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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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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 就算此刻赴死,她也毫无畏惧。

    昏暗烛光洒在地面, 投下两幅交缠的身影,那影子从床边移到床榻,消失在床幔之中。

    将军又回到战场, 扫荡着所有他熟悉却已分别许久的领地, 温柔地进攻,却舍不得伤到对方,没有战场的战马嘶吼与刀剑铿锵, 唯有呢喃与轻喘,却比战场嘶吼更加揪动人心。

    领地交错, 分不清谁是谁的,他在她的领地, 她也容纳了他的脚步,地面潮湿黏腻, 却温暖柔软,让踏足的脚步不忍离开, 沉浸其中。

    多年前那个离别之夜, 早已消散在两人梦中,如今旧梦重温, 似要将经年离别都化在刻骨缠绵之中,让那不曾相伴的孤苦与挣扎都被填满,只余这极乐人间, 相知相许。

    可裴霁曦仍是小心且克制的, 他深知她身份特殊, 不敢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只能轻轻地啜吻, 柔柔地抚摸,将日积月累的思念, 都化作微风,拂过她每一寸肌肤。

    那温热的微风,让初学清战栗不已,他太轻,惹得她不上不下,她伪装太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轻易不敢停下歇息。如一艘驶过大江大洋的小舟,历经风浪,却始终朝向目的地,迎风起航。

    可她终于破釜沉舟般停渡,依偎在他的港口,怎能让这欢愉也这般小心翼翼?她搂紧了他,手指嵌入他的肌肤,不够,还不够,她用力咬向他的肩膀。

    那丝丝缕缕的挠人的疼痛,终于让裴霁曦也无法克制,带领着他怀中的人,如渡海一般,一起迎着巨浪的拍打,不断翻滚,跟着汹涌的波涛,起起伏伏,承受狂风暴雨的洗礼,也感受乍见天光那一瞬。

    风雨过后的孤舟,瘫倒在沙滩。

    裴霁曦缓缓拨开她额前粘住的乱发,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只听她咕哝了一声:“我想沐浴。”

    裴霁曦披衣下床,不敢让府中人知道,便自己去烧水,收拾好浴桶后,回到床边,看见初学清窝在被中,面上红晕未散,眼角尚有方才欢愉的泪痕。

    他轻轻抱起她,她也软软地贴在他的怀抱中。

    裴霁曦将她放进浴桶,看着她被温水覆盖的朦胧的身躯,燥意又起。

    “累吗?”他轻声问。

    初学清只有力气“嗯”了一声。

    裴霁曦笑笑,“那我帮你。”

    说着,他也踏进宽大的浴桶,撩起温热的水,浇在她的乌发上,几行水珠顺着她的面庞流下,他用手轻轻拂去,露出她白皙红润的脸颊。

    初学清的疲累在水波的温暖下渐渐消解,他带着粗茧的手一点点划过她,轻轻抚摸,细细清洗,引起一片战栗。当他细密的吻落下,她也迎了上去,与他紧紧贴合,完美镶嵌。滚烫贴着滚烫,终是不得歇。

    她要将一切深深印刻在脑海,他深情凝视的眼眸,带着粗茧却轻柔无比的双手,以及滚落在她身上的灼烫汗水。

    于是那瘫倒在沙滩的小舟,又开始了充满暴风骤雨的航行。

    心中那一点不敢示人的缺口,终于如这航行的小舟一般,在激浪的拍打之中,被彻底愈合。就算此刻赴死,她也毫无畏惧。

    *

    初学清醒来时,已过巳时。

    她已许久未这般睡到日上三竿了,醒来看到裴霁曦线条分明的面庞,在透过窗牖投射的日光下熠熠生辉。他一直睁着眼,就这么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

    见她醒了,裴霁曦拂去她额间碎发,轻轻在她额头印了一吻,温声问:“可有哪不舒服?”

    初学清似从幻梦中苏醒一般,晃了晃神,才意识到眼前的是真实发生的。因为胡闹了一夜,她身上有些酸软疲累,但并无太多不适,毕竟裴霁曦的触碰总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也没敢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她摇了摇头,可视线落在裴霁曦露出的肩膀上,上面除了旧时伤疤,又平添许多抓痕与齿印,此刻才觉得有些局促,将被子向上提了提,遮住了半边面庞。

    裴霁曦笑了笑,他一早就醒了,经历了一场彻夜的狂欢,他不觉半丝疲累,反而兴奋地难以入眠,醒后怕吵到初学清,就这么一直窝在这里,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裴霁曦起身穿衣,从隔间取来初学清的贴身衣物,回到床边,轻声道:“你未带换洗衣物,昨夜我帮你洗了,挂在炭火旁熏了一夜,如今已经干了,今日我陪你去府上取些衣物过来可好?”

