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为赞同。
幸村精市只得笑了笑,失去了说话的欲望。他实在无法理解那两人。
那可是太宰治,带着找证据的念头翻焚烧炉都能淡定自若,参加一个集训营何至于伤春悲秋?显然是有别的难题啊。
而对于这一点,幸村精市自信,自己带来的消息,是可以为太宰治解决一部分心事的。
就这样沉默着,太宰治点完菜,回到座位旁。
“辛苦了!”丸井文太立刻换上活泼的模样,拍拍旁边的座椅,叫太宰治坐下,又问:“等一下还有任务吗?”
“有啊。”太宰治当即给予肯定。
丸井文太毫不意外,紧接着又问:“什么时候?要不咱们快点吃吧!”
太宰治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摆了摆手,轻松道:“不要紧,六点四十才开始呢。”
幸村精市也看了眼时间。原来现在已经是六点四十五分了。
既然迟到了五分钟,对于太宰治来说,确实是不用着急了。
三人静默一瞬。
不过,对于太宰治翘课逃训之类的事,大家早也该习惯了,于是仅仅是一瞬间的失语。只有丸井文太还问了两句:“真的没关系吗?代课的人靠谱吗?”
幸村精市瞥了眼丸井文太,眼神复杂。只是代课靠不靠谱的问题吗?难道不是逃课本身不合适吗?
“好啦好啦,真的没问题。”太宰治想要赶紧结束这个没营养的话题,说完才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别的话题可讲,一时不禁默然。
幸村精市赶紧趁机插话,郑重地望着太宰治,“那个、稍微有点事想要说一下。方便借一步讲话吗?”
只要能从这种无言以对的处境中解脱出来,怎么样都好。太宰治当即点头同意。
第115章 你的学生都听不懂你讲的课吗
幸村精市与太宰治一路向外, 停留在角落无人的四人围桌。坐在原位,仁王雅治只能隐隐看见那两人的发顶。
仁王雅治摸着下巴,有些狐疑地嘀咕:“他能有什么事情要背着我们说?”
今天中午, 丸井文太去找幸村精市时,他也跟着一起去请了假。
仁王雅治自觉他来探望太宰治算是理所当然, 但幸村精市听了这事,居然也表示要过来看看, 这着实令他感到怪异。
从海原祭那天起,仁王雅治便发觉, 有某种暗流在涌动。幸村精市和太宰治的关系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丸井文太也表现得有些奇怪,这几个人貌似背着他搞出了小秘密。
但是不应该这样的。
在仁王雅治的印象里, 幸村精市和太宰治的关系, 也就是请假要打报告,现在甚至都不用请假了。
除开丸井文太, 他自认是与太宰治关系最好的一批人,有什么事是会直接越过他这层关系,跳到幸村精市那里的呢?
注视着逐渐远去的幸村精市二人, 丸井文太极缓慢地眨了下眼,有些发怔。
幸村精市所说的“不是因为训练营的事”,是由于这个秘密吗?与学校的传言有关?
思忖着,丸井文太缓缓低下头。
每当太宰治遇上这种事, 他似乎都是被排除在外的。直到最后,他也未必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能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
太宰治刚参加部活那几天, 家里被发现有具尸体以至于迟到,他没法向其他人解释对方的去向。
牵扯进中毒案中, 太宰治以身犯险搜集证据,而他只能在询问室讲些对方留好的东西来作证。
在游乐园,太宰治及时阻止了某场犯罪,他却压根不知晓出了什么事。
合宿时,太宰治被报复受伤,他能做的竟只有阻止对方外出。
再到这次海原祭,传言的起源甚至与他有关,几乎可以说是他造成的。
可实际上,即便他旁观了太宰治与警察交谈的过程,询问了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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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他还是不清楚这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丸井文太抿紧嘴唇,心中无法抑制地生起一股挫败感。在关键的事上,他好像永远也没法起到任何用处,有时还会影响太宰治的安排。
视线一转,瞥见旁边低头苦思的丸井文太,一个想法突然击中了仁王雅治。
对丸井文太和太宰治来说,幸村精市无法绕过的,不就是部长的身份吗?
