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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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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要让自己知道,不能再抱有幻想,坐上那个位置,所谓初心,就是玩弄权势的噱头了。

    第126章 先褪去衣物吧。

    初学清曾有过四处碰壁的日子, 那时的她方从侯府离开,跟着桑静榆四处云游,桑静榆行医, 她写书, 只是去过很多书斋,书斋老板都觉得她的文字惊世骇俗,不敢收。后来她改变了写法, 变得委婉而隐晦,但看得懂的老板仍就怕惹祸上身。

    而那时还未继位的景王, 对于迷途中的她而言,是曙光一般的存在。他知道她的身份, 仍欣赏她的才华,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 为她伪造户籍,助她参加科举, 甚至在她仕途之上也多有相助, 让本厌倦人情世故的她,能专心政事。

    后来知道景王与她一般, 同为异世之人,惺惺相惜之外,更加坚定了她跟着景王的决心。

    可正是这同源的来处, 让她被迷雾遮住了双眼, 以为自己是他平定世道上的助力, 却原来只是棋子。

    原来所有的钦佩、孺慕都变得不堪而可笑。

    正如此刻, 景平帝在早朝听了大理寺卿关于裴霁曦被刺一案之后, 深表关切的同时责令大理寺抓紧侦破案件,而初学清看到景平帝伪善的嘴脸, 却只觉得不屑。

    景平帝问她定远侯的伤势如何。

    初学清恭敬答道:“伤口近心,不好恢复,好在定远侯底子好,经过两日,如今虽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但仍需小心调养,以免牵扯伤口。”

    景平帝点点头:“定远侯受伤之时,你就在身旁,大理寺那边,你也要配合着一起找到幕后之人。”

    但伪装已久的初学清,终于没忍住,当着众臣的面,说了句:“臣以为,有人不愿定远侯离京,才下此毒手。”

    众臣闻言,噤若寒蝉。

    景平帝只是淡淡垂下眸子,并未回应什么,但在早朝过后,单独留下了初学清。

    初学清看着高台龙椅上的景平帝,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还真是越来越远。早先他们经常在酒肆书斋碰面,两人围着桌子高谈阔论。后来她官越做越大,便更多在别苑碰面,隔着一个书桌的距离。

    但即便那时,景平帝仍会在说到激动之时,起身走到她身旁,拍拍她的肩,感叹得遇知音。

    如今,隔着半个大殿的距离,一个躬身垂首,一个高高在上。

    景平帝叹口气,幽幽道:“煦明可是恼了朕?觉得朕在逼你?”

    “微臣不敢。”

    “那你为何要散布山水居士的传言,捏造凤命祥瑞呢?明明已经应了朕,为何又要阳奉阴违?”景平帝的声音清冷,在空荡的大殿里,更觉幽远。

    初学清知道她的动作早晚会被景平帝知晓,只怪自己太过沉不住气,应等裴霁曦走了再行动。

    她身姿未变,仍是恭敬模样,但语气却未加遮掩:“微臣只是欣赏山水居士的画,不忍她的画落入凡夫俗子手中,不被珍视。”

    景平帝冷冷问道:“放肆,你口中的凡夫俗子是谁?”

    初学清并没有被他的斥责吓到,仍是不缓不慢答:“经营书斋的俗人罢了。”

    景平帝一把将书案上的奏折挥洒到地上,奏折零零散散落在殿内,初学清的脚前也落了一本。

    她募地想起,曾经她也是违抗了景平帝的命令,惹得他用砚台砸她的头,最后是崔溪来为自己涂药。彼时她觉得那是景平帝担心自己的安危,不忍自己承担过多。

    如今想来,恐怕只是因为破坏了他的计划。

    可当初的景王扔砚台,仍能控制角度,不轻不重地砸到她,既能威慑她,又不伤到她。如今他当了皇帝,扔这么多本奏折,竟一本都没能扔到她身上。

    “收起你那点心思,朕一直怕你被别人算计,如今可好,你倒开始算计朕了!初学清,你太让朕失望了!”景平帝被气得咳了起来,面上被咳嗽震得通红。

    等他止住了咳,只吐出一个“滚”字。

    初学清说不清失望的是谁,退出了大殿。

    她也未理官署里堆积成山的政务,告了假,便径直回了侯府,去看裴霁曦。

    如今她几乎住在了侯府,甚至拉着桑静榆也住了进来,生怕裴霁曦出什么意外,再去找医师来不及。

    经过两日调养,裴霁曦也未再发高热,只是伤口仍需仔细护理,加上伤口位置不好,桑静榆嘱咐他要卧床静养。

    初学清回去时,裴霁曦正坐在床沿,欲穿上鞋。

    初学清忙上前,把他刚刚套在脚上的鞋脱了下来,她指责道:“静榆都说了你要卧床休息,怎的还想要下床呢?你如今身子还未恢复,有什么需要就对我说,我帮你拿。”

