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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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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今面上是太子的人,现在在张家的地盘,万事小心。”

    初学清淡淡一笑:“我还记得当初裴兄给我的信,留存薪火,以待燎原,我明白,但既是燕雀军来攻,有一些事情,需要借助我的名号去做。”

    “你是想招安?”裴霁曦问道。

    “是。”初学清肯定道,“既然起义,必受不公,而我是变法的兴起人,想必燕雀军也有所耳闻,若由我去谈判,未必不能和战。”

    “这太危险。”裴霁曦担忧道。

    初学清却道:“总比出使安全多了。”

    裴霁曦听出初学清的坚定不容置喙,不禁慨叹:“大宁有学清,实乃百姓之福。”

    初学清看着夜色中裴霁曦英挺的轮廓,心念微动,却只道:“裴兄在外,护得大宁平安,我在内,开拓人间大道,你我携手,打破这世道。”

    裴霁曦心中暖流涌动,他好友甚多,大多是战场上搏命换来的,可从未有一人,和初学清一样,既像高山一样让他敬仰无比,又如流水一般让他心中熨帖。

    他们观念相合,志趣相投,总能理解对方言语之外的意思。

    他能为她担变法之名,不惜陷入党争;她能为他深入敌营,抛却自身安危营救他于水火。

    初学清不仅像他的战友,可以互相托付性命,还像他另一半残缺的灵魂,勇敢地完成着他做不到的事情。

    裴霁曦顺着初学清声音的方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激动地稍稍用了些力,朗声道:“有友如此,何其有幸!”

    他看不到的是,黑暗中的初学清,面上有挚友在畔的暖色,也有遥不可及的苍凉。

    能做心中挚友,却不能做心上之人。

    *

    初学清带着裴霁曦去寻轻风,在他们约定的地点没看到轻风,于是便折身前往杨若柳家附近,果然在那里看到了蛰伏的轻风。

    此时即使百姓们都听到了城门处的欢呼,但没有官府的命令,谁也不敢开门,黑暗的街道空无一人。

    轻风见他们来了,便低声问他们:“侯爷,初大人,我老远就听到了城门的欢呼声,就知道咱们肯定打了胜仗了,对吧?”

    初学清点点头,随即问道:“托你办的事,如何了?”

    轻风对他们道:“我在柴富贵家没看到人影,便寻来了杨掌柜家,果然柴富贵担忧杨掌柜安危,这会儿就守在院子里呢。”

    战事开始前,初学清就让轻风来守着柴富贵,一个来自顺州的铁匠,前一阵子又去顺州办事,加上谈话时柴富贵对官员那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初学清心中心中存疑。

    裴霁曦闻言,便问初学清:“此人有何不妥?”

    初学清轻声答:“他是顺州人,虽然来樟安许久,但前一阵回了顺州办事,我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毕竟,这涉及到了杨若柳,无论是出于私交还是出于官府的立场,如果此人真是有所隐瞒,她必须要查清楚。

    裴霁曦沉思片刻,又道:“若他真是和燕雀军有什么关系,轻风今夜的行踪,必然落在了他的眼中。”

    初学清怔了一下,她忘记从习武之人的角度看问题。轻风功夫一般,若平常百姓,自是察觉不到轻风的动作,但若是习武之人,轻风是瞒不过去的。

    “是我思量欠妥。”初学清很快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轻风急道:“侯爷,我这些年也有所精进了,这一般的人是察觉不到我的行踪的。”

    初学清解释道:“轻风,和你的功夫无关,若柴富贵真是燕雀军的人,少说也练了十来年的武,加上他本身身份有问题,更要谨小慎微。今夜还是要多谢你,让他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也不见得是坏事,没准更容易露出马脚。”

    “初大人客气了。”轻风挠挠头,“我还要多谢大人今夜一直守着我家侯爷呢,我这人没啥大毛病,就是怕见血。”

    初学清笑了笑,她当然知道轻风怕上战场,不然早就和墨语一样取得军衔了。

    忙碌一晚,再盯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们三人便回客栈休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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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知府冯炳早早候着他们,待初学清和裴霁曦出来,忙对他们道:“昨夜真是多亏了二位,下官昨夜忙着善后,也没来及为二位大人安排食宿,实在是罪过。”

