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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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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请陛下过来,说太子也来了。”三口用完膳,各自散去。

    武萱儿打猎归来,直接去了太平公主府。结果到了府上,侍女说公主在致知院已经有两天没有回来了,便改道去致知书院。

    致知书院因为招生渐多,加盖了几处院子。学堂的学生大部分被仆从接走,还有一些借宿的在逛园子玩耍。

    只见树头红叶翩翩,篱边黄花烂漫,溪流潺湲,西风徐徐,笑声阵阵。武萱儿进了门,见太平公主正在伏案工作,刚蹑手蹑脚要走,就听太平公主说:“萱儿来了。”

    武萱儿停下脚步,满脸堆笑说:“母亲,我今日去打猎,猎了一只小鹿,特意给母亲送来。”

    太平公主笑说:“你留着就是,我又不缺这个。”

    春兰端着小茶盘过来奉茶,听了笑说:“这是二娘的孝心,公主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喜欢得紧。”

    武萱儿欠身接了茶,太平公主说:“就你话多。萱儿,玩得可尽兴?”

    武萱儿说:“去的人都有收获,或是鹿,或是獐子,或是野鸡,或是野兔,大家都开心得不得了。我们还碰到了太子一行人……”

    她便把太子和卢九娘的事情如此这般说了,太平公主奇道:“我们家倒是出了个怪胎。不管他了,我手头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呢。”

    武萱儿忙问:“母亲,可有我能帮忙吗?”

    太平公主听了,说了一句:“我现在发现教这些小崽子,比我养他们几兄弟都难。今天这个打架,明天那个疯跑,后天又哭又闹……”

    武萱儿听到母亲说这些琐事,禁不住笑起来,太平公主抱怨着也跟着笑了,“你也别笑,这几日把家里收拾妥当了,就过来帮我。”

    武萱儿一口应了,“我早想过来帮母亲,只怕母亲嫌我笨,脑子又不灵光。”

    太平公主说:“我错怪你了,做了事之后,发现很多人脑子比你还不灵光。”

    武萱儿:“……母亲,你这样说我,我就不来了。”

    春兰笑道:“二娘,你想想,公主见的最多的不就是则天皇帝,这世间除了则天皇帝,哪个不是愚人?”

    武萱儿闻言笑了,指着春兰,对太平公主笑说:“母亲说的是,比起春兰姑姑伶俐聪敏,我算是个愚人。”

    太平公主摆手说:“不求别的,只要来个正常人就行。”

    武萱儿说:“我后日一早过来。”

    婆媳说完,武萱儿见天色不早了,便告辞离开,回到家中,将此事与薛崇简说了。薛崇简看了眼妻子,半响,道:“你一直不是这样吗?”

    武萱儿习惯了薛崇简的冷淡,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夫妻俩又是不欢而散。

    武萱儿的父亲是武三思,她与武氏无法割舍开来,故而希望武氏越来越好,包括加入武氏的两位实权公主,太平公主(婆母)和安乐公主(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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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章 认爹(上) 不要逼我在辈分上与你平起……

    春天来了,万象更新。

    因着国家蠲免了不少赋税,去年赋税比着往年少了一些,念叨着钱的姚崇,又记起安乐公主那日说的榷盐的好处来,故而找个机会问她是否到了时候。

    兵部尚书张仁愿听见,也急催说:“现在没有战事还好,若有了战事,即便现收钱帛也不能现用啊。”

    裹儿听了,没有了言语,半响才道:“我把收集的资料给几位相公看看。”

    说着,便命几个书吏把柜子里等人高的资料搬过来。众人看了一惊,又看向安乐公主,只见她拿了最上面的一本,递给众人传看,语破天惊说:“我不准备榷盐了。”

    众人震惊,原先都指望盐税能补国库收入,怎么又不收了?

    不是说盐税一来容易收,二来是豪富之家多用,贫苦之家少用,有均赋税之效?

