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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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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说:“既然如此,不能平白污人清白。”崇训点头,吩咐下去。裹儿忙道:“要以礼相待,不可威逼。”

    这事毕,崇训看了眼裹儿,吞吞吐吐说:“还有,伯父家的延秀兄弟过来几次问殿下在不在家,他说殿下有事找他。”

    崇训是聪明人,又与兄弟们喝了几回酒,将延秀的事情打听一清二楚,猜他过来定是不怀好意。

    裹儿见状笑了下,说:“那日我去找六娘,与他说了几句,人很是热情。”

    崇训心道,他比延秀更热情呢!

    说着,裹儿招手叫来侍女,将植儿带走。她探过身子,伸手摸着崇训的脸颊,道:“你过来,我与你有话说。”

    崇训握住裹儿的手,下榻跪坐在裹儿腿边,仰头问:“公主,要与我说什么话。”

    裹儿低头,凑近他的耳边,说:“咱们只有植儿一个孩子,他是不是孤单了些。”

    崇训听了,身子一震,滚烫的血流遍四肢八骸,猛地起身将裹儿抱起转入内室。

    裹儿在他怀中笑骂道:“傻子,有你一个就够了,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而已,你就当真了。”

    崇训将人轻轻放到榻上,回身关上门,放下帷帐,将裹儿紧紧抱在怀中:“你是我的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抛弃我。”

    裹儿伸手回抱,伏在他的肩头,轻笑说:“什么都给我?”

    崇训用力一翻,躺在榻上,看着身上如牡丹花般的女子,不由得口干舌燥,喘不上来气,声音沙哑:“哪怕是我的心肝,公主想要,我也会给。”

    帐内传来男女的欢笑声……

    院外,有婆子过来回事,刚进了院门,就看见坐廊下的侍女打手势让她进偏殿。

    婆子蹑手蹑脚进了偏殿,陪笑说:“恒国公听说公主回来了,要过来拜见。”

    侍女朝正房努努嘴,摆手说:“让他回去吧,就说公主见客不得闲,改日得闲了再来。”

    婆子意会,笑说:“那我回他去了。”武延秀又一次无功而返,但他并不垂头丧气。有心人,天不负。

    到了掌灯时分,崇训唤人提水进来,二人沐浴完毕,身着家常的衣裳用饭。

    崇训为裹儿斟酒,陪她小酌。裹儿吃了酒,满脸春色,神情餍足,嗔道:“你从哪里学来的混账玩意?真是回到神都,越发厉害了。”

    崇训笑回:“你这话冤枉我了。”裹儿瞪了他几眼,忽又笑起来。

    次日正是朝会,李显有意在今日解决女儿任职的事情。

    他照常处理了六部的事情,正要开口提裹儿,又有宰相回禀张仁愿的奏疏。

    张仁愿率灵武军在今年夏天与突厥发生战斗,获得小胜,军心高涨,群情激愤。默啜可汗挫败,又因族中叛乱,心存惧怕,引兵退去。

    张仁愿顺势上疏于河外请筑三受降城,抵御突厥。朝臣你来我往地争吵起来。

    李显虽不是什么雄才大略的英主,但明白张仁愿是持重的老臣,且李显心中又有恢复先祖荣光的想法,故而允了张仁愿的奏疏。

    这事毕,李显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又有大臣出列,弹劾圣人临朝时宠信的大臣。

    今日的朝会怎么有这样多的事情?

    李显终于找到机会,忽又有一名姓周的御史站出来,弹劾中书令兼吏部尚书韦安石,打压忠良,尸位素餐。

    李显愣了一下,这韦安石素来有令名,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莫不是那官员与韦安石有仇?李显心中纳罕。

    韦安石也是不解,问周御史说:“我从未做过此事,你所言何人?”

    周御史道:“前检校幽州都督兼幽州刺史李裹儿,她在幽州经营四年,幽州守军有八年之粮,户数田地均有大增。她又招降两蕃,事先士卒,率幽州与两蕃军斩杀突厥近千人。且为官清正廉洁,从不徇私,又仁爱宽下,数州百姓无不感念。

    这样的好官,韦公为何又压着她?以李裹儿的功绩辛劳,朝堂当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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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升她的官。小臣实在不明白,她已回来数日,既无赏赐,又无升迁。”

    第76章 韦淇 他们不想让自己的所学和经验变得……

    李显本来还想力挺韦安石,听了此话,立马变了立场,心道:“原来是这人打压裹儿啊!”