    初学清此行本就不欲声张,无奈战事一起不得不暴露身份,可她还是尽量要离冯炳远一些,省得遭了张家的计算。

    故他二人拒绝了冯炳为他们安排食宿的建议,只道在这家客栈住惯了。

    昨夜战事一起,冯炳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如今倒是殷勤,这樟安得守的功劳,估计还是要算在他的头上,毕竟裴霁曦只是定远军的主将,昨夜事急从权,他协助可以,但再插手就不妥了。

    可冯炳还说是请裴霁曦帮忙守城,昨夜虽取得胜利,可燕雀军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裴霁曦推脱不掉,又加上的确担心樟安的城防,便只道:“本就是因私事来的樟安,从旁协助自是义不容辞,但也只是协助罢了。”

    “下官明白。”冯炳满面堆笑道。

    恰在此时,又有人来报,燕雀军的第二次进攻开始了。

    裴霁曦和初学清急忙去往城门处。

    昨日半夜他们才撤军,如今几乎没有休息多久,他们便又发起了进攻,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可初学清他们赶到的时候,就见他们一直在城门外虚张声势,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在外面不停地变换阵型,高喊着整齐的口号,但并未真的进攻,甚至连云梯都没有往前送。

    初学清向裴霁曦描述了眼前情况,裴霁曦正皱眉思索,对方虚晃一枪,背后必然有其他目的。可即便对方不撤军,他此刻也必须待在这里,以防对方留有后手。

    燕雀军没有进一步动作,裴霁曦也令守城军严阵以待。

    江南重城已安逸许久,可昨日的血腥气却将这安逸打破,连春风也不似往日和煦,似是带着肃杀的寒意。

    不多时,本该留在客栈的轻风,从城门下一路小跑,赶到了他们身边。

    轻风到了他们跟前,气喘吁吁道:“侯爷,您刚走,就有人来客栈传信,是冬雪,冬雪的亲笔信!我比对过笔迹了,就是她的字!”

    裴霁曦原本沉浸在思索中的面庞骤然变色,那不能聚焦的眸子满是难以置信,他半晌才颤抖问:“信上写了什么?”

    初学清也满脸震惊,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冬雪”来信?真正的冬雪就站在这里,又是何人冒充冬雪?

    轻风激动道:“冬雪说,知君经年寻觅,望能一见,以解心结。顺州,荆楚客栈,今日,静待君来。”

    初学清夺过轻风手中的信,厉色道:“这信定然是假的,字迹谁都可以仿冒,何况裴兄寻人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定是有人要利用此事,将裴兄诓骗出城,再给燕雀军攻城行方便。”

    轻风反驳道:“我比对了字迹,确确实实是冬雪的字,何况,说不定真是冬雪听说了侯爷在寻人,才派人来送信的。”

    初学清看向沉默着的裴霁曦,坚定道:“绝无可能!裴兄莫要上当,此时正是守城关键的时候,你不能离开!”

    裴霁曦缓缓伸出手,“把信给我。”

    初学清定睛看着他,他的手一直伸在哪里,她没办法,认命般将信递给了他。

    裴霁曦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将信放入怀中,随后,缓缓抬头,涣散的眸光望向城外燕雀军的方向。

    他轻声道:“他们在等,等我出城。”

    听到这句话,初学清松了口气,可心里又莫名空落落的。

    轻风知道裴霁曦寻人下了多大功夫,有些不忍,“可世子,万一呢……”

    裴霁曦的眼前是茫然的墨色,怀中的信,无论真假,有着和她一样的字迹。不似往日,他只能一遍遍翻看着冬雪留下的札记,反复摩挲,不断想象她独自一人在侯府时,是怀着怎样的心绪在读书,又是经历了多少失望,才决绝地留下那封离别信。

    可此刻的他,是护城的将军,城外燕雀军虎视眈眈,而诱饵就在他怀中,在距心跳最近的地方。

    将军知道哪个选择是正确的,只是那如坠黑窟的心,总是和理智背离。

    “若真是冬雪,她会知道我在做什么。”裴霁曦苦涩道。他虽然这样说着,可心中也有钝痛传来,明知那是陷阱,几乎错漏百出的陷阱,但有人用冬雪去骗他,仍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轻风看着外面摆阵的燕雀军,倏地道:“侯爷,你说,冬雪会不会加入了燕雀军?”

