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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这事不在神都,而在远方。”

    裹儿笑回:“那就是了。五姐,吃茶。来人,送些新鲜的果点来。”

    长宁将脖颈一扭,嘴唇一撇,冷笑说:“我就直说了,你的人在南边抓了我的人,你究竟是放还是不放?”

    裹儿回:“五姐这话不通至极,什么我的人,我有什么人?五姐在南边有什么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长宁知裹儿素来伶俐,又爱攀扯什么大义啊之类的,自己说不过她,便也没回应,只说道:“我不管别人,他们既然投奔了我,拿我当个人物,我就要照看他们。”

    裹儿闻言,心中生气,道:“难道他们杀人放火,五姐也要照看他们?”

    长宁也在气头上,闻言赌气说:“他们只要对我忠心,这有何不可?”

    裹儿说:“五姐这话好没道理,你是皇家公主,享受百姓供奉,至少要为百姓做出表率,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长宁冷嗤一声:“今日我们的七娘看样子要秉公执法了,行行行,你冷心冷情冷肺拿亲人头一个开刀做法,我佩服得很。仙蕙,我们走!”

    “五姐和七娘,你们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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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伤了和气,有什么话,咱们姐妹说开就好了。”仙蕙见状,忙劝道。

    长宁眉毛一挑,拿眼睛觑着仙蕙,语气中带着讥讽:“人家是户部侍郎公主,古往今来的头一个,你我都是光杆子的公主,哪里比得上人家威风,还不赶紧和我一起走?”

    裹儿将身子一扭,生气不说话,姨娘和姑母也就罢了,连她的亲姐姐也要她徇私枉法。

    仙蕙看了这个,又看那个,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有气性,自己没劝,倒先笑了,惹得长宁和裹儿不约而同地扭头瞪她。

    “天色不早,五姐先回去,我再等等。”说着,仙蕙便朝长宁使了个眼色。长宁冷哼一声,领人走了。

    仙蕙拿手戳了戳裹儿,说:“你这是气什么?我又没有要紧的事情求你。”

    听到这话,裹儿心情稍稍平复,便将今日之事一一说了。仙蕙听完,又是赞叹又是惊讶,问:“你难道不怕得罪她们?”

    裹儿让仙蕙坐下,说:“岂止是她们,只怕还有一些在背后窝着,看我如何处事。若是我公平公正倒也罢了,若是偏袒一些,只怕他们都有话说。”

    仙蕙抿茶,叹说:“是这个道理。可是,你非要动这个吗?姨娘、太平公主和五娘,哪个的权势不炽手可热?”

    裹儿闻言怒道:“这正是背后那些人的毒计。淮南道的商人难道只投了她们,没有投别人门下?”

    仙蕙笑她说:“大被子一盖,什么脏的臭的都掩盖,可你偏要掀开,别人不找你找谁,不算计你算计谁?”

    裹儿说:“我此时不掀开,等将来里面烂透了就晚了。”

    话虽如此,但是仙蕙担忧裹儿的安全和前程,便道:“不是有姚公在,外面的人常说他是好的,又敢于任事,你让他去做不就好了,偏要自己顶上去,弄得灰头土脸。”

    裹儿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人说:“延秀郎君来了。”便止住话头,仿若无事发生般。

    武延秀从外面进来,穿着雪青色印竹叶纹的袍子,手里把玩着一支萧,见两位公主都在,也不尴尬,满面笑容地行了礼,然后自然而然地坐在裹儿的身边。

    仙蕙见了,朝裹儿意味深长地一笑,起身说:“我本来还要安慰你两句,现在用不到我了。”

    说着,便告辞离去,裹儿送她出门,回到屋内,见武延秀正端着她吃剩的茶盏,便说:“你让他们去倒,何必喝剩的?”

    武延秀迎着裹儿的目光,一口饮干,将杯放下,笑说:“我又热又渴,正好碰到这个,就如琼浆甘露一般,哪里想到其他的。”

    这时,侍女送上两盏新沏的茶,又问传饭的事情。裹儿转头问武延秀:“你用过饭了吗?”

