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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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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额头上沁满冷汗,眼神迷蒙,呼吸粗重,脸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初学清心内“咯噔”一下,她以为是太子中的是毒药,可看眼前这情况,分明是魅药,在建祯帝寿宴之上,胆敢给太子下药,恐怕是要给太子惹上什么风月传闻,坏了太子的名声。

    太子应是识破了计谋,让福来带他躲到这里。

    初学清出于女子本能的防范,退后了两步,“殿下,您忍一忍,我已让福来去找太医了。”

    言毕,她忙转身往外走。

    可身后的太子忽然疯了一般,猛地起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太子身上的龙涎香传来,他身上潮湿的汗意也透过衣服传递而来,让初学清头皮发麻。她挣扎着想要拽开太子的手臂,可平日里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太子,力气还是比她一个女子大很多,太子扳过她的身子,就要往她身上凑。

    她用手臂格挡着,可太子已然失了理智,用力拽下她的手臂,她忙喊道:“殿下,您冷静一点,我是男人,我是初学清!”

    太子怔忡一瞬,似是有一丝理智漫出,他停下了手,初学清趁他不备,忙挣脱开来往门口跑。

    可太子那丝理智很快被漫天欲/火淹没,他又扑向初学清,拽着她的外袍,初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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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打着,可她的力气对男人而言简直如挠痒一般,无济于事。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拽起趴在她身上的太子,很快禁锢住太子。

    初学清颤抖着身子,看向来人。

    是景王。

    “快走!我来善后!”景王冲她喊道。

    初学清踉跄着跑出去,心中那份濒临绝境的恐惧仍未散去,胃部痉挛般疼痛,她跑出殿外,扶着宫墙,没忍住干呕了几声。

    身上那抹龙涎香久久散不去,她抬手擦了擦额头冷汗,靠在宫墙上,慢慢泄力般坐在地上。

    今夜这事,究竟是冲太子来的,还是冲她来的?

    可她的身份无人知晓,就算做局,也做不到她的头上,应还是受了太子的牵连。

    建祯帝身子不好,各方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

    她尽量平复呼吸,方才吓出的一身冷汗,仍黏腻得贴在身上,腹中呕意未散,身上仍酸软无力。

    可这么多年,她已经很擅长伪装了。

    她不能歇,她强忍着身上的酸软,站直身子,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步伐愈来愈平稳,已然看不出方才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

    装作若无其事回到宴上,她悄然留心着四周人的表情。

    贤王仍旧与各路大臣推杯换盏,看样子从未离席,可刑部尚书张德雍却是刚刚落座,虽看不出什么神色,可就这离席时间,实在可疑。

    如今座上缺了景王与太子,早晚会有人发现异常,不知景王如何善后。

    正在她思索时,有一太监到圣前悄声说了什么,建祯帝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贤王连忙上前探问。

    建祯帝从咳声中缓过来,犀利看向贤王,贤王却一脸担忧,嘘寒问暖,并未改色。

    建祯帝缓缓起身:“朕身体不适,今日宴席散了吧。”

    贤王忙道:“父皇,儿臣送您回寝殿吧。”四处环视一番,又道,“太子皇兄也不知去哪里了,怎的离席这么长时间?”

    建祯帝瞥了一眼他,扶着身旁太监的手,“回你王府吧!”

    贤王挑了挑眉,这才应是。

    众臣陆陆续续离席,初学清留意着,缓缓跟在贤王身后不远处。

    只见张德雍凑到贤王身边,与他耳语,贤王听后,只道了句:“太子妃?”

    夜色朦胧,看不清贤王神色,只见他挥袖离去,却是往宫门方向。

    初学清悬着的心稍稍落定,看来景王应是请了太子妃前去殿中。

    若不是景王及时出现,恐怕现下送到太子身边的,会是哪个嫔妃,而初学清,应是福来误打误撞叫过去的。

    看来贤王不能从政事上抓太子的把柄,便想出如此腌臜的阴谋,如今太子与太子妃一处,虽未在东宫,但顶多是行为不端,若是太子与哪个嫔妃一处,这储君的位置恐怕难保。

    夏风温暖,可初学清身上冷汗浸透的衣服仍旧潮着,被风一拂,冷意蹿了上来。

    那股抹不去的龙涎香又让她几欲作呕。

    走到宫门台阶处,夏夜微风带来一阵轻微的松木味道,她转头一看,墨语扶着裴霁曦走到了她的身边。

    她本能地想要靠近那棵松木,挤出一抹淡笑,顺势扶着裴霁曦另一边手臂,对墨语道:“我来吧。”