    初学清不可思议地看向轻风,他怎会如此想?想要澄清的话就挂在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说。

    “不会。”裴霁曦笃定的声音响起。

    初学清缓缓吐出郁结在心的那口气,还好裴霁曦不像轻风这般糊涂。

    “怎么不会呢,冬雪最是看不惯世间不平事,她说不准会帮着他们起义。”

    裴霁曦摇摇头:“她的确心存大义,但她绝不会用这么多人命堆起一个虚妄的结果。”

    初学清默默垂下头,她不忍再听裴霁曦提起冬雪,他口中的冬雪是如此美好,如此特立独行,可事实上,她只是一个薄情之人。

    轻风叹口气,“好不容易有了消息,谁知竟是敌军的计谋。”他顿了顿,又忽然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前日我拿冬雪札记去比对杨掌柜成衣店的账本字迹,那本札记被柴富贵撕了,定是他留存了一些,用来仿冒字迹!怪不得初大人让我去盯着柴富贵,他定是有问题!”

    初学清了然道:“等燕雀军撤退后,我去试试他。”

    城外,燕雀军果然只是虚张声势,一直待在城外,也不再布阵,似在等着什么,只有战旗在风中摇曳着。

    乌金斜照,泛着血红的金光,春日轻风徐徐吹来,裴霁曦身着铠甲,伫立在城墙之上,他涣散的眸光就这么“看”向远方,显得孤独而坚定。

    他心中方才经历了天人交战,他拒绝了一个错漏百出的陷阱,他明明知道一切都是最正确的选择,可许是太久没有听到她的消息,连假消息都弥足珍贵。

    他面上的刚毅里夹杂着一丝落寞,银色盔甲映射着夕阳的光芒,凛冽而肃杀。

    初学清就这么静静看着裴霁曦,她庆幸那拙劣的把戏没能骗住裴霁曦,却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在心中冒了头——若是她真的给裴霁曦写了一封信,裴霁曦会撇下一切去见她吗?

    但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正如裴霁曦所说,她不会在如此紧要的时刻,用多余的事情去干扰一个守城将军。

    何况,她亦不会再以冬雪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再也不是冬雪了,她有她的路要走,要不是燕雀军的事,他们现在早已分道扬镳。

    第64章 眼前一切,亟待破局。

    燕雀军终究在天黑前撤了军。

    他们不敢大意, 轻风跟着裴霁曦继续在城门守着,初学清独自一人去寻杨若柳。

    战事不稳,街上的商铺也都关着, 往日繁华的樟安遍布萧条, 唯有河上的粼粼波光还如往日般映着残阳的余晖。

    街道还是那个街道,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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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安静地被栓在岸边,商铺虽然闭门, 却依旧展示着自己的雕梁画栋。

    可没有人,便没有了热闹。

    初学清到了杨若柳家, 轻叩大门。

    半晌,门吱呀打开, 可开门的不是杨若柳,而是柴富贵。

    他一脸警惕地看着初学清, 初学清行了一礼,坦然道:“昨夜叛军攻城, 幸亏城防坚固, 没能让叛军得逞,我担忧杨掌柜安危, 特来探视。”

    听到初学清的声音,躲在院中的杨若柳这才现身,她担忧地看着初学清:“昨夜战事一起, 柴大哥便来我院子守着, 我一切都好, 倒是大人您面色不好, 可是没休息好?”

    初学清笑道:“昨夜定远侯在城门处协助守城军, 我也随同去了,忙了一夜, 好在对方死伤惨重,樟安得守。 ”

    初学清余光一直留意着柴富贵,柴富贵听闻对方死伤惨重,也只是垂头不语,神色不明。

    “那就好。初大人快进来坐会歇歇吧。”

    初学清随杨若柳进到院中,院子虽小,却满满烟火气,院中有一处石桌石凳,杨若柳引她落座。

    柴富贵在她一旁落座,警惕地盯着她。

    杨若柳察觉到柴富贵的警惕,却只当他是不满她将外男带到院中,径自对初学清道:“昨夜官府让大伙都闭门锁户,柴大哥便急忙跑来我这,怕有危险,一直在院中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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