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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0-2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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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路易莎没那么爱他就下决定不爱她了,甚至连减少自己的爱、疏远她都做不到。毕竟,这种事本就不由个人自己决定,如果能自己决定,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为爱情不理智的男女了。

    当然,想清楚这些归想清楚这些,亲眼见到路易莎的‘无知无觉’,甚至‘没心没肺’,纪尧姆还是有些抑郁难言的。

    “……我不该说爱情有什么好处,

    因为爱情对我似有若无。

    我找不到意中的情侣

    ……

    他对我总是这副脸相

    我从未将爱情的滋味品尝

    过去如此,将来也一样

    ……”(注一)

    这时,做女红有些无聊了,路易莎也让人在一旁表演。或弹奏乐曲,或诗朗诵,类似背景音吧,就和现代人做什么都喜欢开着手机视频听一样。

    纪尧姆听到了这首小诗的朗诵,平常不在意这些的,这次却听进去了——大概是为情所困的时候,即使是再理性的人,也会显露出感性的一面吧。他甚至忍不住想,这样的诗歌是几百年前的作品,诗人却有着和几百年后的人一样的难题。果然,世界总在变化,人却始终是差不多的。

    不过,也就是这样了,说到底纪尧姆不是什么软弱的人,更厌恶拖泥带水、黏黏糊糊、不战而败、认输……所以他才这么快回来,在短暂的低潮之后,意识到根本的他,第一反应当然不会是逃避。

    他回来见路易莎,他想,其他的都不重要,关键是他们是在圣坛下许下过誓言的,她是他的王后!他们会在一起一生,而一生还有足够长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里他总会让她爱上他的。

    第236章 穿越中世纪236

    路易莎坐在梳妆镜前, 由侍女一下一下从头到尾梳理头发、按摩头皮时。原本在外面写信的纪尧姆,这才走进了她寝宫的起居室——路易莎和纪尧姆当然各自有自己的寝宫,或者说大型套房。但绝大多数时候, 纪尧姆都会在路易莎的房间过夜。

    这也是宫中从未怀疑过国王和王后感情的重要原因,不管这种事是否有失体统(此时贵族还没到后世,认为分房天经地义,行房后都要回自己房间睡的程度, 但建立起宫廷的大贵族确实有这个倾向了),至少极有力地说明了王后对国王陛下的‘性吸引力’。

    而‘性吸引力’在此时, 基本可以等同于夫妻感情了。因为在传统上, 大家一边认为‘性’代表了不纯洁,结婚就是为了繁衍传承生孩子,为此才‘忍受’这种不纯洁,而不是所有人都保持单身。另一边,又本能迷信‘性’的作用,认为夫妻必须靠这个调和关系。

    所以现在流行故事里的寡妇, 明明寻找丈夫只是为了找一个保护人,却在媒人介绍来各方面都合适,却没有性能力的男人时表达了拒绝。因为她不想自己的婚姻变成一场灾难,一旦遇到什么事,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怎么说呢,这样的故事安排,一方面有现实基础,夫妻生活不和谐确实会是问题, 相反夫妻生活和谐,也能成为润滑剂,让一些影响夫妻相处的事变得不那么重要。另一方面, 也是编故事的人多数男人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不愿意这件很能彰显自身的事,变得可有可无。

    纪尧姆走进起居室后,一言不发地走到了梳妆台旁,坐到了一旁那个珊瑚色的软垫椅子上,看着路易莎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路易莎先是抹了一层玫瑰水一样的东西(其实是保湿精华,现在是秋冬,很需要这个),然后又涂起了雪白的脂膏(这是晚霜)。

    香气都很美妙,但因为并不浓烈,也不会扩散开,得靠得非常近才闻得到,纪尧姆确定这些东西并不是香水、香膏。

    不过纪尧姆也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大概猜测这是路易莎用来保护、滋养自己的肌肤的。毕竟,自己有一位这样美丽的王后,肌肤几乎完美无瑕,日日亲近之下他就算再不关心这种事,也该知道那不会单纯是因为天生丽质。

    不得不说,这些东西确实很有用,即使是在阳光明媚的时候去到户外,他就在路易莎身边,也看不到她的脸颊上有一粒斑点。那白皙的、无暇的,玉兰花一样的肌肤,可以说是路易莎的个人标志之一。因为她这个王后如此,宫廷贵妇们更加追求肤色白皙、肤质细嫩了。

