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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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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不在府中。”

    谢羡风眉头微微蹙起。

    “她去哪儿了?”

    “奴才也不知情……”小厮转身拿来了一叠信封,“只是,前日从官府送来了这个,奴才正想拿给大人。”

    谢羡风撕开封口,一眼扫见那官府的盖印,心中一紧。

    他拆开了信,赫然映出的“休夫”二字,蓦然刺痛了他的眼。

    手中的棉袍终是滑落在地——衣襟口被翻散开来,露出了那轮绣到一半的云绕皎月,针脚都还未抚平。

    却再没了她的余温。

    第26章 第二十六天 火葬场倒计时!

    慕溶月一身冷汗地从床榻上惊坐了起来。

    门外的杏雨闻声, 马上去端了暖帕和热水走进来,心疼地为她擦拭脸庞:“小姐又做噩梦了……”

    这几日,慕溶月回了母家, 却每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她总是反复地梦到从前在将军府的日子。

    梦到她每日每日为谢羡风端上的暖手茶;梦到她亲手为他缝制了一件又一件的寝衣;梦到她囫囵吞下他夹的香菜、而生了一背的红疹;梦到那被烧焦的香囊;梦到她在青林山上的惊魂一夜……

    最后……她还会梦到她腹中那还未成形的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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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

    每到这时, 她总是从梦魇中惊醒,愧疚地捂住腹部,剧痛难忍。

    慕溶月终于在痛苦中意识到, 原来他会渐渐地接受她, 只不过是因为她的好, 是利他的。

    她燃烧自己温暖他, 他对她却只是感动;是怜悯;也是施舍。

    那不是她想要的爱。

    所幸,她现在明白得还不算太晚。

    擦去浑身冷汗后,慕溶月又躺回了床褥之中,却是再也无法合眼。

    杏雨去叫来了府中的家医,那太医却只为慕溶月开了几味安神药, 摇头叹道:“夫人这是心症, 老夫只能治标而非治本, 终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就在慕溶月辗转失眠的第七日, 午后天晴, 她正在寝房之中读书品茗。

    杏雨忽然小跑进了暖帐,看向主子,忐忑不安地传话:“小姐,是谢将军来了。”

    慕溶月先是迟疑了一秒, 随即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敛裙起身。

    “他来了也罢。正好,我也有些东西想还给他。”

    这几日,她闲时便会整理旧物, 翻出来了不少昔日的物样。

    慕溶月来到了正堂内,谢羡风已然在屏风后站着等她了。透过屏风的轻纱,她依稀可以看见谢羡风的身影。他静默地立在原地,四指轻覆在桌上还未来得及收好的那把琴筝之上,神情若有所思。

    “杏雨,去把琴筝收起来。”

    一声吩咐遽然打断了谢羡风的思绪。

    他眸光幽暗地回过头,目光落在了那琴身之上,倏地滞了一瞬。

    不知怎么,他忽而伸手阻拦了杏雨上前,脱口便道:

    “那夜我在月前练剑,你伴奏的那首曲子……能不能再为我弹一次?”

    慕溶月愣怔了几许,随即轻笑了一下。

    “将军说笑了。”

    她露出了疏淡而清幽的笑,反问道,“将军难道忘了吗?那时,是将军说不要再在你面前弹琴了,我才叫人收起琴筝的。”

    话音落下,谢羡风也渐渐地回想起来了。

    不由得喉头干涩。

    那时,他的确是说过,让她往后不要再在他面前弹这样的曲子。

    可他当时只是听闻她要将他往外人身上推,一时恼怒,不知从何宣泄,才胡乱找个由头堵住她的嘴。

    到头来,却是他自己最先将说过的话忘了。

    如今,这琴音,是想听也听不到了。

    见谢羡风不动了,慕溶月便垂眸示意,杏雨便上前抱过了琴筝收走:“多谢将军。”

    话音落下,谢羡风缓缓抬起眼,目光从慕溶月面颊上一寸一寸地扫过。

    一别数日,她变了许多。

    她清减了,单薄的身子在冗长的裙袍之中撑着,小腹微微隆起,将腰肢压得堪堪欲坠。双目无神,面颊也呈现出病态的苍白,毫无生气,弱不禁风。

    看见他来,慕溶月眼光里再没了从前的那般愉悦欢欣,而只是淡淡地侧过身子,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直到这时,谢羡风才恍然地意识到,原来,她病了。

    在他的眼中,她向来都是生龙活虎,天真烂漫的。

    如今,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判若两人,满目凄楚。仿佛蜕了一层皮,被浪冲上岸而搁浅的鱼。

    她还怀着他的身孕,这些时日,他确是有些冷落她了。

    她一定是怀着满腹的委屈,才会一怒之下写出那休书来。

    谢羡风不禁动容了几分,话到唇边也逐渐软了下来。

    “这些日子,我已经想通了。”

    “那日,是我口不择言。那样的话,我今后不会再说了。”

    “我今日是来接你回家的。我会请来太医亲自照顾你,直到你生下孩儿,我哪儿也不去。”

    他好似仍然以为,她只是一时闹脾气。只要他稍微低头,哄一哄,她便会消气,会回到他的身边。

    慕溶月望着谢羡风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将军。”

    她蓦地开口,谢羡风闻声而视,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慕溶月直视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

    “我不会再回去了。”

    闻此言,谢羡风的神情逐渐地僵住。

    直到这时,谢羡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慕溶月又在这时开口道:“我知道,当年皇舅为你我赐婚一事,一直是你心中的一个结。这个结,酿成了心魔,重伤了你我。”

    她说到后面,语气也渐渐柔和了下来,仿佛真的已然释怀了,“既然如此,我便还你自由。从今往后,你不必再压抑本心了。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去保护任何你想保护的人。”

    闻此言,谢羡风久久地沉默,忽而拧起眉心,反问:

    “你方才叫我什么?”

