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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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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只是怕你睹物伤情罢了。又不是要扔了,往后总还是用得上的。”

    慕溶月点了点头。苏凝兰便轻轻挽住她的手,察觉到她的手心有几分湿热的颤意,便问:“人马上就要来了,你可准备好了?”

    慕溶月深吸一口气,颔首。

    “嗯。”

    “害怕吗?”

    慕溶月低喃着,“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很快,房门便被推开。

    未见其人,先闻其香。

    慕溶月未几便认出了那撩人的馨香,是素芳斋的果酥,她最爱的甜点。

    下一刻,宋景渊便从那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着一袭玄色长袍,面容端正,轮廓深邃,身旁还围绕着几个下人,他却亲自提着那一屉笼的酥点,平放在了桌上。

    苏凝兰便起身笑道:“这就是你总挂在嘴边的国公大人吧?真是久仰了。”

    闻言,宋景渊倒是一挑眉,反倒饶有兴致地追问起来:“挂在嘴边?慕娘子可都说起我什么了?”

    苏凝兰看了慕溶月一眼,后者便率先开口接话道:“自然是说宋大人骑射之术技艺精湛,超乎常人。”

    宋景渊微微点头,算是应了她这番奉承之辞。

    “我暂且当作是慕娘子在恭维我吧。”

    说完,又一挥手,传唤来了在门前候着的女太医。

    “这位便是秋太医了,接下来便由她来调理慕娘子的身子吧。”

    这位秋太医是宫中一位不可多得的女太医,医术高明,且专攻妇科,就曾将小产的淳贵妃调理得恢复如初。若不是有宋景渊在其中牵线,光靠慕溶月的本事还请不来这样的一位妙手神医。

    “多谢宋大人……”

    慕溶月正要起身行礼,宋景渊便顺势将她按回了床榻之上,笑道,“不必急着谢我,先诊脉吧。”

    苏凝兰就在这时起身让出了路:“那你们先聊,月儿,我先去外面等着了。”

    “嗯,好。”

    秋太医为慕溶月诊完脉,便开始为她调配适宜她体质的滑胎药。慕溶月看着那些草药被碾成粉末、装进药罐之中……忽觉一阵心悸,便惶惶不安地移过了头。宋景渊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便忽然道:“想不到,再次见你,会是这样的场景。”

    慕溶月苦笑一下:“……让宋大人见笑了。”

    宋景渊早就听闻了慕溶月的事迹。这年代,女子怀胎本就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就算查出腹中胎儿患有缺陷,多半也是舍不得这沉没成本的。可慕溶月却不一般,在面对这件大事时,她如此果决冷静,好似旁观者在分析全局、权衡利弊,最终选出那个最妥当的结果。

    宋景渊第一次觉得,或许,是他素来低估了这女子身上蕴藏的力量。

    不顾腿伤学骑射;冒着风险落胎……这桩桩件件,哪个不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如此敢爱敢恨,拿得起也放得下,好一个爽快利落的性情中人。

    “我并不觉得好笑。”于是,宋景渊打断了慕溶月的自嘲,认真道,“相反,慕娘子真是让宋某刮目相看。”

    慕溶月神色微微一动,垂眸不语。

    宋景渊便又反问起来:“慕娘子是有话想说?”

    慕溶月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感慨地看向他:“……似乎每次我落难时,总是宋大人出手相助。”

    “你这是想谢我啊?”宋景渊含笑地朝她靠近两步,低声道,“若真想表达感谢,不如用实际行动来佐证。”

    慕溶月抬起首回他:“宋大人希望我怎么做?若有我能效劳之处,我必定倾囊相助。”

    “我倒真有一事想求你帮忙。”宋景渊幽幽道,“不过……你如今要紧的是先养好身子,再来谈其他的。”

    终于等到偿还人情的时候了,慕溶月自是无法拒绝地点了点头。

    很快,那一碗滑胎药就煎好了。太医将碗端在了慕溶月的面前,墨色的汤水,还冒着酸浓的热气,让人难以下口。

    “此药苦口,”宋景渊便主动上前,将桌上的那盒酥果递了上去,“不如配上这津甜的酥果加以调和吧。”