凭他对太宰治的了解,对方轻易不会为了自己的事,把丸井文太牵扯进有风险的秘密事件中。
既然这个秘密小组包括丸井文太,大概率是丸井文太办了什么坏事,与网球部有关,以至于太宰治必须寻求幸村精市的意见。
即便如此,信任度在短短几天改变不了太多,三人之间的秘密,应该还停留在丸井文太做的那件事上。
幸村精市今天借一步讲的事,或许就是这个。
——关于太宰治犯下谋杀罪的传言。
另一边,幸村精市沉吟着,像是在琢磨一个切入点。
几秒后,他深吸一口气,望向太宰治,以一种试探性的口吻问:“你听说过神奈川的津岛家族吗?”
太宰治下意识眨了下眼。
他最近听到“津岛”的频率过高,已不再像从前那样敏感,可这词从校友嘴里说出来,还是使他感到一点荒谬。
来参加这次集训,接触到主办方的津岛财阀,简直是打开了某个开关。见过津岛修治的平田健太带来消息、津岛修治来信、被忽略的情报接踵而来。
什么都出现了,还不够,现在居然连幸村精市都能提到“津岛”。
就算是突然见到津岛修治本人,太宰治都不会感到惊讶了。
稍加思量,太宰治做出了保留性的回答:“略有耳闻。”
太宰治嘴里的略有耳闻,应当是非常了解。
幸村精市眉宇浅浅皱起,眼睛稍眯,下巴微沉,嘴角小幅度上扬,露出一种携有苦涩的自嘲式笑容。答案虽在意料之中,但却并不令人愉快。
发出无奈的轻叹,幸村精市压下复杂的心绪,缓缓开口。
“越是影响力大的家族,势力越是盘根错节。津岛家虽然有些……特别,但也还是有一些合作伙伴,近年和千早家关系还不错。
“最近学校里有人在针对性地散播你的谣言。很久之前,你刚加入网球社那阵子的事,突然也被拿出来旧事重提,我觉得很奇怪,所以去查了一下——这个消息最初是从烹饪社传出来的。
“很多大家族的小孩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也是特意调查才知道,烹饪社的社长,千早慎司,是那个千早家的人。”
说到这,幸村精市稍稍停顿,瞄了眼太宰治的表情。
太宰治的神色十分平静。
是从烹饪社传出来,这本身没有问题。当时在场没几个学生,烹饪社成员算是为数不多的目击者。
即便有家族交好这一层关系在,也不能说明什么。他不是没有查过千早家族,依然对千早慎司这个名字没什么敏感度,多半是旁支哪个不起眼的孩子。
像千早慎司这类不知名人物,不去特意委托调查,很难从别的消息里顺道得知。
幸村精市既然能针对性做调查,看样子家里也跟这些家族有点联系,还能卖关子,肯定查到了很有效力的特殊关联。
怎么着也算帮自己的忙,太宰治还是很捧场地问:“这也不代表和津岛家有关系吧?”
幸村精市不紧不慢道:“在两家建立合作关系之前,是千早慎司家的公司先向津岛财阀让利。我打听到,似乎是津岛家的某个人帮过千早慎司。”
太宰治微微抿唇。
幸村精市不知道内情,还在怀疑背后是津岛家指使,他则立刻联想到自己与津岛修治相貌上的这层联系。
回想千早慎司面对自己过分紧张的样子,太宰治脑中浮现海原祭那天表演的戏剧,不禁伸出手指,轻轻扣在桌面。
此时,训练营教学楼的办公室里,即将迎来巡课,气氛十分热络。
办公区域按照功能划分,设有多个独立工作站,布局简约,一侧摆放着钢琴和书架。
挂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渡边老师坐在琴凳上,从书架拿下一本教材,慢慢细读。
门口设有茶水区,配备咖啡机,竹内俊介拿着小咖啡杯,气定神闲望着讨论区叽叽喳喳的同事们。
角落的小组讨论区,几张圆桌环绕着舒适的沙发座椅,桌上备有便利贴、白板笔等工具,是为方便开展教学反馈会议,此刻却成为了众多教练教学碰壁的发泄地。
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出每个人的神态。留着长发的男性教练抬起手,紧紧抓住头发,有些恼火地嚷嚷:“我从来没教过这么差的学生!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给我开再高的工资我也不来啊!”
