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那么的美妙。
他五岁时,因为一块馒头就可以杀人,那时他杀人还很狼狈,还会哭,但会用发着抖的手捡起馒头,把带血的馒头一口一口吃掉。
他十五岁时,学会了难度极高的灯影琉璃术,他是尊贵的皇子,广袖博带,衣冠胜雪,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中术的人面含微笑,心甘情愿地为他去死。
他志得意满,觉得自己再也不会有那么狼狈的时候。
此刻,玉摇光知道自己又变成了那个抢馒头的乞丐,因饥饿而疯狂,吃相贪婪又难看。
他专注地看着宋时绥那张布满潮红的汗湿脸颊,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
宋时绥的眼尾晕开一大片潮湿的红晕,她的睫毛湿漉漉的,一簇簇黏在一块,眉头轻轻皱着,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蒙着一层细汗,在烛光下亮晶晶的,金棕色的柔软发丝粘在汗湿的肩头和胸口上,汗珠顺着柔韧的腰身滚落,浸湿了一缕发尾。
一次又一次强烈的冲击让她濒临崩溃,她的表情带着茫然和空白,眼睛一次次闭上,又一次次不受控制的睁开。
汗水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阵刺痛,玉摇光的脸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他俊美的轮廓。
她抬起手,挡住视线模糊的眼睛,被厮磨的嘴唇微微张着,红的诱人,像熟透的红樱桃。
那只挡住眼睛的手很快被玉摇光握住,食指关节那里有一个被她咬出来的深深的牙印。
玉摇光的指腹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咬痕,他的眸色暗了暗,揽住宋时绥的腰,把她抱在他的膝盖上。
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幻化成绚丽的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眼前飞速闪烁着各种颜色的刺眼光芒,视网膜似乎被灼伤了,灵魂和身体一分为二,一个在痛苦的漩涡中痛哭呐喊,一个在巨大的快乐中兴奋地发抖。
“放过我吧……”她听见自己用很微弱的声音这样说着。
“不够,还不够。”耳边传来玉摇光充满欲色的低叹,宋时绥紧紧抓着玉摇光的肩膀,因为太过用力,指甲嵌进玉摇光的皮肉里,鲜血顺着玉摇光的肩膀蜿蜒流下。
鲜血和疼痛往往会激发玉摇光那些很不好的回忆。
但在此刻,被最心爱的人赋予的疼痛也变得甜蜜起来。
玉摇光笑了笑,把黏在宋时绥胸前的发丝拨到一旁,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和脖颈。
后来宋时绥完全放空了,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空洞的人偶,脑海中的那些思想巨大的刺激下成片的坍塌。
没有什么支柱。
就那么坍塌下去,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破败的此刻啊。
宋时绥精疲力尽地睡去了。
烛火熄灭了,只有床边的一盏琉璃灯还还亮着,宋时绥的半个肩头露在外面,上面全是斑驳的吻痕,玉摇光给她盖上丝被,捻着她的一缕发丝在指间摩挲着。
丝被贴身,显出了隆起的腹部,玉摇光静静看了很长一会,低头亲了亲宋时绥的脸。
欢爱时的潮红已经褪了,她脸上反倒显得有些苍白,玉摇光躺在她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
一夜无梦。
宋时绥醒来时依旧觉得有些昏沉,看着陌生的房间里那些陌生的创设,她抬手摸了摸额头,又闭上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腰间环着一条手臂,背后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轻盈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她动了一下,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也跟着动了动。
她把玉摇光的手臂拿掉,捂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全身酸痛,尤其是胯骨那里,宋时绥动了动腿,胯骨也跟着一痛,她十分勉强地合拢双腿,抓了一把头发。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柔声说道:“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吧。”
宋时绥捂着胸口的被子,低声说道:“我的衣服呢?”
玉摇光说道:“会有新的送过来。”
宋时绥只好躺回床上,趴在枕头上看着窗子透过的阳光发呆。
她的头发铺在枕头上,看得玉摇光心中一动,他抚摸着宋时绥的发丝,轻声说道:“小时,以后让你当皇后好不好?”
