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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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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了。

    “抱歉盈袖, 我昨日——”未等薛适说完自己因醉起晚, 沈盈袖已先一步笑着开口, 眼指桌上正冒着热气的汤碗, “醒酒汤,还热乎着呢。”

    薛适讶异道:“你怎么知道……”

    沈盈袖神秘一笑:“我依着你往日出摊的时辰过来找你,竟见平襄王等在这,他告诉我你今日会来晚些,然后借用徐砚家的厨房给你煮了醒酒汤,约莫你大概会这时候来。果然我才盛好醒酒汤拿出来没一会儿,就看见你了。”

    见薛适捧着汤碗不停地环视四周,沈盈袖笑意更深:“别找啦,平襄王嘱咐过我之后就走了,似乎有事急着处理。”

    “嗯。”

    江执应是猜到她会不好意思,所以没有直接见她,而是麻烦盈袖给她送醒酒汤。薛适垂头一碗喝尽,胃里顿时暖融融的,舒服很多,头也没有刚起床时那般痛了。她弯了弯唇,“谢谢你,盈袖。”-

    五日后,在江执的建议下,江抒同意喂以明修巴豆杏子丸。这种毒药能致人腹泻而死,因其罕见,此前更是从未在刑犯身上用过。

    人人都道江抒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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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没有让明修死得太惨烈,诸如选用鸩酒、鹤顶红等,但明文昌却是心神大乱。

    当年他让奚玄给昭景帝下的毒便是巴豆杏子丸,这绝非巧合,又是江执出的主意,看来当年带走奚玄的“刺客”,就是江执暗中派去保护奚玄的人,为的便是有朝一日由奚玄亲口言明昭景帝死亡的真相。

    明修死前虽已知晓奚玄的下落,但派出的人皆无功而返,没能动了奚玄一根汗毛,一切反倒更像江执故意设下的圈套。

    江执并不完全相信奚玄,所以放出奚玄所在之处的消息。若自己派人前去灭口,便验证了奚玄所述为真,昭景帝的死确与自己有关。

    明文昌向来不习惯外泄情绪,但明修死的那一夜,他第一次失控地摔了好些珍藏多年的古玩玉器。

    自江执以平襄王的身份回京,自己便在他悄无声息的筹谋间步步被动、渐逼至死路。

    他甚至弄不清江执接下来会做什么,何时会用奚玄这枚早已过河的兵卒,吃掉稳居相位多年的他。

    明文昌不甘心,亦不明白,为何天下之大,皇位偏独揽于一家,父死子承、代代相传,哪怕是女子,只要冠以“江”姓,都可登上九五之尊。

    他为何不行?

    只是相位,根本远远不够他施展心中抱负,无法筑成他渴望的理想大厦。

    他要江山易主,从此归属于他!

    明文昌闭了闭眼,紧抿的唇半晌才缓缓张开,吐出沉闷郁气,转而又恢复了平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平静神情,他拿起纸提笔写了什么,封好后派心腹中的心腹快马加鞭秘密传出。

    他不禁期待起一个月后的春分,朝中所有人都会参与的祭祖日。

    鹿死谁手,盖棺定论。

    或许几十年之后,他亦会被后人于这日祭奠,在盛大庄重的仪式中,道尽赞美,受尽奉拜。

    ……

    明文昌的动作虽隐秘,但是江执一回京就将不忌军中的部分人派到了明文昌身边暗中潜伏,不放过任何一举一动。

    因而萧乘风接到不忌军传出的消息后,立即跑来向江执禀告。

    “你说,明文昌还能找谁呢。明修死了、奚玄在我们手中,”他摸着腰间桃粉的香囊,啧啧不停,“真不如好好歇歇,给自己挑个像样的棺材。”

    当年江执以五公主身份和亲前,曾告诉萧乘风务必保护好奚玄,他觉得昭景帝之死太蹊跷,而奚玄作为昭景帝最信任的贴身宦官,定会知晓些什么。

    萧乘风发现奚玄时,奚玄正被一拨人秘密带离京城,萧乘风只好和手下人扮成刺客的模样将奚玄救出。后来他自请出征关塞,虽没法亲自知晓奚玄的状况,但三年来手下人传到关塞的消息说,明修一直派人想尽办法寻找奚玄。

    起初萧乘风还不知明修和他背后的明文昌寻找奚玄的缘由,直到江执成为平襄王回京后,冒险带着奚玄秘密进宫去往了太后的寝宫蓬莱殿。

    江执对奚玄道:“只要明文昌活一天,实权就会落在他手中,皇上和太后亦任由他摆布。

    萧世子救你是承五公主生前请求,她觉得先帝之死有蹊跷,想通过你勘明真相。而据我所知,先帝待你不薄,你何不助我查清先帝之死,了却公主遗愿?”

