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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簋街陷入恐慌吗?”

    她想了想又坐下来。

    “那我去翻翻严大人赠我的书,你也出去帮我问问,可有能给金哥看病的大夫,或者兽医。”

    把金哥抱回房间,她倚靠在窗边翻看书卷,金哥和珍哥一个趴在她膝盖,一个站在她手边陪她。窗外池塘里荷叶已丰,清风拂面还算怡人。她在其中一本书中看到类似的描述,猜测金哥可能是肠胃出了问题。

    吃坏肚子了?能如何治呢?

    严煜那张令人心安的脸自季窈脑海一闪而过,又被她立刻摇头否认。

    算了,要是被杜仲知道她又去找严煜,指不定在南风馆掀起多大浪来。她遵照医书里的方子上医馆抓了点治疗腹泻但药效稍稍不那么强劲的草药来搓成丸,因着金哥不吃,最后又磨成粉给塞进拔了毛了整鸡肚里,喂金哥吃下去。如是再三,虽未解决它身上鳞片渗血问题,好歹食欲恢复些许。

    这日入夜,南风馆刚打烊,季窈陪着女客们喝了不少酒。众人皆知她千杯不醉,同她畅饮起来都叫最为痛快过瘾。她乐得多赚钱银,可喝多了也着实胀肚。

    “喇嘴的东西,又不甜,怎么就如此多人爱喝?”

    她如厕回来,摸着肚子往自己房间走,老远从木桥这一头就看见房门口盘卧着一卷白黄相间的影子,圆不溜秋像是打天上掉下来的月亮。待走近两步,看清那卷线香似的蛇影,季窈心头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提起裙摆冲上去。

    “金哥!”

    另一边衙门口。

    严煜刚做完手头上的事,拿上书桌上几卷尚未看完的案卷卷宗,走出衙门正登车准备打道回府,一只脚刚迈上去,就听得巷子另一头渐次传来车轱辘声和马蹄声。

    他抬眼望去,不远处一辆马车由远及近,正正朝着有他们的方向而来,他越看越觉得那辆马车似曾相识,待车马到了灯下明亮处,他才看清来者正是自己府上另一辆平日里留养代步的马车。

    府上此刻并无外客,他又尚未归,这好端端的怎会有自己府上的人乘车出来?

    满肚子疑问有待解决,严煜看着那辆马车在自己面前停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掀开帘子,满脸着急地站在他面前。

    “季掌柜?你怎么会坐这辆马车……”

    季窈伸手一把将严煜从马车上拉下来,气力之大,拽严煜这样五大三粗的男人竟好似扯着一根风筝线一般。两辆马车上的车夫见状都忍不住感叹少女天生神力。

    她着严煜上到另外一辆马车,掀开帘子指向车内阴暗处一角,神色慌张,“我先去了你府上,仆人说你尚未归,我带着它又十分不便,托彩颦的福,她帮我找来贵府的马车才送我们过来。严大人快帮我看看它罢。”

    严煜登车,借窗外月光几许,瞧见车内青灰色毛毡垫上,此前见过几次的那条黄金蟒正盘踞其上,见严煜靠近一点警惕性也无,只眼瞳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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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一眼。

    “金哥怎么了?”

    季窈接着迈步上来,轻轻将金哥身体翻转过来,手上粘带血渍,在月光下格外瘆人。严煜立刻看见黄金蟒身上某一段鳞片似有不正常脱落,血肉裸露处猩红一片。

    季窈忍不住红了眼眶,一边哭一边拿巾帕小心翼翼替它按着伤口。

    “早前我离开严府那日它就不太好了,我照着你给我的书上所写喂了些草药给它,腹部淤青尚缓解,可身上鳞片莫名剥落,血流不止却一直断断续续怎么敷药也不见效。完看书上写的应该是皮肉之内出了问题。我实在没招,只好带着它来找你。”

    严煜虽说自小跟着祖父也同不少蛇生活过一段时日,祖父救蛇治蛇之时他却从未参与。伸手覆上金哥身子,摸上去似乎连鳞片都软了不少,他沉思一阵,想起一事。

    “此事我恐帮不上忙,不过我记得祖父生前曾提起一名叫木绛的养蛇人,按祖父的话,他养蛇治蛇的功夫出神入化,不若我们去找他给金哥看病如何?”

