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爱看书吧 > 其他小说 > 嫡兄 > 正文 60-70

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不清楚萧不言是萧成安的儿子,“未来皇后”的长兄,应该还当他是个孤家寡人,想要尽力拉拢一番。

    毕竟他们这里有玉玺,还可能有一个名义上比卫觊更名正言顺的皇嗣,看起来颇为像模像样,能唬住不少人。

    萧景姝伏在了巫婴肩头,嘤嘤假哭:“这世上真是没有容易做成的事……”

    巫婴握住了她的手,笨拙地安慰:“会做成的。”

    你想做的事情,都会做成的。

    ……

    淮南道近日风雨颇多。

    卫觊命各地节度使入金陵,但其实来的并不多。河南道没有动静,南边倒有几个节度使观察使动身,但都途径江南道,半是自愿半是被迫的被刘忠嗣的人劝下了。

    再加上卫觊本就没让西北的人来,最后在半月内赶到的节度使,包括辛随与淮南道节度使赵奉节在内,也不过是一手之数。

    这在卫觊意料之中。半月一到,他即刻携百官随行北上,护送的军士是他亲手带出来的三万禁军。

    当然,这百官也并不齐全。不在的人里一少部分是这半月内卫觊刘忠嗣互相斗法斗死的,一大部分是刘氏一党。

    北上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嫡兄》 60-70(第3/14页)

    的官员们确信中和帝的棺椁离开淮南道的那一刻,就是江南道等地动兵之时——让中和帝的尸身安安稳稳离开是刘忠嗣曾经为臣为师的最大忠义了。

    卫觊留下的后手也不让人震惊,一是肯定留下的赵奉节,二是辛随。

    若不是怕死,不少人真想留下来看看这位女节帅和老顽固的刘相公和会怎么打。

    然而让人们没想到的是,还没出淮南道,他们就遇上了一桩天大的事。

    世人皆知卫觊的生母乃恪敬公主,生父则不详。在赵奉节——也就是曾经和恪敬公主因生不出孩子而一拍两散的前驸马近日表现出对卫觊的拥护后,不少人暗中猜测赵奉节其实就是卫觊的亲爹。

    但没人将这话光明正大地宣之于口。史书上没有哪个皇帝的爹不是国姓,将这话说出来简直是在明着指责陛下取巧窃国。

    赵奉节也没想过让卫觊认下自己这个爹——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用儿子不能喊自己爹换儿子当皇帝和赵家节节高升,简直是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可谁能料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还真有人跳出来给皇帝当爹了!

    这个人还确确实实和皇帝能扯上关系——他曾经是恪敬公主的男宠!在恪敬公主府中的时间和恪敬公主有孕的时间也对得上!

    仔细看看,这人的面容似乎和陛下也有两分相似!

    在朝廷中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这位名唤佟知的前公主男宠的事迹,已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传遍了大街小巷。

    韦蕴约莫是北上的人中最晚得知此事的那个。

    被卫觊的人救下后,她一直有些惶恐不安,这种惶恐在见到卫觊与恪敬公主时达到了顶:峰——她的皎皎,怎么还是牵扯到了皇家事里?

    是为了救她么?

    韦蕴依旧觉得自己不值得女儿费这样大的力气相救。她对女儿怀有一股难言的愧疚,甚至不知日后该如何与她相处。

    在知道女儿有了自己出逃求生的本事时,她心中已再无牵挂,死志也愈发坚决。

    死了便不必成为任何人的负担、不必被困于祸国妖妃之名,也能去黄泉见一见数十年未见的爹娘了。

    ……可女儿好不容易找人把自己救出来自己却一死了之,那她会怎么想?