    “这是为何?”姚崇问道。

    裹儿指着那几摞资料,道:“盐分井、池、海,井盐和池盐泰半在官府手中,四分入官,一分归民。”

    张仁愿想起一事,道:“盐州、灵州、会州还有蒲州的盐池产的盐供西北军队和两京官员嚼用,有次我还用盐赏过将士。”

    裹儿说:“除了官屯盐田,还有一部分是雇佣贫民,支付料钱,但仅能供一家子糊口而已。海盐卤水浓度较低,须得煎煮,耗费薪材。

    虽说海盐二月铺灰,六月煮卤,八月而息,但实际上四季不停,昼夜不息。炎炎酷暑,他们却以为凉爽,因其终日围着火炉煮卤,一出来见青天白日便觉得凉爽。盐民赤脚在卤水中劳作,裸露的肌肤上生了红鳞病,又无钱看病,只得忍着。

    再者,若要实行榷盐,必定要对

    盐场盐民严加控制,以及设置机构,收盐卖盐,打击私盐,成本低,利润极高,不出几年机构叠床架屋,官员贪墨横行。

    如今盐价一斗十文,朝廷加价七倍,卖给商人为一斗八十文,而商人卖出去就可能是一百文、一百五十文,甚至两百文!

    从一家一户观之,豪富之家人口多,百姓之家人口少。但放眼天下,豪富之家能占几何?这盐税绝大部分取自百姓身上。

    故而,我建议不能榷盐。”

    裹儿说完,屋内一片安静,良久,张仁愿抚掌道:“好!公主说的好,但是均田不济,军饷从何而来?

    公主怜惜盐民,为何不怜惜士兵?北疆天寒地冻,每年都有士兵冻掉手指头、脚指头、耳朵,还有冻死的人。这还是和平的情形,打仗时,伤者、残者和死者不计其数。

    公主,军中有句话,慈不掌兵。我也心疼百姓,也可以上书请陛下蠲免赋税。但是那些士兵饿着肚子怎么去打仗?裁军好啊,但是没有军队,能抵挡住胡骑吗?

    轻徭薄赋没错,但也要掂量掂量国库,掂量掂量自己。”

    张仁愿的话说得极不客气,说完,犹还不尽,抱臂道:“你们常说收这个税,那个税,依我看,你们就和睡着一样,是个睁眼的瞎子,安国相王封万户,镇国太平公主封五千户,而你安乐公主封一千五百户,你的驸马镐国公封五百户,情人恒国公封五百户……”

    一席话说得裹儿满面羞惭,姚崇等人忙打断他,道:“说这些做什么,议事是议事,大家各抒己见,不要对人。安国相王和太平公主都是定鼎之臣,且封户累加至此,理所应当。至于安乐公主……”

    裹儿起身,先对姚崇道:“姚公,你不要为我辩解了,我那点事情,哪里比得上相王叔父和太平姑母?”

    姚崇闭上嘴,只见裹儿走到张仁愿跟前长揖一礼,恳切道:“张相公之言,振聋发聩,裹儿受教。”

    张仁愿避开,说了一句:“府兵,闲时为农,战时为兵。我心疼那些士兵,也心疼那些即将出战或者战罢归家的百姓。我是武人,说话直,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韦安石打圆场,道:“咱们都是为了大唐,为了百姓,些许争吵不值什么,不要伤了和气。”

    张仁愿冲他道:“我还没说你呢,相王和太平公主有功,公主既有功且身份贵重。你们韦氏呢,族中丁口十数万,田地连绵不绝,不服徭役,不纳租赋,于国何益?”

    韦安石一时愣住,“张公,你今日脾气怎么一点就着?”

    张仁愿哼了一声坐下来,裹儿道:“我还有事情要说,大家先坐下吧。”

    姚崇说:“张相公虽然语气不好,但说的是实情。公主先说事。”

    裹儿道:“总共有两件大事。第一件是关于现有的盐政,出现了一些弊政,既然发现了,就一并解决了。再有就是制盐技术的革新,有的地方制盐省柴省力,有的地方则事倍功半,我已命人收集各地的制盐技术,绘制成册,以图为主,在制盐的地方发行。”

    “第二件事是整顿商税,大唐有将士守卫四方,商路四通八达,胡商云集,但是商税繁杂,又多胥吏盘剥。

    所以我想着从简化税收流程、分类征税等几处整改。除了要改内陆的商税,还有整治各港口的进出口商税。这也是增加税收的来源。”

    宋璟说:“重农抑商乃是国策,如果人人行商去了,谁还种地?”

    裹儿说:“宋公此言差矣,商人和农户都是大唐的子民。若出现你口中的那种情况,必定是国家重赋于农,而轻赋于商,这就是朝堂和诸公之错。

    若有遭一日,国家不仅不收租赋不发徭役,反而给种田的百姓补贴,你说有人愿不愿意种地?”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起来,姚崇摆手说:“不可能,绝不可能。”

    张仁愿也道:“国家不从田地里收税,从哪里收税?”