    只有靠着裴霁曦,她胃中的翻腾才能稍稍平歇。

    墨语松开手,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眼神却在初学清面上逡巡。

    “学清,发生了什么?”裴霁曦闻到初学清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她从不熏香,尤其是这种珍贵的龙涎香,更是不可能用。

    初学清扶着他的手紧了紧,不自觉又靠近了他一些,却只是淡淡道:“无事,赶紧回吧。”

    前方万丈深渊,能得这片刻依靠已经足够,她不能将他也拉下去。

    回到府中,初学清立时烧水沐浴,拼命想洗掉身上那抹龙涎香。

    桑静榆见她怪异,问了几句,她神色恍惚地敷衍过去。

    沐浴完毕,她独自到了书房,走到书桌前,从暗格中取出那个木匣,不停的摩挲着,似是从这反复的动作中汲取力量,可今日单单抚摸木匣已经不足以平慰她那不安的心,她轻轻打开木匣,拿出那根雪花簪。

    簪头的纹路已经不甚清晰,她不忍在摩挲,便顺着簪尾轻轻划过,仿若看见那个将簪子交给她的诚挚少年。

    握着簪子的手慢慢收紧,贴到胸口上,迟来的后怕铺天盖地涌上来,她颤抖着身子轻泣,意识到眼泪流出,她咬紧牙关,憋着声音。

    男女天生的力气差异,让她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子都推不开,那噩梦般的情形不断提醒她,她是个女子。

    她抛却了这么多才走到了今天,几乎都快忘了自身最大的威胁就是身份,这条路究竟还要面对什么。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却没有看到,窗外,一个身影避过暗卫的视线,悄悄盯着屋内的情形。

    正是对她心存怀疑的墨语。

    墨语从窗缝里看到初学清握着一根簪子无声哭泣,一开始以为她和桑静榆貌合神离,在书房独自思念什么人。

    可当初学清收拾情绪,折身去水房的时候,他悄声潜入书房,在桌下摸索到暗格,打开那个木匣。

    近距离看,才看出簪头是一朵雪花。

    他记得当年侯爷在军营之中,闲暇时就在刻一个簪子,那般小心翼翼,只为给冬雪一个及笄礼。

    不是说初学清多年来一直在寻妹么,若她没见过冬雪,这簪子又如何落到她的手中?

    墨语将簪子放入木匣中,拿起木匣,折身离去。

    第103章 求你……

    那枚白玉雪花簪, 是最初绽放在裴霁曦手中的雪花,自冬雪离开后,他雕刻了很多雪花, 石头的, 木头的,玉的,他甚至会在厮杀过后的战场, 随手拿长枪在依旧散发血腥味的土地上,随手刻下绽放的雪花。

    可没有哪一朵雪花, 能让冬雪看见,只有最初的那枚, 跟着冬雪一起离开了他。

    清晨,当裴霁曦推开房门, 就听见墨语的声音:“侯爷,给您看样东西。”

    裴霁曦接过木匣, 木匣表面圆滑, 定是被人反复抚摸所致,他打开匣子, 摸到一根玉簪。

    直到摸到簪头,圆形上有一些浅浅的纹路,他的心开始狂跳, 他曾经精雕细琢, 就是为了让这根簪子更像雪花。

    他猛地扯开覆在眼上的黑布, 借着那点日光, 看着手中模糊的影子, 他看不清簪子的样子,可他知道, 这就是那根他送给冬雪的簪子,即使纹路没那么明晰,可手感却未变。

    似是一直以来追逐的东西就要到眼前,他反而有一丝害怕,颤抖着声音问墨语:“哪来的?”