    【卷六·冤鬼屠村】

    第124章 妖娆妩媚 “他还看过你的身子!?”……

    严府门口,一辆装陈简约但造工精美的马车前,严府下人们正战战兢兢将装有金哥的笼子搬上去放好。季窈接过楚绪手里的包袱,让她和身后京墨、蝉衣、杜仲和商陆早些回去。

    “此去路途不算远,一来一回若不算上给金哥治疗的日子,左不过半月也就回来了。你们照顾好店里的生意,可别趁我不在卷钱走人哦。”

    可她这一行要跟着严煜一起出去,本来南风馆里这几个人先前就担心她会被严煜诓骗去做了知府夫人,如今人刚回来两天,又要撇下众人跟严煜单独出去,可叫她怎么放心?

    楚绪看身后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都不说话,憋了半天还是说出口,“金哥生病,掌柜随便找个人带它去找那个什么养蛇人看病就是,用不着自己亲自去啊!你方才都说,就算不算上给金哥看病都要半月,如若它这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还在那边常住了不成?我不同意。”

    末了她还补充一句,“杜郎君也不同意。”

    季窈闻言,余光扫过站在一边,脸比鞋底还黑的杜仲,眼神别扭,“旁人哪能同我一样,对金哥的病如此上心?它已经没了牙齿,若是被人半路上随便找了个山头就扔了,恐怕只能死在荒郊野岭,被谁捡去跑了酒也未可知。我断不能让它就此殒命。”

    “呵,连蟒蛇天生就没有牙齿一事都不知,还说自己将金哥当做亲人。”杜仲面无表情冷笑一声,从众人身后走上前来,“摊上你这么个主人,不光是金哥倒霉,我们摊上你这么个三天两头都不在馆里的掌柜,也只能自认倒霉。”

    又来了又来了。季窈瞪他一眼,看着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突然坏笑起来。

    “可那晚你悄悄来我房中,分明不是如此说的。”

    此言一说,众人不由得瞪大双眼看向杜仲。加上季窈声线娇媚,话语间参杂几分哀怨与娇羞,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胡说什么?”杜仲一口气提起来差点憋死,涨红脸看看她又看看身边人,心里莫名升起一丝羞耻。

    季窈把包袱递给身后车夫,坏笑着走到杜仲面前,瘪着嘴继续控诉他。

    “那晚杜郎君的关心和思念,难道都是骗我的不成?哎,可怜我在这龙都城中孤苦无依,身边连个知心人都没有,才会被杜郎君三言两语就……唔……”

    没等她胡说八道完,杜仲捂着她的嘴将之拉到一边,恶狠狠松开她。

    “当着大家的面胡诌些什么鬼话?也不怕大家笑?”

    “逗大家笑总比像你一样只会惹我生气的好。我如今做什么你都不相信我,哪天我回来,发现你已经从南风馆离开,另寻高枝去了也未可知。”

    “我那是信不过你吗?我那是……”

    他话到嘴边又停下。

    “那是什么?”季窈叉腰追问,随后反应过来,“哦,你说严大人。”

    她还知道他说的是严煜。

    “哎呀你放一百个心,我们一路上都有车夫跟着,又不是孤男寡女。再者严大人又不喜欢我,否则早在他看光我身子那日就……”

    “他看光你身子?何时?何地?我怎么不知道?”

    糟了,这他妈一时嘴快,怎么竟然忘了要三缄其口。

    季窈捂着嘴停下来,心虚不敢抬头看他。下一瞬,少女身子被强行板过来,被迫与他面对面。

    四目相对,杜仲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的好掌柜,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郝、郝掌柜在野龙谷喂猴呢……”听见门口彩颦唤她的声音,季窈赶紧一个金蝉脱壳从杜仲手中挣脱出来,逃命似的跑开,“她们叫我呢,有何事等我回来再说罢。”

    不等杜仲追上来,她跑回严府门口即刻登车,不顾车上严煜疑惑的眼神,催促车夫赶紧驾马出发。

    原本见杜仲单独把季窈拉走,楚绪以为此事尚有转机,在一旁探头探脑,想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却不想最终还是看着季窈一个人匆匆跑出来,一个垫步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楚绪没忍住用责怪的眼神看向杜仲,少有地同他说起话来。

    “杜郎君你怎么也不好好劝劝,掌柜这一去,何时才能回来?”

    “放心罢,她心里有你们,必不会在外久留。”

    她不以为然地斜杜仲一眼,声音小下去。

    “光有我们有何用?就怕她回来的时候,心里多了一个严大人……”

    “她敢!”