    思忖过后,韦蕴仍旧选择了日日诵经清修,顺带给已死的父母、不在身边的女儿祈福。

    恪敬公主的人这些日子将自己照料得极好,也为她们祈一祈平安。

    和往常一样,她的祈福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恪敬公主如今遇上麻烦了。

    韦蕴有些挫败,一时不想继续念佛,便打算去宽慰一番恪敬公主。她不愿也不便见人,因此特地选了天色微暗之时出门。

    然后,她远远看见神色匆匆的赵奉节进了公主帐。

    韦蕴是知晓恪敬公主与赵奉节的旧事的,此时已然明悟卫觊就是赵奉节的孩子。

    所以这一家人——或者说恪敬,果然是对皇位筹谋已久啊。

    韦蕴想起卫觊小时候被宫里的孩子讽刺出身时仍旧不喜不怒的样子,轻轻打了个颤。

    她一点也不想皎皎待在这样的人身边这种最初就把登上皇位当做自己的目的并且达成的人,会理所当然地将一切人与物视为自己所有。

    隆庆帝就是这样的人。

    此时此刻,公主帐内。

    恪敬公主看着满身风尘的赵奉节,冷声斥道:“现在紧要的是防备着江南道打过来,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这个当节度使的跑了,心姐又不熟悉淮南事务,万一应付不过来怎么办!”

    赵奉节单膝跪在了恪敬公主身前,握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面色阴沉道:“我要亲手杀了那个佟知!”

    那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出来败坏恪敬和陛下的名声!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已查清了,背后捣鬼的是卫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恪敬公主闻言将他拉了起来,讶然道:“果真?证据齐全么?”

    赵奉节啐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来:“那姓佟的亲儿子如今在我手里了!父子两人都是赌鬼,连媳妇儿亲娘都能卖了!要钱不要命的狗东西!”

    恪敬公主翻了翻那几张纸,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忠嗣就打算扶持这么个蠢东西和我们作对?”

    用这么臭的一步棋,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你快些回去罢,哪里值得因为一个跳梁小丑动气。”恪敬公主愉悦地摆了摆手,“若实在气不顺,赶明儿我将那姓佟的蠢货脑袋送你当球踢去。”

    ……

    汴州城外,鹰隼盘桓,旌旗翻卷。

    主帅帐内,田柒忧心忡忡地看着萧不言:“君侯,您真要应下那卫登的约,轻装简行入汴州城啊?”

    “送上门的里应外合的机会,怎能不要。”萧不言问身边的将领,“方才我说的行军路线都记住了?”

    众人齐齐称是。

    萧不言微微颔首:“田柒,点人备马,随我入城。”

    第63章 识真身 萧不言还未进门,便在嘈杂之中……

    萧景姝并没有焦心太久,不过只隔了一日,卫登府上便开席设宴,请舞女助兴。

    她作为领舞上前时,正巧听到席上有一人嗤讽:“女人家就该恪守妇道,有恪敬公主这样的娘在,卫觊想成事都难。”

    这人在说什么本末倒置的鬼话。萧景姝心道,正因卫觊是公主的儿子,他才有了角逐皇位的资格。倘若公主当年没有设法让卫觊姓卫,纵然他再得圣心,中和帝也绝不会把皇位留给他。

    不过听这意思,是恪敬公主那里出了什么事么?

    上首的卫登开口道:“岂有小倌男宠之子为帝之礼乎?皇室血脉自是越纯净,越尊贵。”

    席中之人面上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然也。”

    乐声响起,萧景姝的双手随之摆出柔软的姿态,心中却兴味索然。

    皇室血脉有什么高贵的?不依然是被有能之人纵情摆布。纵使高贵,高贵的也是历代帝王立下的功绩,而不是什么血脉。

    什么时候世人才能意识到,皇帝要靠本事来当?把本事不大的平庸之人硬生生架到那个位置上,不过害人害己罢了。

    乐声渐渐急促,她收敛心神,摆动腰肢,对着上首的卫登抛了一记媚眼。

    卫登面容周正,蓄一把美须,看起来颇像个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

    一舞作罢,舞娘们四散开来,陪在了诸位宾客身边。萧景姝脚步轻巧地走到了卫登身边,被他揽住了肩膀坐下。

    他捻着胡须,颇为自得地问:“诸位认为此舞如何?”

    一道熟悉的声音开口,是方才那个指责恪敬公主不守妇道的蠢货:“倒是比寻常歌舞奔放动人许多。”

    卫登含蓄地笑了笑:“特意为贵客准备的。”

    对萧不言那种不怎么沾染女色的愣头小子,还是这种直白的冲击最为妥当。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嫡兄》 60-70(第4/14页)

    萧景姝两眼一黑——贵客!还能有什么贵客!不就是萧不言!