    他直到这时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起,她不再唤他“阿羡”了。

    慕溶月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继而一挥手,吩咐下人们搬出了成堆的箱箧来。有金银珠器、书卷字画、绫罗绸缎……

    都是他这些年送过她的东西。

    其中,还有一盒方箧。

    那方箧只有巴掌大小,被侍女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物件。

    “这些,便是这些年来,将军曾赠予我的礼物。如今,我想把它们归还于将军,算是两不相欠了。”

    那敞开的箧子里,只有一样东西。

    一对儿泥面小人。

    一左一右,一男一女,粉袄子和虎头帽,并肩静静地躺在里头。

    那右边残缺的小泥人头顶上,还戴着一顶粗糙的泥帽。

    谢羡风盯了片刻,终于认出来了。

    一个是他捏的;一个是他买的。

    都是他曾经送给慕溶月的东西。

    谢羡风的心口兀地沉闷起来,扭过身,不愿去看。

    “既是送出去的礼物,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留着吧。”

    那侍女见谢羡风不收这方箧,只好又端着往回走去,却在路过时不小心撞到了桌角,那方箧被摔在了地上,两个泥小人顿时裂成了碎片。

    侍女吓得连忙认罪,“对不起,对不起 ……”谢羡风下意识地欲弯腰去捡,下一刻,空中却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既然你我都不想留着,看来,这便是天意了。”

    谢羡风伸手捡拾的动作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之中。

    “东西原本没有任何意义,其价值都是受人赋予的。若被人珍惜,便是万金不换;若被人轻贱,便是一文不值。”慕溶月喃喃自语着,忽而道,“杏雨,去把残渣扫了吧。”

    谢羡风就这样收回了手,缓缓直起了身。

    他退回这些东西,原本只是想着此物从前是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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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月的心头之爱,经她这样一说,反倒显得他好似有几分嫌弃之意。

    谢羡风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杏雨拿来笤帚将那泥人的碎片清扫干净,仿佛对待一堆无关紧要的垃圾……他看得不禁眉头紧皱,表情也越来越肃穆。

    可那是她曾经视若珍宝、爱不释手的礼物。

    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了?

    谢羡风眸底结上了一层霜,紧攥成拳的双手,又缓缓地松开。

    再开口时,他的姿态进一步地放低。

    “阿月,你误会了。”

    慕溶月的神色也有一瞬的迟缓。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亲昵地唤她“阿月”。

    却是在她已经下定决心要休夫之后。

    慕溶月顿感啼笑皆非,原是多么的讽刺啊。

    “我没有真的要娶莫盈儿进门,自从我和你成亲后,就没有想过纳妾。”谢羡风态度坚定,想要澄清他们之间的误解,“……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他还记着那日慕溶月挂在枝头的心愿。

    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还好好地记在心上,未曾忘却。

    “将军也误会了。”

    慕溶月却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我并不是因为你纳妾才要休夫,”她说,“我只是不爱你了。”

    第27章 第二十七天 火葬场倒计时!

    无形的暗流在屋内涌动, 压抑的气氛如同流沙,侵蚀着谢羡风最后一丝的理智。

    谢羡风心中酸涩,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那个会在树前说出“他朝若是同淋雪, 此生也算共白头”的人;那个许下誓言愿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今朝一句“不爱了”, 怎能抽离得如此迅速?

    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她曾不分昼夜地亲手为他缝制冬衣;她关心着他,关心到即便受了委屈,却也还愿意舍下颜面为他端来那一盏暖手茶……

    难道, 这些都是虚情假意, 是逢场作戏吗?

    谢羡风忽而感到很是陌生。

    慕溶月好像变了。

    她再也没有了从前那低眉顺眼、贤惠淑德的模样。

    或许, 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她已将他的物品悉数归还, 这便是要与他划清界限;

    她还亲自写了他的休夫书。那一句“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字字亲笔,工整隽永,并不像是盛怒之下潦草的气话。

    谢羡风的声音有些发颤。

    “所以, 你是真的要同我和离。”

    “不是和离, ”慕溶月遽然打断道, “是休夫。”

    那文书上已经加盖了官府的官印, 事已至此, 早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谢羡风心绪缭乱,一丝一缕的呼吸都变得沉重。

    “……可我毕竟是你腹中孩儿的生父。你怎能……”

    话音落下,慕溶月像是被触了逆鳞,蓦然抬头, 语气带着一丝愠怒。

    “这是我的孩子, 她的父亲是谁,自然由我说了算——与将军无关。”

    这话说得不假。

    慕溶月身为长公主的嫡女,只要她开口, 自然是一呼百应,数不胜数的男人都会前赴后继来争着做这皇族子嗣的继父。

    她本就是这般玉叶金柯、高不可攀的存在。

    只是她留在他身边太久,久到他几乎都已经忘了,她原也是如此矜贵。

    对她们这样的高门贵女而言,男女之爱不过是一场角逐游戏。情到浓时难舍难分,轰轰烈烈;但若是一朝冷却,也自然可以退步抽身,片叶不沾——她有这样的资本。

    是他擅自将自己的期许灌注在她身上,直到这一场戏演到落幕才知押错了人。

    谢羡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冷眸幽深,写满了失望。

    “我原以为,你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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