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爱看书吧 > 其他小说 > 嫁夫兄 > 正文 23-30

正文 23-30(第3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br />
    谢怀珠闻言抬头看他:“这么说哥哥是在采矿时闻了那种瘴气才生得病?”

    裴玄朗揉了揉她脑袋:“那瘴气都在人烟稀少的地方,若是采矿时闻到了,那就不止哥哥一个人生病了。”

    谢怀珠蹙眉:“那是怎么回事?”

    裴玄朗叹了口气,似乎难以启齿。

    “你快说呀?”谢怀珠晃着他手臂催促他。

    裴玄朗似乎有些无奈,将她拥紧了道:“我在想,会不会是玄章?”

    谢怀珠闻言怔然。

    “三妹四妹如今跟着他,你也接受了,这些事对我们而言没有实质的伤害。”裴玄朗低声道:“如果哥哥出了事,你肯定……”

    他没有说下去,余下的意思谢怀珠很明了。

    哥哥要是出了事,她一定痛苦至极。

    谢怀珠望着帐顶,目光空洞。裴玄章他怎么这样狠啊!羞辱她和妹妹们还不够,还要去害她哥哥的性命!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裴玄朗见她不说话又宽慰她:“南疆得心痹之症的人也不在少数。早些睡吧,明天我让人多采买一些药物和日常所需送过去。”

    谢怀珠应了一声,侧过身背对着他。

    裴玄朗贴在她背后,很快便呼吸均匀睡了过去。

    谢怀珠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漆黑出神。眼前浮现出裴玄章似笑非笑的脸。

    哥哥生病真的是他做的?

    那日她以为他杀了她两个妹妹,用簪子刺伤了他。他问她“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他确实比从前变了许多,喜怒无常,蛮不讲理,说话也难听。但都是针对她一人。

    三妹四妹在他那里没有吃苦头,这些日子他也不曾亏待她们。

    或许哥哥就是碰巧病了,和裴玄章无关?

    她转念又想到今日的事。豆嬷嬷死了,哥哥又生了病,爹和娘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她不能一味地指望别人,裴玄朗待她再好,在她亲人的事情上也不如她自己上心。

    她必须亲自去一趟南疆。

    裴玄朗不会让她去。

    成婚之后,裴玄朗事无巨细地照料她,什么都是他帮她。就这样一直养着她到现在。她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回报他的恩情。也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

    但眼下不同了。

    爹娘和兄长都落难了,她若还这样下去,谁能救他们?

    她思前想后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她要亲眼见到哥哥平安无事。裴玄朗不让她去,她便自己偷偷去,先斩后奏。

    打定主意之后第二日,她便悄悄准备好了去南疆的各样东西。

    她本来就害怕世子,以后又要添一层担惊受怕,一想到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嫁夫兄》 23-30(第5/17页)

    与丈夫长得十分相似的大伯有可能会晓得她与二郎在临渊堂胡来,届时四目相对,真真是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谢怀珠打定主意,此后一两年内除非必要,她再也不敢踏进临渊堂了。

    “现在去应当还有后面几折可听,不过韫娘年纪小,经不住折腾的。”

    裴玄章想起她应当也会喜欢昆曲,思忖道:“改日叫他们再扮上,专门唱给你。”

    他还好意思嫌她体弱,谢怀珠气恼道:“不听戏也没什么,可方才的事情怎么说,总得将给郎君下药那人找出来,否则大伯一旦知晓,咱们口说无凭,羞也羞死了。”

    弟妇口中十分忌惮的男子正俯身替她擦拭,裴玄章的笑意淡了些,他起初以为,母亲虽然操心子嗣,但还不会用这种手段。

    但弟妇的误解却是歪打正着,即便他宁肯归咎于自己的劣性,但母亲出于好意送的羹汤无疑是火上浇油。

    母亲是担心他不肯,还是以为他如二郎一般无能?

    这样折辱自己的妻子,不是借口生病,即便真是二郎,弟妇也不会应承。

    好在有这个借口,韫娘不至于知道他的阴暗。

    比起在二郎的注视下与她燕好,他更想在自己的领地内筑一方暖巢。

    一方不能有旁人窥伺的暖巢。

    “这些我都晓得,不会叫兄长误会你的。”

    谢怀珠这才松懈许多,她虽然生气,但有一点还是要叮嘱郎君的。

    “等你捉到那人,一定得审个明白,那些下\流的药是怎么得来的!”

