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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0-3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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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淡淡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闻着熟悉的月桂香气, 江雨眠恍惚了一会,骤然回过神来,说道:“你的体温怎么变暖了?”

    月扶疏抱着她, 低声说道:“是眠儿的体温变低了。”

    “我的体温……变低了么……”她低声喃喃,满吞吞地伸出手掌,体内的内力一运转,帐子里的骤然变冷,一团森白的寒气在她柔软的掌心涌动着,逐渐凝结成一簇锋利尖锐的冰晶。

    她握紧手掌,冰晶寸寸断裂。

    江雨眠感受到了自身实力的暴涨,现在的她,实力已经到了八品,内力磅礴如海,再一感受,便察觉身体里有相当多的一部分内力来自月扶疏,九品天人的内力蛮横霸道,螃蟹似的横冲直撞,大摇大摆地在她的各处经脉里游走。

    内力越深厚,便越能对抗毒素的侵蚀。

    江雨眠慢慢转头,鼻尖几乎贴上了月扶疏的侧脸,她往后躲了躲,声音里带着困倦和轻微的虚弱,问月扶疏:“你到底给我传了多少内力?”

    月扶疏说道:“从大海里舀了一碗水给你。”

    江雨眠:“……”

    她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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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冷笑起来:“你是在跟我炫耀么?”

    月扶疏看着她的冷脸,唇角微掀,带着一丝微妙的愉悦:“实事求是而已,是你自己总不服气。”

    江雨眠呼出一口气,正想从他怀里挣脱,身子刚刚一动,月扶疏却抱得更紧了。

    江雨眠揉揉太阳穴,说道:“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是毒太岁,你可以把我当成你以前养过的那些花花草草,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我清醒的时候是一个女子,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月扶疏慢悠悠地说道:“眠儿,无论你是男是女,无论你失去意识还是清醒着,无论你是十八岁还是一千八百岁,你都是毒太岁,世间唯一,独一无二,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江雨眠:“……”

    虽然早知道她在月扶疏眼里,‘人’的属性近乎不存在,但她此刻还是满满无语,心中产生了一丝甚是荒诞的情绪,她坐在月扶疏腿上,盯着他的脸,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你听好,我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毒太岁。”

    月扶疏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似笑非笑:“也许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江雨眠冷笑一声:“是啊,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但对你来说无所谓,可你要知道,一个女子,她四肢健全,人格独立,她不是猫猫狗狗,也不是花花草草,是不能被男人这样整天抱来抱去的。”

    月扶疏微微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你想让我打断你的四肢,还是碾碎你所谓的独立人格?”

    江雨眠:“……”

    她的嘴唇张了张,好半天才从牙缝地挤出一个字:“滚!”

    江雨眠又挣扎起来,月扶疏轻轻笑了一声,微微摇了摇头。

    他缓缓收紧手臂,臂上肌肉很有节奏地发力,犹如绞紧猎物的巨蟒,不断施加恐怖的压力,江雨眠的身体被挤压变形,骨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她的呼吸被急速遏制,胸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只能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喘息。

    没过一会儿,江雨眠就软倒身体,软绵绵地瘫坐在月扶疏的怀里。

    月扶疏低头朝她笑了笑,好整以暇地说道:“你那些奇怪的论调,和你的实力一样,薄如白纸,不堪一击。”

    他的声音犹如上好的乐器弹奏出的美妙乐声,说出的话却又是江雨眠熟悉的歹毒:“像花草那样被我抱来抱去又如何,像猫狗那样被我逗弄取乐又如何,就算我要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把你当成玩物亵玩取乐,你又能怎样呢?”

    江雨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那又如何,我为自己争取过,反抗过,即使最终不得不屈从于惨淡的现实,我也会欣然接受自己的失败。”

    月扶疏轻嗤一声,说道:“那你现在可以欣然接受惨淡的现实,不得不被我当作花草一样抱在怀里了。”

    江雨眠倒在他的臂弯里,撇过脸。

    月扶疏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好长一会,他的眼神并不含有什么情欲,也并不轻挑,也并不包含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讽,仅仅只是一种单纯的凝视。

    江雨眠一张脸冷若冰霜,用后脑壳对着他,月扶疏知道她又生气了,也不欲再与她逞口舌之快,抱着她倒在床榻上,江雨眠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却又开始缓缓收紧,腰都快被勒断了。

    江雨眠睁着一双紫眼睛,脸颊弥漫着因短暂窒息后涌出来的病态潮红,对他怒目而视:“月扶疏,你又在发什么疯!”

