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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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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正当理由退出去。

    屋内充满了甜腻的香粉味,闷得很。屋内除了贤王,还有几个伺候的美婢,扇扇子的,布菜的,还有弹琵琶的,桌上也摆满了玉盘珍馐。

    “怎么,初侍郎是不敢进了吗?”贤王看着定定在门口站着的初学清,调笑道。

    初学清知道已没有退路,这才进屋,行了一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好在今日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轻风仍等在酒楼口,想到这里,她心下稍安。

    第96章 乱了,全乱了。

    贤王邀她入座, 一旁婢子又为她斟满酒。

    “自打上次共乘一车,说好了初侍郎得空来寻本王,可初侍郎实在是大忙人, 没办法, 本王只得费尽心思把初侍郎请过来。”

    初学清虽落座却并未动筷,只道:“不知殿下召微臣所为何事?”

    贤王自顾自喝着酒,笑道:“这酒不错, 回味悠长,似藏着万种情思。听闻初侍郎也是个多情种子, 与夫人琴瑟和鸣不说,外面也有红颜知己, 她们竟还相处融洽,好生令人羡慕。”

    初学清淡淡道:“望风捕影之事, 怎贤王殿下还当真了。”

    贤王摇摇头,“此言差矣, 有风有影才能值得捕捉, 不过说到底,也都是传闻罢了, 有人信,有人不信,总都不是亲眼所见。”

    贤王又指向身旁婢子:“你, 去给初侍郎布菜, 没看见半天初侍郎什么都没吃么!”

    婢子连忙走到初学清身边, 为她布菜, 衣袖有意无意的, 总是挨到初学清,她身上香气浓郁, 逼地初学清不禁侧过头去,避让开来。

    贤王见状一侧嘴角微扬,轻嗤一声,“这些个婢子,都上不得台面,从初夫人还有初侍郎的红颜知己可以看出,初侍郎是喜欢特立独行的女子,那些个庸脂俗粉,都近不了初侍郎的身。人看不上,菜还是可以入眼的,和兴楼虽一般,但今日的厨子是我带过来的,初侍郎可得好好品尝品尝。 ”

    “殿下今日唤微臣前来,恐不单单是喝酒用膳吧。”

    “有何不可?莫不是王府的厨子,和东宫御厨差得太远,入不了初侍郎的眼?还是初侍郎怕我在酒菜中下毒,谋害当朝三品大员呢?”

    初学清微微敛眸,留意了下贤王都用了哪些菜,不得已拿起筷箸,“殿下说笑了,郎朗乾坤,微臣的命还不值当贤王冒这个险。 ”

    就在初学清夹起菜,将送入口时,贤王忽而哈哈大笑:“初侍郎,你怎知你的命不值当呢?”

    初学清并未理会贤王的话,照旧吃了下去。

    “好胆量!”贤王点头道,“好菜配好酒,这酒是本王让人从江南送来的醉烟雨,初侍郎在樟安当过差,想必对这一口也会怀念吧。”

    初学清方才是看着婢子给贤王倒完酒再给她倒的,她思索片刻,端起酒杯,“那就敬殿下宽厚,不计较微臣的错处。”

    贤王与她碰杯,盯着她饮下酒,才悠悠然喝下。

    “都说太子宽厚,初侍郎如今竟也将这词放在本王身上,想必初侍郎还是不够了解本王。”

    初学清放下酒杯,醉烟雨离了江南的小河乌篷,还是失了些味道,她淡然道:“酒也饮了,菜也用了,微臣还有俗事,就不多陪殿下了。”

    “欸。”贤王见她欲起身,制止道,“上次都说了,你我有三仇,怎得一杯酒就释了恩怨呢?起码得三杯起步吧。”

    初学清顿了顿,待婢子斟上酒,起身举起酒杯,“这一杯,为变法之事,朝廷用人,若一直阶层固化,底层失去向上的机会,早晚会发动起义,若要长治久安,必须放出一条向上的通道,若此事碍了殿下,望殿下为大宁江山社稷,原谅则个。”

    饮尽一杯,初学清又举一杯:“这一杯,为和谈之功。太子仁善,在微臣因变法成为众矢之的时,伸手拉了微臣一把,微臣为自保,必要寻得太子庇护,但微臣一心为了大宁,而非个人的利益。”

    初学清最后又举起一杯:“这最后一杯,为樟安知府一事。微臣知晓殿下母家对殿下的意义,可若任冯炳这种攀关系的宵小之徒毒害百姓,那只会给殿下抹黑,微臣也是替殿下剔除隐患。”