他和竹内俊介是从同一个乐团出来的同事,乐团允许全职团员在业余时间做兼职,近期又没有活动,他们便接了津岛财阀的邀请,到集训营来挣点外快。
他们这批人,之前都没有正儿八经教过学生,只是自己技术好。第一次接触教学活动,抓狂都不可以形容,简直是要崩溃了。
一旁教理论课的老师撇撇嘴:“还从来没教过这么差的、你教过学生吗?已经挺不错的了。”
“没有啊…就是因为没有啊!”长发教练双手前伸,五指内扣,面部有些扭曲。
学生听不听话都是其次,他们把履历一摆出来,大部分学生都服他们。
关键是,他们理解不了学生的思路,讲课讲不到位,学生也听不懂,近期磨合的几节课,都只能只是彼此折磨。
“等我学会怎么教的时候,学生都该上赛场去了!真搞不懂这集训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绝望的控诉回荡在房间内,几位同僚纷纷看向长发教练,面露不忍,更多的是共情。实际上,这也是他们想知道的。
竹内俊介偏过头,撩了把发梢,状似不经意插了句:“你把节奏放慢一点,肯定有学生能听懂啊。”
“你说的轻巧!”长发教练立刻瞪向竹内俊介,怒目而视,“怎么着?你教的学生能听懂你讲的课啊?”
“听得懂啊。”竹内俊介故作茫然,“怎么了,你的学生都听不懂你讲的课吗?”
长发教练皱着眉,复又扬起。理智回笼,他只觉得竹内俊介是在瞎吹。
“哦?你那聪明学生叫什么名字啊?等下巡课也让我长长见识呗。”长发教练轻蔑地笑了笑。
“你也知道我在带弦乐组啦。拉小提琴的嘛,这个基础都比较扎实。”竹内俊介抬手,轻轻抿了口咖啡,“比如我们小组的太宰君,表现就还可以啦。”
捕捉到熟悉的名字,渡边老师从教材中抬起头,淡淡瞥过一眼。
办公室人不少,理论课和实践课工作又比较割裂,谁跟自己在同一个组工作,很多人都还没认全。
但是说到比较出彩的学生,渡边老师敢肯定,她这组的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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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绝对算得上优秀的那一挂。
“你是教管弦乐组初中组的吗?”渡边老师望向竹内俊介,以近乎肯定的语气问。
第116章 可能是因为我太优秀了
竹内俊介眨了眨眼, 观察一番渡边老师的表情,并不藏着任何恶意,便猜测:“你是这组理论课的老师?”
渡边老师点了点头, 唇边泛出一抹笑意:“太宰君的理论基础非常扎实,听课很认真, 听辨能力也很强。”
竹内俊介眼前一亮,扬了扬下巴, 脸上下意识浮现骄傲之色。他知道太宰治基础很强,但听到其他老师也这么夸, 还是有一种惊喜感,连带着自己脸上都有光。
轻咳一声,竹内俊介走到渡边老师旁边, 攀谈起来:“其实也就那样吧, 还得再练练呢……”
另一边,小组讨论区的各位目瞪口呆。
跟竹内俊介同一组的教练还好, 上课时已对太宰治的水准稍微有点了解,不同组的教练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居然还真有这么个人?长发教练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他们都过得这么水深火热,偏就叫竹内俊介捡到大便宜了?不可能, 肯定是自己的教学方法有问题!
长发教练很想找朋友吐槽,但同一大组内教练虽是共用,却分成两批,和他关系最好的同事正在给管弦乐组高中组的学生上课, 只能郁闷地自己憋着。
巨大的落差感,抑制了几乎所有教练的倾诉欲。
众人低着头, 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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