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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56(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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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许满家里人不多,不比骆家满满一大桌的铺张,本着不浪费不吃隔夜菜的原则,她只准备了四菜一汤,有鸡有鱼有荤有素,再加一盘饺子,就是今年除夕的年夜饭了。

    骆亦迟拿来一瓶酒摆在桌上,许晋文不能喝,他便给自己和许满斟了一杯。

    “爸,许满,新年快乐。”骆亦迟先敬了一杯酒。

    许满筷子在他手背上一敲,嗔道:“不是告诉你别乱叫?”

    骆亦迟讪讪的夹了一块鱼肉,挑干净刺,放进许满碗里,“不叫爸那我叫什么?”

    许满把鱼肉放进许晋文碗里,冷漠道:“叫叔,我爸比你爸小。”

    “可是我已经习惯叫爸了……”

    “那也不能乱叫。”

    老旧的电视机播放着新一年的春晚节目,晚会传出阵阵欢声笑语,许满和许晋文的注意力被吸引,不再去纠结称呼这件事。

    骆亦迟扫向电视屏幕,他已经忘了上次和许满一起过年时的情景,只记得老宅里数十年如一日的满桌菜,和饭桌上杜曼玲明里暗里的催生,许满嫁进来,家里多了一个人,也没有因此而变得热闹。

    许满在那个家总是闷闷不乐,他当时眼睛长在天上,根本没去注意,后来再想起来,却回忆不起一星半点许满当时的样子。

    可是这次却不一样了,这是他离婚后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过年,一年新始,许满脸上的笑容,就是他留在这里的意义。

    许晋文和许满胃口都不大,两个人加起来都比不上骆亦迟一个人的——大概是因为他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儿,饿狠了。

    许晋文看晚会看得起劲,年夜饭吃完仍不想休息,赖在沙发上要看电视。

    大过年的,许满不想让他不开心,便遂了他的意。

    外面鞭炮齐鸣,节目里载歌载舞,除夕之夜,人们精神总是很高昂。

    年轻人的电话响个不停,一年结束,各种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通过电话发来新年祝福,许满挂断梁桓宇的拜年电话,往沙发上一看,许晋文眼皮不知道什么时候粘在了一起,头正枕在沙发靠背上,张嘴打着呼噜睡觉呢。

    这么睡要着凉,她放下手机去叫醒许晋文,许晋文迷糊的睁开眼睛,惺忪的眼皮撑了没几秒钟,熬不住又合上了。

    “爸,别看了去睡吧,明天还重播呢。”

    许晋文咕咕哝哝推诿了几句,最后实在顶不住困意,被两个年轻人搀扶回了卧室。

    安顿好许晋文,许满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塞进骆亦迟怀里,“今天过节,我不撵你走,但我家没多余的地方给你睡,除了我和我爸的卧室,地方你自己挑吧。”

    骆亦迟就怕许满赶他,没想到不仅没赶,还主动让他留下,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降惊喜,哪儿敢嫌弃,于是一把搂紧被子,心情愉悦却不好表露出来,矜持的选择了客厅的沙发。

    许满没有表情的说,“沙发啊,提醒你一句,明天我会早起,你注意点。”

    许满没有守岁的习惯,交代完准备睡了。

    眼见她要进卧室,骆亦迟叫住她:“不一起看电视了吗?”

    “不想看,没意思。”

    “哦,是没意思。”

    骆亦迟想跟许满多说说话,绞尽脑汁,找不出一个可以聊起来的话题。

    从坟地回来,许满的话就变得很少,骆亦迟复盘了好几遍,没找出许满如此的原因。

    一阵电话铃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身为骆氏负责人,他的拜年电话格外的多。

    许满不打扰他接电话,进了卧室,关灯躺在床上,窗外咚咚咚的响个不停,烟花此起彼伏绽了满天,绚烂的光彩打在窗帘上,映得人无法安眠。

    睡不着,许满干脆不睡了,坐起来回复老师和学生的拜年短信。

    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小,爆竹声过后,骆亦迟打电话的声音通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来,变得尤为突兀。

