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色。”
“你这打发时间的方式也太无聊了吧,总闷在家里也不怕长蘑菇。”
商枝吭哧了好几声,羽流萤担当猪语翻译:“商枝说她家里有个独栋小别墅,闻人听雪去了之后就在壁炉烤土豆。”
曲笙寻眨眨眼,看向商枝:“独栋别墅?你家挺有钱啊。”
商枝又哼唧哼唧地说了一长串,羽流萤继续给她翻译:“商枝说她就是普通人家。”
闻人听雪笑了两声,“什么普通人家啊,听她谦虚。”
江雨眠摸了摸商枝的脑壳:“可怜的商枝,总不能一直当一只小野猪吧,艳鬼那边没有给她想办法吗,商枝给他卖命那么久,他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羽流萤说道:“艳鬼是个不错的老板,商枝出事之后他一直挺积极的想办法,原本的打算是月扶疏击败天川鬼王,盘先生和小红鸟粉碎天川鬼王的魂魄,再把商枝的身体带到观月小筑放好,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最后关头忽然出了岔子。”
“什么岔子?”
“漫天的黑云中,突然出现了一根金灿灿的柳枝,把重伤的天川鬼王救走了,盘先生和小红鸟追了出去,无功而返,只见一片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一提到老疯子,商枝顿时安静了下来,闷闷不乐地趴在自己的两只前爪上。
九岁遇到老疯子,至此一老一小相依为命,在各种墓穴里穿行,十八岁那年老疯子把她撇下,现在又不声不响的出现。
既然出现,又为何不来与她这个昔日的徒弟叙叙呢?
不知道老疯子怎么想,但在商枝心里,无疑是把老疯子当做自己的亲人,十八岁那年老疯子不告而别,商枝失魂落魄了好些日子。
闻人听雪说道:“时绥说商枝的师尊有可能是幽山鬼王,商枝说幽山鬼王是一千二百年前的大人物,武器是一把古琴,和老疯子的金柳枝对不上,曲子看过玄机阁的历代兵器谱,没有谁的武器是一根金柳枝,而且在我们的认知中,从来没有人能活这么久,时间对不上。”
闻人听雪压低声音,很小声地说道:“月氏一族的人都没有活到上千岁,这可是原著里盖章过的长生种,月扶疏的太爷爷在梵音寺当鬼僧,偷走了寺里的太岁心,又去仙岛寻找长生不死药的丹方,有人说他消失在一片海市蜃楼中,随后月氏一族的人都开始容颜不老,月山顷都一百多岁了,相貌还是青年时的样子。”
曲笙寻的脑袋也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可我听说他们之所以不会变老,是因为他们修炼冰魄神功,你们知道的,就和冰箱一样,冷冻保鲜啊。”
羽流萤说道:“那也不能像刷了防腐剂似的,模样一点都不变吧,哪怕是一直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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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马林里,也没有这效果。”
江雨眠说道:“其实我的样子也很久没变过了。”
众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她的脸,江雨眠说道:“你们知道的,一个正常人,每一年的容貌都会发生一些变化,可我的容貌一直停留在十七岁那年的样子。”
商枝哼唧了一串,羽流萤说道:“商枝说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江雨眠说道:“也不全都是好事,幸好骨相发育成熟,不会显得很低龄,我虽然不想变老,但也不想一直都是少女的样子啊,月山顷的样貌停在二十八岁,月扶疏的样貌是在二十一岁那年停滞的,那个时候,他们的冰魄神功已经修炼到大成境界,我十七岁那年,冰魄神功只是小成而已。”
闻人听雪听懂了:“所以你的容颜之所以没有太多变化,是因为十七岁那年你已经是个近乎成熟的毒太岁了,和冰魄神功其实没有太多关联?”
江雨眠点头:“我自己是这样,但我并不知道月氏一族是因为冰魄神功的原因才容颜不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因素。”
商枝小声哼唧,羽流萤替她说道:“商枝说月氏一族的秘密也太多了。”
江雨眠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眼皮忽然又变得沉重起来,顷刻之间,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去,无知无觉地趴在牌桌上。
曲笙寻惊呆了:“老江这是一秒断电?”