    初学清接过他手中的衣服,藏入被中,昨夜她都已经累到散架,可裴霁曦竟还有精力帮她洗衣,她闷声道:“你先出去。”

    她现在这副模样,可和昨晚似火般的热情截然不同,裴霁曦笑着帮她放下床幔,折身去了外间。

    裴霁曦不敢让人进来,自己收拾好昨夜的残羹冷炙,又将凌乱的水房收拾妥当,去后厨拿了早食,看到初学清已经洗漱完毕,招呼她过来一同用饭。

    他将碗推至她面前,“这是后厨一早煨的鸡汤,你喝一些。还有这个,红糖莲藕,桂花蜜枣……”

    “太多了。”初学清打断他,笑道,“我也不用大补。”

    裴霁曦一时语塞,想对她好,又不知从何下手,有许多问题想问,又怕问了会戳破此时的融洽。

    “你何时知道我的身份的?”初学清喝了口鸡汤,状似随意地问了出口。

    裴霁曦拿着筷箸的手顿了顿,道:“从北境回京时,你半路昏迷,我想帮你换药……后来桑大夫就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你复明了,认出我了。”

    “那时眼睛已能朦胧看到,但你比以前身量高了,嗓音又不同,纵然有许多相似之处,我也只以为是兄妹之故。后来知道了你的身份,渐渐复明,却也不敢戳破,怕会影响你。”

    “对不住。”初学清微顿,又道,“瞒着你,是有些事当时没想清楚。”

    “那你现在想清什么了?”裴霁曦问,但他知道,无非是昨夜的那句话,相见时纵享贪欢,不见时各守一方。

    为什么又想清楚了呢?是因为他的受伤,让她也惧怕失去吗?

    “其实还未想清,只是不想让你带着遗憾离京。我一直在后悔,当年留给你那封信,有太多违心之言。”

    为国为民的大将军,却被自己的身边人误解,不知他当时看到那封信,会受到怎样的打击。她走之前,亦不知那场勐城水战如此惊心,那些违心的话只是想让他放弃寻她。

    可无论什么原因,那些言语,对浴血奋战的将军,就是侮辱。

    “我明白。”裴霁曦却并未怪她,在她以使臣的身份同他一起去西境时,就已经对勐城之战表明了看法,如今回想,她那时,应是在解释,不想让他被冬雪留的一封信,而心怀愧疚。

    饭毕,裴霁曦仍旧没让人进院收拾,自己收拾好碗筷,便陪着初学清在窗边煮茶赏雪。

    “给我讲讲吧。”裴霁曦递给她一杯茶,“你离开后的际遇。”

    初学清接过热茶,浅浅饮了一口,“如同昨夜和你说的一样,我离开后,与静榆一路相伴,她欲行医,可家中逼她嫁人,吴将军彼时又不愿她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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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行医,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后来我遇见陛下,欲走科举之路,我与静榆,一个为了掩藏身份,一个为了方便行医,便结成假夫妻。”

    “彼时,陛下赏识我,又借友人,帮我引荐恩师,也帮我遮掩身份,助我科举。为官几载,所幸不辱身上这身官袍,稍有建树。其实我也曾想过会再遇见你,第一次重逢时,我故意吃了桃子,带着帷帽与你相见。我身量见长,吃药改变了嗓音,又戴着帷帽,所以你认不出我。未料到再次相见,你便眼盲。”

    初学清顿了顿,“后面的事,你便知道了。”

    裴霁曦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通体雪白,晶莹透亮,被雕刻成雪花的模样,他将玉佩放到初学清手中,“你离开后,我每次想你,便会找些材料雕刻雪花,玉的、石头的、木头的……刻着刻着,便养成了习惯,哪怕没有想到你,也想要去刻雪花。我观察过许多雪花,却从未见过相同的雪花,我想,我当初若尊重你的不同,你也许……”

    说到这里,他沉默片刻,用手掌包住她的手,“这个玉佩,是我从所刻雪花之中,挑出的最别致的,若是显眼,你便藏起来,若是不碍事,你便戴在身上。”

    初学清感受着手中玉佩上留存的他的余温,将玉佩放入怀中,贴着心跳的位置,“多谢,我很喜欢。”