    哪怕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可不清醒时的郎君当真凶得令人害怕。

    难怪人说食髓知味,要不是实在受不住,她现在都有些恋恋不舍。

    谢怀珠自诩这话并没暴露自己的真正意图,然而她的郎君似笑非笑,温和问道:“韫娘,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

    戏唱到团圆处,桌上的菜色都被撤下,匆匆离席的镇国公世子才折返回来,向父母告了一声罪。

    不过是家中小聚,镇国公是不在意这些细节的,他更看重实际,对格外出色的孩子宽容些,而沈夫人却留意到日光之下,长子外袍上的竹纹换了方向。

    这是同一批料子,裁成的另一件外衫。

    细瞧他身上变的又何止是衣袍?

    出去了一回,竟像是换了一个人,神情语态都较方才不同,尽管长子是个内敛的人,正在同唐而生谈论药理,态度谦和。

    可又无端让人觉出他的惬意与愉悦。

    唐而生席间已经听了一遍镇国公府二十余年前的事情,跟着唏嘘感慨了一番,只是并不为镇国公感慨。

    这位背叛旧主的国公爷显然除了与次子分别二十余载,膝下仅有二子却无孙辈这点缺憾,当真荣华一生。

    夫妻和睦、兄友弟恭,瞧着寻他的阵仗也知道,父子二人仕途极顺,一旦二公子腿伤痊愈,要谋个一官半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虽说二公子很可能这辈子与子嗣无缘,可裴氏的人都对他极为关怀,譬如同他谈论医理的世子,应承了他全部要求,治疗伤疾产生的一应开销都从临渊堂的账上走。

    甚至还主动向他提起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请求。

    “侍郎的意思是……教二公子同我一道外出游历?”

    对于大多数病人,外出就医都不如在家静养舒坦。

    “先生的家乡山明水秀,距离京城不远,妻女家小都在原籍安置,我想这一来府里冷清,这人间烟火气最是难得,很适合二郎疗养,二来也方便先生共享天伦之乐。”

    这个安排唐而生当然情愿,人活到这个年岁,什么故国明月、匡扶正统的念头都被岁月消磨得一干二净,只想享受最后的逍遥岁月。

    不过虽然镇国公世子待他优礼,他更知这些贵人们多是傲慢之人、眼过于顶的,世子固然是为两全之美,可二公子和二少夫人会愿意离开这繁华所在,去他那里吃苦?

    “世子是二公子亲兄长,既有此心,何不直接对二公子讲明,还用得着借老朽之口?”

    “实不相瞒,二郎近来对我有些误会。”

    即便是家中私事,裴玄章也不见羞恼气愤:“先生也知,病人的心思会比平日重许多,由您来说,反倒比我更强些。”

    台上整折子的戏都唱完了,沈夫人最爱这出,看了犹觉不足,擦过眼泪,撒了赏钱下去,又叫唱《阳关》。

    裴玄章漫不经心望向戏台,他果然是母亲的儿子,再听一遍,也觉这戏文渐渐入耳了。

    真是好一出棒打鸳鸯散。

    第二十四章

    “兄长要我往登州府去?”

    裴玄朗听到唐而生的建议,但更想在城郊选个清幽去处,请裴玄章过来商量,结果兄长却建议他同唐而生返乡:“我既不想登山也不修仙,往那地方去做什么?”

    裴玄章平和道:“因为韫娘起了疑心。”

    韫娘……裴玄朗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就听兄长为他释惑:“韫娘是我为新妇取的小字。”

    裴玄朗面色倏然有些难看,他握紧了轮椅上的扶手。

    一盏茶被兄长送到他手边,裴玄章淡淡道:“这错也不全然在你,我有时不知你会做出些什么事,她年纪渐长,并非三岁女童,要遮掩过去并非易事。”

    裴玄朗接过这茶,目光却紧紧追随兄长。

    便服袍袖宽大,只要稍稍动作,就会露出半截小臂。

    绮梦坊坐落在坊市最繁华的地段,门楼高耸彩旗飘扬。最显眼的莫过于门上方“绮梦坊”三个斗大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招摇着诱人前往。

