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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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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少年未疑有诈,只是两杯酒下肚,觉得头脑有些昏沉。他甩了甩头,认真看半晌,仍选择女娘左手。

    “哎呀,又错了。”云意摊开左手,一颗形态饱满的花生正躺在她手心。

    见少年给自己斟酒,她将双手后背,偷偷将右手掌里藏着花生扔掉,娇笑道,“蝉衣郎君是不是有意让着我啊?怎么老是让我赢?”

    这第三杯酒喝下去,味道较往常馆里的酒没什么两样,可是喝完才察觉到后劲实在太足,他眯缝双眼,伸手想去够桌边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茶醒酒,手伸到一半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闭上双眼的最后一刻,他隐约听见有人在唤他。

    “蝉衣?蝉衣郎君,你怎么了?”

    这声音隔着厚重的眼皮,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张开嘴却迟迟说不出话,醉眼迷蒙之中他感觉到一双手覆上自己胸口,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

    **

    初冬的龙都城,酉时三刻,日暮已消。

    三七见门外天色渐暗,瞧着二楼一片和谐,便略走开些到柜台拿了两只蜡烛到门口点上,放进灯笼里挂好。

    谁知第二只灯笼还在他手里,没能挂上屋檐之时,一声尖锐的惊叫刺破长空,瞬间让整座南风馆上上下下寻欢作乐的人都停下来。

    “啊啊!!”

    商陆和京墨听见动静,立刻迈步跑上二楼,南星从其中一间雅舍里探出头,看见门外女客们表情惊慌,也赶紧走出来。

    “来人,快来人啊!”行至二楼,京墨立刻看见,尖叫声和呼救声的是从二楼偏右侧一间名叫“月落”的房间里发出来,三人冲到门口,看见里面两三个女客明显受了惊吓,站起身来躲到一边,正中间一个女客的腿正被地上一名女娘抱着。

    那女娘趴在地上,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撕烂,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她鬓发散乱,嘴角带血,连鞋子也不知道何处去了。京墨立刻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地上女娘披上,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遮掩。待商陆走到近前,看清女娘模样时,不禁惊呼出声。

    “怎么是你?”

    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劲,京墨沉声道,“她是谁?”

    商陆目光不停看向一旁“云升”的房间,吞吞吐吐道,“她……她是隔壁的客人……隔壁……”

    “隔壁还有谁?”

    “这……”

    他不敢说,他只祈祷蝉衣不在里面。

    女娘此刻意识稍微清醒,趴在地上哭起来。众人则跟着京墨起身,往隔壁“云升”房间来。

    门此刻虚掩着,不明渍迹像是被拖行过一般,从里面一直延伸到方才那名衣衫不整的女娘脚边,带着意味不明的遐想。京墨双手略带迟疑,轻轻推开门后,他最害怕的一幕还是出现在眼前。

    蝉衣一身酒气躺在里面,胸口衣衫敞开,手里攥着一条女人的腰带,嘴边残留粉色口脂,脚边还留着一双绣花鞋。

    “蝉衣、蝉衣你醒醒!”

    南星闻讯赶来,瞧见这一幕也是慌得不行,赶紧冲进来想叫醒蝉衣。可他此刻喝多了酒,怎么也叫不醒。身后越来越多的女客聚集到门口,看清两间房情况后,纷纷开始恐慌起来。

    “男倌□□女客……这里的男倌竟然敢□□女客!”

    一石激起千层浪,门口女客们开始骚乱起来,忙不迭抓住身边同伴就要往外走,任凭三七和其他男倌们怎么劝都没用,好像晚走一步都会清白不保一样。

    杜仲和季窈听见动静赶过来,想拉客人也没拉住,待他们都从馆里跑出去之后,才上到二楼查看。

    “怎么了这是?”

    第67章 入狱 这种东西,男女一起喝才有意思。……

    看见地上那名女娘衣裳破损、鬓发散乱的一瞬,季窈立刻明白过来,蹲下身朝商陆吼道,“这是谁干的?老子要杀了他!”

    但看商陆为难的眼神,她心跳登时漏一拍。

    不会是她馆里的人吧?

