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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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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裹儿心下明白李显心中所忧,摇摇头,泪痕阑干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道:“阿耶,我们去求圣人做主。”

    李显听了,眼泪簌簌地落下来,道:“来人,先为郡主梳洗。”

    李裹儿闻言一愣,突然感到从后背和脚底传来的疼痛,原来她的鞋履罗袜不知什么时候跑掉了,脚上都是血迹和尘土,后背又实实在在挨了一杖。

    刚才不觉得,现在精神一松,就立马感到了疼痛。上官婉儿见裹儿发髻散落,衣裳不整,心中不忍,道:“请安乐郡主稍梳洗一下,仪态不整见圣人是为不敬。”

    两个小宫女赶忙上来,扶着安乐郡主去偏殿洗脸梳头。李显韦淇等人也忙起身擦脸整肃衣裳。

    裹儿在偏殿穿上鞋子,洗了脸,挽了头发,就强撑着疼痛出来,随众人一起去大内面见圣上。韦淇紧紧扶着她。

    出了重光门,与李重润武延基汇合。李重润和武延基被打了十几杖,后背及臀部挖心似的痛,一动更是难忍。

    李显听到儿子吸气忍痛的声音,心下凄然,俯身弯腰道:“阿耶背你走。”

    李重润一愣,爬上李显的背,叫了一声:“阿耶,对不起,我惹祸了。”

    李重润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李显的脖颈里,烫得李显几乎站不稳,李旦忙扶住他,喊了一声:“三兄。”

    武三思见了,也弯腰背起武延基,落泪道:“当年你父亲将你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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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给我,是我没教好你啊!”

    武延基低声哽咽:“我给殿下和叔父惹祸了。”

    武三思劝道:“别说了,好好给圣人认个错。”武三思被迫卷入此事后,心思又发生了变化。

    救下侄子,救下儿媳同胞兄长,也是一件好事啊!

    一行来到徽猷殿前,远远看见太平公主在殿外焦急地走来走去。她看清众人后,忙迎上来,一起迎上来的还有驸马武攸暨。

    太平公主满腹心焦,她先进宫见了母亲,就见母亲脸色阴沉,吓得她大气不敢出,她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盛怒。

    太平公主一言不敢发,眼见着一个个宫人过来对母亲耳语,而母亲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即便是有人谋反,也不见母亲如此生气。

    她不敢再呆在殿内,趁着有宫人进来禀告,蹑手蹑脚退了出去,在门外等候张望。

    太平公主握着帕子走来走去,驸马武攸暨以目示意,太平公主摇摇头。

    这事一看就是闹大了,该怎么收场啊?

    太平公主只得了一言半语,心乱如麻,生怕又是一场关乎自家兄弟生死的大风波。

    正来回踱步,忽见一行人过来。她忙跑过去,急问:“三兄,四兄……”

    话还未说完,里面有女史出来道:“圣人宣太子、太子妃、相王、太平公主、驸马、梁王、邵王、继魏王、安乐郡主进殿,诸位相公和东宫属臣请回去当值。”

    前相公豆卢钦望和才跟上来的现相公唐休璟对视一眼,立即拱手道:“老臣谨遵圣命。”说罢,二人各领大臣回去了。

    李重润和武延基勉强站立,李显领着众人进了殿,头也不敢抬,跪在地上,口呼:“儿臣/孙儿参见圣人,圣人万福金安!”

    “朕安,朕有你们这群不孝子孙,安什么安?”话音未落,一个茶盏从上面掷下来,咕噜噜滚到李显前面,茶水茶叶洒在他袍子上。

    李显等人忙叩头哭道:“圣人这么说,儿子们罪该万死!”

    武曌冷哼一声,沿着台阶走下来,到李显跟前,道:“抬起头看着朕。”

    李显双手颤抖,抬起头,只见他脸色苍白,瞳孔放大,显然已是恐惧至极,嘴里只会道:“儿臣该死,儿臣该死!”

    武曌呵斥道:“你本来……你刚才在东宫不是很有骨气吗?说要死全家死在一起,你当朕是什么?

    朕是不通人情的罗刹恶鬼?是杀子杀孙的毒妇?还是阎罗王?混账东西,猪油蒙了心,痰迷了心窍,你……你……你说他们是孽障,你难道就是好的,不是孽障?”

    武曌移步到李旦面前,斥责道:“还有你,私闯东宫,煽动大臣,视大周律法于无物,相王你以为你是谁?还有你武三思,你也一样!”

