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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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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盲至今三月有余,他几乎对复明不抱希望。而一个瞎了的将军,显然失去了作战能力,或许他最后的作用,就在于西羌止戈。

    一行人到达西境大营,曾彦公务在身,就此拜别,临别前又私下和初学清言语一番。裴霁曦虽耳力好,可二人特地避开了他,他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也大致能猜到,一个在担忧,一个在承诺。

    曾彦刚走,西境定远军的副将林玥怡就前来迎接。

    林玥怡是裴霁曦的表妹,裴梦芝的女儿,如今带领明履营在西境辅助祈允。

    她笔挺的身材在盔甲的映衬中更显飒爽,模样是个俏丽的姑娘,却丝毫没有小女儿的作态,举手投足尽显英气,隔着老远,她挥着双手,开口就是爽朗的大喊:“表兄!”

    跑到跟前,她围着裴霁曦:“表兄,听说你来,我早早就让大家摆了擂,要给咱们定远军主将看看西境定远军的风采,你这么多年都没来过西境,可得好好指教指教咱们。”

    裴霁曦涣散着眸光,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做得很好。”

    林玥怡这才察觉不对,伸出手在裴霁曦眼前晃了晃,被裴霁曦无奈隔开,裴霁曦解释道:“是看不见了,不用试了。”

    “为什么?北狄人干的?”

    初学清知道林玥怡也是直言直语的性子,担心她说太多刺激到裴霁曦,忙在一旁解释:“侯爷的眼疾也并非不能痊愈,只是要注意多加疗养。”

    林玥怡打量了下初学清,“你是救出我表兄的初侍郎?”

    “不敢居功。”初学清谦虚道。

    林玥怡觉得她面善,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她,毕竟上次见到身为冬雪的初学清时,林玥怡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女娃。

    林玥怡又问道:“既然表兄身患眼疾,为何不在邺清休养,来到西境呢?初侍郎来西境不是来和谈了吗?表兄来做什么?”

    初学清不知如何开口解释,身后的吴长逸上前道:“是陛下旨意,因定远侯熟悉西羌情况,派定远侯协助初侍郎和谈。”

    “熟悉个屁!”林玥怡骂道,“论熟悉,祈将军在西境七年,不比我表兄熟悉吗?让他舟车劳顿跑这么远干什么?给西羌送人头吗?”

    “玥怡!”裴霁曦止住了林玥怡的话头,安慰道,“初侍郎先出使北狄,救我于水火;后出使长戎,止兵戈于无形。你要相信她。”

    林玥怡蛾眉倒蹙,凤目圆瞪,不敢相信朝廷此举背后的无耻意图。

    裴霁曦岔开话题:“祈将军呢?”

    林玥怡没好气道:“在翔云关视察前线呢,长戎虽然配合我军对西羌出兵,但是西羌王倔得很,就是守在勐城外不肯撤军,放心,我们已经把他们打退了二十里,祁将军不放心,正守在翔云关。”

    曾经的小将祈允,如今已经统管西境大军,初学清不禁回想起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真想看看他领兵时是何模样。不过眼下她的身份,还是少见故人为妙。

    林玥怡抬眼看了看武将打扮的吴长逸,问道:“你就是护送初侍郎出使的羽林卫指挥使吧?”

    “正是在下。”

    林玥怡对他方才那副高高在上的京官姿态不满,讽刺道:“我们在这提着脑袋打西羌人,就是为了你们能在京城安心地多抓几个小贼呢!”

    吴长逸垂下头,并未反驳什么。

    裴霁曦厉声喝道:“林玥怡!何时有了这般阴阳怪气的毛病?”

    林玥怡心中气不过,紧紧攥着身上的佩刀:“他们是要你的命!”

    裴霁曦微微皱眉,缓了缓语气,道:“都是朝之栋梁,各司其职,我也有自己要履行的责任。”

    初学清轻轻叹口气,上前对林玥怡行礼,缓声道:“没能让林副将放心,是初某失职。但初某以性命担保,和谈绝不能被西羌左右,绝不会以出卖国之栋梁,换取一时苟安。”

    别人不知初学清这句承诺的重量,吴长逸却知道。

    因为陛下诏令上的“不惜一切代价停战”,明明就是把初学清逼到了唯一的那条路上,虽未明言,但身为臣子,理当按此行事。

    看来之前变法风波,传言定远侯与初侍郎有旧,也不是空穴来风。

    她甚至可以用性命来为裴霁曦作保,难怪裴霁曦愿意为变法站台。

    林玥怡神色稍缓,问道:“初侍郎可有把握?”

