续说道,“至于你的父亲…”

    “现在朝野对你的议论声很大,你要考虑的是这个。”姬蘅又道,“事情已经发生了,眼下最该做的,是如何补救。”

    “不管臣民如何争论,如何的抵抗你,但最终的决策权都在你的父亲手中。”

    “他才是燕国的真正掌权人。”

    对于姬蘅提醒的话,子冉迟疑的看着她,“母后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因为我改变主意了。”姬蘅看着子冉,拽起她的手腕回道。

    子冉对视着姬蘅,“看来母后之前并没有坚定的选择我。”

    “你是燕国的公子,我是齐国公主,你我注定立场不相同,你要我如何坚定?”姬蘅反问,“难道公子要让我相信,公子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所图吗?”

    “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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