    奚玄听得出来,肯定道:“王爷怀疑明相。”

    “是。”

    “王爷能保证,置明相于死地吗?”

    “我与明文昌有血海深仇。”江执看着他,“你不是也恨他吗?毁你尊严,夺你所爱。”

    江执能查到他是受明相迫害才做了宦官,也能查到他与明茵的感情,足见实力不凡,而奚玄确实没有一日不想亲手杀了明文昌。

    可他一介卑贱宦官,为了保护喜欢的人却只能与虎谋皮。

    但偏偏,他这样的人,苟活到了现在。

    看着蓬莱殿内温黄的灯影,宫人簇拥,语笑声声,他微微笑了笑。

    好在,明茵现在很好。

    而他,该是为自己赎罪的时候了。

    若是眼前的平襄王足够强大,可以杀死明文昌,那么明茵和江抒都会得到自由和幸福。

    哪怕代价是需要他死,他也心甘情愿。

    想到江执方才说,是五公主请求萧乘风救下他,奚玄不禁想到三年前,薛适伪造的那封和亲遗诏。

    她说,她希望大益的太阳永远不会沉寂和坠落。

    那种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心情,他感同身受。

    奚玄最后说出了昭景帝死亡的真相。

    那晚,江执一个人坐在树上喝了很多酒,萧乘风知道,有那么一瞬间,江执气得想直接杀了奚玄,什么也不顾。

    ……

    江执嗤笑的声音打破了萧乘风的回忆:“毒害帝王,其罪当诛。无论找谁,都破不了明文昌自己创下的死局,尤其我们手握奚玄这枚棋,明文昌比任何人都要心知肚明。

    因而唯一的办法,只有打翻这场棋局,由他自己翻身做主人。”

    萧乘风摩挲香囊的手一顿:“你是说……他想反?”

    “你还记得吗?当年都在传是江接勾结关塞,意欲趁乱谋反,坐上皇位。可江接筹谋了三年,本可顺利在扬州举兵,为何要多此一举,同关塞联合?”江执嘲讽道,“就和我母后当年一样,江接也是被冤枉的。

    江接再想要皇位,也不会拿大益江山当筹码。但明文昌不同,他只爱自己。

    我到关塞后,着重调查了当年什勒挥兵入侵一事,明文昌和什勒约定,若江抒登上皇位,便将大益北边的几座城池割给关塞,作为酬劳。”

    明文昌知晓江接意欲在扬州谋反后,觉得这是江接白白送来的机会,可以加以利用,趁此揭发江接谋反,让江抒登上皇位,免得以后在立太子一事上另费心思。

    他先联合什勒,让什勒对大益北边制造混乱,引昭景帝把更多注意放在关塞上,忽略了身边的细微变化。再加之昭景帝对奚玄向来信任,给了奚玄下毒的机会。

    而昭景帝事先为防意外准备的遗诏又在奚玄手中,明文昌发现昭景帝竟将皇位传给了五公主。

    他知晓江接对于皇位的执着,以及对得到昭景帝肯定的渴望,所以故意放出消息,说昭景帝留下了传位遗诏,引得江接满腹期待,甚至放弃了在扬州谋反,一心想要回到京城看看皇位是不是传给了他,结果发现竟是传给了江岑许,一气之下直接毁了遗诏,并且派人进行追杀。

    而他做的这些事,无论是毁掉遗诏还是追杀江岑许,都是明文昌也想做的事,明文昌几乎兵不刃血,就完成了借刀杀人。为了胜算更大,他又让明修杀了江措,如此,活着的只有江接和江抒。

    明文昌的计划若顺利,江接造反败露,江抒就是唯一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若不够顺利,江接侥幸登上皇位,他也坐不稳。明文昌早早便放出消息指控江接勾结关塞,江接在谋反和叛国的双重罪名下,纵然再有袁家撑腰,他一个不得臣意、不得民心的君王,不过一戳即破的纸老虎。届时明文昌再辅佐江抒施仁政、行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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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朝臣定会逼江接退位让贤,推崇江抒登上皇位。

