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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搭配偶尔有的爆款‘流行书籍’,印刷厂就能活得不错了。或许赚大钱是不会有,可这是‘印刷术’的火种啊!作为一个华夏人,如果人在古代,有机会点印刷术的科技树,难道会放过吗?这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信仰了。

    更何况,这确实是对‘人类文明’都有好处的事。

    只可惜,过去路易莎也考虑过这些,印刷课本的可能性只存在于‘理论上’而已。最大的问题是,此时人们的课本多数都不是统一版本的。除了一些青史留名的大学者留下的专业著作,成为了某个学科的公认课本,很多时候用什么课本全看教授的老师怎么说。

    具体可参考《哈利波特与密室》,里面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哈洛特给这门课换课本,全是自己写的冒险小说,这都没问题,学校也认可了。这某种程度上就说明了西方的某些教学传统,大学教授在课本选择上权力很大。

    现代都是这样,没有在课本上多少做些规范的中世纪就更是这样了。

    在一个老师没多少学生的当代(现在的大学基本是小班,除了上神学课的教室,不可能有多少学生),最极端的情况是一个老师用一种课本,这要怎么印刷?一本书只印有限数量的话,印刷相比手抄的成本优势根本体现出来,那又何必搞印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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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印刷这条路本来是被堵死了,但刚刚想到印刷术前,不是说到了‘大学’吗?这一点提醒了路易莎。

    路易莎既然打算统合西岱城里的大学,使其规范化,并靠拢牛津剑桥那类古老大学过去的形式。还要在此基础上,引导新建更多的学院,招收更多的学生(非神学)——这不就意味着,她有机会统合课本的同时,还增加课本这个市场的总量?

    倒不是说一门学科定死了只能用某种教材,但她可以选定几种权威教材,让教授只能在其中选择,甚至可以自己组织人手编纂更好的教材。这么做说是影响了教授的教学自由,实际对学生是更有好处的!

    老师自选教材的自由下,实际是泥沙俱下……教学是雕琢学生的过程,课本本来就应该有所规范!

    能搞印刷业,这让路易莎一下有些兴奋起来,这不在于其中有多少利益,而是这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儿!

    于是想到就去做,路易莎很快让人去调查了当下的出版业情况——不出所料,市面上基本是手抄书。这是个爆款‘流行书籍’也能卖上万册的时代,不过这可能是许多年间,由不同的书商,雇不同的抄写员和袖珍画画家手工完成的书,累计的销售量。

    当下出版业的情况是没什么参考性了,或者说,真要拿这个做参考,路易莎这个时候就该打退堂鼓不干了。

    于是路易莎干脆丢下现有的出版业运行方式,按照自己的理解去筹备——首先解决印刷术的问题,是做木雕版,还是铅活字印刷?路易莎没做太多思考就选择了后者。

    如果是在华夏古代,路易莎会选择前者。虽然华夏很早也有了活字印刷,可直到近代西方更先进的活字印刷术东来,一直是雕版印刷占主流的。因为活字印刷术的理念很现代、很先进,可在古代环境下并不合适。

    首先就是华夏文字不同于西方的字母,字母只有那么些,汉字的话,就算只算常用字那也有一大堆了。这就给排版带来了很大麻烦,如果要求排版工都是识字的,这在古代可不容易!

    另外,这还会带来另一个问题,就是一套活字块的成本——如果用陶土、木头等便宜的原材来制作活字块,印刷质量会很差,印刷不清、墨色隙痕、排版不齐等问题都会反映到印刷品上。但如果是金属活字,则会因为字块太多,成本陡增。

    历史上就有朝廷官府用铜活字印书的,印出来的书籍就比较精美了。但即使财大气粗如朝廷,也只制作了两套铜活字,由此可见那不是书商能负担的。

    再说了,如果是常年要印的印刷品,活字印刷在成本上都不见得有优势——木雕印板只要保存好,能够用很多很多年的,每年要用的时候就能拿出来印。而如果是活字印刷,总不能今年排好版了印一批,然后活字块挪作他用,明年再排版吧?排版也是成本,年年都来,累积之下也不比做一块雕版便宜了。

    活字印刷的优势领域很狭窄,就是要快速印出,且量还不能少的情况(如果要快速少量,这又是手抄的领域了)。

    但现在不是在华夏,而是在使用字母文字的西方,这天然适配活字印刷。这种时候,路易莎但凡多犹豫一秒,都是对上辈子所受教育的不尊重!