    路易莎倒不会为此感到抱歉,让大家‘服美役’更重什么的。且不说,因为白皙细嫩的皮肤本来就是不事生产的标志,这个时代贵族向来在乎。就说现在能追求这个的都是什么人?宫廷贵妇?她们的生活性质决定了她们不会在乎这上面下苦功。

    “您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纪尧姆的视线还是很有存在感的,等到梳头侍女退开后,路易莎忍不住侧过头,垂着眼睛问道。

    “我在想,似乎每次见您,都会比上一次更爱您。”纪尧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起身和路易莎并排坐到了那张梳妆凳上,然后继续说道:“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吗……我并不是指责您,但我能感觉到,您并不像我那样投入到了爱情中。”

    即使到了现在,纪尧姆也无法直说路易莎不爱,或者没那么爱自己,非要这样迂回地说出本质没区别的事实。

    路易莎的梳妆凳虽然算是宽绰的,可到底只是一张梳妆凳而已,两个人并排坐就有些挤了。事实上,她现在和纪尧姆是挨着的,腿碰着腿,手臂贴着手臂。纪尧姆还拉过了她的手,在她的指尖、指腹、手心摩挲着,同时话音近在她耳边。

    路易莎并没有被纪尧姆突如其来的这番话吓到,她已经不再是几年前突然被安排了和纪尧姆的婚姻,对他不了解,对他迷恋自己不了解的那个她了——当初的她,多少是有些伴君如伴虎的心态的,哪怕她相信他爱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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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有多大指望。

    毕竟是封建社会的君王之爱呢,能有什么指望?真要有指望,那就不只是恋爱脑了,根子上来说是对不起她上辈子接受的义务教育!君不见‘三千宠爱于一身’的杨玉环是‘宛转蛾眉马前死’,‘独霸天下’的卫子夫最终却是椒房殿里被废自杀,还有,还有戚夫人、栗夫人……谁的宠爱不盛大,谁又有好结果?

    去相信君王的爱,相信这爱能让自己自由自在地活在他面前,与他是平等的……这多少有些可笑了。对一个一念之间能够决定自己生死的存在,那怎么做得出啊?

    路易莎现在面对纪尧姆也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了,这一方面是因为,西方的王后到底比华夏的宠妃牢靠一些,没到国王一念之间决定生死的程度。更不要说路易莎背景深厚,一番经营下来,她背后站着的布鲁多就决定了,哪怕得罪纪尧姆,纪尧姆也不能说把她怎么样。

    另一方面,她终于非常确定,纪尧姆对她的一见钟情并不是一种不稳定的感情,来得快,去的更快。他的爱情出乎意料的稳定、专注……这在某种程度上,让两个人相处时地位颠倒,是路易莎处于高位了——当然了,路易莎不会因此得意忘形,真的就随意对待纪尧姆了。

    所以,即使没被吓到,也认为纪尧姆口中的不是指责她,是他的真心话,路易莎也没有等闲视之。她顺着纪尧姆拉她手的力道和方向,靠在了纪尧姆的胸口,声音很轻,但没有分毫虚假:“我也爱您、敬您,这是真心话!”

    纪尧姆信任路易莎,认为她品性高洁而真诚(这不是假的,可也多少带了些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滤镜),他不觉得路易莎在骗他。可他也默认了这话背后的未尽之语——她是爱他,可正如他所表达的,他们的爱绝不对等。

    可是,‘爱’又怎么可能强求对等呢?哪怕纪尧姆并不是个整天琢磨情情爱爱的人,只以他务实的思维去判断,也能想到‘爱’从来不是一个人有多少,另一个人就能对等回报的。如果真能对等回报,世上应该全是幸福恩爱的情侣才对。

    而事实却是,别说感情的分量对等了,只是两情相悦都很难,单相思才是多数。

    纪尧姆没办法再说什么了,应该说,今天说出那样的话都在他自己的意料之外……他以为自己想归想,却不会说出来。却没有想到,看到路易莎,来到她身边,他们离的那么近,又好像那么远时,不自觉就说出来了。

    叹了口气,他还是将路易莎,他的妻子抱在了怀里——还能怎么样?就像他纠结抑郁,也没几天就从罗本都回来了一样,他的选择其实从来没有过其他可能。

    路易莎是被纪尧姆抱进卧室的,当她被放上床,华丽的床帐被放下的潦草。路易莎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现在天冷,纪尧姆根本不会记得放床帐!事实上,这天纪尧姆要比平常急躁、粗暴一些。还远不到伤害路易莎的地步,但路易莎明显感觉到了不同。

    路易莎心知这大概和之前纪尧姆说的那番话有关,可这个心结也不是她能解决的,她总不能在纪尧姆面前表演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吧?倒不是做不到,只是她现在的‘生存环境’不需要那样也能活的很舒服了,那又何必呢?