    还没等她发问,隔壁房间就传来南星呼喊蝉衣的声音。她起身走去,紧张到连呼吸都快忘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可蝉衣醉酒的样子,那名女客嘴角的伤……

    季窈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走上前去,伸手“啪”的一声打在蝉衣脸上。她的眼泪却先一涌而出。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蝉衣被这一巴掌打醒,头脑昏沉之余只觉全身一点力气也无。他蹙眉睁开眼睛,对上其他人复杂的眼神后,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同。

    他一手将腰带扔掉,挣扎着想要从京墨怀中站起来,脚一用力却顺势一滑,整个人又扑倒在地上。京墨瞧着他状态不对,立刻将目光落在不远处案桌的酒壶上。

    杜仲过来接手将他搀扶,京墨立刻走过去,随手拔下季窈头上银钗放入酒杯中。

    “有什么……”话还没说完,银钗已经在众人面前慢慢变黑。

    “酒里有毒!”

    所以蝉衣和那名女客是被下毒了吗?会是媚药吗?

    察觉到蝉衣有可能是被人陷害,少女脸色终于稍稍转晴。她立刻回到隔壁房间,跟商陆一起将女娘扶到桌边坐下。

    季窈扶在桌边缓缓蹲下,抬头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谁知那名女客此时已经有些受惊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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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甩开季窈伸过来的手,抱住自己一个劲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楚绪走进来,赶紧将季窈扶开,以免被她误伤。这时三七带着愧疚的神色凑上来,到季窈耳边悄声道,“方才我在门口听见她同蝉衣郎君说,自己叫云意。”

    示意楚绪照顾好那名女客,季窈把三七拉到门外问道,“你还听见什么了?”

    三七一脸为难,嘴皮子几乎被他咬破,“我在门口的时候里头还好好的,小娘子问蝉衣郎君会不会喝酒,会不会玩猜谜的游戏,蝉衣郎君似乎是输了,因为我听见小娘子在里面笑来着……”

    “然后呢?”

    他低着头,一脸懊悔,“然后我就下楼忙其他的去了……”

    “哎呀,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不过细想来,三七原本就是在一楼跑堂,这几日生意好,他比寻常时候更忙,的确没有道理专门守在蝉衣门口。

    季窈没了主意,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杜仲脸上也少有的浮现慌张之色,他站在门外将一切事情看得清清楚楚,侧过脸去向季窈道,“你务必要让那名女客说清楚,是否真的被蝉衣侮辱。若他们两人只是被人陷害,摆出这样的姿态引我们误会,我们才好及时处理,以免引来官府的人。”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季窈围在云意身边,好说歹说也没能让她冷静下来。正焦头烂额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一阵井然有序的脚步声,连带兵器别在腰间铛铛作响的声音,一声呼喊从大堂传来。

    “你们掌柜呢?”

    糟了。

    季窈慌张抬头,眼睛死死地看着杜仲。两人一同走到楼下,果不其然是一小队捕快,为首做捕头打扮的人看着眼生,眼神不断朝二楼看来。

    “有人到衙门报官,说是你们这儿有人耍酒疯,强奸民女。”

    “没有!都是误会!”

    “少废话,带我上去看看。”那人推开季窈就打算往上走,京墨及时出现在楼梯口,看清那捕快的容貌,眉头轻蹙。

    “李捕头呢?”

    “李捕头今日旬假,老子胡捕头说话不作数是怎么?快让开。”

    他带着一行捕快径直上楼,先是看到“月落”房中尚在哭泣的云意,接着走进“云升”房,直接左右两边将神志尚不甚清醒的蝉衣架起来带走。

    “不行,你们不能带他走!”

    季窈冲进房间,将酒杯和变黑的钗子递到胡捕头面前,“有人在他们喝的酒里下了毒,并非蝉衣有意伤害小娘子,你不可以就这样把他带走!”

    胡捕头闻言略顿住,示意身后捕快将酒壶和银钗都接下,“这些东西去会带走调查的,但是人也得跟我们走!”

    “为什么?”

    胡捕头看一眼蝉衣,后者尚头昏脑胀,被捕快架住也不知道反抗,一张俊脸烧得通红,“谁知道是不是他主动给人家小娘子下到酒里的。”

    “那他自己绝不会喝啊!”