    话音刚落,杜仲自知失言,余光下落不曾回过头去看南风馆众人一眼,拂袖而去。

    **

    自去年从迷望山回来以后,这还是季窈今年头一回出远门。

    马车一路西行出西城门,与迎来送往的脚夫、客商们擦肩而过。她一边照看金哥,一边好奇地四处打量。

    入春以来,万物繁茂。出城路上绿荫红云,繁花胜锦。

    偶一春风吹拂,将马车上帘子吹起一隅,露出里头面若桃花的少女和端正静坐、眉眼如画的俊俏郎君来,与其说他们出城看病,倒像是才子佳人携手踏青更说得过去。

    要说寻常人忙里偷闲,得了出游的机会,都是兴奋难耐,可严煜却好像只是换了个地方办公,一路上都坐在靠窗的位置翻看手里卷宗,时不时还将其中几页折起来做个记号。

    季窈看到什么新鲜的、有趣的,下意识想找人谈天,转过头来却只有一个专心看书的严煜杵在她面前,再高的兴致也被他浇灭。随着路途颠簸,黄昏之后气温也低下去,严煜看完手里几件案子的状纸回过神,发现季窈已经睡着。

    严煜自认一向对女色和皮相没什么认知。除亲人以外,他通常只将人按身份分类。苦主、贼人、尸体,亦或是仆人、手下,至于他们长相如何,并不影响严煜对待这些人的态度。

    与面前女子第一次见面,还是去南风馆里逮她私盗官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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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窈睡得迷迷糊糊,开春以后蚊子多起来,她老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严煜看她在睡梦中蹙眉回收站,略探出身子挥手替她赶走蚊虫,也因此又更靠近她一些。

    即便闭着眼,仍然能通过她长而卷翘的羽睫判断出这双眼睛睁开之时有多漂亮,原本严煜看季窈同其他女娘无异,最多就是莽撞了些。对于外界说南风馆那位女掌柜“长得妖娆妩媚,还会妖术”一事,他只记住了“会妖术”,知道她同野兽猛禽有着天然的亲和力。今日得以细细端详,倒让他对她这张皮相的“妖娆妩媚”有所了解。

    大概是她这张小而饱满的红唇像红了的樱桃,加上春雨之后沾挂几滴春露,更显晶莹。肌肤的白同鬓发的黑相互映衬,一呼一吸之间美得没有一点烟火气。

    美人如玉,古今褒奖美人的诗词在这一刻具像化。

    季窈做梦正吃枣泥糕,唇瓣微张,眼皮下眼珠子不时滚动。下一瞬临到嘴边的美味消失不见,她忍不住伸长脖子扑过去却扑了个空,美梦之外整个人也从马车坐垫上滚下来,正巧被就近的严煜一把接住,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发怔。

    “严、严大人?”

    就是他把枣泥糕端走的吗?可恶。

    严煜看出来她已经醒了,忍不住浅笑出声,“醒了?”

    啊,难道她在做梦?

    环视一圈,发现自己确实还在马车之中,季窈从严煜怀里略坐起身,擦擦嘴角口水,“嗯。”

    赶路的日子,严煜大多数时候都在看书,偶得歇息之时季窈能同他聊上几句,其余时候她都在照顾金哥和自娱自乐中度过。待到第五日上午,两人一蛇终于来到此行目的地:黄金下村。

    据严煜回忆,他祖父口中这位叫木绛的养蛇之人曾提到过自己就住在江南以北,距离龙都七百里以外著名的淘珍宿山下一个叫黄金下村的地方,当初游历四方,不过是为了能回到自己的家乡更好的照顾那些世世代代就生活在宿山里的动物。如今严煜祖父去世多年,木绛早就学成离开,能在他的家乡寻得他的机会很大。

    黄金下村坐落在山脚,是以进村的路不算难走。严煜牵着季窈走下马车,看着面前一块巨石上刻“黄金下村”四个力透纸背的大字。

    临近黄昏,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村里人农忙之后,家去吃饭之时,季窈往村子里面看去,一栋栋房屋之上却未见炊烟,他们站在村口一阵,也未见来人。

    “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没人?”

    严煜看一眼就近两家农舍外的情形,神色淡然,“不会,这家人院子里晾晒的衣裳还在滴水,对面那户人家门口放着的木柴切口尚新鲜,应该都是有人住着的。”

    吩咐车夫看好马车和车上的金哥,严煜和季窈迈步往村里头走来。

    “咚”、“咚”、“咚”三声锣响从一条小路传来,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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