    第242章 穿越中世纪242

    西岱城作为此时和罗兰西的博洛尼亚并立的教育中心, 学者和学生是很大的一个群体。即使是保守估计,大几千人是有的——这个人数就很多了,毕竟此时的西岱哪怕是西方数一数二的大城市, 也只有十多万人。

    学者和求学学生的存在很是活跃了西岱的市面,他们大多数是外地来此,在西岱城里要生存,从衣食住行, 到用的一张纸、一根草,都得花钱!所以就这大几千人, 不知道给城里多少人提供了生计!

    最直接的, 不提供住宿的学院的学生,除了个别能够寄主到老师家中(这也是老师家补贴家用的一个办法),多数还是得租当地居民的房子。至于说间接的、隐秘的……像是城里面的妓女,如果没有学生们,立刻就好多过不下去呢。

    毕竟是单身来读书的男性,而且多数正好是十几二十多岁的年龄, 会有这种事再正常不过——现代都是如此,更不要说中世纪了!现代好歹这种事是违法的,社会主流风气也鄙夷如此。但中世纪,真的就是没人当回事了。

    中世纪是一个一方面虔诚禁欲的时代,另一方面,私下又因为表面的禁欲,又非常放纵糜烂的一面。就连学者也对妓女,以及男人找妓女的事百般开脱, 直接说这种事是无法禁绝的,为了不让男性因为欲望染指良家女子,还不如对妓女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男性找妓女解决欲望并不会损坏他们的德行和善功, 不会耽误他们上天堂,所有的罪孽自然有妓女去承担……从这个角度来说,妓女是管不住欲望的男人们道德上的替罪羊,甚至还是整个社会的替罪羊!

    不过,虽然这些生活在西岱城的外来学者和学生们,绝大多数有着不错的消费能力(中世纪如果不是有点儿家底,怎么能外出求学?),那也是相对来说的!事实就是,以此时的生产力,这些学者和学生别居异地,还是西岱这样的‘大城市’,大部分也经济上拮据。

    这也不奇怪,真正有钱有势的年轻人也不会走上大学的路子。贵族青年可以继承爵位,继承不了爵位的次子还可以找一个有钱有地的妻子,这都不行,军功或者进教会也行。凭借自己的贵族出身,干什么都天然比人有优势。

    至于大乡绅、大商人,他们的子侄,其中受重视的也自然有一份家业可继承。

    会选择读大学这条路的,要么家里有些家底,但不多。要么就是身在一个颇有家底,只是自己不大受重视的家族——如果是这种情况,这个年轻人出门在外求学,能够得到的经济上的支持其实依旧有限。

    所以,这些来到博洛尼亚、西岱求学的年轻人,除了极少数,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当然,这也没什么可抱怨的,这年头生活比他们艰难得多的人太多了。他们的日子以现代人的视角来看会觉得苦,可依旧是很多人不可得的日子呢!

    至于这些年轻人在写给家里的信中哭诉的,难以在西岱生存。这一方面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有点儿家底的人家,孩子在家时别的不说,总能吃饱穿暖,衣食住行不必自己担心。而在外求学就不同了,什么都需要花钱、什么都很贵呢……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只有哭得够惨,才能从家里得到‘援助’嘛。倒不一定真的有信里说的那么惨,似乎家里不马上托人捎带一些钱和东西,自己就要在西岱做乞丐,甚至落魄至死了。

    因为这个原因,很多远在他乡的父母、兄姐总是会收到来自西岱的求援信,不是要东西,就是要钱。对此,多数‘资助人’一开始或许还能有求必应,毕竟家里孩子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谁知道有什么难处呢?但时间一长,怀疑肯定是有的。

    那时候,很多老家父母也许会答应给予援助,但给予援助时会有技巧地托付同乡或认识的人亲自送去(这些人一般是有事要去西岱)。这样交付钱物时,还能实地看看,确定家里孩子是真的在学习,而不是学坏了,这才不断问家里要钱要东西。

    路德维希就是如此,他上次写信回家,希望父亲能将他的旧裤子,以及一双靴子寄来,另外再寄送5苏来。他在准备给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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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学费,还差3苏——路德维希其实已经算要钱要得少的了,他日常没什么乱花钱的地方,在求学的年轻人中称得上节俭。还会自己想办法赚一些钱,尽量不寻求父母的帮助(这可能和他与父亲的关系一向紧张有关)。

    但就算是这样,时不时写信求援也是必不可少的……这也引起了家乡父亲的注意,认为他可能在西岱学坏了。学了一些浪荡子弟的做派,在西岱没有学习,而是有时间就在酒馆饮酒,喝醉了还会睡在娼妓的臂膀上!