    武延秀回:“一听说,公主回来,我便过来了。”裹儿听了,要侍女送上两人的饭菜。

    又有侍女进来服侍二人盥洗,待盥洗毕,案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二人用了饭菜,喝茶漱口。裹儿就换上家常的衣裳坐在榻上,听武延秀吹新谱的曲子。

    萧声袅袅扬扬,就像一弯春水,撩动着人心。裹儿闭眼小憩,暗暗和着拍子。

    末了,武延秀走过来问好不好,裹儿笑回:“萧声解忧,比之前更有进益了。”

    武延秀坐到榻上,裹儿如往常一样躺下枕在他的腿上说话。武延秀伸手为裹儿按揉头部,说:“今日见你比往常更疲惫,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裹儿闭目小憩,闻言说:“还好,只是略微麻烦了些。”

    武延秀说:“也是,什么事情能难倒公主?”说着,武延秀

    低头与裹儿说了不知何事,但是裹儿一听就拒绝了。

    于是,武延秀生出哀叹来:“公主十日一休,休沐日除了政事,还要陪植儿兄妹,这个我不奢求。余下只有三五日,这也不多,可是咱们同床的日子只有一半。”

    裹儿睁开眼睛,说:“今天不行。”

    武延秀又悄悄俯耳说了一些,裹儿听得双眼圆睁,推了推他嗔道:“胡闹。”

    武延秀见裹儿有所意动,低声说:“公主若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说什么。有情人之间不止公主所想,还有许多快乐的事情呢。”

    交友与旅游一样,每见一人,每到一处,都会遇到不同的风景。

    裹儿结识了武延秀这个情人后,深以为然。

    次日,裹儿去了户部值房当值,照常做事。晚上,她回到宫中,想起与父母昨日的争吵来,心中不自在,又拉不下面子去道歉,便在殿中看书。

    到了落日时分,植儿甩着柳条,从学堂回来,脸上都是散学厚的欣喜,与上学时的凝重截然不同。

    裹儿问了他的学业,又催促他看过妹妹去写作业。夜幕降临,母子二人坐在一起吃饭。吃罢饭,植儿玩了一会儿,便被催去睡觉。

    裹儿躺在榻上,心中暗暗盘算起来,她现在不是小孩子,已经是成人了。与父母之间有什么误会,早日解开就好,否则,便是亲者痛仇者快。

    次日她早早下值,期期艾艾去找母亲,但宫人却说皇后不在。

    “皇后去了哪里?”裹儿问。宫人摇头回说:“奴婢也不知道”。

    裹儿怏怏不快地回到山斋院,忽然看见院外皇后仪仗。她忙跑进去,就见母亲正在院里折石榴花,顿时欣喜若狂。

    第123章 钦差(一) 何必明日,现在就可以。……

    “阿娘……”裹儿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目光躲躲闪闪走上前道。

    韦淇神色如常,回头微微颔首,说:“我见你院里的石榴花开得好,折几枝回去插瓶。”

    裹儿忙道:“阿娘,尽管折,多折些,花开堪折直须折。”

    韦淇闻言笑了,叫宫人把花枝送回去,又叫素云把新制的石榴红裙给裹儿看,说:“这一批的石榴红绫颜色鲜艳妩媚,给你这样的小女娘做衣服正好。”

    裹儿接过来往身上比了比,抬头笑说:“真好看。”

    韦淇想了想,说:“上边配个松花色短襦,显得更娇俏妩媚。”

    素云早就捧了大托盘来,红色锦缎上叠着几件短襦,有松花色、葱绿色,桃红色、烟紫色,还柳黄色,皆是纱罗,又轻又软,颜色也艳。

    韦淇笑说:“你们想得真周到。裹儿你明日就穿这个,给我看看。“

    裹儿笑说:“何必明日,现在就可以。”说着,裹儿便去屋内换了衣裳,一时间仿佛从未有过芥蒂般。

    韦淇进了殿内坐下,一盏茶还没有喝完,就见裹儿换了新装出来,在她面前转了几圈,石榴红的裙摆荡起浓烈的火焰。

    “真好看,比我年轻时还好看。”韦淇笑着赞道。

    裹儿笑回:“阿娘现在正年轻呢。”

    韦淇笑起来,叹道:“我老了,最近老是想起少时的事情。我记得年轻时,也有这样的一条石榴红绫裙,穿起来和你一样好看,惹得你姨娘向我讨要。”

    “后来呢?”裹儿问。

    “我当然没给她,而且石榴红绫最不经染,她穿旧的也不能。我给她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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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来送她几条。只是……不等我送她,家里人都流放到钦州了。”

