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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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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敲锣未必能传得很远,这竹笛声音穿透力强,又好辨认,潜火兵班子里约好遇到哪家着火就吹响此笛,唤军巡铺的弟兄们赶过来。”

    “你倒挺会想办法。”

    被模样秀妍明媚的小娘子夸赞,半大的阿飞红了脸,“这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咱们那里一个经验老道的前辈出的法子,也是他教我们如何吹响这竹笛,否则我初入兵伍不过三月,哪里会这些……”

    回到客栈后,季窈自觉精神上较昨日相比更加疲乏,晚膳只匆匆吃了几口便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时月上西窗,杜仲看到她房中烛火燃起,敲门进来见她披着外衫,坐在窗边发呆。

    “在想那个小白脸?”

    季窈眼中只有头顶澄澈皎洁的明月,承认得十分爽快,“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你,倒也不用如此直白。”

    “除你以外其他人的事,我也懒得去猜。”他展袍在女娘身边坐下,面色平静,“我以为,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会毅然决然地放弃他,就像之前与南星分开那样果断。”

    “那不一样。”

    这句话他已经听烦厌了。

    季窈收回目光,走到桌边在干果盘里摸了颗核桃仁吃,“在琮之身边,我不但可以做自己,也日日都有进步,不像同南星在一起时那样,一味只知晓吃喝玩乐。况且我信任他,什么都敢告诉他,毫无保留的相信着他,也相信他会如此待我。”

    这番话她也不是头一回说了。

    杜仲突然有些气馁,明知道她不喜欢也解决不了,却还是想明知故问。

    “那林老夫人怎么办?他想出主意如何对付他的祖母了?”

    女娘嚼核桃的动作倏忽慢了下来。她觉得没意思地含在嘴里,目光下落到地面,“不知道,兴许还没有罢。”

    这几日在渠阳,她收到过龙都的两封书信,一封是楚绪关心案情进展的问候信,一封是由两张信笺放在一起的书信。

    头一张信笺印有严煜的亲印,交由渠阳县丞,要他们格外关照商陆和蝉衣的案件;里头另一封则更像是偷偷塞进去的,上面是落款写着彩颦,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严煜近日来的情况。

    为了同心爱之人有一个可以共白首的未来,坚毅痴情的少年郎虽然没有公然宣称要违背长辈意愿,继续坚定自己对季窈的求娶之心,但也丝毫没有妥协,任由林老夫人认为二人已经分道扬镳。

    “家人之心不可负,孙儿痴心亦不可负。若二者难两全,唯有终身不娶,终其一生报效朝廷、孝敬爹娘,到死那日,还请祖母允许孙儿再见她一面,就算是孙儿最后的愿望了!”他干脆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公务之上,整宿整宿的留宿衙门,办案审案,废寝忘食。

    林老夫人好几次提出让他回府休息他也只是表面遵从,最多回严府陪老夫人用膳、洗漱完毕之后又立刻离开。

    据信上的日子来算,他前几日在衙门因劳累过度甚至还差点晕倒,休息只不过半日又重新回了衙门,真真是打算拿命来与林老夫人抗争。

    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罢。

    好像谁都没有错,可偏偏谁都没有得到好结果。

    原本两情相悦的美好之事,怎么突然就让所有人都伤了心呢?

    季窈不解。

    她失落的表情落在杜仲眼里,他又有些恨自己方才的行为来。明知道她会难过,自己还非要提起。

    “既然如此……你不如同我在一处。”

    “什么?”她第一反应是杜仲表达有误。

    杜仲说完这话,耳垂立刻泛起坨红。他不敢直视季窈的眼睛故作轻松望向窗外明月,“你能在他身上得到的,我一样可以给你:你可以完完全全做你自己,反正我早就见过真正的你是何模样;你可以接受我的唠叨和教诲,当然也可以无视,我们以往斗嘴也不是少数;至于信任,我记得你很早之前就同我说过,你相信我。不是吗?”

    他果然理解有误。

    季窈没忍住低笑一声,心情稍稍好转,“那不一样。”

    今晚第二次听到这句话,杜仲没忍住吼出声来,“有何不一样?”

