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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她与我生了误会
轻风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看了看裴霁曦,裴霁曦垂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她与我生了误会, 不知去了何处, 我一直在寻她。”
墨语看着一脸悲凉的裴霁曦,伸手将茶盏递到裴霁曦手中,他也是回京了才知道, 初学清和裴霁曦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关于冬雪的关联,只是他仍觉得有些怪异, 初学清竟如此就原谅了一个将自己胞妹视作通房的人。
裴霁曦接过茶盏,轻抿了一* 口, 又道:“她没有辜负恩师传授的知识,无论在战场上, 还是生活中,都助我良多。 ”
韦皓谦听出了裴霁曦话语中那一丝牵挂, 也看出两人之间关系不一般, 笑道:“老夫慧眼识人,早就觉得那丫头聪慧过人, 原来是有着这般不寻常的兄长。”
初学清顿了顿,思索着如何才像一个正常的兄长,她低声道:“在下也一直在寻舍妹, 韦先生去四方讲学, 可曾见过像她的人?”
韦皓谦摇摇头, “未曾见过, 若再遇到那般聪慧的女子, 老夫也定有印象。”
初学清故作失望地敛了敛眸,叹道:“不知她如今可好。”
“初大人。”一直沉默的墨语出声道, “您知道冬雪曾经的身份,如今还愿同侯爷往来?”
初学清怔了怔,轻风在一旁焦急地朝墨语使眼色,墨语视作不见,反是裴霁曦出声斥道:“墨语!”
韦皓谦笑吟吟道:“冬雪是个丫鬟又如何,老夫以为,初侍郎的眼中,人无贵贱,何况冬雪也算我半个学生,相信她也不会后悔在侯府待过。”
初学清的确是如此想的,若没有侯府的机缘,她恐怕如今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步,“的确,天下有几个女子,能有幸得为韦先生教导,在侯府待过,是她的福分。”
裴霁曦覆着黑布的眼眸看不到情绪,但垂下的头,却让人看出了他的羞愧。
初学清岔开了话题:“裴兄,杨掌柜家中幼子武艺尚可,有从军的心思,可否让他在京中跟着你学习学习,若是这个料子,将来还可跟着你去边关。”
裴霁曦怔然,未料初学清这么轻易把话题揭了过去,他应道:“既然学清开了这个口,我哪有不收徒的道理。”
初学清不敢再看墨语,生怕自己装得不像漏了怯,只是淡笑着谢过裴霁曦,又和韦皓谦谈着他一路讲学的见闻,将这一幕揭了过去。
直至轻风将初学清和韦皓谦都送出了府,回来见墨语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冲裴霁曦抱怨道:“侯爷,您也说说墨语,他疑心还是这么重,当初冬雪到您身边做丫鬟,他也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如今又对初大人问东问西,您是没瞧见,初大人多尴尬啊!”
墨语冷冷道:“若不是我在军中有职,陪在侯爷身边的应该是我,就不会让侯爷一路生了那么多波折。”
“那你还一直在军营中守着侯爷,怎还让侯爷去了北狄营中?若不是初大人出手相救,你死一万次都不够赎罪的!”
“可她行事的确诡异,你说她如今日日来寻侯爷,若真的是冬雪的兄长,知道冬雪曾经的遭遇,如何能心无芥蒂呢?”
轻风急道:“初大人是来帮侯爷整理兵书的!”
“兵书,我也能整理。”
轻风不屑反驳:“你也得有探花郎的文采啊!”
“够了!”裴霁曦制止道,“墨语,奏本送到,你还是回邺清吧。”
“侯爷,如今您身边没个得力的人,让我留在京中吧。”
“嘿,你这话说的,我不是得力的人啦?”轻风辩驳道,“是,我是没你功夫好,可你个闷葫芦,如今侯爷看不见,要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能把人闷死!”