    裴霁曦面色有些发红,闪烁其词道:“不用你,我自己就可以。”

    “你自己可以,但要在床上才可以,不能随意下床。”

    裴霁曦面色更红了,低声道:“那你帮我叫下轻风。”

    初学清耐心道:“轻风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做,需要我做什么呢?”

    裴霁曦皱了皱眉,忍耐道:“没事。”

    就在初学清疑惑之时,轻风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夜壶。她这才恍然大悟,为何裴霁曦顾左右而言他。

    她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我去看看静榆的药煎得怎么样了。”

    庭院中的积雪才刚被清理干净,天空中竟又开始飘起了小雪。这雪不来则以,一来就不忍走了。

    她立在庭院里看雪,看着不断飘落的雪花,恍若回到刚进侯府那个时候。

    那个跌跌撞撞挣扎在这个世道里的小姑娘,怎么都不会预料到如今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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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120-130(第9/15页)

    她从被人牙子折磨,到在侯府做奴婢,其实已经是天差地别的待遇,知足的,像腊梅一般,也能过得自得其乐。不知足的,像霜华一般,勾心斗角想要得男主子青睐,最后被发落出府,也未能遇见良人,就此蹉跎。

    可就算是不知足的,想为自己挣个前程,也只是把目光局限在男主子身上,从未想过自己有别的可能。

    像她这样,挣扎出既有的命运,磕磕绊绊到军营,发现自己不适合当兵,又跌跌撞撞闯入官场,自己想想,都觉得是传奇。

    如今这世道,其实已经比当初好很多了。

    只是如今她的迷茫,来自于一直以来的引路者。

    如果这些,都不可避免地靠肮脏的手段和阴谋得来,那她的初心,是否依然如故,是否能无愧于心呢?

    正在她沉思之际,轻风走了出来,大声道:“初大人,您怎么不披着大氅就在这看雪呢?您可别把自己再看病了,侯爷让您赶紧去屋里暖暖呢!”

    初学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去看着熬药,竟不知不觉在这雪里待了许久。

    她回到屋内,才发觉自己的手都冻僵了,于是围着炭盆烤着手。

    火星噼啪,她一不小心被火星燎到,“嘶”了一声,只见裴霁曦瞬间光着脚下了床,跑到她身边,紧张地问:“你被烫到了?”

    初学清怔了怔,反应过来,连忙道:“你怎的下床了!赶紧回去!”

    说着拽着他的手臂拉他到了床上,可裴霁曦仍道:“让我看看你的手。”

    初学清将他按到了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将手缩到袖子中,“我没事。”

    裴霁曦却掀起她的衣袖,拉开她的手心,看到她手心之上有个被火星燎出的红点,好在不大,他拿起床旁备着的药膏,轻轻往她手心上涂了一点。

    初学清感觉手心痒痒的,没忍住缩了回来。裴霁曦的手很暖,被他握住手,让她感觉比被火星燎到还要灼烫。

    屋子里很暖,她的脸也被热得通红。

    裴霁曦轻轻攥了攥拳,方才手掌内冰凉的温度似乎仍停留在上面,只是握紧却空空如也。

    正在两人气氛难言之际,轻风进来了,急道:“初大人,桑大夫被叫走了,说是叶老板难产,请她去帮忙了!”

    初学清不可思议道:“你说谁难产?”

    “叶老板!杨掌柜的老板,叶氏!”轻风边答,边观察着初学清,因这消息实在骇人听闻,叶老板并未成婚,唯一有传闻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位,可看初大人这表情,不像是预先知道的,难道是初大人一夜风流,叶老板偷偷产子?可若真是如此,怎么会请桑大夫去呢?不怕正妻一气之下,让叶老板一尸两命吗?

    初学清未注意到轻风提溜乱转的眼神,只不解为何这么长时间没有叶馨儿的消息,如今竟直接蹦出个孩子,这在当世,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轻风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初大人,叶老板这孩子,和您没关系吧?”