    “你更像是我的兄长,亦或者是我那个可能还活着,也可能死了的爹爹。但不是严煜那样的存在。或者我换个问题。”

    她笑着走过来,身上兰草香气越来越浓,快要迷了他的眼。月色再皎洁,抵不上她身上冷白色丝织罗衫上透出的点点光斑。

    杜仲忍不住回过头来,撞进她满是笑意的眼眸里。

    “你爱我吗?”

    第186章 月上初明 “都是因为你。”

    有那么一瞬间,其实杜仲想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从第一次看见她,他惊讶于赫连尘从苗疆带回来的这个女娘看上去弱不经风,却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夺走苗疆护卫手上的圆月弯刀,灵活但没有锐利的攻击性,像一只猫。

    后来他看着她耍小聪明想留在南风馆,一步步努力融入他们,被游灵吓得滋哇乱叫还是选择留下来,倔强宛若初生牛犊。

    到现在,他们一起经历过的生死瞬间不计其数,他不知何时已经可以在她某一个回眸一笑之中稍稍忘却自己身上背负的重担,听到她珠落玉盘一样的笑声可以安睡一整个夜晚。

    他想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他没有看到季窈眼里戏谑的笑意的话-

    季窈刚刚把这个问题问出口,随之而来的是她鼻腔里止不住的讪笑,“别多想,我随口问问,可不是在同你要求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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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门前渠映一道熟悉的身影将杜仲打断。看清烛火下那道长睫疏落、鼻尖挺翘的侧脸轮廓,季窈开门对上蝉衣清冷的目光。

    “你不在医馆待着养伤,跑出来做甚?”

    少年郎瘦了不少,眼底却清澈见底,看上去精神尚可。他指着自己脖颈处露出来的白布,上面已经没有药气,想来伤的不是要害,他年纪尚轻,好得也快。

    “可用晚膳了?”

    吩咐小二做点清淡的饭菜来,二人走出房间,搀扶着蝉衣回一楼大堂找了张桌子坐下。蝉衣显然有话想说,季窈便唤来小二拿了些信笺和笔墨来。

    【衙门里的人告诉我说,掌柜你们已经查到,那日纵火犯要找的替死鬼原本是我,且那人也就有可能是当年放火烧死我师父师娘之人,我又怎能留在医馆坐以待毙?】

    “你留在医馆,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有人替我们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你,尚安心些。”

    【我想帮忙,此事毕竟都是因我而起。】

    杜仲同季窈对视一眼,声调放低说道,“他既然能找到你,足以说明你之前已经见过这位你一直在找的人了,不妨仔细回想一下,你来渠阳这些时日,都有哪些年岁差不多十八上下之人与你打过交道。”

    清粥小菜端上来,伙计元二动作麻利,但他听见这话打了个哆嗦,一个字不敢多说。

    蝉衣无心吃饭,端起碗也只顾着回想这些时日的遭遇,桌上三人静悄悄没什么动静。这时门外四、五个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的男人相互搀扶着走进客栈,为首的男人似乎已经喝得烂醉,靠在身边弟兄肩头朝小二说话。

    “来人,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都上上来,再来几斤酱猪肘、酱牛肉,我要和兄弟们继续喝。”

    那熟悉的衣服和声音……“救火王?”

    又是熟人。

    救火王这次没有带阿飞在身边,看穿着只知道身边那几个和他一样都是潜火兵。

    元二和客栈掌柜赶紧上前招呼他们人入座,几个醉汉喝酒、摔碗,又吵又闹,抱怨的声音被大堂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老子这些年救了多少人才当上这个兵长,啊?渠阳这些老百姓送到我家里来的米啊、烧饼啊,放都快要放不下来,那是任谁都能比得上的?”

    救火王的声音尤为突出,带着醉醺醺的声音沙哑异常。

    “……凭什么说老子处理不当?那老头早出来晚出来都活不了……哎不说了,喝酒……给我倒满……”

    季窈听得糊里糊涂,还是客栈掌柜过来上菜,凑到季窈身边小声道,“今儿黄柳胡同一户人家失火,里面有个老头被烟呛死了,据说是因为救火王指挥不当,被老头家里人闹到衙门和军巡铺去,这会子正抱怨呢,大家担待。”

    听口气,这几个人平日里喝酒吃饭撒泼估计是常有之事。

    “怎么个指挥不当法?”

