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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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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执嘴角抽了抽:“……你就是这么和宣凝说的?”

    “反正兄弟我都教你了啊,爱信不信。”

    他才不会告诉江执,他当时是把宣凝比作了荔枝。

    这是他对宣凝的心意,只能他们两人知道。

    萧乘风拳头抵在唇边干咳了几声,继续哼着小调离开了。

    “……”

    果然不靠谱啊。

    他确实想不开,才会脑子一热去问萧乘风。

    江执无奈勾了勾唇,起身走向屋外。

    江抒下令为他修缮府邸的人动作很快,他搬进来已有三日。

    院中假山嶙峋,亭榭古朴,曲折回廊尽头是一片荷花池。若是夏日到来,接天碧绿,映日绯霞,应会极美。

    他不由得再次想起,萧乘风方才给出的“借物喻人”的建议。

    只是这一次,有更加遥远的记忆蓦然随之袭涌,将萧乘风的话鲜明盖过。

    请愿寺中,与举行泼水礼的地方相距不远的一处僻静。

    披着水绿斗篷的姑娘目光明澈,笑着告诉他:“我总是想起一朵很遥远的花。其实,不是因为他名贵又美丽,而是因为……”

    “我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被车撞吃到的教训:开车的宝子们一定一定要配行车记录仪!不然在没有监控的十字路口,对方闯红灯打死不承认,交警又找不到证据就不给定责,不定责就走不了保险……

    起步的速度一定要慢些!十字路口注意踩刹车!这样哪怕对方开得快,顶多撞坏车子,不会把咱们人撞伤TAT

    第63章 元夕

    渐至上元节, 街巷愈发热闹。

    大益城中惯施宵禁,唯上元节及前后三日取消限制,因而许多百姓都会较平日晚些归家, 趁此机会尽情玩乐。

    这几日不乏有各国百姓入益游玩,想要一览大益特有的上元节花灯,人戴兽面, 踏歌起舞。

    不擅汉字、不懂诗词的异国百姓, 更是早三日在薛适摊前排队请求代笔, 以留下记录大益上元节热闹氛围的诗文, 带回去作纪念。

    因而上元节清晨,薛适早早就收拾好箱笼打算接着出摊,想着既能在这日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代笔, 也能感受节日氛围。

    刚一出门, 薛适迎面就见江执站在外面正要敲门,不禁讶异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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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这么早过来,怎么了吗?”

    江执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薛适背着的箱笼,顿了顿道:“这几日长安城中鱼龙混杂, 因着上元节将至,各国都来了不少人游玩。我担心关塞那边会有图谋不轨之人在我回京后, 趁着上元节热闹混进来, 便想着今日到处逛逛查看一番。

    只是临辞东朔几个都有事, 萧乘风去陪宣凝了, 我一个人跟着难免有引起怀疑的时候, 不好遮掩, 便想着来找你问问, 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

    “好呀。”薛适点头应下。

    看着薛适转身回屋放箱笼的背影, 江执嘴边缓缓勾起丝明快的弧度, 与方才的一本正经截然不同。

    街坊各处挂起的花灯形态各异、精美别致,或鱼跃鹰翔,或花开鹤立,即便尚未入夜点灯,但装饰风格已透出吉祥热络的氛围。小吃街上吆喝亲切,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不少摊贩一大早就开始烹制上元节的特色美食,以防夜间供应不及。

    “王爷,我们今日主要去哪些地方探查呀?”

    薛适掀开车帘,街头巷尾的烟火清欢瞬间映入视线,即便此行主要为查探异动,但城中洋溢的喜气与祥和却让人渐渐忘却了其它,只沉浸在节日的温馨中。

    “我们沿着往年上元节百姓最常去的几处热闹查看就好,这样有什么变动也能提早洞察,避免更多百姓受惊。其余地方京兆尹的人和金吾卫会暗中巡查。”江执将小几上盛着蜜煎的瓷碟推到薛适面前,轻啜了口茶,慢条斯理道。

    薛适垂眸捏了颗蜜煎吃着,“这几日出摊确实看到不少关塞人,而且似乎比往年多了很多。王爷主要想防什勒吧?上元节各国前来游玩的人都不少,若什勒想做什么,眼下的确是混进来的好时机。”