    李旦和武三思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伏地请罪。

    武曌走到李重润和武延基面前,明黄色龙袍刺入二人眼帘,他们明显瑟缩一下,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武曌冷笑一声,骂道:“这就是朕的好孙儿好后辈!妄议宫闱,私议长辈,谁家的孙儿像这样?哪家的臣子像这样?

    混账玩意还小受大走,忠孝二字你们都忘了,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武曌又是冷笑一声,说:“太子已经杖责了你,朕不会再处罚你们。来人,把他们送回各自的地方,闭门读书。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来。没有朕的允许,你们这些人谁也不许探望他们!再请太医给他们治伤。

    朕岂是那冷心冷肺无情无义的长辈?朕尽了长辈的心,但你们心里可有忠孝二字?”

    李重润和武延基伏地请罪:“孙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的人不是你们,是她!”武曌声色俱厉:“安乐郡主给朕滚出来!”

    裹儿定了定心,起身跪在武曌身前,伏地沉默不语。

    武曌冷笑连连:“他们这些人有罪,你的罪比他们加起来都大都重。你原比他们聪明,比他们伶俐,好一个安乐郡主!

    偷拿腰牌、私闯玄武门玄德门、巧言令色、妄议圣旨、挑动君臣母子不和、威胁天使……一样样一条条哪个都能要了你的命。

    呵,你厉害,厉害……”

    武曌气得颤抖,指着她继续骂道:“你比他们混账一百倍,朕看重你,怜惜你,将你养在宫中,哪个孙儿都不及你受宠,可你怎么报答朕呢?

    你会报答,真会报答啊……胡搅蛮缠,挑唆不和,朕当初看走了眼,看错了人,才觉得你乖巧伶俐,故而养在膝下。

    朕要罚你,狠狠地罚你!”

    裹儿伏地道:“孙儿自知罪孽深重,任凭圣人处罚,绝无怨言。”

    武曌冷笑一声,转身回到宝座上,气不过,指着众人又骂了一通:“一个个蠢出天的混账东西,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朕白养了你们这群玩意。”

    众人头都低垂着,任打任骂。武曌看了直心梗,又骂了一句:“滚,你们这些混账给我滚出去。现在不走,难道还有我留你们吃饭?滚!”

    李显等人迟疑了一下,都出去了,只有太平挂念母亲的身体,稍留一下,担忧道:“阿娘,气大伤身,仔细身体。”

    武曌怒气未消,但对着女儿缓了语气,摆手道:“你也去吧。”

    “阿娘……”太平公主喊了一声,碰上母亲坚定的神色,只好悻悻离开。

    出了宫门,她悄悄叮嘱上官婉儿和贴身宫女:“圣人有了春秋,禁不住大怒,你们务必上心。”

    太平公主出了殿门,跟上兄长和驸马等人一起出了宫。

    裹儿刚出殿门时,停下脚步,立在殿外候着,只见库狄夫人上前对她摇头道:“圣人说:叫安乐郡主回东宫,无诏不要再来大内。”

    裹儿闻言嘴唇颤动,眼泪直流,无声哭起来。韦淇过来将她拉走,路上一阵沉默。

    太平公主想要数落几句,只见李重润和武延基面无血色气息奄奄,裹儿则哭得伤心,也不好再说什么。

    众人在宫门口分开,李显拱手向弟弟妹妹妹夫和梁王道谢,李旦握住他的手道:“我们兄弟何必如此?赶紧回去,给二郎看伤要紧。”

    李旦说完,转头看向武三思,道:“延基是没爹的可怜孩子,你顺路送他回去,权当看在他死去的爹的面上。”武三思颔首,带着武延基而去。

    太平公主和驸马武攸暨见状,也道:“我们也回去了,保重。”

    李显和韦淇回道:“保重。”

    李旦离开了,回头看了眼满面泪痕的李裹儿,叹息一声。

    众人尘埃落定,但这个小丫头的命运呢?

    李显回到宫中,因有圣命,立刻命人送李重润回寝殿治伤,又派得力仆从照看。

    诸事忙完,李显瘫坐在榻上,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韦淇强忍着哭泣给女儿涂药。

    儿子没事了,但她的裹儿要怎么办?