    初学清正色答道:“若没有背后雄厚的国力,没有边疆战士强劲的军力,但凭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也只能因国力衰弱而任人鱼肉。但西境军屡屡得胜,若此时还要一再退让,属实不配为人臣。”

    林玥怡问:“你什么时候去西羌大营和谈?”

    “我已着人先行送拜帖,最迟后日。”

    林玥怡瞥了她一眼:“那就信你一次。”顿了顿又道,“但若西羌有什么非分之念的话,我西境的定远军可不是摆设。”

    裴霁曦沉声道:“主不可因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制战①,玥怡,在定远军待了这么多年,你还不懂这个道理吗?”

    林玥怡抬眼看了看目光涣散的裴霁曦,咬了咬牙,忍下了心中不快。

    *

    到了出使这天,裴霁曦留在西境大营,吴长逸护送初学清前往西羌营地。

    可进入营地的时候,西羌士兵只允许初学清一人进入,吴长逸本担忧初学清安危要一同进入,可西羌态度强硬,最终还是初学清自己进去的。

    西羌士兵把初学清引到一个帐内,让她再次等候。可她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没等到来人,看来西羌是想要杀杀大宁威风。

    初学清最终决定不再等待,只对门口守着的侍卫道,若西羌王没时间接待她,她也不愿浪费时间在此,既无和谈诚意,不如在战场上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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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她此番话后,西羌王召见了她。

    西羌的中军大帐内,西羌王坐于主位之上,桌前摆满美酒佳肴。两侧是西羌众武将,都分坐在两列桌旁,每人的面前也都摆着美食。

    所谓的没时间,原来是在宴饮。

    初学清立于众人之中的空地上,现下站着的人,除了初学清,就是侍候的奴仆。

    初学清淡淡一笑:“原来这就是西羌的待客之道。”

    一旁有武将轻哼道:“怎么,大宁的文臣,站都站不住吗?”

    初学清淡然回道:“非也,只是贵国营地后撤了二十里,初某一路奔来有些累了。”

    初学清借此讽刺西羌被定远军打得撤退了二十里,西羌王听出她言语中的讽刺之意,面色不虞,坐在高位上不屑问:“据闻大宁使臣去往北狄和谈时,可是备了不少礼,不知今日来我西羌,都备了些什么?”

    去北狄和谈备的礼,本是为了赎回太子,最终作为赎回裴霁曦的障眼之法,送给了北狄。

    初学清面色不改回道:“送给北狄的礼,是祝贺北狄新王继位。不知西羌是否也要有此喜事,才开口要礼呢?”

    一旁有脾气冲的武将已拍案而起,这不是咒他们大王死呢?

    但西羌王毕竟是一国国君,并没有轻易被激怒,他用眼神制止了发作的武将,只道:“怪不得初侍郎能以一己之力,游说长戎出兵,果然是能言善辩。”

    西羌王随意拿起桌上酒盏,轻呡一口,单侧嘴角轻轻扬起,道:“可西羌和长戎不一样,大宁欠西羌三万士兵的命。”

    第47章 桃子过敏的人,原来不止冬雪

    初学清并未被武将的冲动和西羌王的笑里藏刀吓道, 正色道:“那三万士兵的命,是葬于战场之上,但真正要为他们的命负责的, 不是为了保卫国土而抵抗的军人, 而是厚颜无耻发动战争的人。”

    西羌王拿着酒盏的手霎时收紧,眼神阴翳,厉声道:“看来初侍郎真是不怕死。”

    “并非是初某不怕死, 而是身后的定远军给了初某底气。”

    西羌王轻哼道:“初侍郎今日若是来和谈,不若拿出和谈的诚意来。”顿了顿, 又冷冷道:“西羌只有一个条件——裴霁曦的项上人头。”

    初学清道:“不知西羌有什么底气,提出这么不切实际的条件。”

    “你难道不知, 我西羌公主已嫁于北狄新王,如今北狄与西羌缔结秦晋之好, 大宁的西北境危矣。”

    初学清笑道:“不知西羌公主是哪位大臣的女儿,又是北狄新王第几个妃子?既然已结秦晋之好, 怎么北狄不想着为西羌三万将士报仇?之前我朝定远侯去北狄作客的时候, 可没有人像西羌这般要取他性命。”