    “听说那户人家家里着火的地方是厨房,老头儿媳妇刚买了好几担白面回家,救火王知道以后非说那小麦白面会爆炸,炸起来这一家子全都得完蛋,所以指挥大家先去把白面从厨房撤出来,这才耽误了救老头。”

    几个人小声嘀咕的模样被救火王那一桌人其中一人瞧见,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客栈掌柜骂骂咧咧。

    “那老头是个老烟枪,肺早熏坏了,呛上两口就能死!就算不去搬白面出来,他也坚持不到咱们把他从最里屋的床上捞出来!”

    “是是是是,是我失言,军爷莫怪、军爷莫怪。”

    大堂里又吵又闹,不少食客都被救火王这一桌气势吓跑。季窈看蝉衣也没什么食欲,三人正起身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门外又走进来四五个同救火王这一桌人打扮相同的潜火兵。

    与救火王这桌全是醉鬼不同,刚进来的五人腰板挺直、风清气正,且站对整齐,一看就是在巡逻当中。

    “这是在做甚?”为首的郎君看着和杜仲差不多年岁,见状立刻走到救火王身边夺下他手里酒碗,低声斥责道,“王哥,巡逻期间怎能带头喝酒?你这要是让人看见,又把你告上去可如何是好?”

    “少他妈胡咧咧,还我!”救火王身形不稳,抢了好几次没有抢到酒碗,倒在那郎君肩头骂人。

    “我看谁还敢告我!那个老头的儿子是吧?等着瞧,他家以后再着火,老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全城所有的弟兄谁敢去救!谁敢!”

    “王明初!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不光是他,在场其他几个喝醉了的潜火兵听见这话酒立刻醒了七分,一部分人拉着救火王一个劲地劝,一部分人双手作揖在年轻潜火兵面前不住地求饶,剩下大堂里的食客更是避之不及,放下酒钱匆匆离开。

    季窈走在三人最后面,将救火王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听着像是挺莽撞一个人,但也没法说什么,毕竟他们如今在调查的这几场纵火案,都未曾出现军巡铺救火不及时的情况……

    “蝉衣,你见过那个醉酒撒泼的男人吗?”

    少年郎表情冷凝,目光扫过救火王的脸轻轻摇头,却在看见救火王身边那名正训斥众人的潜火兵郎君眼前一亮。

    杜仲、季窈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个箭步从楼梯上冲到大堂,伸手一拍那郎君肩膀。

    “江郎君?你怎么会在此?”

    江郎君?季窈这才反应过来,蝉衣本名江令舟。

    “你们认识?”

    见蝉衣只点头不开口,季窈上前解释完原因,年轻的潜火兵脸色立刻平静下来道,“那年的大火真是惨烈……啊,鄙人周多金,是岑府管家的儿子,朝央派没有出事之前,江郎君年年跟随雪云师父来岑府做客,我们都是玩在一处的玩伴。”

    “周郎君如今也在军巡铺当差。”季窈一低头,瞧见他脖子上挂的竹片,“你也戴着这竹笛片?”

    他指挥身后几个潜火兵把醉酒的人带走,自己留下善后,“是啊,城里城外,总有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时候。我幼时觉得这竹笛片吹出来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如今用在救火一事上,倒有些作用。”

    原来阿飞所说经验老道的人是他。

    既然遇到熟人,季窈也顺便向周多金开口,要他帮忙找出当年林家火场失踪的小儿子林落。

    等众人寒暄完各自回房,季窈瞧见赫连尘披着外袍站在自己房门口。

    “你来做甚?”

    他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想找你说说话。”

    “说罢。”

    “就不能让我进去说吗?”

    她翻了个白眼,开门放人进来,也与他隔着桌子相对甚远而坐。

    桌上茶水已经冷透,季窈喝了一口就放下。赫连尘看她动作干脆利落,蹙眉抿唇带着不满,心里生出一丝陌生感。

    “我不在这一年,你倒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懒得去深究这话背后的意思:“也没见你将我认错。”

    “我并非此意。”他裹紧身上外衫,目光变得暗淡,“这些天,我每每见着你游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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