    圣人说了要狠狠地处罚她,现在悬而未决,这又让韦淇和李显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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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猷殿外,众女史宫人在外面噤若寒蝉地候着。

    空旷的大殿内,圣人独自一人坐在宝座上,脸上没有一丝怒意,她的怒气早在骂人时就发泄出来了。

    她欣慰地笑起来,那小无赖真混账啊,做出的混账事竟然让自己感到棘手。

    武曌笑着突然感到一阵苍凉,心里叹道,无赖混账好啊,总比死了强。

    第33章 余波 从今往后,我们父子之情绝矣

    韦淇给女儿涂药,只见一道四指宽的僵痕青青紫紫,又听她忍痛“嗳哟”,顿时心如刀割。

    涂药毕,她赶女儿回殿休息。裹儿忽然想起一事,将昨日如何出宫,如何得了张昌宗的腰牌,都说了。韦淇边听边点头,道:“我明白了。”

    送走裹儿,韦淇想起几个孩子,越想越担忧。

    裹儿只挨了一板子就禁不住,那挨了十几板子的二郎呢?会不会伤了骨头?要是骨头断了,二郎怎么办?

    韦淇倚着门框张望,手里握着帕子,无声哭泣。不一会儿,素云过来报说:“太医说,二郎伤了筋骨,万幸没有大碍,只要修养百天以上即可痊愈。”

    韦淇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不知念了几百声佛号,又叮嘱:“你和素娥伏侍好二郎,务必不要让他留下病根。”

    “是。”素云应了。

    韦淇又道:“今日全赖你们忠心护主,但现在不好明着赏你们,你暗暗拿钱帛赏赐他们,再给他们换个轻松的活计。你、素娥和彩月,我另有重赏。”素云谢了几声,轻快地退下。

    韦淇又念了几声佛,口呼:“苍天保佑。”幼女和二郎皆安,然而仙蕙和女婿的消息还未传来,不知是否皆安。

    仙蕙如今怀胎七月,只怕受了大惊吓,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忽然,有宫人过来报说:“继魏王府来人说,咱家六娘受惊早产诞下孩儿,只是刚出生就没了……”

    韦淇身子晃了晃,追问:“那六娘……”

    宫人回说:“太医说伤了身子,要好生修养两年。”

    韦淇悲喜交惧,庆幸六娘死里逃生,念起佛号,又担忧道:“继魏王如何?他们夫妻都卧病,家里有何人做主?”

    宫人回:“太医说,继魏王伤了筋骨,虽无大碍,但要修养两三个月。咱家大郡主和嗣陈王都搬到继魏王府住下,叫娘娘和殿下不要担心。二郡主三郡主也过去探望了,说宫外有她们姊妹在,也叫娘娘不要担心。”

    韦淇连声说好,泣道:“我就说她们姐妹都是好的,两个小的也都是好的。”

    韦淇命人赏了送信的人,吩咐说:“有事务必来报,不要隐瞒。”

    诸人散去,殿内只剩下韦淇和李显二人。韦淇再也忍不住扑在榻上放声悲泣,捶床捣枕,咬牙切齿,李显坐着淌眼泪。

    韦淇哭了一阵,猛地起身,眼睛肿得像核桃儿一般,捶着胸口,恨得咬牙切齿说:“我只剩下四个孩子,为这起子小人,三个孩子几乎没命,可怜六娘那未出世的孩儿……

    我自认问心无愧,该有的他都有,他恨我就罢了,可二郎六娘七娘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吗?

    他这么小就这么狠毒,使计要杀弟弟妹妹妹婿,将来可还了得?他眼里没有我们娘母子,难道眼里就有你?”

    李显心中也大恨,道:“从今往后,我们父子之情绝矣。”

    韦淇用帕子擦眼泪,抽噎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东宫危如累卵,幸好有裹儿在圣上面前转圜,圣人向来金口玉言,说要狠狠罚裹儿,不知要……怎么罚她?”

    韦淇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哭起来。她以为她的眼泪在爹娘兄弟身亡的那年哭尽了,只是没想到还有这般磨难等着她。

    想到此处,韦淇对李重福恨得咬牙切齿,只是东宫现在情形不好,只得强忍住按下不提。

    至于是不是李重福告的密,李显和韦淇查都没查就认定了他。他是长子,以为二郎没了,太孙太子之位就是他的,这就打错了主意。别说韦淇,就是李显也饶不了他。

    “一朝见天日,誓不相禁忌。”李显心里道。

    裹儿回到殿中歇下,背后有伤,沾不得水,挨不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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