    慕溶月莞尔一笑,接过了盛满滑胎药的碗。

    “宋大人心细,多谢。”

    不过,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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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并没有搭配那果酥尝药。

    那果子是她最爱的点心之一。她并不想从此往后每一次品尝起这果子的甘甜时,脑海中浮起的,却是这滑胎药的涩苦。

    慕溶月捧着那碗汤药,手中沉重无比。最终,她闭上双眼,一饮而尽。

    ……

    “将军,是时候启程了。”

    空无一人的庭院前,雪梅已日渐凋零。干枯的枝头,徒有一缕缠绕的缎带在随风飘摇。

    慕溶月与谢羡风分家后,搬走了府内所有的己物。她没有留下多少东西,偌大的将军府显得空荡荡的,没有半分人气。

    除了这条丝带。

    这条拴在他家门前的树上,寄托着她满腔的热忱与爱意的丝带。

    或许是她走得急,一时忘了解下这丝带;

    又或许是,她也不想收留这件物样——就好比她将他送过的东西都尽数还给了他一般。

    无论如何,这条丝带最后就这样被无情地遗留在了风中,刺破了谢羡风的眼,颇有几分讥讽之感。

    谢羡风站在树下,稍一抬手,便猛地扯下了那红缎带——上面墨笔晕染得早已模糊,依稀能够辨认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字样。

    如今早已人去楼空,独留这一空想又有何意义。

    失去意义的信物,和垃圾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谢羡风又渐渐松开手,眼看着那一抹红被风卷进了脚边的火盆之中,火光瞬间将其吞噬。

    焚烧的焰火映亮了谢羡风的瞳仁,他神色变幻莫测。

    ……

    滑胎药起效了。

    慕溶月一时失力,握不住的空碗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蚀骨钻心的痛袭来,慕溶月瘫倒在床上,脸色惨白,额头也布上了一层细密的虚汗。

    “小姐,小姐……”

    杏雨红了眼,连忙跪在床边攥住了慕溶月的手。

    宋景渊看得绞心,正想说些什么,秋太医忽然拉住了床帘,将慕溶月狼狈不堪的模样遮挡住。

    “接下来的事,还请国公爷避讳三分。”

    宋景渊顿时会意,他一个外男身份在此逗留太久终是有所不便。于是,他主动退出了厢房。

    “我就在门外候着,有事随时传我。”

    秋太医颔首应是,一边拉上了暖帐。

    从房中传来了阵阵哀痛的嘶吼,一盆盆清水端进去,却又变成一盆盆血水端出来。

    苏凝兰闻此声,也不禁眼眶湿润。

    “从前那连喝一碗中药也会叫苦的人,如今又怎能受得住这般的失子之痛。”

    房中,慕溶月紧紧咬着暖巾,那身下的撕裂之痛,是任何伤痛都比不过的痛疚。

    从她体内排出的恶露染红了床单,慕溶月逐渐感到,随着身体的一部分化作血水流逝,她的心也被骤然挖去了一块,空落落的。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流转,那些爱与恨交织缠绕在一起,慕溶月终是流下了两行盈盈热泪。

    “……再别了,我的孩儿……”

    ……

    门前车马的嘈杂声将谢羡风的思绪拉回了眼前的场景。

    面前的火焰愈烧愈烈,眼看着那一抹仅剩的红要彻底焚烧殆尽——

    谢羡风这才如梦初醒,陡然一脚踏翻了火盆,零碎的炭火撒了一地。

    他顾不上疼痛,几乎出于本能地伸手从那堆烧得赤红的炭火里扯出了那一缕缎带——

    幸运的是,缎带堪堪保住了一半。

    另一半,却是被烧焦化作了灰烬。

    谢羡风望着手心的那缕残缺的缎带,边缘处已被烧得卷边翘起……他不由得失了神,眼前遽然浮现起了慕溶月为他亲手缝制的那枚香囊。

    他到最后也没见到那香囊被烧焦后的模样,是否也如同这缎带一般,破碎不堪?