    月扶疏侧躺在床榻上,江雨眠在他怀里怒气冲冲地仰着头看他,他以手支颐,神色淡淡地朝着她低下头,目光一对上,紫眼睛对上黑眼睛,一凶冷,一沉静。

    江雨眠一愣,紫水晶似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看着月扶疏眼下那一圈淡淡的乌青。

    她刚苏醒,感官正迟钝,帐子里虽然有光,但到底太昏暗,也没来得及细细打量什么,如今看到月扶疏连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不禁大为惊奇。

    “呵,”江雨眠一脸讥讽,“广寒医仙,你多久没睡觉了,真当自己是不眠不休的仙人了,而且,你的体温……”

    她伸手去摸月扶疏的脸,掌心落在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孔上,月扶疏的睫毛轻轻一动,他不闪不避,微微阖眼,少女柔软洁白的指腹划过他的下颌,又捏着他的脸往外扯。

    月扶疏忍不住叹了一声,稍稍往后仰头。

    不是错觉,也不是她的体温太低,月扶疏的体温真的太异常了,江雨眠的手指从他脸庞下滑落,落在他颈侧的动脉上。

    脉搏跳动的频率非常缓慢,但比之从前,还是快了许多,江雨眠立刻就知道了,月扶疏的冰魄神功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她顿时恶胆边生,脸上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眨眼之间,手里就凝结出一根锋利的冰针,朝着月扶疏的颈动脉狠狠刺去。

    月扶疏闭上眼睛,神色一派悠闲从容,雪白广袖一挥,荡起一阵风声,不过瞬息之间,江雨眠的手腕已经被他扣住,他指尖轻轻一弹,江雨眠手里的那根冰针瞬间化为齑粉,带着丝丝凉意,从她指尖悠悠洒落。

    月扶疏将她的双手反剪背后,欺身压了过来,他的嘴唇随着体温的变化,也变得柔软而温暖了,若即若离地贴着江雨眠的耳廓,声音淡淡的:“一醒来就这么张牙舞爪,还是睡着的样子乖些。”

    他点了江雨眠的穴道,江雨眠身子一麻,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全身又软了下来,月扶疏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逐渐绵长。

    帐子里又恢复寂静了,车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有风从马车旁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江雨眠动了动,身体虽然使不上力气,还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体内外来的内力排异的厉害,月扶疏的那部分内力还算乖顺,毕竟两人都修炼冰魄神功,内力勉强可以配型成功,风荷鬼王的内力就很不听话了,带着鬼修独有的阴气和煞气,阴暗地盘踞在身体的各处经脉里,不停地叫嚣着。

    时间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自己却一无所觉,记忆还停留在金月皇宫的观月小筑里,她在小院的躺椅上看落花,暖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

    如果那一刻是最后的结局也还不错。

    但是现在,她又醒过来了,又要在黑暗和光明之间继续挣扎下去。

    两个时辰后,天光大亮,月扶疏醒了过来,他眼下的那圈乌青已经消散不见,长发披拂在肩头,发尾接着一层淡淡的白霜,眉间凝着一片六棱冰花,体温又开始变低了。

    江雨眠枕着他手臂睡得正沉,月扶疏目光一凝,伸手在她鼻下探了探。

    呼吸又消失了。

    他抿了抿唇,刚要下床,江雨眠的胸膛忽然一颤,伴着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她又挣扎起来,眼皮激烈地颤来颤去,似乎在试图冲破某种桎梏,半盏茶的时间过后,她的身体又是猛的一颤,这才冷汗涔涔地睁开眼睛。

    一睁眼,终于不再是一片混沌的黑暗了。

    马车的窗子开了一扇,窗外光线灿烂,啾啾鸟鸣声中,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我怎么总是输!你这个穿蓑衣的老头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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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

    “曲子,你今天纯粹是手气不好。”

    “阿雪,你怎么也向着这个老头!我们才是一伙的!”