    “呵,”胡捕头嗤笑一声,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这种药,当然是男女一起喝才有意思。”

    说罢,身后几个捕快也跟着不怀好意笑起来,季窈最讨厌这些满嘴喷粪,脑子里只惦记自己身下那二两碎肉的臭男人,冲上去就想打他。

    “不准你这么说蝉衣!任凭其他男人是什么下作东西,也配和他比?少拿你们那些龌龊想来以己度人,叫人恶心!”

    京墨拉住她,眼神示意她此刻万不可轻举妄动。

    若得罪这群人,蝉衣的下场会更惨。

    “你这小娘们!别以为自己长的有几分姿色就可以骑到你爷爷我头上拉屎撒尿。”胡捕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转过身去对着捕快们发话,“给我把人带走!”

    “不行,你们不能带他走!”

    季窈抱住蝉衣的胳膊,开始和对方拉锯战。胡捕头拔刀出来,又被京墨挡在前面。

    拉扯之中,先前还哭闹不停的云意突然站起来,身上披着京墨的衣裳,脸上泪痕未干。

    她缓缓走到胡捕头和季窈面前,仿佛鼓起极大的勇气一般,颤悠悠伸出手指着蝉衣,开了口。

    “就是他,他趁我喝醉对我用强。”

    此言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季窈目瞪口呆的看着云意,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蝉衣真的对她用了强。杜仲则是在众人身后,将眉头蹙得更紧。

    只有胡捕头脸上笑开了花,一伸手将京墨和季窈推推开到一边,带着蝉衣风风火火下楼,铐上枷锁往衙门带。

    此时尚入夜不久,簋街上还有行人过往来去。

    不少方才还在馆里饮酒作乐的女客们站在门外,瞧见蝉衣头戴枷锁被捕快架着走出来,纷纷低头耳语,看向南风馆众人的眼神变得嫌恶。

    季窈跟着他们走到门口,见此情景腿脚一软,坐到大门门槛上,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京墨见季窈还打算跟上去,赶紧制止她道,“我跟着去就行,掌柜你先歇一歇。”

    胡捕头走到街口像是想起什么,在一名捕快耳边嘀咕两句,后者一路小跑回来,伸手示意云意跟他走。

    “捕头说,你也要回衙门录口供,跟我走。”

    云意此刻已经完全止住哭声,手脚也恢复力气似的,不带一丝犹豫,起身跟着捕快而去。跨出南风馆大门之时,女娘余光扫过季窈和她身后南风馆诸人,眼神中隐隐可见其得意一闪而过,只有杜仲一人看见。

    夜黑风急,京墨跟着胡捕头一行人消失在簋街拐角,季窈仍没有缓过来。她愣愣地瞧着空荡荡的街道,心里也同样空白一片。

    “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作为掌柜,她绝不相信蝉衣会做出这种事,作为女人,她同样理解云意此刻的心情,她也明白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多大的耻辱。

    可就算他们二人都被下了药,若云意坚持要蝉衣付出代价,官府又会怎么判呢?

    南星在门槛边坐下,将少女肩膀搂住,“别担心,京墨会照顾好蝉衣的。”

    以他往日在衙门里的“关系”,至少蝉衣会少些皮肉之苦。

    杜仲从沉思中抬头,看向门口焦躁不安的三七,“那名女客是你带进来的?”

    看三七点头,众人将目光聚集到他身上,杜仲则继续追问道,“从她进门到你离开,整件事情所有的经过都详细说来,不可有一丝遗漏。”

    “你怀疑那女客?”

    “她不太对劲。”

    三七一点点说来,清冷郎君的眉头越蹙越紧。

    季窈也听出这其中的问题,擦擦眼泪开口道,“寻常女客也有特别喜欢蝉衣的,但她第一次来,就如此执着于蝉衣,就算在得知蝉衣不能说话之后仍然没有丝毫犹豫,着实奇怪。而且你确定,她没有选京墨的原因是嫌他‘太精明’了吗?”

    “嗯,而且在得知蝉衣不能说话以后,她似乎看上去更高兴。我当时也存份疑心在里头,一再找她确认,她却只说自己也是个话少的,只想找人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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