    韦安石有口难言,皇帝的屁股是歪的,但李裹儿她是女的啊,而且是皇帝的嫡公主。

    如此得寸进尺,得陇望蜀,那将来这李唐的天下转个圈,不是又回到原点了吗?

    韦安石咬牙站出来道:“古往今来,从未有公主出任中央官职的旧例。”

    周御史理直气壮道:“国有国法,哪条规定了公主不能出任中央官职?”他查了几天,果然没找到。

    韦安石深吸一口气,道:“公主千金之躯,岂能受世俗之累?”

    周御史反驳道:“韦相出自名门,又为何接受浊官?”在东晋南朝时,官有清浊之分,像韦安石这样出身名门的官员,只会挑些清贵的官当。

    有人见韦安石口拙,出列支持道:“公主当官,前所未有,于理不合。”

    又有人出列反驳:“你这样不学无术,连租税都能算错的人,不也当官了?安乐公主乃是贤能之士,朝野有遗贤,是诸位宰相的过错。”

    一人道:“你简直胡搅蛮缠,不可理喻!自古便没有公主当官的道理,这是牝鸡司晨,此事断不能行。”

    又一人反驳说:“你收受贿赂替人摆平官司,你这样的人也能当官?”

    那人指着他道:“血口喷人,血口喷人!你谄媚小人,无耻之尤,某羞于你同朝为官。”

    ……

    李显坐在御座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殿下的大臣乱成一团,有引

    经据典的,有专揭别人短处的,甚至还有动手的……吵吵闹闹如同菜市场般。

    眼见大半人要打起来,李显喝道:“住手!”

    然而,因殿中太过吵闹,无人听见。幸好,李显身侧的公公用大嗓门吼道:“住手!”

    、

    朝堂这才安静下来,李显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说罢,他叹了一口气,说:“朝廷素来信赏必罚,检校幽州都督李裹儿有功当赏,就让她做吏部侍郎好了。”

    “陛下!”韦安石、魏元忠等人惊得几乎魂飞魄散,跪下来磕头苦求道:“陛下,你难道要弃李唐的江山于不顾吗?”

    李显怒从心生:“裹儿是李唐的公主,是李唐的血脉,我允她任一侍郎……难道不行吗?假如……”

    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当年口无遮拦说“要将天下给韦玄贞”的话,故而将后半截话咽回去,顿了顿继续道:“诸卿难道不信任公主吗?”

    魏元忠抬起头,他额头上一片青紫,恳切道:“老臣恳请陛下为了李唐的江山收回成命。”

    武三思出列道:“有功不赏,有过不罚,这是什么天理?魏相公,韦相公,杨相公,你们宰衡天下,有选贤任能之责。天下望贤臣,如幽州百姓望公主之心。弃此贤能不取,不知是何居心?”

    魏元忠道:“你……陛下,老臣一片忠心,绝无私情,都是为李唐江山社稷着想啊!”

    说着,他将头上的官帽取下,放到地上,缓缓道:“老臣无能,不堪为相。”

    李显见状大怒:“你……你们竟敢逼朕!”说罢,甩袖而走,留下大臣们面面相觑。

    魏元忠泪流满目,哭道:“太宗皇帝、先帝,老臣无能啊……”

    杨再思劝道:“魏相公,魏相公,你这……依我看,安乐公主人品正直,不会那么严重,你杞人忧天了吧。她可是陛下的亲生女儿。”

    杨再思出身武曌母家又善于奉承人,才接连任相,魏元忠等人心里素来看不起他。

    魏元忠听到这话冷笑一声,不理会他,杨再思脸上讪讪。韦安石道:“魏相公,你这样未变太过了。”哪有臣子威逼陛下的道理?

    魏元忠顿足叹息:“防微杜渐,我这为的是李唐的江山啊!陛下……陛下,难道要老臣我把心剖出来吗?

    安乐公主没有错,她很好,但她是个女的呀!”

    大臣们纷纷散去,韦安石拍拍魏元忠的肩膀也回去了,只有魏元忠对着空荡荡的御座,心中五味杂陈。

    李显回到迎仙宫,气得转来转去,道:“逆天了,逆天了!这群臣子要逆天了!”