他放下手里的发丝,抚摸着宋时绥的脊背,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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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柔滑,腰身柔韧,让人爱不释手,能这样光明正大的与她温存,他心中十分满足。
宋时绥趴在枕头上,闷声说道:“多谢公子厚爱。”
玉摇光亲了亲布满吻痕的后背,心情很好地说道:“小时,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夫君,何必对我这样生疏。”
宋时绥淡淡说道:“等公子登上高位,会是很多女子的夫君。”
玉摇光哑然失笑:“小时,难道我现在没有身处高位吗?”
宋时绥把脸埋在枕头里,没有说话。
玉摇光继续说道:“小时,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有我在你身边,你想要什么东西都能轻易得到,永远不会有拼尽全力的狼狈时候。”
宋时绥说道:“我想成为天人。”
玉摇光愣了一下,他只怔了那么一小会,就嗓音温和地说道:“无论小时是不是天人,都能轻易得到那些天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宋时绥说话的声音有些轻微的沙哑:“我知道公子仆从如云,更有不少天人为公子效力,我只是个地鬼境七品的武者,若是没有公子的偏爱,这些年又怎么能活得这样潇洒。”
她这话一说出口,玉摇光的脸色顿时变了,沉默良久,他说道:“小时,你既然知道我对你的偏爱,就不要说这些令我伤心的话。”
宋时绥从床榻上坐起来,身上柔滑的丝被从肩头滑落,露出了胸口前的一片春色,她看着玉摇光肩头和后背上一道道带血的抓痕,无奈地笑了笑:“公子偏爱我,却总是做一些令我伤心的事,我知道公子的偏爱,却也总是令公子伤心。”
玉摇光张开手臂抱住她,宋时绥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听他低声说道:“小时,我知道你怨我。”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曾经以为可以不着痕迹地做好这些,是我太自负,露出了破绽让你察觉,才让你这么伤心难过。”
他低头亲了一下宋时绥的发旋,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了些。
“你与何顺颂成婚,只是为了了却你母亲的心愿,不让她抱着遗憾离开人世。无论样貌武功还是家世门第,我难道不是最好的人选吗,我难道不是你最该依赖的人吗?”
“从小到大,难道我不对你百依百顺吗,有我在你身边,你为何非要选别人呢?”
宋时绥闭上眼睛,神色有些疲惫,带着几分自嘲说道:“我现在的样子难道不是答案吗?”
她推开玉摇光,盖着丝被躺下,闭上眼睛又睡了两个小时,从这天起,宋时绥就搬到了松鹤院。
她这胎脉象很稳,不用避开房事,玉摇光十分重欲,几乎每晚倒都要亲热很久,情欲的气息飘到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日子过得糜烂而堕落,让人忘记了不断流逝的时间。
陷入情欲的漩涡时,宋时绥偶尔会走神,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每当想起她的穿越者老乡们,她便会有一种深深的羞愧。
她们都在往前走,只有她自己被困在泥潭里了。
天人可以踏空而行,她并不想要那么多东西,只想站在天空上,看看身边经过的云。
她不想做那只掉队的大雁。
第225章 灯影琉璃14
天气越来越暖和, 终于可以穿些轻薄的衣衫了。
诡术师向西海魂族迁徙的队伍在有序行驶,羽流萤坐在马上,她穿着一身竹青色的衣衫,头发用红绳凌乱绑着, 头上戴着一顶滑稽的遮阳草帽, 骑着马走在队伍后面。
这些日子一直过得潦草, 轿辇在路上损毁了些,她把自己的马车让给伤员,咬着牙学会了骑马。
哪怕成了天人,骑马对她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前几天一直胆战心惊, 生怕自己被甩到地上, 抖着手拉缰绳的样子让小红鸟和三花猫嘲笑了她好一阵,说她这样子没有半点天人的威风。
现在羽流萤已经骑得很好了。
就是在马背上颠来颠去,屁股和大腿都有点疼。
以她忍受剧痛的能力, 有点疼其实已经很疼了。