    她摩挲着他的手掌,他手掌上有一层厚茧,长年练武,加上又经常握着刻刀,已经分不出哪块茧是练武练的,哪块茧是刻雪花磨的。

    “我不知你会寻我那么久,后来重逢,还因谣言误会你已娶妻生子。”

    “祖母生前,的确一直在催我。其实去西境前,她已允了我娶你的事,只是没想到战事结束,你却消失了。”

    初学清张口欲解释,他却伸出手指,压住了她的唇,“不用说什么,一切都怪我。我只将目光放在了战场,却从未想过你在府中经历了什么。明明已经和你互许心意,却一直拖着没向家里坦白。”

    他将手往下移,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后来听玥怡说,你服了许多避子药,导致腹痛难忍。怪我,只想着欢愉,却忽略了你要承受的东西。你用一个念想,勾起我的生欲,却让自己受了那么多难,我不值得。”

    初学清握住他温热的手掌,一点点抚摸上面的粗茧,带着笑意道:“你想多了。我不仅是要给你一个念想,也是想着给自己一个念想,也算对当时的困局,给一个交代,毕竟,你是我那时最大的不舍,可我又不想让自己一直困在那里,只能选择对不住你。”

    裴霁曦手上传来阵阵酥麻,伸手将她拢进怀中,“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子,没想到竟这么不一般,一想到那般国之栋梁,便是我的冬雪,我便是满心满眼的骄傲。说起来,第一次遇见男装的你,我便觉得一见如故,之后得你相救,更是恨不得与你结拜,无论你是男是女,都一样能让我倾慕。若你一直不肯透露身份,我便也会一直是你的知己。”

    “只是知己吗?”初学清的声音自他的怀中传出来。

    “是知己。”裴霁曦看向怀中人,“更是挚爱。”

    说着,又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第132章 初雪见霁,便有晴日。

    一场雪, 断断续续下了好些天,到初三早晨,才将将停下。

    久违的日光铺在覆着层层厚雪的地上, 白雪渐渐消融, 道路光滑潮湿。

    定远侯府的前院中,轻风堵着悄悄上门的席祯,问道:“你咋来了, 不是说最近不太平,让你少来么!”

    席祯答道:“我在家实在没意思, 我娘天天去叶家哄小娃娃去,把我扔给那个莽夫, 让他教我功夫,我还不如自己练呢!今日我好不容易趁那个莽夫去当值溜了出来, 赶紧来看看师父,放心, 我机灵得很, 不会让人看见的。”

    轻风却挡在影壁旁,不敢让他进去, 要知道,这几日侯爷可是和初大人同吃同睡,真让外面的人知道了, 那还得了!轻风近日从看不惯, 到躲着, 到习以为常, 现在又要为他们遮掩。他阻止不了侯爷, 只能帮他们守好秘密。毕竟,他们侯爷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 也实在不容易。

    轻风劝道:“你娘去哄小娃娃,忘记你这个大娃娃,你也不能到处乱跑啊!”

    席祯尚显稚嫩的面庞上露出不悦,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小,“诶,师父!”

    席祯虚晃一枪,让轻风走了神,他趁此从轻风身旁灵巧绕过,直奔后院,轻风气得在他身后追。

    轻风最值得骄傲的就是他的轻功,可席祯这小子天赋异禀,才跟着侯爷学了多久,身子就如此灵巧,轻风心道不好,要是后院那两人腻腻歪歪被席祯小儿看见了,该把孩子带坏了!

    好在席祯去后院的时候,初学清和裴霁曦只是在围着毡毯的亭中对弈,举动并无不妥,轻风看见这一幕,才松口气,缓下步伐。

    席祯上前行过礼,便坐到两人身旁的石凳上,顺口道:“初大人,我怎么觉得几日不见,您气色好了很多呢!师父也是,春光满面的!”

    轻风恨不得上前去捂席祯的嘴,但也只能装作听不懂,跟着坐了下来。

    初学清轻轻放下一颗棋子,抬眼笑道:“沾了年节的喜气。”

    席祯听见初学清的嗓音,问道:“您面色虽好,可嗓音怎么怪怪的?”

    裴霁曦也早意识到初学清的嗓音不似平常暗哑,他喜欢听这嗓音,尤其是带着轻喘时的气息,许是无需上朝,她便没再喝那改变嗓音的药,不过,在侯府内,她也不必遮掩。

    初学清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有些伤风。”她又转移话题,“几日不见,轻风都跑不过你了,看来你并未疏于练武。”

    “那是。”席祯道,“怎么也不能丢师父的脸啊!”

    “自谦!”裴霁曦在一旁教导道。

    “对对,自谦,我这轻功也就一般一般,顶三个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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