    “法国”,“拍摄”,“养胎”。

    几个字眼从骆亦迟口中说出来,不经意钻进许满耳朵里,令许满心念一动,放下了手机。

    她不想听,但耳朵却不听使唤的竖起,骆亦迟“嗯”“嗯”“嗯”的回答了几句,最后以一句“新年快乐”结尾。

    客厅电视机的声音又调大了一些,许满无法将听到的那三个词语串联成完整的句子,怔怔的坐了一会儿,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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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亦迟在门外问她:“睡了吗?我有话对你说。”

    “就在门外说吧。”

    骆亦迟的声音静下去,没接话,几秒钟后,许满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接着,门开了。

    “……”

    “……”

    黑暗中四目相对,骆亦迟顺势钻进来,背着手将门一推,把门关上了。

    许满盘腿坐在床上,窗外朦胧的光镀在她的脸上,显得那双责怪意味明显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没让你进来吧?”

    “你门没锁……”

    “锁坏了,但这不是你进来的理由。”

    “……”

    骆亦迟哑口无言,紧急搬来自己本要说的话做救兵,“刚才廖延给我打电话拜年,说池柠妈妈从法国回来了,现在跟他们一起过年,等池柠拍摄结束,要把池柠接去法国养胎生产。”

    许满隐约能明白骆亦迟跟他坦白的原因,但还是下意识问:“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怕你多想。”

    她确实无法释怀关于池柠的种种,每次只要听到她和骆亦迟有关的消息,她都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关注。

    骆亦迟的语气诚恳:“你不是介意池柠跟我的关系吗?以后跟我有关的,我都一五一十向你坦白。”

    时光无法倒流,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

    ——想要我原谅你,除非,你从未爱过池柠。

    这是许满在湿地公园给他的答案,今天从山上下来,不知怎的就突然想起来了。

    自从许满对他态度缓和以后,他心里就一直感到不安,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感源自哪里,直到想起这句话,才猛然意识到,这种不安源自原罪,他爱过池柠的原罪。

    许满早给他判了罪,他这辈子注定得不到许满的彻底原谅,但哪怕不原谅,只要许满愿意和他相处,他就是知足的。

    “嗯,好,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骆亦迟没靠在门板上,一只手背在身后按住门缝,立在那儿纹丝不动。

    许满:“还有话要说?”

    天空又亮起,一多信号弹似的烟花拖着长长的鸣音升上天空,照亮一大片视野,骆亦迟的目光落在许满坐着的床上,忽的瞥见枕边一样反射着光的玩意儿,眼皮一颤,道:“没事。”

    “没事还不出去?我要睡了。”

    绚光释放极致的光亮,没进夜空只是几秒钟的事,等视野再次变暗,骆亦迟眼神一定,忽地往前走了一步。

    许满警觉,身体不由往后倾斜:“你干嘛?”

    骆亦迟并不朝她去,而是手臂伸长在她的枕边一捞,将那颗安安稳稳放在枕边的树脂小球捞进了手里。

    许满登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踢开被子手脚并用去抢,骆亦迟却把手举高,身体一翻坐在床尾,不给许满够到它的机会,借着忽明忽暗的烟花火光,愣愣得盯着那颗小球看。

    看完,又宝贝的放进胸前口袋里。

    “还给我!”

    许满扑上来,按住他的胸口往里掏,两人一推一挡,骆亦迟怕伤到许满,只敢侧身躲避,但许满抱着必得抢回来的决心,推人的时候半点不含糊。

    单人床很窄,只听“咚”的一声,骆亦迟被推倒时,后脑勺结结实实磕在了床侧坚硬的墙壁上,那响声简直跟烟花爆炸声有得一拼。

    知道这人得过脑震荡,许满顾不得抢小球了,着急去看,“磕到头了?”

    骆亦迟蹙眉闭眼,久违的震荡感差点又回来找他,他捂着脑袋缓缓坐起,把头稍稍垂下,顺势抵在许满手心上。

    许满打开灯仔仔细细检查,发现没破皮没肿包,就是有点红了。

    骆亦迟嘶嘶的倒抽气,“疼,你给我揉揉。”

    起因在许满身上,许满便听话的给他揉起来,小声抱怨道:“给我就是嘛,你挡什么。”

    “那本就是我的。”

    “你的?要不要现在把它砸了拿着那根头发去做个DNA检测,看是不是你的?”