    谢怀珠站在车水马龙的道边,看着眼前的情景,不免想起当初年少不知事,曾悄悄跑来这里想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名堂。

    转眼经年,再来还是从前的光景,可却已经物是人非。

    她抬手怀了怀发髻上簪着的金镶玉镂刻祥云簪,抿了抿唇踏入了绮梦坊的大门。倘若妹妹们都还安好则便罢了,否则……裴玄章欺人太甚,即便不敌,她也绝不会退让的。

    门内大堂琉璃灯高悬,帘布半掩,入目辉煌。

    小二上前问过,听闻是找小侯爷的,笑着在前头带路:“小侯爷今儿个招待了不少客人呢,您二位是来晚了?”

    裴玄朗笑着应了一声是。

    谢怀珠随着他们上了三楼。

    绮梦坊三楼,天字甲号厢房是顶顶好的。

    小二笑着为他们推开了门。

    脂粉香气混着酒香扑面而来,琴声悠扬悦耳,并无嘈杂之音。

    厢房内玉璧为灯,水晶为帘,半透的琉璃做屏风,地上铺着莲花纹短绒方毯,奢靡且华丽,装点比之大堂更奢华数倍。

    四五人围坐在屋内,跟前摆着美酒佳肴。几个乐伎立在屏风边,其中一个正用心弹奏。

    眼见谢怀珠和裴玄朗进来,厢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嫁夫兄》 23-30(第6/17页)

    房内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裴玄章盘腿坐于中间的紫檀描金花小几前。眼睛上蒙着黑布,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微微笑着正侧耳聆听。青色襕衫堆叠,露出里头牙白中单,腰间印章流苏垂落,平添几分清朗贵气。

    他身边坐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妙龄女子。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左顾右盼间很是灵动。高绾青的乌发间斜插着赤金棠花步摇,胭脂色百花暗纹堆纱裙层层叠叠很是轻盈,里头是半见色抹胸裙头绣着火纹,露出修长的脖颈白亮晃人。

    她先是盯着谢怀珠瞧了瞧,掩唇一笑,而后抬起手肘碰了碰裴玄章。

    裴玄章笑言:“催什么?我听出来了是谁所奏了……”

    谢怀珠这才明白,原来裴玄章蒙住眼睛,是在猜这些曲子是哪个乐伎弹奏的。再看看他邀的这些个朋友,一个两个眼神都叫她不适,其中似乎有眼熟的,好像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太久不见她也想不起来了。

    裴玄章曾经最厌恶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时隔三年,他竟变成他自己最厌恶的人了吗?

    她转开视线。裴玄章变成什么样子、和谁在一道与她没有丝毫关系,她只关心两妹妹的下落。

    “不是。”那样貌甜美的女子笑着提醒他:“是您有新客到了。”

    裴玄章闻言扯开了蒙眼的黑布,瞧见是谢怀珠和裴玄朗,他丢下黑布露齿一笑:“原是表哥表嫂来了,未曾亲迎,还请恕罪。来人,再安排两个坐席。”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怀珠总觉得他说“表嫂”二字时切着齿。

    “不必了。”裴玄朗上前,正要说话。

    谢怀珠拉住了他,直视裴玄章:“我们来是想问你我两个妹妹的下落。”

    裴玄章恨她当初的背弃,她无话可说。但两个妹妹是无辜的,她们不该因为她而被牵连。

    裴玄朗便安静地站在她身后陪着她。

    “诶嘿嘿,这娘们好生奇怪。”边上一个纨绔子弟怪笑了一声开口:“你自家妹妹怎么来问小侯爷,小侯爷又不是你妹夫。”

    他这样不正经地一说,众人顿时哄笑起来。

    “燕世子,你说话可否放尊重些?”谢怀珠蹙眉转头正色看他。

    河王的儿子燕文显,她以前见过几次。这人嗓音与寻常人不同,声音沙哑,且说话总好像很吃力,是以一开口她便想起他的身份来。

    西河王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自己是皇帝的叔父纳妾无数,不过比起燕文显来还要好不

    少。谢怀珠跑出叙兰院寻了个僻静处,将衣裳好生整理了一番,平复了一下心绪,直至自觉没有破绽了才走了出去。

    未曾走多远,便见裴玄朗步履匆匆迎面而来。她心中发虚,不由停下脚步。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