诡术师灵魂力量强横无比, 但身板实在脆皮, 丹丘谷那一场大战,幸存的诡术师们灵魂力量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但身体还是病歪歪的,赶一段时间路, 必须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整一段时间。
到了羽朝边境的一个小山村时,诡术们的身体都到了极限,一个个面如土色, 形容枯槁,羽流萤也是摇摇欲坠,脸色憔悴苍白。
小山村名叫竹口村, 这有许多竹林,环境清幽雅致,是个休养的好地方。
一行人出手大方,很快租了一片房屋在村子里住下。
羽流萤强撑着口气梳洗一翻,换了干净衣衫后倒在床上,立马陷入昏迷状态,睡了一天一夜。
与此同时,一支伪装成商队的队伍也正好路过竹口村。
走在商队最前面的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骑着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穿着一身如墨黑衣,与浓黑的夜色融为一体。
山林间偶尔有月光透过枝条的缝隙倾泻下来,一双冰冷凶戾的黯绿色眼睛闪烁着微光,朝着山村投向心不在焉的一瞥。
“殿下,夜色已深,不如就在这山村附近休憩一晚吧。”
被称做殿下的男子微微点头,随后翻身下马,轻拍了一下马儿的头。
竹影摇曳,一个人轻飘飘从竹林上空落到男子身后,带着一丝忧虑,说道:“你虽然入了天人境,可先前那功法被人篡改,到底伤了些经脉,今夜还是找间屋子打坐修炼吧。”
龙归云点点头,他牵着黑马,微微抬头,这笼罩在夜色里的静谧山村,心里不知为何微微一动。
他低声说道:“走吧。”
随后便朝着那山村走去。
*
成了天人之后会怎样?
在刚刚修炼鬼道的时候,商枝就开始幻想过了。
那年她九岁,这个年纪,学武其实有点晚了,有些童子功需要从小学,这样地基才能打得好。
老头子摸她筋骨时,对她说:“年纪大了,不能再耽搁,得受点苦。”
刚学习武功时,老头子教她压腿,她颤颤巍巍在地上劈了个叉,老头子一脚踹她胯上,直接让她来了个一字马,疼得她灵魂都出窍了。
老疯子摸着胡子说道:“疼就对了,练不死就继续练。”
压腿之后,又开始学下腰。
在她刚刚学会内功,跌跌撞撞用轻功飞过一堵两米高的墙时,她兴奋地全身发红,不受控制地发出尖叫。
她像只猴子一样在墙上跳来跳去,老疯子坐在地上,拿着那根金色的柳枝,看着她那没见识的样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到最后,他又忍不住笑了两声。
商枝气喘吁吁倒在地上,说道:“老头子,天人能飞多高?”
老疯子笑笑:“可高了,能抓到云。”
商枝脏兮兮的小脸满是兴奋,眼睛亮亮的:“那九品天人呢?”
老疯子拿着柳条子戳戳她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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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个墙都跌跌撞撞的,翅膀都没硬,想的还挺远。”
商枝很不服气:“我就是敢想,如果想都不敢想,能有什么出息!”
后来她已经能飞很高了。
其实轻功只是看起来很好看很潇洒,想看把轻功练好,也是需要很多苦功夫的。
从数百米的地方急速降落,那感觉和坐跳楼机差不多。
跳楼机还有机器控制,轻功可没有,初学者只能尖叫一声,硬着头皮往下跳,比跳楼机和过山车刺激多了。
那时入了出凡境,有内力保护五脏六腑,轻易摔不死,商枝摔了七八次,也就学会了。
不只是她,每个刚修炼的人都幻想,年少单纯,心比天高,心头火热,畅想未来。
大家都是一个样子,在刚入出凡境,刚刚学会轻功,勉勉强强能翻过一堵墙时,就开始畅想成为天人之后踏空而行的样子了。
幻想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当幻想成真时,那一瞬间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商枝心中万千感慨,在天空上走了一会。
为天人后,她感受到了一种她从前无法感受的巨大能量,这是只有天人才能驾驭的,属于天地之间的悍然伟力。
想起当年老疯子嘲笑她翅膀都没长齐,想个屁的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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