    他心底兀地涌上一股不安感。

    一股寒风吹来,谢羡风恍然回过了神,这才发现原来他的手掌方才受了烫伤,被炭石撩的皮肤都迅速鼓起了狰狞的血泡。

    刘彰这时也察觉了这番动静,连忙道:“将军,我去找烫伤药!”

    谢羡风却留在原地,迟迟没有了动作。

    斯人已去,他空留这个红丝带,也只不过是提醒自己有多么的讽刺。

    罢了。

    刘彰找来了军医,谢羡风却没让他先看手伤,而是将那一条烧得模糊的红缎带塞进了他的怀里。

    “把这个收好。”

    刘彰一愣,隐约感到将军似乎有哪里变了。

    从前对那一个完好精致的香囊,他却浑然不在意。纵使知道那香囊丢了,终也选择袖手旁观。

    可如今,面对夫人忘记带走的这早已褪色、毫不起眼的缎带,他却亲自收藏了起来,不惜烫破了手也要将那缎带从火盆里捞出。

    刘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终究没有多嘴,而是默默将那缎带收进怀里。

    “……是。”

    谢羡风隐忍着烫伤手臂的闷痛,转身大步而去。

    “走吧,别耽搁了行程。”

    前往边疆的路途遥远,车轿扬起飞尘,很快便在街路尽头消失不见。

    第29章 第二十九天 火葬场开始啦!

    两年后。

    明月高挂, 夜半蝉鸣。

    空旷的沙地上驻扎着军营的幄帐,在灯火的照耀之下,一个易容师正对着高挂的人面皮描眉画眼。

    那副人皮面具蓄满了胡茬, 旁边的学徒少年不由得伸手感慨道:“真是天衣无缝, 师父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他的手刚要触到那皮上,便被易容师猛地拍了下来。

    “这是为谢大人定制的皮套,可别碰坏了。”

    学徒一个激灵, 光是听到那人的名讳, 都感觉不寒而栗。

    “谢大人?是那位谢将军吗?”

    那易容师拽过学徒的头, 示意他压低声音:“不然你以为, 咱们还有哪位谢大人?”

    学徒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年前,一位唤作谢羡风的统将被发配到了这荆川来,起初人们还以为他不过是个被贬的失意将军,却不想,他来荆川做的第一件大事, 便是一举肃清了日渐嚣张的境外势力。他的手段十分粗暴, 竟是活擒了那叛贼首领, 将其头颅拧下, 堂而皇之地悬挂在了边境之处。自此, 再无逆贼敢犯边境领土。

    其实,谢羡风本就是这般暴虐强势之人。只是从前有着慕老将军坐镇,他顾及恩师的名声,行事还有所收敛。

    如今, 没了约束, 他便愈发肆无忌惮,处事乖张、不考虑后果。

    其实,也没什么后果可考虑的。

    他素来总是孤身一人, 没有家族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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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亲友伴侣的关心,而只是成日和那长枪乱剑作伴,脾性养得十分古怪。

    他也不只过是回到了初入军营时的状态罢了。

    若将谢羡风比作一匹野马,那么,还真不知有谁能做那一道套在他脖颈上的缰绳。

    “可是我听说,谢大人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曾经也平易近人,还会和下属一同打马球,”那学徒小声地嘀咕着,“只是自从恩师和妻子先后离开他,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性子也越来越孤僻……”

    一听到“妻子”二字,那易容师的面色陡然间变了,连忙按住学徒的嘴。

    “你说谁都好,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自然指的是谢将军的前妻,慕氏。

    据说,谢将军初来荆川时,曾有个不懂察言观色的县官,一味地想要奉承巴结,竟往谢将军的寝帐中送了一对貌美如花的娼女,还特地强调说:此女弹得一手民族琴乐,比那京城的慕氏女都还要动听。

    结果,那县官当天晚上便没能走出军帐的大门。等到第二天天明,人已变得痴傻,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鬼怪的胡乱之语。那一对姐妹花更是被直接赶出了军营,至今不知下落如何,听说是被遣散回了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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