    毕竟关塞如今已在阿雅的统治下与大益友好结交,除了什勒外,应是没有其他关塞人会想要破坏两国和平。

    想到阿雅,薛适不禁弯了弯唇。阿雅她果然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听着薛适认真的分析,江执眉梢轻挑了下,半晌,才似笑非笑地轻轻“嗯”了声。

    两人先去了长乐坊,坊内盛产美酒,美食亦是云集。他们出来得早,马车驶了一段时间,现在刚好吃早饭。

    正月十五,晦日膏糜。熬煮的喷香肉粥是排在第一位的上元节美食,早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下肚暖胃,再好不过。

    薛适和江执找好位置各点了一碗后,江执又去隔壁摊上买了面茧和丝笼。面茧状若蚕茧,糯米制成,吃起来劲道香甜。麦面烙出的丝笼饼愈品愈香,和膏糜搭配味道甚好。

    纵是白日,街上行人却并不少。

    吃过早饭后,薛适先是跟着江执一同去向京中最有名的戏楼聆春苑,每逢上元节,聆春苑都会比往常多演绎几场戏曲,收取的银两也要低些。今日演绎的有诉说爱情的《汉宫秋》,凄美婉转,缠绵悱恻;有神话题材的《梅花鹿》,被猎人误杀的梅花鹿展开复仇,稀奇有趣,跌宕起伏。

    薛适一开始还紧张着周遭异动,但见江执惬意无比地拉着她找了二楼最好的位置看曲,悠然自若的神情没有半分警惕,薛适便也渐渐放下心,看来聆春苑应该并无问题。

    之后他们又去了京中规模最大的花灯铺子,老板知命之年,制作花灯已有二十余年,手艺熟稔精巧,用于编织骨架的竹篾在他手中极快极稳地被削成竹条,像是轻拢慢捻着琵琶弦,流畅无比。

    江执看向薛适,“要不要试试做一个?”

    两人选用了桃色的丝绸,在老板做好的花灯骨架周围进行裱糊,虽看似简单,但为保丝绸平整,每一下都需细致而精准的操作。

    时间无声流逝,薛适看着手中已显出兔子形状的花灯,眼中满是惊奇与欢喜,自己参与制作的花灯与在街上买的终归不同。

    只是……

    薛适扫了圈屋内制作花灯的其他客人,小声道:“王爷,我们这样……会不会一不留神,没能及时注意到变动?”

    毕竟,他们虽说是要查探各处热闹,以防什勒等人潜伏在人群中有什么不轨举动,但大半天下来,江执与她似乎如寻常百姓一般,只是品尝着上元节美食,参与着上元节活动。

    越过兔子花灯,江执的视线落在对面薛适的身上,她目光纯澈干净,像是不染纤尘的山巅积雪,一门心思都在帮他探查什勒等人的动静上。即便此刻同他说着话,视线也在不着痕迹地划过四周,细密黑翘的长睫在她长久的认真神色下,只偶尔轻轻颤动,垂落浅淡的阴影。

    江执喉咙一紧,没再继续装下去:“骗你的。”

    “嗯?”

    “什勒和手下人两日前就已进京,临辞他们已经洞悉了什勒等人的动向,正暗中派人盯着。我早上和你说那些,都是骗你的。”

    薛适不解:“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呐?”

    “要是不骗你,你不就去摆摊了么。”江执上前一步,略偏过头凑近她耳侧,微微压低的声音盛着笑意,“本王孤家寡人的,不想一个人过上元节。”

    薛适无奈笑道:“王爷直接同我说便是,我又不会不答应。”

    这人怎么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拐着弯说话呐。

    江执看着她,忽然眉尾一扬,“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

    “嗯。”

    江执找她大多是有事需要帮忙,如果她能凭借代笔之能解决什么,她自己也会很开心。

    薛适笑着反问,故意打趣他:“王爷总不会逼我做些不好的事吧。”

    “行。”

    “下次——”江执勾了勾唇,因微拖着腔调,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我会直接说的。”

    ……

    等做完花灯出来,已是傍晚。

    江执主动揭开自己的“谎言”后,也不为所去的每一处地方精心编扯原因了,径直拉着薛适去向平康坊。

    “长安各坊中,属平康坊的元夜最热闹。”