    “那是因为北狄公主贪恋男色,要他做驸马罢了。”西羌王反驳道。

    “贵国真的以为, 北狄公主,北狄军权最大的人,一个战场女杀神, 只是耽于男色的人?她只是知道, 定远侯不能杀, 哀兵必胜的道理, 北狄公主是知道的。所谓的驸马, 也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西羌王眯起眼睛,揣摩片刻, 想清楚后,手中酒盏重重地扔到了桌上。

    初学清见他有所动容,继续道:“北狄如今以长戎出兵为由从大宁撤兵,可孰不知,长戎只是给了北狄撤兵的借口罢了。北狄内部政权尚不明朗,新任的王与手握重权的公主,现下实在不是他们出兵的最佳时机。”

    西羌王不屑道:“再有权,那也只是个公主罢了。 ”

    “可在北狄公主之前,北狄人也不会想到会有个女将军。既然女将军都当得,女王怎么就当不得。”

    初学清停顿片刻,给了他们充分的思索时间,又添油加醋道:“如果北狄政权更迭,那西羌与北狄的秦晋之好,不就消散无形了?届时西羌孤军奋战,又如何敌得过东西夹击呢?当然,现下耗着国力强撑在勐城外,无非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西羌王定定看着初学清,道:“你此行是想要什么结果?”

    初学清听出对方口中的松动之意,缓缓道:“初某先前出使长戎,曾允诺长戎国君,愿遣工匠织女赴长戎协助当地发展,互通有无,这一条件,也对西羌适用。”

    顿了顿,她又道:“当然,我国也并非无所图,开放互市,对大宁也有好处。有如此互利共赢之事,何必要用流血征战这种方式呢?”

    西羌王沉默片刻,只低声道:“本王需要考虑考虑。”

    初学清此行,陛下下令必须停战,她没有退路,也没有让西羌王考虑的时间,她挺直脊背,淡淡道:“此次初某出使,朝中也是争议参半,大部分朝臣,因大宁屡屡得胜,还是主战派。和谈的机会,初某只争取到这一次,您需要时间考虑,可主战派却不给初某时间,今日初某一旦回去,定远军的脚步恐就止不住了。”

    “笑话,定远军难道还敢侵犯我西羌国土不成,你别忘了,当初定远军北征,在北狄吃了多大的亏,你们那个老定远侯,不也死在了北狄么。”

    初学清只道:“北狄地势复杂,定远军亏在地势不利。可西羌地势与大宁类似,对定远军来说,去西羌作战,和在本土防卫,可没什么区别。若您无意和谈,初某还是告辞了。”

    西羌王双拳紧攥,可半晌过后,无奈松了松拳,只道:“初侍郎留步,不如坐下慢慢商谈停战条款。”

    初学清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下来,可她面上并未显现出来,只是沉着地与西羌王对条款讨价还价。

    终于,她做到了。

    *

    当初学清带着停战协议回到勐城的时候,已是暮色四合。知府曾彦提前得知了结果,早早准备上庆功宴,初学清一进城,就被接到了勐城最大的酒楼之中。

    吴长逸借口有事,没有跟去,实则是又被初学清的手腕惊到,震惊之下,今日不想再面对桑静榆。

    座上人除了裴霁曦、曾彦、林玥怡,还有桑静榆。可惜祈允怕西羌反悔,还在翔云关盯着,不能前来。

    曾彦引他们落座,初学清坐在桑静榆和裴霁曦中间,桑静榆另一边是林玥怡,俩人性子相像,初学清还没来的时候,桑静榆就已经和林玥怡有说有笑,都是不拘一格的女子,很快熟稔起来,林玥怡觉得桑静榆也面善,就是不知在何处见过。

    众人落座,曾彦带大家举杯,庆贺此番出使顺利。

    桑静榆闻着酒味不对,问了句:“这是什么酒呢?”

    曾彦答:“今日有巾帼在场,特意备的桃子酒,这是勐城特产,味甘香醇,也不上头。”

    桑静榆赶忙道:“我夫君桃子过敏,不能喝桃子酒。”

    裴霁曦闻言一愣,仿佛有什么尘封的记忆被轻轻拨动,桃子过敏的人,原来不止冬雪。他不禁问了出来:“学清是自小就桃子过敏?”

    初学清心中咯噔一下,面色一变,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桑静榆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补充道:“是啊,夫君自小就过敏,桃子这个东西,有许多人都过敏的,先前我还有个病人,连桃子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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