    “……”

    骆亦迟被噎得没话说,自从知道是许满拿走了它,他就整日惶恐不安,怕许满一狠心真把它给砸了。

    那可是他贴身放着,珍藏了六年多的宝贝,万一许满收回施舍,再次离开他,他还指望靠着这颗小球活下去呢。

    许满揉的力道不重不轻,力度正好,骆亦迟闭眼享受着,以她察觉不到的速度,缓缓向她怀中靠近。

    然而未等抵达,许满忽地抽走手,掌心摊开在他眼前,“揉好了,小球拿来。”

    骆亦迟未曾得逞,坐着不动,装不明白。

    许满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去他口袋里掏。

    骆亦迟捂紧胸口,“你拿走可以,但是得再还我一个,什么都行,衣服,发圈,只要是你的东西,都行。”

    “还讨价还价了,再给你一个你岂不赚翻了?”

    许满抠开骆亦迟挡在胸前的手,等小球到手以后,又开始赶人:“快十二点了,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骆亦迟眼神执拗瞪着许满,这个连念想都不给他,只施舍给他一栋海市蜃楼的无情女人。

    她让他送她回家,关心他的腿伤,还让他留下来过年,各方面都说明已经在接纳他了,可他心里就是惴惴不安的,像搭了一栋缥缈的、落不到实处的海市蜃楼,担惊受怕,患得患失,就怕一个不留神,幻想消失。

    他企图从这栋海市蜃楼里找出一个可以让自己落下来的答案。

    “为什么一定拿走我的小球?”骆亦迟感到委屈。

    许满说话不留余地,“我嫌你变态。”

    “变态你还留着?”

    “当然要留着,有它在,能提醒我,你是我的罪人。”

    蓦地,骆亦迟侧身,长臂一撑,将许满锁在他的两臂之间,很认真的问:“那罪人今天的表现如何?”

    “尚可。”

    逆着光,骆亦迟看过来的目光晦暗如深水,许满不敢去看,强行移开目光。

    骆亦迟捏住许满的下巴,轻轻抬起,迫使她直视自己。

    “许满,我说过,我愿意跨过阶级来找你,你看到了吗?”

    窗外烟花悄悄绽放,骆亦迟的声音随着爆竹炸开的闷响,响彻在耳边。

    今天上午,他跪在先人坟前向他们请求,保佑许满余生顺遂。

    他将身段放得足够低,不敢奢望先人庇佑他,只期望先人听见他的祈祷,保佑许满往后余生不管有没有他的陪伴,都能过得顺遂无忧。

    “看到了,所以呢?”许满说。

    “年前的事情,就不要拖到年后了,许满,我承诺会用一生来爱你,你能把爱再次给我吗?”

    窗外烟花爆竹声一阵接一阵,逐渐变得热烈,流逝的时间里,客厅的电视节目上演完一段完整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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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传出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倒计时声。

    “三,二,一,新年快乐——”

    下巴尖上,骆亦迟指腹微凉。

    许满嘴唇微张,强装镇定与他对视。

    光被他的身影遮住大半,咫尺之距,她能清楚的看见他轻颤的眼睫和眼底闪烁的躁动不安。

    骆亦迟的想法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希冀她可以给他一个想要的答案。

    可是,想听的话酝酿在嗓子眼,迟迟不说出口。

    大约过了一世纪那么长,骆亦迟祈盼的心渐渐消沉下去,难堪的败下阵来。

    他低头,唇边散出一抹轻笑,“算了……”

    下巴温度撤去,他落寞的垂下手,缓缓直起身子。

    顶灯在他身上投下轮廓,他的眉眼隐入黑暗。

    “是我太心急了,你早点休息,新年快乐。”

    咔哒,房门关上。

    许满坐在床边,眼神呆滞望着紧闭的房门。

    电视关掉了,热闹戛然而止,周遭瞬间陷入沉寂。

    被拨弄的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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