    薛适看着江执走向马车的背影,一想到这人为了让自己陪他过上元节,竟说出那样的理由,如此拐着弯地骗她,她就实在忍不住笑意。

    谁知江执背后像长了眼睛,忽然转身,直接将她逮了个正着。还不等薛适收回笑容,江执已几步走向落在后面的她,伸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带到了胸前。

    江执俯身盯着她,凶狠道:“再笑,就让你——”

    对上江执分外幽深的目光,薛适被他盯得竟莫名有些紧张,连心跳都骤然加快了频次。

    结果江执只是勾勾唇,道了句,“就让你——每年上元节都陪本王出来。”

    说完,就拉着她一起走向马车停靠的位置。

    薛适看着自己被他紧握的手腕,心想:如果可以……也不是不行-

    再度回到平康坊,薛适不禁想到刚来长安的那一年。

    明茵一封懿旨,将她从压抑难捱的薛府带离。从此,她决心在长安,用自己的代笔之能,努力过上娘亲和她都喜爱的、自由的生活。

    但是现在想来,那时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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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完全是自由的。因为她心底对父亲依旧存有期待,想要得到父亲的认可与爱,所以潜意识地,她仍着从小到大最为习惯的男子装扮,甚至有时连自己都忽略了,她是一个女子。

    也因此,她阴差阳错入了宫,做了书待诏,认识了许多人,经历了她从前连想都想不到的争斗沉浮。

    来长安的这几年,她其实见过父亲一次。

    是在三年前的紫宸殿上,明文昌揭发她伪造和亲遗诏,同已经登基的江抒讨论该如何处置她。薛家有几个武将在京为官,应是早早告诉了父亲此事,所以他特地从汀州赶到了长安,只为在江抒和明文昌面前彰显他的正义凛然、大义灭亲。

    他说:“此女心思不正,竟胆敢做出女扮男装的事!欺骗先帝入朝为官、拉拢二皇子、与歹人勾结、陷害五公主,桩桩件件,死有余辜!真是家门不幸啊……恳请皇上和明相秉公处置,以卫天理!”

    父亲说得声泪俱下,跪在地上不停敲着心口,哀痛的模样好似被她伤透了心,觉得她丢尽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脸。

    薛适扯了扯唇,忽然笑了。

    那时她终于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并非因存着血缘,就会有不可磨灭的深切羁绊。

    血缘只是让他们比一般人更早认识、认识更久,但却未必就能凝结成最热烈、最无私的爱。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眼泪流下。

    再委屈、再悲愤,她也不想为不值得的人流泪。

    她早就不该为那样的父亲死守荒唐的命令,只为拼得本就薄凉到根本不存在的父爱。

    注意到薛适抿着唇,隐隐有些低落的情绪,江执心头一紧:“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薛适回过神,笑着摇摇头:“只是觉得……我同王爷一样,也是‘孤家寡人’。所以能一起过上元节,挺好的。”

    薛适很快就挥避掉了方才涌现的纷杂情绪,目光熠熠地看向不远处教坊司门口,江执注意到薛适的视线,拉着她往那走。

    教坊司外,九名舞姬面覆薄纱,脚踏地面,边歌边舞,意为元夜助兴。

    身后跟着许多路过的百姓,戴着各式各样的野兽面具,身穿风格迥异的奇特服装,有的随着舞姬们的步伐一同踏歌起舞,有的跳到兴味只随心比划,并不追求舞姿的准确,尽兴舞动。

    一时间,街巷鸣鼓聒天,燎炬照地,踏歌的人群已分不清男女老少,士农工商,大家都只是曾共享过同一片盛大热闹的人,纵欢逐乐,笑颜灿烂。

    薛适和江执戴着兽面,也跟在后边。

    看到江执的容颜再次被遮掩于面具之下,薛适恍惚觉得,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他是五公主,她是书待诏。

    他“喜怒无常、阴狠嗜杀”,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直到后来,她慢慢知晓,面具是旁人无法窥探的真实,关乎容貌,关乎性情,关乎他的身份。

    薛适蓦然想到,他们在扬州遭遇追杀于破庙留宿的那一晚,他同她说,等江接的事解决,他会好好地再同她重新认识一下。

    只是后来,变故突生,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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