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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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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子,爷能有什么事?”

    赵祈说谎。

    孟初搂紧他的腰,不肯答应一句话。

    “栖栖,想想孟大人他们,想想满年,好不好?”

    若放之前,便是二哥与太子如何争锋,赵祈也从未想过兄弟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许等二哥登上皇位,他会一辈子不得重用,碌碌无为,直到死才能被恩赐一个亲王的名头。

    却从未想过,也许皇朝换位之时,谁生谁死都难以预料。

    今日于父皇龙辇中伴驾,开始不过是二哥给太子敬酒时忘了斟满杯,谁料父皇突然大怒,斥其不分尊卑,不敬兄长。

    本该老老实实认个错,可二哥只是自己将酒一饮而尽,冷笑道:“父皇,太子与儿臣,究竟谁为兄,谁为弟?”

    直到现在回想起二哥怒意难平的神情,都让他心神不定。

    当时无论是平日站太子还是赵祾,抑或是立场暧昧不清的兄弟,都跪在辇中向父皇求情,可皇上只是冷漠的看向二哥,拿过身后挂着的永乐剑竟然就直刺而去,旁边四哥探身一挡,被刺中右肩。

    皇上只言,“酒气冲人,不该有利器在旁,曹顺该罚。”后又亲自拿了披风给赵礼披上,从始至终,未叫太医。

    怎么能叫太医呢?皇上怎么能允许有任何人知晓他欲杀亲子?赵祈他们更不能露出一副惶恐的神情,每个人都回到座位上继续饮酒,似乎把自己灌的越醉,就越看不到太子从始至终含笑的嘴角,看不到二哥不为所动的冷漠,也看不到血渐渐浸透了披风,面色苍白的赵礼。

    天家,父子,兄弟,荒诞一场,何等可笑.

    披风被扔在脚踏上,赵禄抖着手,几乎不敢把那外裳剪开露出伤口。

    赵礼还有力气笑话他,“三哥,明明伤的是我,你作这个态干嘛?”

    赵禄宁愿是他挡了那一剑,上好的金疮药整瓶倒在伤口上,眼看着随着赵礼每一次呼吸,都仍然有血渗出。

    “你看不出来父皇只是做个样子?你以为他真的会伤二哥不成!蠢!蠢!”

    赵礼气死了,“瞧瞧我这伤。”父皇恐怕是真的想给二哥一个教训,他挡上去,一是不想让父皇名声有损,二哥可不像他是个闲王,多少眼睛盯着,身上有伤根本瞒不下去,二是,虽然他不知道三哥为什么一门心思跟着二哥,但二哥若是出事,三哥肯定也落不着好。

    实在太疼了,他只好说些别的,“二哥为何说他和太子谁兄谁弟?”

    今夜一过,恐怕此事也不再是秘密,赵禄缓缓吐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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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因为二哥,明明比太子先出生三月。”

    赵礼差点从榻上翻下去,“太子可是比二哥年长了有一年半!”

    “年长一年半?”他笑得讽刺,“是二哥就被藏了快两年。”父皇多狠的心啊,明明贵妃先于庄慎皇后有孕产子,偏偏二哥生下来就不能见光,为防他人揣测,更是拖了快两年。

    三代镇国公的簪缨世胄,荣冠后宫的贵妃娘娘,还不是在父皇手中,做个连孩子都护不住的卑弱臣子。

    赵礼此时再回想父皇刺的那一剑,浑身冰冷。

    第64章 起山火【修章末】 侧妃帐前,何故喧哗……

    赵祈翌日醒来看到孟初眼睛都肿着, 心里是一百个后悔。

    昨夜看来是真醉意上头了,有些话不该说那么早,害得栖栖也心中不安。

    怡兰进来伺候也是吓一跳, 当着殿下的面什么也没敢表露出来, 只是又去拿了两个鸡蛋剥了壳,帮着按摩眼下。

    孟初昨晚情感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充沛,眼睛都闭上了,还想着如果出了意外, 她带着满年孤零零在善郡王府, 一日日熬下去的场景。

    那种钝刀子割肉, 才叫难过。

    好在她一向负面情绪丢的快, 又被怡兰手里东西给吸引了, “这鸡蛋真能有用吗?”只见过用来滚淤青的,没见过用了能消肿的。

    怡兰还是以前在宫里见过同屋的宫女用这个土方, 此时手中一个迟疑, 也拿不准了。

    元德有眼色,见赵祈似乎要忍不住去帮着弄了, 立马出声道:“这次正好带了有消肿的药膏,敷上最多过一刻钟便能好,奴才这就给侧妃主子拿过来?”