    因而无论明文昌的计划是否顺利,江抒最后都会成功登基。

    只是明文昌没想到,江岑许没死。

    更没想到,“她”与曾经的太子江执、以及如今的平襄王,是同一个人。

    这三年,江执平定北朔等地后,与关塞王女什雅交好,甚至暗中为王女出谋划策,令什勒丧失了统治地位,关塞大权皆由什雅掌控。

    两国止战和平,更令江执成为了大益人人敬仰的英雄。

    明文昌无数次悔恨,自己没能早些察觉江岑许的隐忍伪装。更没能早些想明白,江岑许远胜江接,才是他最大的威胁。

    ……

    萧乘风稍想了想,便也洞悉了明文昌那如蛇形盘旋、山路蜿蜒、且又毒又密的心思,甚至不禁对江接生出了几分微薄的同情:“不仅被拉去垫背,还要背黑锅,死了也得受尽唾骂。啧,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江执和萧乘风安排好后续防备明文昌的计划,萧乘风拿出一张泛黄的信件:“王女的人传来的,王女费了不少时日才拿到当年所谓许皇后写给关塞王的书信,看纸张,关塞王保存得还挺好。东朔今早就接到了,但没找到你人,就先交给我了,你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发现伪造的痕迹。”

    东朔是关塞人。一次战火中,江执见他受了伤还在竭尽所能保护百姓,不管是关塞人还是大益人,他都拼尽全力救助,最后自己昏死在尸山间。

    江执救下他后,东朔就一直跟在江执身边,想要报答救命之恩。江执看他为人忠诚真挚,能力也出色,才慢慢付诸信任,让他和临辞一同执掌不忌军。

    在同什雅身边的人传信时,皆由东朔负责,同是关塞人,他们之间交流也要容易得多。

    江执点头接过,正事说完,却见萧乘风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斜斜靠在桌前,掌心不断把玩腰间的粉色香囊,嘴中还哼着欢快的小调。

    江执挑了挑眉:“萧乘风。”

    听到江执叫他,萧乘风清了清嗓子,立马喜笑颜开地直起身,颇为期待地等着江执接下来的话,谁料江执一本正经地问了句,“你有没有看见,屋内飘了很多根五颜六色的羽毛?怪令人眼花缭乱的。”

    “?”

    萧乘风不解地怔在那,心中陡然升起十分不好的预感,以他多年的经验,直觉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果然就听江执轻笑了声,慢条斯理地“哦”道:“原来这些五颜六色的羽毛,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不过,花孔雀冬天没有毛,不冷么?”

    萧乘风:“……”

    “果然就不能指望从你嘴里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行,”江执哼笑了声,拖着语调很是和颜悦色地道,“花孔雀虽然掉光了毛,但是有香囊衬着,不丑。”

    即便江执的嘴仍旧稳定发挥,气人得紧,但萧乘风听到“香囊”两个字已经很满意了,迫不及待地炫耀道:“宣凝绣的,当然好看。”

    江执想起那日薛适给宣凝郡主提议,在香囊上绣“凝风”一词时的神情,不禁多看了几眼萧乘风爱不释手的香囊,想了想,问道:“皇上赐婚的旨意下来后,你没和宣凝说什么吗。”

    “嗯?说什么?”

    “就是,宣凝不会觉得突然吗。”江执斟酌着,一点点试探,“毕竟在宣凝的记忆里,你是‘江岑许’的未婚夫,感情也算不错。她不会奇怪,你为何会向皇上请求赐婚,娶她为妻么?”

    “我当然是回京后先同她表明过心意,才向皇上请求赐婚的啊。”

    “怎么表明的?”

    萧乘风:“?”

    他一副第一次认识江执的吃惊神色,“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打探别人感情了?”

    江执:“……”

    “哦,我明白了。”萧乘风拍了拍香囊,笑得很是欠揍,“该不会是平襄王不知道如何向人姑娘表明心意,又不好意思直接向我取经,所以变着法地套我话吧?”

    江执斜眼看他:“……套你话?我是有多想不开。”

    萧乘风丝毫没理某人的口是心非,他神清气爽地抬了抬胳膊,大有要好好报一报方才被讽刺是“花孔雀”的架势。

    “你要么直接些,要么含蓄些。直接的就不说了,含蓄点的……你不是一向会借物喻人吗?就像刚刚说我是花孔雀那样,但这回得用对地方,选些美好的词,花孔雀肯定是不行的。

    比如说她像风啊、花啊、雪啊、月啊……诸如此类,诗情画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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