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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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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两银子,“如此高价,你怎么不去抢。”

    这时从里间传来一阵男子的笑声。

    原来,裴玄章得知那南珠头面到了谢家长女的手中,又听说她来了琴行为武德候之子挑选礼物,便想来会会这谢家长女。

    “确实很贵!”裴玄章对身旁的辛荣说道。不过他倒是觉得这姑娘甚是直爽有趣,不禁笑出声来。

    谢怀珠脸色一红,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低声问道:“还有其他客人在啊?”

    这间琴行并不在临街的位置,她方才进门,见除了言老板之外,也并不见旁人,方才传来的男子笑声,应是这内室雅间还有客人。

    言观听到谢怀珠那句脱口骂出的“奸商”,笑容瞬间僵在嘴角,往内室门首看了一眼,笑眯眯地拢袖,对谢怀珠行礼作揖,“这把焦叶古琴实属罕见,音色极美,它就值三千两。”

    “姑娘其实并不懂音律吧?更不懂琴,对吗?”言观挑眉打探面前的少女。

    谢怀珠的确不懂音律,也不懂琴,若是让她挑珠宝首饰,古董玉器,凭着她这双见过无数珍宝的眼睛,自然能估出价值几何。在她看来,琴不过是一块木头,几根牛筋所制的琴弦,却要三千两的天价。

    她虽不懂,但却也知道来买琴若说不懂,言老板一定会欺她是个外行,定会狮子大开口,狠狠宰上一把,

    于是,她走上前去,学着方才言老板的模样,手指去碰面前那把雕刻了梅花的琴。

    “铮”地一声响,那刺耳难听声音将谢怀珠吓了一大跳,她故作镇定道:“这张琴还不错。”

    言观大笑,“姑娘,弹琴不是比谁力气大,更不是比谁更有蛮力。”

    “这张琴五百两。”

    “那张呢?”

    “六百两。”

    都太贵了!谢怀珠随手指着角落里的那张琴,“那张倒是更好看。”

    被言观看穿她不懂琴后更不懂弹琴后,谢怀珠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手指的那张琴上刻着红梅,琴身呈现暗红色,尾端缀有长长的青色流苏,倒是比这屋子里的任何一张琴都要好看。

    男子轻抬眼皮,面露鄙夷,“恭喜姑娘,终于挑中了本店最便宜的琴,价值三百五十两。”

    “最便宜的都要三百五十两。这也太贵了吧!老板能便宜点吗?”

    “不能!”言观指向门首悬挂着的一张木牌,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姑娘识字吗?”

    那字是狂草,谢怀珠勉强辨认出那上面写的是“谢绝还价”四个大字。

    谢怀珠面色大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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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也不想输了气势,更知言老板此举定是因为方才她脱口而出的那句“奸商”而心存报复,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回怼,“言老板这手字,可谓是惊天动地,神鬼难辨。比起那位玉面潘郎……”

    言观曾外出游历,登高望远之时,曾听过谢玉卿弹奏一曲,见他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大为欣赏,便有意效仿,听到谢怀珠提及谢玉卿,顿时双目放光,眼含期待,急切问道:“如何?”

    谢怀珠笑道:“不及玉面潘郎之万一。”

    “你……这位姑娘伶牙俐齿,好生厉害!”

    谢怀珠福身行礼,“彼此,彼此。”

    “我就要这张琴,这是三百五十两银子。”谢怀珠气出了,心气也顺了,便准备付了钱,抱着琴离开。

    这时,里间的男子却突然说话了,“在下有事要请教言老板。”

    言观几番耗费唇舌才终于促成了这桩生意,刚要接过谢怀珠手里的银子,但里面的那位突然发话,偏偏那人身份尊贵,他可不敢有半分轻慢,只得对谢怀珠说道:“姑娘稍等,我去去就来。”

    言观刚走进内室的雅间,裴玄章突然道:“确实贵了。”

    言观愕然道:“不知殿下所说为何?”