    江雨眠眼中的惊恐神色如潮水般褪去,呆呆地看着床帐子,过了会,她起身来到窗子前,朝窗外看去。

    马车前的空地上,一行人正围着小茶桌打牌,茶桌旁边,一只瓜皮小野猪正追着一只灰鹦鹉满地乱跑,飘羽在一旁练剑,将一片飘下来的树叶砍成了两半。

    曲笙寻一连输了三把,整个人都很不愉快,神色愤愤地坐在茶桌旁,时不时窜起来偷看蓑衣客和应意浓的手里的牌。

    两个天人强者修为不低,又怎么能让曲笙寻轻易得逞,悠悠闲闲地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偷看。

    闻人听雪端端正正的坐在小凳上,和一旁上蹿下跳的曲笙寻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虽然不太善于打牌,但也遵循规则,输赢都很淡定。

    江雨眠站在窗边看得出神。

    她忽然觉得沉眠不醒并不是最好的结局,如果有一丝希望,即使再渺茫,她还会继续挣扎下去。

    第323章 难明3

    江雨眠下了马车, 悄无声息地走到曲笙寻背后。

    牌桌上正在玩斗地主,曲笙寻果然又拿了一手烂牌,曲笙寻愁得抓脑袋,又凑过去看闻人听雪的牌, 闻人听雪的牌中规中矩, 不好不坏, 曲笙寻露出一副‘天要亡我’的表情,萎靡地打出一张牌。

    六个人里,宋时绥和商枝是玩牌的行家,这两人进赌坊就没有输的时候,其他人, 包括江雨眠在内, 玩牌也就是个闲暇时打发时间的业余爱好。

    闻人听雪理好牌,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曲笙寻身后的江雨眠,曲笙寻顺着闻人听雪的目光转过头, 看着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江雨眠, 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妈耶, 老江,你现在这造型特别惊悚你知道吗, 头发那么长,衣服那么白, 搭眼一看还以为撞鬼了。”

    应意浓笑道:“这曲姑娘啊,见不到人的时候天天念叨,隔一会就要问我家小主子什么时候醒过来, 这一见到人,就说人家是女鬼,都知道叶公好龙, 曲姑娘这是好什么呀?”

    一桌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曲笙寻挠挠头,眨巴着蓝汪汪的眼睛,在一片欢快的笑声中出了一个对子。

    牌桌这边实在太热闹,商枝和羽流萤也跑了过来,瓜皮小野猪伸出两只爪子扒着牌桌,看着曲笙寻手里的牌,灰鹦鹉绕着牌桌飞了一圈,落在江雨眠的肩膀上。

    江雨眠抬手摸了摸灰鹦鹉的小脑袋,试探着问道:“流萤?”

    灰鹦鹉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我是我!”

    牌桌上,曲笙寻又出了一张烂牌,瓜皮小野猪抬起爪子捂住眼睛,周身都写着无力。

    闻人听雪和曲笙寻在牌桌上被蓑衣客和应意浓压着打,一局很快结束,曲笙寻蔫了吧唧地倒在牌桌上,砰砰砰地用脑袋撞着桌子。

    闻人听雪一把抱住曲笙寻的脑袋,曲笙寻又开始拿脑袋撞闻人听雪的肚子,闻人听雪被她撞得肋骨生疼,想了想,还是把曲笙寻的脑袋放在了牌桌上。

    江雨眠和闻人听雪对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应意浓很有眼色地拉着蓑衣客离开了牌桌,把地方留给了这些久别重逢的年轻女郎。

    江雨眠把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到脑后,在小凳上坐下,商枝蹿上凳子,羽流萤飞在商枝触感极好的脑壳上,江雨眠看了一圈,说道:“时绥还好么?”

    羽流萤说道:“她在深山老林里闭关修炼呢,她以前也没个正经师尊指导她修炼,师资力量上不去,武功学得杂而不精,被耽搁到现在,以她的资质,遇到一个很好的老师,很快就会突破天人境了。”

    名师可遇不可求,能遇到适合自己的名师是幸中之幸。

    江雨眠难得起好奇心:“那时绥的新老师是谁?”

    羽流萤说道:“四百多年前的神射手,使用射日弓的苏历,长得超级帅,深山老林条件艰苦,却也无人打扰,最适合修炼。”

    闻人听雪说道:“其实只要有抽水马桶,我觉得在哪儿都是一样的,我以前就想买一个安静独立的小院子,盖个不大不小的平房,在屋前种一棵樱桃树,白天呢就在树下支一张小桌子,看看书喝喝茶,晚上就在屋里点一盏灯,听听音乐做做冥想,然后坐在沙发里给我的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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