    众人说笑一阵,然而姚崇对于安乐公主的想法,表示支持,道:“虽然府库不足,但也不至于拿不出饷银来,张相公这点你大可放心。”

    张仁愿吃了一惊,随后撸起袖子,拍桌案气道:“你天天哭穷,弄得我以为打不起仗。”

    说完,他又凑近道:“真的有?打一场中等规模的仗,人马嚼用就要花费小几十亿钱。”

    姚崇在张仁愿期待的目光中矜持了点了一下头,张仁愿先是不信。

    “要不这户部尚书给你做。”姚崇道

    张仁愿忙摇头,“谁愿意坐那个位置?”

    张仁愿是难得的出将入相的实权人物。这些文臣老是自诩高人一等,什么好事都轮不到士兵,他必定要为那些士兵争取一些权益。

    这也是他为什么刚才直怼安乐公主的原因。不过好像是怼早了,被姚崇给骗了。

    众人商议一阵子,便散了。临走时,裹儿叫住张仁愿,说:“汉之先,兵器以青铜剑为主,汉之后改为刀,如今的横刀采用百炼钢之法,反复捶打,远胜于往。我不懂军队,但觉得可以通过改进武器军械,增强军队战斗力。”

    张仁愿点头说:“确实如此,横刀单刃厚脊,利于马上拼杀,这也是大唐骑兵无所不胜的缘由之一。公主说的是个好法子。”

    裹儿想了想,说:“这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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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和工部合作,招募工匠,大力嘉奖革新,将来必定能使唐军以一当十。”张仁愿十分感兴趣,另约时间与裹儿详谈。

    裹儿下值之后,回到皇宫,闲聊之时与李显韦淇说起张仁愿的话。

    李显明显不悦道:“这老家伙倚老卖老起来,相王是我胞弟,太平是我胞妹,裹儿是我亲女,即便无功,封赏他们有什么错?”

    裹儿笑说:“张相公这话举朝无人敢说,就凭这些话便知他是一腔忠心为了朝堂。”

    韦淇接着道:“昔年魏征进谏,常使太宗皇帝下不来台,现在朝堂出了这样的耿介之臣,全赖陛下英明仁厚。”

    李显闻言笑起来,摆手道:“什么英明不英明的。”

    正说着,就见一个六七岁的红衣小女孩冲过来,原来是荣娘。她放假与母亲一起住在皇宫。

    行完礼,荣娘便一头滚在韦淇的怀中,搬着她的脖子说长道短,不知说到何处,道:“山长是公主,母亲是公主,几位姨妈也是公主,阿婆,我为什么不是公主?”

    李显一听,这荣娘最像裹儿,爱屋及乌,便一口答应:“阿翁封你做公主。”

    裹儿忙道:“阿耶,张相公刚把我说得无地自容,你这不是帮倒忙吗?我不仅不以身作则,反而带了坏头,还有什么颜面见同僚?”

    李显讪笑,说:“一个公主而已,荣娘喜欢不喜欢?”

    荣娘立刻娇声道:“喜欢,她们都是公主,我也要当公主。”

    裹儿把人揪起来,让她站好,斥道:“你山长是公主,因为她的父亲是皇帝,我和你几位姨妈则是因为我阿耶,你阿翁是皇帝。你阿耶是国公,所以你不是公主。”

    荣娘嘴巴一撇,扑到韦淇怀中,委屈

    起来。李显最见不得荣娘委屈,立刻道:“皇帝金口玉言,朕已经说了,荣娘就是公主。”

    裹儿幽幽盯着李显,“阿耶,咱们家辈分已经够乱了,不要逼我在辈分上与你平起平坐。”

    “哈哈哈”韦淇听了,忍不住搂着荣娘笑得前仰后合,李显也跟着尴尬地笑起来。

    这是有缘由的,金城公主奴奴的父亲就是李显的侄儿,按辈分奴奴应叫李显叔爷爷,但却被他收为养女以示恩宠,更远的什么儿子和庶母就不用说了。

    荣娘埋在韦淇的怀中,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十分委屈。阿翁和阿婆哄了她许久,又许了许多好东西才不情不愿地起来用膳。

    裹儿以为此事揭过去了,她自己又忙着别的事情,好不容易回去一趟,正与武延秀耳鬓厮磨,忽然荣娘趁人不备闯了进来。

    两人连忙分开,荣娘草草行了礼,一双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武延秀,看得他心虚愧疚不已。

    裹儿也弄不清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过来半日,荣娘开口道::“二爹,我能认你当阿耶吗?”

    裹儿闻言嗤地一声笑出来,但武延秀却激动不已,喜得手舞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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