    如果不是这样,很难解释为什么儿子总是写信,信里又都是要东西——生活在偏远外省乡间的小乡绅很难想象王都的开销,什么都不可能自给自足,只能拿钱去买,而物价又那么高什么的……

    哪怕是现代,也多的是老家的父母不明白孩子在大城市打工,怎么会攒不下来钱。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获取消息的渠道,大家都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生活一辈子,‘自己即是世界’根深蒂固,不能理解孩子在西岱的生活方式,再正常不过了。

    路德维希的父亲就托了去西岱的女婿,送了钱和东西,顺便要看看路德维希有没有在西岱好好求学。

    “……你父亲很担心你,你一直写信要钱,他最怕你和那些浪荡子一样一身坏习气,来到大学什么都没学到,然后带着坏毛病回乡做了败家子。”路德维希的姐夫看过了路德维希寄宿的人家,又向这边的街坊打听了一下,确定他还算是个正派青年,这才对他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不过姐夫也不解现在的情况,不明白路德维希怎么就花了那么多钱,好奇问道:“你就住在这儿吗?这样一间阁楼也要那么多房租?这些钱在镇上足够租一栋三层的石头房子了。还有,房东既然包了饭食,怎么还写信要食物的钱呢?”

    路德维希今年22岁,是个颇为高大健壮的青年,长相也英俊。在家乡时,作为小乡绅之子,是姑娘们中很受欢迎的那种少年。甚至如今人在西岱,他也不需要付钱去找妓女,就能有良家姑娘愿意和他约会调情。

    不过他也没多少时间做这事儿就是了,他比同龄人要早熟一些,很早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作为小乡绅之子,还不是长子,他注定继承不到什么东西了。如果不想将来在自己哥哥的小庄园里做个磨坊主,他就得抓住来西岱求学的机会。

    他来求学还是母亲资助的,用的是母亲的嫁妆。不过即使是母亲出钱,他还是得向父亲要钱,毕竟这年头女人的嫁妆也是由丈夫支配的,女人只能领‘零花钱’而已……这也是路德维希每每不忿的原因之一吧。

    母亲已经答应资助他上大学了,明明花的是母亲的嫁妆,结果父亲却总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不给或者少给援助……只能说,这就是站的角度不同了,站在路德维希的角度,就是父亲吝啬,父亲为难他。而站在他父亲的角度,就是儿子用了他的钱,一笔本不必出的钱!

    是的,那是妻子的嫁妆,可是就连妻子都是丈夫的财产,又何况妻子的嫁妆呢?很久以前这笔钱就是路德维希的父亲在掌管了,他早就将那当做是自己的钱了。

    “这里是西岱,是王都,城里住了多少人啊!人总是太多,而房子又太少,更不要说这里什么都贵了!”路德维希忍不住对姐夫倒苦水:“您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以去租房的人家打听打听房租的数额。”

    “还有房东包饭食,也只是包一顿而已。而且他们吃的太差了,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根本吃不饱,还是得自己买一些食物……”

    因为路德维希确实是算节俭的了,所以他说这些话理直气壮。最后还透露了一点儿自己挣钱的事:“事实上,我已经尽量不去写信要钱了,我会自己抄写课本教材,还给书商做袖珍画画家,按幅收钱……”

    路德维希的舅舅就是袖珍画画家,他很喜欢这个舅舅,年少时和他学过袖珍画的技巧。当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有趣,而且有时候还能帮舅舅的忙,给他代笔。却没想到,现在在西岱求学,这却是一个谋生的技能了。

    路德维希话音未落,就想到了自己这番话如果传到父亲耳朵里,可能的不妙结果,连忙请求道:“您千万别告诉我父亲这件事,他如果知道我能在西岱挣钱,更不会寄送钱物过来了。可是我做袖珍画画家的收入始终是有限的,根本不可能不靠家里资助上大学。”

    “我是来求学的,更多时间还是要放在上课学习上,画袖珍画的时间不多。如果不去学习,时间都用来画画了,那我来西岱干什么呢——这儿对没钱的人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在家乡至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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