    本是要讨好的话,他偷偷抬眼一瞅, 殿下正瞪他, 应该是嫌他动作拖沓了, 当下腰一弯, 赶紧出帐子取药了。

    等拿来一用,在孟初发髻挽好对着铜镜一看,果然瞧不出什么了。

    赵祈今日还要去和皇上一起进山, 走前对着她轻轻道:“昨日是我醉了,有些事不必挂在心上,难得出来一趟,等狩猎回来,爷陪你去映青湖。”

    映青湖在瑞丘山东面,只有羊肠小道,车辇难进,等他回营地怎么也得申时,正好日轮即将西落,天边云红透,尽入湖面。

    怡兰她们在旁,有些话不好直说,孟初只是帮他系好披风,“殿下万望注意平安。”

    “好。”.

    既然出来游玩,一些广袖长裙都没想着要穿,带得都是利落的,孟初着对襟半衫搭双面青绿山水褶裙,发髻也挽的小巧,除了几朵珠花,只配了根水墨绿的发带,悬着两方银莲,行走自如。

    那边云侧妃正由太监牵着马溜达,看到她也来了,便吩咐旁边侍候的御马卫再挑一匹马来。

    孟初下意识移开目光,“我不擅骑马,只是来看一看。”

    云侧妃略有些不好意思,她也知道如今女子以琴棋书画为好,像她这样从小跟着叔父兄长,惯爱骑马射箭很是异类,反正小太监不肯松手,她骑着也没趣味,干脆就翻身下了马去找孟初。

    她下马时动作干净,不见拖泥带水,孟初一看便知是练过苦功的,“云姐姐好身手。”

    等脚沾了地,那个英姿飒爽的云姐姐又成了云侧妃,她捏着手帕遮住唇角,“幼时贪玩,便涉猎一些……孟妹妹,前面是灵兽院。”

    孟初对这个是一点没听闻过的,怡兰对宫中的珍兽院倒是知道一点,对这灵兽院也是一头雾水。

    说是院子,但走近一看,其实还是几个帐子搭在一起,但不像是刚搭不久的,帐子已经灰扑扑的,角落里还支着火,上面的锅里飘出药味,夹杂着兽类皮毛特有的味道。

    有老太监正提着一桶水过来,一见来人,连忙下跪参拜,他不知身份,“奴才参见贵人。”

    云侧妃从前来过,便道:“我们要去有小兽的帐子里看看。”

    那里面味道可熏人了,但老太监也不敢劝,只好给她们带路,孟初还没进去,便听到有许多幼兽叫声,帐子一掀开,里面都是或残或伤的小兽,关在一个个小笼子里,没尾巴的狐狸、站不起来的鹿、瞎了眼睛的狼崽、光秃秃的鸟。

    “这些都是瑞丘山的守卫巡山时偶尔带回的,原本只是凭运气,有的活有的死,后来陛下知道,便设了个灵兽院,取万兽有灵之意,专门让人来救治,等伤养差不多便放回山中,别看秋狩打猎,但去年冬日太寒,还送禽类到山上喂养它们。”

    离孟初最近的笼子里是一只长相奇异的猫,眼睛湛蓝,下巴尖尖,耳朵比平常猫大一圈,通体乌黑,唯独额间一抹雪白。

    老太监想讨些好,“贵人若是喜欢,可以带走喂养。”

    这猫一看便是不能和虎子一样,除了吃喝便是睡的,本就是山里的生灵,哪里能习惯深宅后院。

    “我瞧它好似没什么外伤。”

    “开始是伤了后腿,养了半个月便好了,等会儿便送山上去了。”

    怡兰见孟初眼睛都没移,就知道她喜欢,“主子不然带回去给虎子作伴?”

    云侧妃凑近看了看,“要是想养,牙和爪子都要磨,还得送去训一训。”

    一听还要磨牙,孟初心里那点犹豫也没了,“还是罢了,家里那只就够折腾了。”.