她正要伸出手指戳戳江雨眠的脸,江雨眠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雪白身影,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月扶疏抱起江雨眠,眨眼间又从牌桌旁消失了,只留下一阵冷冷的月桂香气在寒冷的空气中飘荡。
牌桌上的众人都静默了一会儿,曲笙寻蓝汪汪的眼睛眨了眨:“我错了,老江不是女鬼,月扶疏才是真吓人啊。”
闻人听雪叹气:“这样总断电,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商枝又发出了一串哼唧,羽流萤继续给他翻译:“商枝说看开点,好歹已经醒过来了,未来是光明的,前进的道路是曲折的。”
顿了顿,羽流萤又自己加了一句:“可是这也太曲折了,一个大活人在棺材里躺了一个半月,我胆子小,换做是我,我会当场哭出来的。”
曲笙寻闷闷不乐地收牌:“真是的,还想和老江玩斗地主呢,咱们四个,两人一鸟一猪,怎么玩嘛!”
天黑时,江雨眠又醒了。
闭眼的时候是阳光灿烂的上午,睁开眼是漆黑安静的夜晚,好似一个人在正午的灿烂阳光里准备打个盹儿,结果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一种落差,一种虚无,一种忧郁,一种惋惜,一种沮丧,在睁眼的一瞬间纷至沓来。
江雨眠背对着月扶疏,面朝素白的杖帐子静坐了一会儿。
马车的窗子开着,有微凉的风徐徐吹来,江雨眠的鼻腔里微微发痒,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贴上了她的脸,江雨眠一愣,一转头,才发现月扶疏不知何时坐在了她身后,雪白衣衫垂落,周身寒气流转,仿佛一座静立不动的皑皑雪山。
江雨眠打到了他的手:“你干什么?”
月扶疏掰过她的脸,眼神淡淡地扫过她:“还以为你在哭。”
江雨眠皱起鼻子,挣脱了他的手掌,低声骂道:“仿佛有病。”
她站起身,从他腿上直接跨过去,摸出了放在枕下的发带,绕着头发缠了两圈,扎了一个潦草的低马尾,下了床,随便找了件袍子套上,穿好鞋子,直接从马车的窗户飞了出去。
出了马车,才感觉到火焰山的炽热。
吹进马车的风是微凉的,大抵是因为马车里的温度太低了,江雨眠穿着,在山间狭窄的小径上行走。
小径两侧树木高耸,露出一片狭窄的天空,黧黑的苍穹闪烁着点点星子,偶尔有飞鸟飞过,生长了千百年的老藤上缠绕着绿色的细细藤蔓,开满了一朵朵鹅黄色的嫩嫩小花。
江雨眠摘了朵花,漫无目地的闲逛,月扶疏提着灯,悠悠闲闲地走在她身边。
他没有带发冠,一头瀑布似的黑发用一根白色的发带束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绸罩袍,宽袍大袖轻软如烟,云朵似的飘在风里。
江雨眠像一朵比他小一号的云,在灯盏的昏黄光晕里静静地飘着。
飘了一会,那股困倦感再次出现,踏在虚空上的白色绣鞋晃了晃,江雨眠摇摇欲坠地落下来,头脑发晕地站在小径上,雪白的裙角拂过青苔,染上一丝青绿。
她抬手揉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站在那,像只白色的小猫用爪子揉脸,月扶疏走到她身边,右手提着灯盏,左手箍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很轻松地单手把她抱在怀里,江雨眠一只手搭着他的肩,另一手揉着发沉的眼睛,昏昏沉沉地仰起头,看着天上闪烁的星子。
“天上的星星在对我眨眼睛,而在我眨眼的这一瞬间,看到它们星光的这一刻,星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多很多年,牛郎星到达人眼需要十六年,织女星需要二十五年,北极星的光到要走过四百年才能被我看见,人类肉眼能看到的最远的恒星海山二,它的光来自七千五百年前。”
“你们追求的长生,还不如千百年前随便一颗星星的一次眨眼,可笑啊。”
月扶疏仰起头,朝天上望去。
秋夜漫长宁静,小径两侧的古树高耸入云,树冠密密缠缠,露出的一方狭窄天际嵌着几颗稀疏的星子,仰头望去,星子闪烁,半明半昧。
斜月横,疏星炯,不道秋宵真永。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江雨眠本来都快睡着了,隐约听到月扶疏低声念着什么,又强打起精神来,竖起耳朵听着。
这是道德经里的一句话,大意是天地之所以能长久存在,是因为它们不为了自己的生存而自然地运行着,所以能够长久生存。
江雨眠正要嘲讽几句,月扶疏却又用很轻微的声音说了句什么。
月扶疏的声音又低又轻,风一样在耳边掠过,江雨眠没捉住这风的尾巴,声音含糊地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少女的碎发蹭着他的脖颈,撩起一阵无法忽视的细微轻痒,月扶疏的喉结微微动了动,轻笑一声:“在问你要不要吃灯笼椒。”
话音未落,脑后的头发被人重重一扯。
月扶疏后仰着头,有些无奈:“都困得睁不开眼了,手劲还这么大。”
他走过一个陡峭的斜坡,发尾结了一层白霜,柔软的发丝变得冰寒刺骨,江雨眠却依旧死死拽着,越发和他较起劲来。
月扶疏叹了一声,微微后仰着头,瞬息之间消失在小径里。
江雨眠再一睁眼,眼前枝条翠绿,挂着一串红珊瑚似的果子,散发着淡淡的果香。
她的眼睛睁大了些,抓着月扶疏头发的手松开了些,扭头看去。
到处都是结满红色果子的果树,一簇簇沉甸甸的果实挂在枝条上,好似挤在一起的小灯笼这是。
“这是海棠果?”