    韦淇说完,勉强一笑,说:“你姨娘大了,只怕我送她成山的石榴红绫,现在也不稀罕了。”

    裹儿闻言,垂头道:“阿娘,我那日不该对姨娘无礼。”

    韦淇拍了拍裹儿的肩膀,说:“我没有生气,你做事自然有你的道理。”

    裹儿听了,伏在韦淇的怀中,低声说:“我活了这一遭,有幸成阿耶阿娘的女儿,又有这样尊贵的身份,必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才不负这身造化。”

    韦淇摩挲着她的后背,叹说:“别和你阿耶闹别扭了。”裹儿嘟囔了一句,在韦淇走后,还是去寻了李显,两人和好如初。

    裹儿只提了一句说:“阿耶,且我看这事办得如何,若真事不可为,阿耶再插手即可。”李显只好应了。

    次日,裹儿神清气爽地去了值房,却见姚崇一脸愁苦,忙问发生何事。不光裹儿受到压力,姚崇也承受了不少世家的压力。

    姚崇将弹劾的奏疏抱给裹儿,裹儿随意翻了翻,回道:“姚公,现在做此事已经千难万难,一鼓作气,再而衰。这次做不好,以后怕更不好做,除非局面千疮百孔,不得不变了。”

    姚崇苦笑一声说:“是呀。”两人暂且不理会这些,只是淮南道发生了一件大事,一隐士因为括户使威逼太过,上吊自杀,一时间舆论哗然。

    裹儿看完奏报,反而冷静下来,问:“这隐士是谁?”

    姚崇回道:“此人名唤沈远之,扬州人氏,麟德年间中了明经,因母亲病笃,故而辞官归隐,奉养老母,无妻无子。母亲病故后,结庐守孝至今。”

    裹儿说:“这就奇怪了。按理来说,既是隐士,怎么还会在意凡俗权势?退一步说,他既有这样的愤慨之情,江淮当年发生徐敬业叛乱时,他做了什么?”

    姚崇说:“传信说,这沈远之不忿朝廷再被来俊臣索元礼等酷吏蒙蔽,故而自杀。”

    裹儿冷笑一声,暗道:“有这样心志的大臣,不是被杀,就是蛰伏下来以待来日,如张柬之之流。”想毕,她道:“沈远之自杀,必有蹊跷。”

    姚崇道:“我也这么想,只是有人不会让我们再继续查下去,要想想别的办法。”

    裹儿沉思半响,道:“我去淮南查这件事。”

    姚崇道:“还是我去吧。”

    裹儿摇头道:“这事是我坚持,理当由我去解决。”

    说着,裹儿想起《道德经》中的一句话“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之不详,是谓天下王”。

    正说着,有宫人叫姚崇与裹儿去徽猷殿。二人到时,太子和重臣都已经到了。

    李显眉头紧蹙,说:“多名大臣上奏括户使何若平行事酷烈,不得人心,逼死贤能。你们怎么看?”

    姚崇回说:“淮南道括户进展艰难,若说何若平做事急躁操切,臣倒不怀疑,但若说他逼死一个与括户毫无关系的隐士,臣就不信了。”

    韦安石道:“听闻沈公行事至孝,为人慷慨,何若平本胥吏出身,目不识书,逼杀沈公未尝没有可能。”

    魏元忠说:“此事蹊跷颇多,还要慎重处置。”

    重润道:“儿臣愿为钦差,调查此事。”

    魏元忠等人忙道:“不可,不可,太子不可!太子乃国之储君,不可轻易犯险。”

    陛下仁弱无主见,最听三人的话,太子、皇后和安乐公主。

    皇后野心勃勃,若是太子出了什么事情,皇后必将和安乐公主联手,搅弄风云,现在之所以冷眼旁观朝政,不过是太子和公主皆是她的亲子。

    裹儿说道:“我去吧。”

    李显立刻道:“那地方离神都千里,你们都不许去。”

    裹儿坚持道:“陛下,是户部坚持括户,出了这个事情,自然要户部去解决。”

    李显眉头依然蹙着,说:“散了吧,此后再议。”魏元忠等人只好离开,姚崇连连叹气,这样的局面只怕是不了了之。

    可是沈远之自杀,从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尸谏,只怕任何皇帝都会觉得棘手。

    姚崇退下,边走边想,陛下无主见,此事只怕难了啊。他正要与安乐公主商议事情,转头去找人,却没发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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