    赵祈进山没想猎猛兽,准备射中一只鹿能交差便回去,映青湖唯有酉时景色最佳,若迟去黑色暗了,连路也不太好走。

    元德体胖,走路急了就呼哧呼哧的大喘气,捂着嘴都止不住声音。

    “你回去伺候侧妃。”他箭还没搭好,猎物就被元德惊走了,这样下去还不知要拖到何时。

    看殿下身边带了侍卫,元德也没死皮赖脸的要跟,“那奴才回去候着。”

    赵祈让侍卫都离他远些,一直往山林深处走,才猎到一只野猪幼崽。

    “殿下,幼崽既然在此,恐怕母兽也在,还是换个方向吧。”成年野猪冲撞起来,连碗口大的树都能撞倒,只凭他们几个侍卫,恐怕难护住善郡王。

    正要往北去,身后突然传来赵礼的声音,“小六,快来。”

    他回首一看,赵礼正带着侍卫蹲草窝里,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右手无力的垂下,任谁也想不到他还重伤在身。

    赵祈把野猪幼崽拿着,走近便往赵礼面前一扔,没有多话。

    父皇既然说了回营要献猎物,四哥这样恐怕也难有收获,他拿这回去也能糊弄糊弄。

    赵礼探头一看,今日怕是从西边升的太阳,小六竟然还肯送他东西,可见做了好人得兄弟关照,只是现在还真不需要。

    他嘿嘿一笑,用手把草窝拨开,“你这没准还是沾我的光,瞧瞧,几百斤的野猪。”

    赵礼脸都黑了,他就多余理会他,怎么昨日不把这人给疼死!

    “哎哎,借四哥两个侍卫,我这抬不走啊。”

    等看着赵祈咬着牙给他留下人,赵礼心里更是舒坦的不得了,也不想着往山林里去了,原地坐着歇歇脚,这野猪是二哥派人偷偷给他的,他知道昨日二哥对他挡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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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冷淡,其实也是为了不牵连他,心里记他的情了。

    二哥啊二哥,只要能别一上位就把三哥丢一边,他赵礼就是再为他挡一剑也愿意啊。

    “四哥,接着。”赵禧满头大汗的递过来一只野鸡。

    赵礼咂咂嘴,“小五,你这也太拿不出手了,瞧瞧我这,野猪一家子。”

    “……”.

    用完午膳,本想在床榻上躺会儿等赵祈回来,可孟初却心神不宁,总觉着帐子里跟不透气一样。

    “什么时辰了?”

    “主子,申时了。”

    她又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坐了会儿,却听到帐外的噪杂声越来越大,怡兰皱眉出去,只见侍卫来来回回,皆是焦急之态。

    “侧妃帐前,何故喧哗!”

    被呵斥的侍卫顾不得她,还是旁边太监着急忙慌的回话,“起山火了!山火!”

    怡兰怔住,一转身却看见孟初不知何时出来了,脸色煞白。

    “……赵祈。”

    怡兰没听清,“主子?”

    孟初抬步便跟着这些侍卫一起,怡兰连忙跟上,只能看到她一开始只是走得急了些,后面已经是不顾及身份的提裙而奔,发髻上的珠花倾落,散发乱襟。

    这要是被看见,主子这可是当众失仪!

    有人撞到她的肩,也有人手里的武器划到她的手臂,可孟初都没有回头,脚下的软底绣鞋连石子都感受的清楚,绕过营地来到空旷处,便见瑞丘山上浓烟滚滚,如黑云遮日。

    孟初下意识退后一步,被追来的怡兰伸手扶住。

    元德看到她们,那张胖脸上早已经泪水洗过一遍了,“侧妃主子,殿下……殿下还在山上。”

    怡兰扶着孟初的手都抖了,“只有殿下?”

    “皇上他们都出来了,只有咱们殿下和安郡王还在,出来的侍卫说,他们进的山林深……”跑不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突然有侍卫大喊,“安郡王殿下出来了!去传太医!”

    孟初朝那个方向走,果然看到有人着郡王常服,发丝被火燎了尾,一身狼狈的被搀扶在椅子上,旁边有太监给他取水擦脸。

    “安郡王可有看到赵祈?”

    赵禄眼睛被烟熏疼了,没看清她的容貌,只听到她直呼小六名讳,无需多解释,这位必是那位连小六去沛州都追去的孟侧妃。

    “火起来前和小六碰过面,当时他说要去东边。”

    得到答案,孟初没有回去,反而直接解下旁边一匹棕色的马,裙角翻飞,凌身而上,“怡兰,鞭子。”

    怡兰从不知她会骑马,明明之前主子还说过不敢离马太近,只下意识把旁边挂在帐子上的鞭子递给她。

    下一刻,便听马声嘶鸣,孟初手执缰绳,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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