轻风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嘴上又失控了,怎就当着侯爷的面说了他看不见。
墨语瞥他一眼,也不再言语。
裴霁曦抚了抚自己眼上的黑布,淡然道:“你们二人,都是我的兄弟,别因小事生了龃龉。墨语,你放心,轻风武功虽不佳,但是聪敏机灵,京中没有明刀,倒是有不少暗箭,有他在身旁,我省了不少心。你已是军中参将,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墨语只得道:“那便等陛下下令再走,说不定能和侯爷一起回到北境。”
裴霁曦摇摇头,如今的形势,他想回到北境,难。
*
初学清回府路上,却被暗卫引到了一处酒楼,原来景王早早在那里等着她。
她进到屋中,景王为她布菜,随口问道:“可是在侯府用过晚膳了?可以再吃一些,这里的大厨是从樟安来的,做的一手江南小菜,味道不错。”
初学清却没心思在这一席酒菜上,她开门见山问道:“殿下,陛下的身子怕是不好了,您可有什么想法?”
景王放下筷子,唇角微抿,眸色微变,“如今太子风光正盛,也是父皇属意之人,贤王小动作不断,却掀不起什么风浪。”
顿了顿,他又道:“煦明,你如今家中有一人,或可改变如今这局势。”
初学清微怔,恍然明白了景王的意思,如今她家中藏着的人,可不就是莲觅,当初让张家与苏家都失了一条人命的“祸水红颜”,如今就是那个可以改变局势的人。
若旧事重提,那太子与贤王之间就会更加水火不容,景王再从中渔利,实在是一招好棋。
可想到那个孤苦的女子,初学清却一丝利用她的想法都不敢有,她正色道:“殿下,莲觅只是一无辜女子,如今她已隐入市井,我们不妨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景王垂眸,他不意外初学清的拒绝,其实就算将莲觅拉出来,太子与贤王两相对峙的局面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可莲觅在初府上,很容易将初学清也牵扯进来,终究是个隐患。
但他只是笑笑,“好,再寻他法吧。”
他了解初学清的性子,遇见不平之事,尤其弱势的人,她定是能帮就帮。
“莲娘子还在你府上吗?”景王问道。
“我与静榆商量着,想让莲觅住到医馆里,毕竟我府上容易招人耳目,前阵子连我与静榆分房的事都传了出去,医馆隐在市井之间,更易隐藏身份。”
“这样也好,等她的事情解决了,还是让她尽快回溪泽吧。”
*
没过几日,便是建祯帝的寿宴,文武百官携家眷入宫赴宴。
桑静榆和初学清入宫,一路上都在抱怨不想和那些官眷应酬,初学清笑着安抚她,就当是去品尝饕餮大餐,不用应付别人,她也不需要夫人来周全关系。
初学清在入宫的人群中,看到了裴霁曦,好在这次有墨语陪他入宫赴宴,想必不会发生上次那样不动一筷的情况了。
她上前寒暄几句,问了杨若柳之子席祯在他那学习的情况,席祯果然是习武的料,在书院表现不佳的他,到了定远侯府中,却肯认真听裴霁曦的话,这下杨若柳该放心了。
家眷用宴在另一个殿中,初学清和桑静榆分开后,入宴时遇到了吴长逸,近日吴长逸都未再寻过桑静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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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初学清也只是视若不见,初学清有心要去解释几句,却碍于人多,不好开口。
吴长逸看到她,只淡淡瞥了一眼,挟着与初夏格格不入的通身寒意,淡然从她身边走过。
初学清垂着头,静静坐到自己的席位之上,看着吴长逸冰冷的背影,思索着如何尽快结束眼前这局面,她已经注定独行,不能再让有情人因她而分离。
这次她的席位,严格按着品阶划分,离太子很远,想必建祯帝是恼了她的行事。
席间,初学清偶尔装作不经意看向裴霁曦那里,墨语坐在他身旁,裴霁曦面前的盘中放着墨语为他布好的菜,初学清这才安心。
建祯帝询问了几句裴霁曦的眼疾,裴霁曦只道是遵医嘱,不得见光,覆着黑布,于复明有益,建祯帝也不再多问了。
酒过三巡,一部分人已显了醉态,有人三三两两离席方便去了。
初学清身后的宫女为她斟酒时,趁众人不注意,问了一句:“初大人,您还记得上次为您斟酒时,意外洒酒的宫女吗?”
初学清怔了怔,答道:“记得。”
那宫女眸中带着悲凉,低声道:“她身子不好,已经去了,临死前还在感念初大人的宽宏大量,没让她在宫宴之上受罚。”
“怎会这样,这么短时间就……”
“这是她的命,奴婢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初大人为她写个牌位。”
初学清并不是初入官场的傻小子,她知道每个不起眼的人背后可能都会有一股势力,而每个不经意的举动可能都是为她准备好的陷阱,她犹豫片刻,并未答应。
“其实她有牌位,只是上面写着‘不知何许人也’。”
“为何没名字?”