    三杯酒饮尽,初学清行了一礼,“微臣不胜酒力,怕在殿下面前丢了丑,请殿下允臣告退。”

    贤王仰头大笑:“初侍郎真是快人快语,若非你是太子的人,本王真是想好好待你啊!不过今日的酒有些冲,本王让人为初侍郎备好了房间,初侍郎还是在这里好好歇息吧。”

    初学清正欲拒绝,几个婢子架起了她,这些婢子力气竟然大得很,让她无力拒绝。

    她忽而感觉饮下的酒渐渐让她身子烫了起来,灼烧般炙烤着她的全身,她皱眉看向贤王。

    只见贤王也面色红润,笑道:“初侍郎,本王当然不敢下毒害你,但是让大家都能找找乐子的酒,本王也是不介意多饮几杯的,本王已为你备好了解药,放心,包你满意!”

    初学清被架起拖行到了旁边的房间,她只见屏风后面的床榻上坐着一个人,瞧不清模样,婢子将她送到,便将门反锁了起来。

    初学清身上灼烫难耐,呼吸不顺,她扯了扯领口,大口吸着气,是她疏忽了,她只觉得贤王不会胆大妄为到明着害她,可未料贤王竟用如此卑鄙手段。

    若她没猜错,屏风后面的,一定是叶馨儿。

    这么久的风言风语,就是为了今天做准备的。

    她折身拍门,可外面无一人理她。

    贤王这是要让她毁了叶馨儿的清白,不得不纳了她,如此加上叶馨儿皇商的身份,以及她们樟安的过往,她这个官商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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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罪,是说不清了。

    可贤王不会想到,她是女子之身,根本不会对叶馨儿做什么。

    但这药也着实让人难受,她身上细汗已沁湿里衣,内心翻滚的热浪让她无处挣扎,只得不停地拍着门。

    “初大人。”身后传来叶馨儿的声音,她一向洒脱的嗓音带了丝柔媚的婉转,连喘息都加快了,“我被掳至此……被人灌了药。”

    初学清回身看向叶馨儿,只见她扶着屏风,面色桃红,额角沁着细汗,眼神迷离而灼热。

    初学清指甲抠破手掌,让自己保持清醒,“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有人在外等着我,定会发现异常,你不会有事的。”

    叶馨儿拖着步子走向初学清,“我不怕,是大人,我就不怕。”

    初学清被药物折磨得反应慢了些,等她反应过来,叶馨儿已走近她,忽然环住她的腰,紧紧抱着她:“大人,是您给我了新生,带我走出泥淖,教我做自己,我愿意陪伴大人,哪怕为奴为婢,只要守着大人就好。”

    初学清被惊住了,她忙挣开叶馨儿的怀抱,她知道叶馨儿也中了药,药物作用之下,难免神志不清,可如此言语,恐怕也不单单是药物作用。

    她退后道:“是你自己走出的泥淖。你说我教你做自己,可你现在好不容易守下家业,又要为奴为婢,如此这般,焉有自己?”

    叶馨儿眼角闪着泪花,初学清毫不犹豫的拒绝如当头棒喝,让她混乱的思绪有一瞬的清醒,她苦笑道:“让大人见笑了,我终究不是桑姐姐,无法入了大人的眼。”

    初学清沉默不语,她不能告诉她自己的身份,也不能安抚她。

    初学清从未想过,坚韧如叶馨儿,能在亲族争家产时以一己之力抗下家族重任,面对商会众多老油条也能游刃有余,在碰到情爱时,竟卑微至此。

    恰在此时,房门被人撞开。

    裴霁曦、轻风、杨若柳都冲了进来。

    轻风见二人衣着尚算齐整,松了口气,对裴霁曦道:“侯爷,还好没成事。”

    杨若柳上前扶着叶馨儿,她无奈看眼初学清,她知道二人不会发生什么,但被人瞧见如此狼狈,对叶馨儿名声也不好,她给叶馨儿戴好帷帽,扶着她往外走。

    初学清见他们进来,一直紧绷的心才松了下来,身上热度未退,药性不减,但起码最坏的情况是不会发生了。

    “初大人,我们送您回府吧。”轻风解释着,“我见您许久不出,想进来找您,被人拦下才知道出了事,忙把侯爷接来,这事得用侯爷的身份压一压。谁知在门口碰到杨掌柜,说叶老板出了事,这才知道贤王的阴谋。”

    “人多嘴杂。”裴霁曦制止了轻风的话头,“快走吧。”