月扶疏淡淡说道:“总之不是灯笼椒。”
江雨眠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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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颗果子扔他脸上,月扶疏侧头躲过,圆滚滚的红色小果顺着他的肩膀一路下滑,落在了他提着灯盏的手背上。
他将灯盏挂在树枝上,手背稳稳地托住了那颗圆滚滚的小果,江雨眠冷哼一声,又摘了颗果子,咬了一口。
这果子酸得很,江雨眠皱起了脸,大脑皮层像过了电似的,半睁半眯的眼睛完全睁开了。
这果子像极了海棠果,却又不是海棠果,江雨眠晃了晃脑袋,又吃了一颗,她仰头朝果树上看去,发现上面的果子更红更圆也更好看,抬起手去够上面那颗坠满果实的枝头。
距离半寸,却怎么也够不到了。
江雨眠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月扶疏抱着江雨眠的腰把她往一托,江雨眠坐了在他左边肩膀上,看到了更多更好看的果子,她稍微有些高兴了,十分挑剔地摘着果子。
摘了一小捧,她搭在枝条上的手忽然垂落,手里的果子像雨点似的落下来。
月扶疏单手抱住她,另一只手轻轻一挥,落下的果子全都被他兜在雪白宽大的广袖里。
灯在树上挂着,照得树上的果子赤红如火,硕果累累的树下,月扶疏轻轻启唇,念了方才那句江雨眠没有听清的诗。
“莫学长生去,仙方误杀君。”
第324章 难明4
火焰山夜里闷热, 月扶疏和江雨眠这两个人形制冷器一离开,这片区域温度骤升。
宽敞豪华的马车是没人愿睡的,众人宁愿挤在闷热的帐篷里,也不愿意面对那对师徒之间的剑拔弩张。
树下搭着三个帐篷, 呈一字型排开, 飘羽和蓑衣客睡一个帐篷, 应意浓自己睡一个,闻人听雪和曲笙寻睡在最大的帐篷里,瓜皮小野猪和灰鹦鹉不占地方,挨着帐篷的纱帘睡着。
月扶疏和江雨眠在马车里时,这片区域的温度大概在二十七度左右, 两人离开不一会, 帐篷里便热得像个蒸笼,活像南方那闷死人的夏天。
“俩空调长腿跑了!”曲笙寻热的受不了,嘟嘟囔囔地抱怨了一通, 起来喝了两口水。
商枝最会享受, 两只猪前爪不知何时抱住了冰冷的细雪剑, 舒舒服服地躺在一块白色的羊毛坐上,灰鹦鹉在瓜皮小猪的脑壳上爬着, 一猪一鸟睡得正香。
曲笙寻扯了扯汗湿的衣裳,朝身边看去。
闻人听雪一身白衣, 枕着绿色的艾草枕,正笔直端庄地躺在那,双手叠放胸前, 呼吸似有若无,乍一看怪渗人的。
曲笙寻一个激灵,拍了拍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把手伸到了她脸,捏了捏闻人听雪的鼻子。
闻人听雪修炼的功法属寒,身体的体温并不高,整个人清清爽爽的,曲笙寻正想往她身上扑过去,闻人听雪突然睁开眼,看向帐篷的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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