    裴玄章笑道:“我竟不知一张琴竟然卖三千两银子,三千两银子够二十万大军一个月的粮草了。”

    言观想说,这蕉叶古琴是他好不容易寻来的宝贝,是这大雅琴行的镇店之宝,只要懂音律之人,听了这古琴弹奏之音,便知购价三千两那是值得的。

    言观抚额叹息,只可惜宁王殿下数年在外来带兵征战,同方才选琴的那位姑娘一样,于音律是一窍不通,也是个外行。

    “那殿下的意思是?”谢怀珠见劝住了三兄,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只需熬到锦衣卫审问过兰桂坊中人,他们便能安然离开。

    “哟,恕本官眼拙,这位便是谢家大小姐吧!大小姐冰清玉洁,定是受谢况蛊惑连累才到这腌臜污秽之地,大小姐快别累着,先坐下歇息一会,待本官审了这些可疑之人再说。”

    说完,赵文普殷勤搬来杌子,递到谢怀珠的跟前,谢怀珠被赵文普突如其来的殷勤近乎讨好的态度弄得有些发懵。但她很快就懂了,这赵文普喜欢长姐。

    谢怀珠方才一路跑到兰桂坊,后又同裴玄章周旋,自是累极了,只苦于不能脱身离开。见赵文普不与自己为难,自然是求之不得,她坐下歇口气,赵文普还殷勤地递上了茶水,“谢大小姐,请用茶!”

    见赵文普对谢凝如此殷勤,辛荣看向自家主子,心想毕竟谢赵两家是要与王爷结亲的。

    若是王爷与赵家结亲,这赵文普是个惹事精,只怕今后麻烦不断,而这谢家长女和谢玉卿之事,他心中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宁王。

    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今晚的宫宴,月妃娘娘还等着宁王点头答允婚事。

    辛荣低声提醒裴玄章,“殿下,您和月妃娘娘约定要进宫的时辰快到了。”

    “嗯。”裴玄章淡淡应了声,一想到要应付母妃,他便觉得头大,甚至觉得在这里同赵文普耗下去原也没什么,只是这赵文普看上去不怎么靠谱,兰桂坊里几百人,一个个盘问,便是问到明天天亮,只怕也抓不到凶犯。

    反而还会打草惊蛇,就凭这赵家这草包儿子,还想抓凶犯,简直痴人说梦。

    他索性也坐下,悠然饮茶。

    辛荣却心急如焚,月妃娘娘担心裴玄章找机会不去宫宴,逼他立了军令状,今夜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让宁王进宫赴宴,若是办砸了差事,月妃娘娘有的是办法折磨他。

    他还记得上次搞砸差事之后,被罚去刷了一个月的恭桶,那股恶心的臭味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辛荣道:“不知赵千户想如何缉拿凶犯?”

    赵文普不情愿地抬眼看向辛荣,“放肆,本官办案需要向你汇报吗?”

    辛荣强忍着想拳打脚踢此人的冲动,继续耐着性子问道:“在下的主人今夜有急事,能否让主人先行离开?”

    “你主人是谁啊!”

    赵文普看了一眼垂眸饮茶的裴玄章,说道:“不认识!不管是谁都给本官老实点,去那边排队接受查问,若是妨碍本官查案,一律与凶犯同罪论处。”

    辛荣被赵文普气笑了,心想赵谦家的傻儿子不仅缺心眼,还眼瞎,竟然说不认识宁王殿下。

    其实也不怪赵文普不认识裴玄章,裴玄章虽然曾协助皇太子执掌刑部,人称玉面阎王,以血腥逼供手段闻名京城,没有他审不出的案子,更没有他撬不开嘴的犯人,典型的人狠话不多的类型。

    但那时赵文普还是个乳娃娃,不知在哪里玩泥巴,自然不曾见过裴玄章。

    后来宁王带兵征战北狄,在北方打了整整五年的仗,一刀一枪拼出的功劳,名震大燕,但京城中只知其威名,却不见其人。

    赵文普是赵谦最小的儿子,虽说也曾时常入宫拜见赵婕妤,也曾见过圣上的另外八位皇子,可唯独没见过宁王。

    众人只知裴玄章生母不详,且从小在冷宫长大,自小不被圣上喜爱,十岁被皇太子带出了冷宫后养在月妃身边,十五岁便上战场,从此极少回京。

    圣上极少提起他,朝中大臣也只知宁王不被圣上喜爱,但无人胆敢忽视他的威名,就在上个月,宁王连破五关,在珠门关外接连斩杀了十员北狄名将,战至北狄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是名副其实的大燕战神,宁王的名号自此成了北狄人的噩梦。

    裴玄章面不改色,接连饮了三盏茶水,只是他饮茶的动作不同于京中那些文人雅士,动作干净利落,倒似饮出了几分落拓不羁的豪迈,谢怀珠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想从他的行为举止猜出他到底是何人。