    又一人犹豫着开口:“可那位不是几个月前刚死了未婚妻子……此举是否不太妥当?”

    未婚妻子本人觉得他说的对。

    卫登却不以为然:“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另觅佳人。刚好我们娇娇儿最会解语慰人,正能担此重任。”

    他的手指轻轻在萧景姝肩头摩挲,惹得她打了个细微的寒颤。

    萧景姝决心在萧不言来之前将事办成离开,斟了一杯清酒递给卫登,指尖轻轻在檐嗑了嗑。

    “若使君有吩咐,妾身自会竭力去做的。”她捏着嗓子模仿颜娇娇的语调,微微蹙起眉,“不过眼下妾身可不管什么贵客贱客的,只想好好伺候使君。”

    正说着,门外倏地传来急促脚步声。卫登像是瞧见了什么,瞳孔一缩,骤然起身。

    萧景姝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登时僵在了原地。

    ……

    萧不言拿着前些时日卫登送去的手书,带了几个亲卫,长驱直入汴州城,直奔州府而来。

    卫登事先吩咐过门房,若萧侯亲至则直接请人入府,无需通传,以示诚意。

    只是他没想到萧不言来得这么快。

    萧不言还未进门,便在嘈杂之中捕捉到了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

    娇言软语,带着一丝刻意的引诱——同皎皎捏着嗓子戏弄他时一模一样。

    四周仓促的行礼问好被尽数忽视,萧不言径直看向了依偎在主位一侧的女郎。

    她穿着波斯舞姬的服饰,双臂、腰肢乃至大片前胸都裸露在外,在繁复金饰与艳红衣料的映衬下更显霜雪一般的白皙。

    脸是未曾见过的一张脸,只眉眼与下颌处透着两分熟悉。萧不言大步走近,将她被抬起的手臂遮住的前胸看得更加分明。

    锁骨下方三寸处,一颗胭脂般的红痣。

    萧不言冷笑一声。

    真是好大、好大的一个惊喜!

    见萧景姝依旧举着那盏酒,他心火烧得更旺,接过酒樽仰头一饮而尽,面带嘲意地看向目瞪口呆的卫登:“使君好兴致,事到如今还有心思歌舞升平,是觉得一定能拿出打动本侯的东西么?”

    卫登觉得萧不言表现得颇为古怪,但仍笑道:“君侯既拿出轻装入城的诚意,本官自然拿得出让君侯满意的东西。不过一路奔波辛苦,君侯不如先落座宴饮,歇息片刻。”

    他的目光扫过仍僵在一旁的萧景姝,吩咐道:“娇娇儿,你去伺候定安侯。”

    方才听卫登这么喊只觉得腻歪恶心,可如今在萧不言眼皮子底下被这么叫,萧景姝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虽不知因为什么,可她确信萧不言又一次认出了她,而且他看起来比之前在萧府那次还要确定她的身份。

    还有那盏下了药的酒……

    萧景姝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却毫无异常,只亦步亦趋跟着萧不言坐在了新设的食案旁。

    刚一坐下,他便解下披风兜头罩了过来。

    萧景姝大气也不敢出,只低眉顺眼将披风系好了,一寸不该露的也没露出来。

    萧不言却越看恼意越重——她也知道自己穿的不像样!

    主位上的卫登正在说些没用的话,大抵是卫觊出身不明蒙骗先帝蓄意窃国,刘忠嗣目无皇室肆意弄权扶持近亲。萧不言懒得听,只冷声问萧景姝:“不知道叫人么?”

    比起其他人,他更想听她的声音。

    这次是因为听出了她的本音么?颜娇娇的声音和她本音有三分像,是以她这段时日没有吃变音的药物。萧景姝咽了咽口水,有些干巴巴地唤:“君、君侯……”

    在剑南,她做了错事心虚时就是这样的腔调。萧不言闭上了眼睛,声音微哑:“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

    太生疏太见外了。

    可众目睽睽之下,萧景姝也不敢直接叫他的名字,干脆伸出手小心翼翼抓住了他的手臂。

    “郎君想听我说什么?”她在众人或明或暗的注视中放软了嗓音,眼睛里像含着一汪春水,“不如我们私下里慢慢说……”

    解药藏在中空的臂钏里,大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