    墨语垂眸,顿了顿道:“从初侍郎书房偷出来的。”

    裴霁曦面露不解,墨语紧跟着说:“昨夜我暗中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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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侍郎,发现他将簪子藏在书房内,极为珍视,甚至握着簪子偷偷在书房内哭。”

    裴霁曦的心瞬间凉了下来,那点近乡情怯的害怕消失殆尽,另一种更为恐怖的猜想偷偷要冒头,却让人不敢想。

    簪子为何在初学清手中,她又为何握着簪子哭?

    她定然见过冬雪,可这么长时间,她并未透露分毫,如今却独自握着簪子偷哭。

    裴霁曦不敢想下去,他小心翼翼合上木匣,看着眼前微光下模糊的一片,就如同他此刻的路,茫然未知。

    轻风前来服侍裴霁曦,却见墨语早了一步守在房门,听见了二人的对话,他也乱了分寸,上前来磕巴道:“那个……我去请初大人……可她还在上值,要不我守着宫门,等她出来……可是……”

    裴霁曦打断了他的话:“等她下值。”

    他想要立刻知道真相,可又本能地想要逃避,那藏在心底隐隐的不安,被他强压下去。

    言罢他关上房门,折身进屋。

    轻风还在门口喊着:“侯爷,您还没用饭呢!”

    可屋内再无回应他的声音。

    墨语看着紧闭的房门,对轻风轻声道:“初侍郎明明见过冬雪,却刻意隐瞒,营造出寻妹多年的假象,她接近侯爷,必有别的心思。”

    轻风不相信墨语的阴谋论,初学清怎么可能是刻意接近他们?就说接触以来,初学清先是从北狄手中救出侯爷,又游说西羌放弃以侯爷做交换,回京后又为侯爷百般周旋,就算是刻意接近,也绝不会害侯爷。

    轻风也急,他忙驾车去宫门守着,等着初学清下值,似乎一直守在宫门,就能早点知道真相。

    而今日的初学清,已经收拾了昨日混乱的情绪,今日景王并未避讳,用太子的名义,邀她一同前往东宫。

    两人走在路上,景王看出她的尴尬,便道:“昨日太子的酒中,还被掺了五石散,所以他昨日会神志不清,不分男女,连我制住他都费力。他事后也不记得自己当时做了什么,所作所为,全是药力使然。”

    初学清并不想去东宫,今日那股龙涎香的味道还在她胃中盘旋,可她现如今是东宫的谋臣,太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理应去出谋划策。

    她明白景王的话是在安慰她,也是让她不要怪太子,太子也是受害者。

    被下了魅药加五石散这种让人神志不清的药,太子失了理智也难免,如今恐怕连他都忘记昨日自己是如何疯狂了。

    “昨日有一宫女,在宴上寻我为她逝去的姐妹写牌位。”初学清顿了顿,并不愿意用恶意的猜想去想那个籍籍无名的宫女,但她还是说出了她的疑问,“那位逝去的宫女名叫冬雪,不知与此事是否有关联。”

    景王笃定道:“我已派人查过,她与此事并无关联。”

    初学清问道:“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景王沉默半晌,才道:“是张尚书的手脚,他在为贤王铺路,可没有证据。”

    不让人意外的结果,初学清点点头。

    景王又正色道:“你放心,你受的委屈,本王早晚会为你讨回来。”

    初学清轻声道谢,跟着景王迈入东宫的大门。

    太监福来引着他们进殿,初学清打量着福来微躬的身子,状似不经意般问道:“公公昨日是奉太子殿下的命前来寻我的吗?”

    福来脚步微微一顿,似是诧异她为何这么问,又继续边走边道:“太子殿下当时神志不清,奴才本是去寻太子妃,在路上碰到大人,才带大人过去的。 ”

    初学清并非多疑,她的身份敏感,怕真的有什么阴谋是冲着她来的。

    景王拍拍她的肩,暗示她莫再多言。

    太子见他们进入殿中,忙走近前来,他今日脸色还有些许苍白,一手握住景王的胳膊,一手握住初学清的胳膊,颤声道:“昨夜幸亏有你们,不然孤还不知要闯下什么大祸!”

    初学清忍着胳膊上传来的不适,轻轻推开太子的手,抱拳屈身行礼:“太子殿下莫慌,如今他们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想必也是穷途末路,垂死挣扎罢了。”

    “皇兄,初侍郎此言在理,昨夜父皇把我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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