    不得不说赵文普查案能力不行,但运气还真不错,竟真的让他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方才他带着锦衣卫突然闯进了兰桂坊,那凶犯行凶杀人后来不及逃走,便一直藏身在兰桂坊中,眼见着锦衣卫围了屋子,抓了人仔细盘问,堵了门,封锁了门窗,对在场的所有人逐一盘查,担心自己终会暴露,便决定豁出一切杀出一条生路。

    那些凶犯彼此互换眼色,找准时机,从二楼飞身而下,持刀偷袭锦衣卫。

    他们自然不会放过那穿着最显眼,官威最大的赵文普。当那凶犯持刀冲向赵文普时,那把刀正好从他头顶劈下,他却吓得一路连滚带爬,躲闪不及,鬼哭狼嚎。

    倒是谢况见那些平日里和自己一起共事的兄弟被凶犯重伤,挺身而出,主动与凶犯搏斗。

    场面变得混乱不堪,赵文普快速地钻进桌子底下,躲过了朝他面门飞来的大刀,保住一命,当起了缩头乌龟,再也不敢出来。

    只见一名凶犯一刀斩在裴玄章面前的桌面上,桌子被从中斩断,裴玄章抬起握盏的手,躲开那锋利的刀刃,他手中的茶盏完好无损,就连茶水都不曾荡出半分。

    他一手抓住那凶犯的手腕,稍一用力,只听咔地一声,腕骨被捏碎,凶犯手中的刀便脱手飞了出去,他再飞身而起,一脚将袭击他的凶犯踹飞了一丈远,凶犯后背撞击石柱,脏腑破裂,当场吐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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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把刀直接飞到赵文普的面前,插在他的双腿之间,赵文普大惊失色,“我的娘哎!”吓得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然而此时,那凶犯之首手中的刀挟持了一个人走出,“都放下武器,否则杀了她!”

    谢况见被挟持之人是谢怀珠,急得大声喊道:“放开我妹妹,若伤了我妹妹一根头发,老子活剐了你们!”

    当初谢况与谢怀珠亲近是想找机会向她要银子,但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发现这个妹妹是真的关心他,不会因为他是庶出且没什么出息便瞧不起他。

    他突然发现有一个关心他,信任他,依赖他,为他着想的妹妹也挺不错的,当谢怀珠遇到危险时,他担心她会受伤,恨不得能替她受着。

    “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不要伤害我的妹妹。”

    凶犯的刀架在谢怀珠的脖子上,警惕地看着四周,“放我们走,我便放了她!”

    谢况拦着身后的锦衣卫,“让他走,出了事我一力承担。”

    那凶犯挟持了人质正待逃出去,他死了几个同伴,又被高手和锦衣卫围攻,已是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突然有位凶犯的双腿被石子击中,跌跪在地,“头儿,他们使诈,想暗杀我们兄弟。”

    转身便持刀朝那些锦衣卫砍去,双方又开始激烈打斗起来,那挟持谢怀珠的凶犯见锦衣卫出尔反尔,竟施暗算,气得扬起手中的刀,“老子宰了你!”

    眼看着大刀落下,谢怀珠情急之下冲裴玄章喊道:“夫君,救我!”

    辛荣身躯微微一震,见主子也是同样震惊的眼神,不禁开始怀疑,难道谢家大小姐爱慕王爷多年,早已非君不嫁了?其实两人私底下早已私定终身?

    那今夜的宫宴,主子会不会选谢家大小姐。

    辛荣开始胡思乱想,看向主子,想知道他会不会出手相救。

    裴玄章笑道:“三百两卖给那位姑娘吧!”

    “什么!区区三百两!这琴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世间难寻,进价也要一千五百两,若是卖给那位姑娘,我还需倒贴一千二百两。”

    不懂琴也就罢了,但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不让他挣银子,言观已是大大的不乐意,没想到竟让要他亏本售出,这不比杀了他还难受。

    裴玄章对辛荣说道:“你看,那姑娘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奸商!进价一千五百两银子,他竟然卖三千两银子。”

    言观哭笑不得,“这间琴行都是您的,我也是为殿下做事,替殿下挣钱。”他替宁王挣钱,宁王却骂他奸商,这未免太不厚道了。

    辛荣瞪了言观一眼,“戏演的差不多得了,你可知外面的那位姑娘是谁?”

    “难道殿下今日是为那位姑娘而来?”

    言观做了多年的生意,极擅长察言观色,这间琴行虽是宁王的产业,但宁王自小习武,在军营中摸爬滚打,最不喜弹琴赋诗附庸风雅,平日里也极少踏足这间琴行。

    主仆二人一路打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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