    初学清诧异了一瞬,摇摇头。

    裴霁曦不悦看向轻风,他不怪轻风不知初学清身份,可他怪轻风质疑初学清人品,如此荒谬之事,竟然能扯到她的身上。

    “桑大夫临走时,嘱咐说侯爷该换药了。”轻风接着道,他看初学清的样子,不像知道有这个孩子,似乎也没有惧怕的样子,只是震惊,看来这个孩子,应当不是初大人的。

    初学清应声道:“我来换吧。”

    “桑大夫也说您会换药,和她生活这么长时间,您也算半个大夫呢!”

    轻风准备好换药的东西,就退出了房间,去端熬好的药汤。

    “裴兄,先褪去衣物吧。”初学清的声音,在空空的房间响起,让裴霁曦颇有些不自在。

    明明桑大夫也是女子,让她换药时,裴霁曦就觉得没什么。可如今让初学清给他换药,他就觉得面上发热。

    他故作镇定地缓缓褪下衣物,露出精壮的上身。他身上疤痕纵横,似功勋一般贴在虬结的肌肉上,上面覆盖着薄汗,在烛光的映衬下,熠熠发光。

    初学清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身上,那道道疤痕,如今只是浅淡印记,她却仿佛看到了他受伤时的疼痛。

    她目光灼灼,似带火星,让裴霁曦没忍住垂下头去。

    第127章 你知道我是谁吗?

    初学清缓缓靠近裴霁曦, 坐在他身后,她的手一圈圈解下他的绷带,像虚虚环住了他一般。他的伤口还未长好, 几道缝针被血色覆盖, 显得狰狞无比,她心疼道:“静榆让你不要下床,你却不听医嘱, 如今伤口又流血了。”

    她的气息洒在裴霁曦后背上,让他的肌肉都不由自主跳动了一下。

    她清理了伤口, 洒上药粉,又轻轻包扎好, 还欲帮他把衣服穿好。

    裴霁曦躲了躲,“我自己来。”

    初学清就在一旁看着他穿衣, 那目光让人无从躲避。

    裴霁曦清了清嗓子,“今夜, 你好好休息, 别再守着我了。”

    初学清这两夜都是在外间塌上凑合着睡,裴霁曦昏迷时还好, 可如今清醒了,总有三急的时候,实在不便。

    初学清也未考虑到这个, 只道:“没关系, 如今我也不忙, 还是先顾好你的伤。”

    “怎会不忙?新政施行, 你是牵头人, 况且年后诸国来朝,即使此事归鸿胪寺负责, 这些邻国还是你更为熟悉,他们免不得要你参谋,你还是先忙公务吧。”

    初学清垂下头,想到大殿上散落一地的奏折,还有那人的叱责,忽觉有些无力,她苦笑道:“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忙。”

    裴霁曦从这声音听出她的异样,轻声问:“学清,你有心事?可是因此番我遇刺之事?”

    初学清沉默良久,才道:“若我一直走的路,并不是如表面一般光明坦荡,该如何呢?”

    裴霁曦暗自猜测,她恐怕是因此次遇刺,与景平帝起了龃龉,其实他也怀疑过自己遇刺是景平帝的安排,既要威慑他,又不能伤他性命,还能名正言顺让他继续待在京城,想要这个目的的,看上去就只有君主了。

    他知道景平帝对初学清的意义,所以也未妄加揣测,可如今看来,就算自己不提,初学清也会这般想的。

    裴霁曦安慰道:“用兵之时,为打胜仗,谋略先行。我已数不清自己在作战时用过多少谋略,但无论如何,以心中的标尺为先。”

    “心中标尺,如何衡量呢?”初学清讷讷问。

    “你也知勐城之战,我备受非议,但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士兵踏入战场,命就不属于自己,三万西羌士兵不是葬于我之手,而是西羌不义之战的恶果。若我以战之名牺牲勐城百姓,此为恶;可我只是用兵法谋略屠尽西羌士兵,此为战。”

    初学清抬起头,她知道裴霁曦是怎样的人,他懂得上兵伐谋,却不屑用卑劣手段取胜。可她以为景平帝也应是如此,只是想到那兄友弟恭背后的龌龊算计,想到他假惺惺许她为后,想到熊熊烈火下的先太子别院,想到裴霁曦身上的伤,就无法再正视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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