    从这个角度来说,路易莎也算是被纪尧姆的偏爱‘宠坏’了。

    ……

    路易莎尽量接受了纪尧姆的急躁、粗暴,全然配合、温柔以待。这也不是她没脾气,而是因为愧疚——这个时候她才真正能确定,她如自己所想,确实也爱着纪尧姆。就像她上辈子读到过的书里的话,‘爱’是常觉亏欠。

    她比纪尧姆更清楚,爱情不可能对等,不是一个人一心一意,另一个人就能实心实意。但她面对纪尧姆的真诚、真情,自己远不如他纯粹、用心时,还是会愧疚——这种纯粹感性的愧疚,永远无法用理性的分析去消解。

    不只是这一点,想的清楚明白的路易莎更知道,她和纪尧姆除了过去、现在如此,未来也会如此。事实就是,在可预见的未来,她的爱永远不可能像他那样深,那样毫无保留。她特殊的经历与认知,以及与纪尧姆绝不平等的地位决定了这一切!

    而这就让她的愧疚更加深长了。

    第237章 穿越中世纪237

    “您是不打算怀孕吗?”结束之后, 路易莎都快要睡了,纪尧姆忽然说道。

    这让路易莎一下清醒了,她不明白纪尧姆为什么忽然说这个——虽然她确实对生育有着这个时代任何人都没有的了解, 以至于对此是很消极的……没办法,此时女性初次生育死亡率实在居高不下,哪怕是单纯为了保命,她也积极不起来啊。

    尤其是刚刚结婚那段时间, 那个时候她以后世标准还未成年,生育的危险更高, 她更不想考虑这件事。即使生育这事儿, 在没有稳妥避孕方法和终止妊娠手段的当下,除非她能拒绝纪尧姆碰她,不然本质上并不由她决定。

    总之,算是她运气好吧,到现在她都没怀孕……今后就算怀孕,好歹也在更适宜生育的年龄, 危险又降低了一些。

    “不。”路易莎下意识否定了纪尧姆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如果回答‘是’,问题就太大了。而且,路易莎对怀孕消极归消极,却没有不怀孕的打算,主要是这件事根本不由她‘打算’。再者到了现在,比较适合怀孕的时机,她也会考虑这件事, 毕竟家里是真有王位要继承。

    “您为什么会这样说?”路易莎自觉还蛮有底气的,还能反问纪尧姆。

    纪尧姆迟疑了一下:“您刚刚几次在上,躺着时也是靠着左侧……”

    路易莎懂了, 路易莎微微脸红,还好帷帐里面光线昏暗,即使适应了黑暗也不至于能看清人的脸色——路易莎虽然骨子里是现代人,但在这个时代也正经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博览群书的知识分子,当然知道纪尧姆这话什么意思。

    这说起来又是一个有中世纪特色的‘医学常识’了,说的是医学上认为,男女站着行房,会导致‘种子’落到子宫底部,进而流出,因此无法怀孕(显然是个听起来符合逻辑,实际一点儿准确性没有的医学理论)。所以在这个结婚都只是为了要个宝宝的时代(至少到的理论上是如此),站着行房就是耍流氓,很多时候只有通奸才会那样,毕竟通奸才不方便要孩子。

    而如果女性在上,显然会带来类似的‘效果’……

    另外,医学上还认为男性右侧的□□更容易产生‘雄性种子’。女性也同样,卵巢右侧更适合让‘雄性种子’。所以为了生儿子,是有一些特定姿势的,而像路易莎这样,靠着左侧休息,肯定是不适合生儿子的。

    “您在说什么啊!”路易莎因为不好意思,也因为觉得纪尧姆说这样荒谬的话很不可思议,立刻说道:“我只是因为觉着那样感觉很好,于是就那样了。靠着左侧休息也是因为恰好如此……您难道相信这些吗?您是那种相信凡能受孕,便男女性事一定是双方自愿的人吗?”

    路易莎后面的话也是此时一种常见的医学谬论吧,按照此时的观念,双方自愿不一定能受孕,但受孕需要双方性自愿——对这个荒唐观点,路易莎非常厌恶,因为它导致了有些强奸罪无法成立,就是那些最糟糕的、导致了怀孕的强奸!

    纪尧姆作为这个年代少有的接受过良好教育、见多识广,自主思考能力还很强的人,当然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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