    初学清尽量稳着步伐,跟着他们出去。

    到了酒楼外的马车前,她胸腔翻滚的灼烫终是让她难以忍受,扶着车辕弯着身子,又扯了扯领口,大口呼吸。

    裴霁曦听见她的呼吸声,知道她此时并不好受,一把将她抱上马车,塞了进去,宛如能看见一般熟练。

    初学清的腰一紧,被裴霁曦的手撩拨得更热了,在他松开手的一刹那,甚至想要拽住他,继续将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身上。

    轻风在前驾马,裴霁曦与她一起坐在马车内。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松木香味,不断干扰着初学清,勾着她沉浸在这股本能之中,她脑中浮现了多年前的画面,那是裴霁曦出征西境前的那夜,颠鸾倒凤,极致欢愉,噬骨情丝,尽入帷幔。

    她定定看着裴霁曦,黑布遮住了他的双眼,如雕刻一般的轮廓,隐在黑暗之中,让人忍不住想探寻。向下是凸起的喉结,那弧度,初学清曾用唇一点点描绘过,坚硬却又柔软。

    他玄色外袍下的样子,她见过,也探寻过。

    内心似有火在灼烧,不断蒸腾的杂念让她顺应本能,她倏地站起来,沙哑着嗓音喊了声:“裴霁曦。”然后扑了上去。

    她环住他的肩膀,吻了上去,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又轻轻描绘他的唇形,试图探入。

    一切发生的太快,让裴霁曦猝不及防,许是那句“裴霁曦”乱了他的分寸,除了嗓音不一样,那语调,竟让他想起冬雪喘着喊他的样子。

    甚至这嘴上的动作,也勾起他久远的回忆,让他一时怔忡。

    他猛然推开初学清,初学清是中了药神志紊乱,可他自己呢?压在身体里的回忆,唤醒了他多年压抑的杂念,而这杂念的苏醒,让他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

    乱了,全乱了。

    第97章 颠鸾倒凤,琴瑟和鸣

    吴长逸的马车一直停在医馆外, 他将车窗掀开一条缝,一直盯着医馆的门口。

    医馆生意着实不错,即便桑静榆在京城贵妇人圈内的名声不好, 但架不住她医术高超, 来找她医病的,大多是女子,但也有男子。

    吴长逸看着那些进去的男子颇不顺眼, 只得安慰自己,医馆里也有别的大夫, 不一定就是找桑静榆的。

    就算是找桑静榆的,他难道心胸没有初学清开阔么, 初学清都能忍,他也一定能忍。

    从他下值就等在这里, 如今都暮色四合,周边摊贩都陆续撤摊, 可医馆的人就没断过。

    直至夜色逐渐变浓, 喧嚣的街市也逐渐寂静下来,才见桑静榆出来。

    吴长逸忙跳下马车, 拦在桑静榆面前:“你昨日说考虑考虑,考虑得如何了?”

    桑静榆被他吓了一跳,“才一天而已, 你别在门口堵着, 影响不好。”

    “那去马车上说。”吴长逸心道, 哪是一天, 他等那么多年, 又岂是这单单一天呢。

    桑静榆无奈,未免让更多人瞧见, 只得跟他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只听得见车轮咕噜作响和马蹄哒哒前行的声音。

    吴长逸清清嗓子打破沉默:“初侍郎自己不好坐马车就罢了,怎的让你也受这委屈,我若不来,你是要徒步回府吗? ”

    桑静榆瞥他一眼:“平日都是宋大叔送我,宋大叔这两日不舒服才没来,宋大叔的儿子宋久平时跟着我夫君,我夫君体恤宋久要参加科举,一直没让他跟着,怎的到你嘴里就成委屈了。 ”

    吴长逸语塞,未料随意起的话头,遭了白眼,这一句一口的夫君,也听得他堵心,他补救道:“我是怕这么晚了,你孤身回府不安全,你的车夫不来,你就告诉我,我来接你。”

    桑静榆习惯性地想要回嘴,一对上吴长逸的灼灼目光,又阖上了嘴。

    吴长逸试探问:“你考虑得如何了?”

    桑静榆垂下头,手指拨弄着衣角,低声道:“那你也得等我先和离了。”

    吴长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忙凑上前,离得更近些,不可思议道:“当真?你当真要和离?和离了嫁我? ”

    桑静榆脸刷得一红,避开吴长逸的目光,讷讷道:“只说和离,没说嫁你呢。”

    吴长逸浑身热血都沸腾起来,这么多年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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