那宫女斟完酒,抬起酒壶,淡淡道了一句:“宫女的牌位都是批量做的,怎会单独留名。”
言毕,便退到后面去了。
初学清看着杯中之酒,沉默片刻,起身,装作要去出恭,离开宴席。
那宫女见她离席,也跟着让人顶替了她的位子,悄悄走到初学清前面。
初学清心中那根弦并未松下,她观察着宫女的路线,跟了一段路,见四下无人,问道:“你带我去何处?”
“大人宅心仁厚,愿为我们这些无名角色题个名字,想必我那姐妹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大人放心,就在前方屋内,此处偏僻,无人经过,大人题了字,我送大人回宴席。”
初学清心中隐隐不安,可眼见就要到了,也未停留,跟着进入屋内。
屋中昏暗,淡淡烛火摇曳,书桌上有两个牌位,她拿起左边那个一看,字迹歪歪扭扭,上书“无名氏”,她嗤笑一声,宫女的待遇,果然如此凄凉。
那宫女为她磨墨,低声道:“我的姐妹,叫冬雪。”
第102章 疯了般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初学清提笔的手顿了顿, 看了看眼前宫女,可她不似是刻意说的假名字,兴许是真的重名, 丫鬟的名字, 左右都是这些。
她提笔蘸墨,写下了“冬雪”的名字。
让那个叫“冬雪”的宫女,走的时候, 能有个名字,而不是偌大宫殿内的一缕孤魂。
她写完, 将牌位双手递给那个宫女。
宫女颤抖着接过牌位,看着上面的字, 默默垂了几滴泪,她缓缓跪下:“多谢大人。”
“你叫什么?”
“奴婢名唤锦悦。”
初学清并未伸手去扶她, 只是静静绕过她,走向屋外。
宫女起身道:“我送大人。”
初学清没回头, 摆摆手, “不用。”
她写下了“冬雪”的牌位,似是送走那个不慎洒酒的宫女, 也是送走年幼时的她自己。
偌大王宫,太多个无名氏,连妃嫔都有可能一辈子见不到陛下, 那些个宫女叫什么, 又有谁在意呢?
若不是她做了裴霁曦的丫鬟, 想必根本没有机会拓宽眼界, 终日在后院中, 孤老一生,兴许大户人家的丫鬟, 能得个有名字的牌位吧。
她在官场这么多年,也只推行了变法,让寒门多了些出路,可这天下不平之事还那么多,她身份特殊,还有多少时间能实现她心中的“道”呢?
月光银灰悄悄铺落,映得石板路面愈发清冷,路旁树木投下的斑斑荫影,在夏风的鼓动下,却如鬼魅般摇曳。
“初大人!”一声焦急的呼唤打断了初学清的沉思,初学清抬眼望去,只见太子身边的小太监福来慌乱地跑过来,他喘着粗气道,“初大人,遇见您太好了,太子殿下出事了,您快跟我去看看!”
“怎么回事?”初学清跟上福来的脚步,边走边问。
“太子殿下就在前面殿中,着了别人的道,喝下了有药的酒,我出来求援,好在遇见的是您,您快给想想办法。”
初学清眉头紧皱,如今陛下有恙的消息瞒不住,恐怕贤王那边也不会坐以待毙,此时太子若出什么意外,皇位最大的竞争者就是贤王与景王,可若建祯帝对贤王是忽视,对景王就是怨恨了,毕竟景王的出生害得他失了发妻。张家在朝堂的关系又根深蒂固,景王难有胜算。
她加快脚步,跟着福来跑到一座殿中,殿内不着灯火,昏暗无比,福来带初学清到了偏殿的一个屋外,指了指屋内,喘道:“殿下就在里面。”
初学清道:“你去太医院请桑太医来。”
桑复海是太医院院使,又是她的岳父,嘴严得很,不会乱说。
初学清推门而入,月光从敞开的门中洒入屋内,只见太子弓着身,蜷缩在塌边。
初学清忙走上前,“太子殿下,您怎么样?”
太子倏地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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