    韦淇端来一盏茶,劝道:“陛下,气大伤肝,不要为这起子人伤了身体。”

    李显接过一饮而尽,往榻上一坐,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这就是他的大臣,这就是他的朝堂,那他还是李唐的皇帝吗?

    李显不由得气馁起来,韦淇坐下为他顺气,说:“好事多磨,要是公主那么容易就当官,太平岂不早当了?

    再者,当年先帝立圣人为后时,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来就是了。”

    李显捶床捣枕,说:“裹儿从来就是以江山社稷为重,这些大臣怎么这样对待她?她做错了什么,是不该出任边塞,还是不该投身疆场啊?”

    韦淇听了,半响道:“裹儿没有错。是他们怕了,他们怕会再出一位像圣人那样的奇女子,他们怕了。

    正因为裹儿无一错处,他们才怕的。他们的脑子,他们的思想,连一位从太后称帝的女子都应付不了,更何况是公主?

    他们不是为了李唐江山,裹儿她才是真心为了李唐江山,他们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所学和经验变得一文不名。

    他们抱着一千多年前的思想,扼杀一切不熟悉的,觉得恐惧的,他们恐惧改变,不敢面对‘异见’。”

    李显听了,直愣愣地看着韦淇,没想到妻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韦淇苦笑一下,说:“裹儿身上流淌着与润儿一样的血脉,一样由我们二人抚养长大,只因为男女之分,便是云泥之别。

    我一直为他们兄妹的未来而煎熬苦闷,一直在寻找解决的办法,但我没找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的发生。

    裹儿因是女儿身,无论她才学多好,能力多强,但是润儿高她一等,重俊高她一等,重茂高她一等,重福高她一等!

    可是,妾身是你相濡以沫的妻子,是大唐的皇后,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比宫人的孩子地位还低?”

    韦淇说着掩面痛哭,她想起了父母弟弟,想起了重润仙蕙遭谮,想起了房州岁月……

    这话也勾得李显双眼酸涩,不觉滴下泪来,夫妻对泣。

    殿外的重润顿住脚步,缓缓摇头,又悄悄退出来,眼圈都红了。

    他对宫人说:“今日的事情,谁若说出去,我就杀了谁。”说罢,便离开迎仙宫。

    他回到鹿宫院,命人去请魏元忠。魏元忠听到邵王来请,顶着脑门上的青紫红肿跟着宫人来了。

    重润收拾好心情,见魏元忠进来,热情地笑道:“魏相公来了,上茶。来人,去将那盒活血化瘀的上好药膏拿来给魏相公。”

    魏相公连道:“不敢。”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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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茶,领着宫人退下去。

    重润与魏元忠就着茶寒暄起来,倒是魏元忠见重润神色平静,先沉不住气,问:“殿下知道陛下要任安乐公主为吏部侍郎了吗?”

    重润笑了一下,说:“是有这么回事。我听说,魏相公因为此事要辞官。”

    魏元忠急道:“殿下,公主任吏部侍郎,万万不妥啊!如今圣人刚避居上阳宫,朝堂又来了一位安乐公主,这李唐的江山将来怎办啊!”

    魏元忠捶胸顿足,双目流泪,道:“我受先帝恩德,已是对不起先帝,现在又……又……”

    重润听了,叹了一口气,指着身处的宫殿,问:“魏相公,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魏元忠回:“鹿宫院。”

    重润道:“对,这是鹿宫院,从这儿到迎仙宫,比玄武门更近,更便捷!这是陛下和皇后安置我住这里的。”

    魏元忠一愣,惊疑不定地看着重润。重润缓声道:“陛下是一位父亲,更是大唐的皇帝。我知道,他比任何人都爱大唐。

    你们心里明白,裹儿她正直、能干、清廉、宽厚,陛下也知道,所以陛下希望裹儿出来任职,给朝廷带来一阵清风。”

    魏元忠盯着重润,说:“这也是殿下的意思?”

    重润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这也许是上天的意思。”

    魏元忠说:“殿下,若安乐公主……殿下何以面对列宗列祖?”

    重润奇怪地看了眼魏元忠,疑惑道:“魏相公,难道不知道陛下要立我为太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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