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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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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被气笑,也忘记方才心头的担心,反驳道:“你也就仗着年纪小,身子轻巧,不然咱俩好好去比试比试,你还真不一定是我对手。”

    “光比轻功算什么,咱们得上家伙,兵器随你挑,看哪个你能赢我!”

    轻风拍拍大腿:“你轻风叔叔要真是有那本事,早就进定远军了,能让你在这揶揄我呢! ”

    正在几人调笑之间,府内小厮来报,宫里来人宣初尚书面圣。

    初学清停下棋局,不舍地看了看裴霁曦,“本以为能把年节歇完,再面对这些的。可惜了,棋还没下完。”

    裴霁曦道:“没关系,这局你占了上风,我不动这棋局,等你回来再继续。”

    可摆在八角亭中的棋子,也不知自己究竟要等多久,才能结束眼前这个棋局。没有人知道,初学清,是要去下更难的棋了。

    景平帝已是天下之主,初学清没有什么可以对抗的,唯有这一条命,一条她早已置之度外的命。

    只是,终究亏欠了裴霁曦,只能用这几日如梦贪欢,慰藉他往后没有她的日子。

    *

    宫里的传召让初学清直接去景平帝寝殿外候着。

    寿昌殿外,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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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碰到了方从殿中出来的吴长逸,以及她的“前岳父”桑复海。

    她不知这二人怎会同时从殿中出来,仍旧恭敬行礼。

    桑复海“哼”了一声:“初尚书的大礼,老夫可受不起。”

    这是他们“翁婿”,自解除翁婿关系后,第一次见面。

    连吴长逸也对初学清视若无睹,只和身旁的桑复海道:“世伯,您近日在宫中忙碌,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我自然无事,只是不在家,总害怕那丫头闯祸。”

    吴长逸边走边恭谨道:“您放心,静榆那边,我定会照看。”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初学清听着他们的话语,便知静榆定是安稳,加上吴长逸的身份,她要做的事,便不会牵连静榆。她抬脚,径直进殿。

    待初学清进了殿,吴长逸才转头看了看,又对身旁人道:“世伯,我还有些话要对初尚书说,在这里等等她,就不能送您回太医院了。”

    “无妨无妨,我也赶紧忙去了。”桑复海顿了顿,又道,“他们既已和离,就是没什么瓜葛了,你放宽心……”

    “世伯放心,我只是与初尚书商讨政事。”

    桑复海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便径直走了。

    宫里的积雪早已被宫人打扫干净,日头照下来,仍旧是一片恢弘肃穆。

    吴长逸望着殿门,脑中却不断想起除夕桑静榆为初学清送药的一幕。

    他实在想不明白,若是他们二人本无情,只是方便桑静榆行医的遮掩,为何桑静榆迟迟不肯和离,和离后还对初学清如此牵挂;若是他们二人有情,既然桑静榆能连初学清的隐疾都不在乎,为何初学清还要在桑静榆流言缠身时选择和离呢?

    对着桑静榆,他问不出口,生怕一些不恰的问题让他们心生嫌隙,又如当初那个不经意的回答一样,将桑静榆推远。

    但他也憋不住,只能在这里等着,问另一个当事人。

    他等了许久,见有宫人急匆匆出来,过了不久,又见盛御史和刑部尚书被人引着去到殿中。

    日头从在正当空移到地平线,暮色笼罩在宫殿上,昏黄下一切变得更加模糊。

    正在他已经等得不耐烦,打算改日再去寻初学清时,却见几个侍卫架着初学清从殿内走出。

    初学清官帽已卸,官袍已除,发丝凌乱散在颈间,衣后渗出猩红血迹,显然是用过刑了。

    他大为震惊,初学清究竟是惹了什么祸,让景平帝在寿昌殿就对她用刑?还叫来了盛御史!

    他跟着上前,却被一旁侍卫阻住,眼睁睁看着初学清被带走。

    须臾,盛御史从殿内出来,吴长逸忙上前问道:“盛御史,初尚书犯了何罪?”

    盛道文叹了口气,眸中是敬佩、惋惜,也有震惊和不忍,他从未想过一直以来让他既敬又妒的同门,竟是一个女子,他看着地上初学清留下的点点血迹,缓缓道:“告诉你也无妨,马上就都知道了。”

    宫人上前去清理地上血迹,盛道文往一旁让了让,才缓缓道:“初学清,以女子之身入朝,霍乱朝纲,欺君罔上,押往刑部候审。”

    吴长逸呆愣在原地,犹如当头棒喝,震惊得无以复加。

    所有疑惑费解都在此刻得到了解释,他犹如小人一般在暗处觊觎的日子,此刻显得分外可笑,他的苦涩与嫉妒,挣扎与彷徨,都只是跳梁小丑一般。

    可当他反应过来时,另一层担忧倏地浮上心头,他急忙往宫外奔去。

    女子之身,欺君罔上——那桑静榆,岂不是同犯!

    吴长逸赶到桑府的时候,桑静榆正在屋内配药。吴长逸心急如焚,进来撞倒了好几个药筐,桑静榆“哎哎”两声,正要抱怨他笨手笨脚,就看他抓着自己的手腕道:“初学清被捕入狱,因她是女子之身,犯了欺君之罪!”

    桑静榆愣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忙问:“是谁下令抓她的呢?”

    吴长逸被这不抓重点的问话噎到,“当然是陛下!”

    “怎么可能!”桑静榆大声道,“陛下怎么会抓她?明明……”

    桑静榆止住了声,吴长逸苦笑一声,涩涩道:“我在路上,还在想,你是不是被她骗了,她谎称有隐疾不与你同房,你为了能行医就这么将就着。原来,这一切你都知道……”

    桑静榆无暇估计他的情绪,又问:“那她现在在哪?已经被押走了吗?我可以去看她吗?”

    “桑静榆!”吴长逸斥道,“你如今不想想你自己,她欺君罔上,你就是同犯啊!”

    桑静榆挣开他的手,气道:“是,我就是同犯,我知道她是女子,但是我们一路扶持,就是为了摆脱嫁人了没有自我的日子,她若出事,我也绝不会做缩头乌龟,自然会承担自己该承担的罪责,你也不必如此提醒我,只要你躲得远远地就好! ”

    吴长逸声音发颤,不可思议问:“你如今,还这么看我吗?当初宁肯与女子假成婚,都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如今身处险境,还要将我推开?”

    桑静榆绕开她,径直走出屋子,并没有回应他的问话,只喃喃着:“我得去看她,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

    吴长逸见她如此,忽而想到当年她问了那句婚后能否行医的话后,决绝离开的背影。他猛地上前,从背后牢牢抱住她,闷声道:“静榆,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推开你,让你不得不假借婚姻脱困,我不能再次失去你了,你给我机会,我帮你,我不会让你出事。”

    桑静榆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带着哭腔道:“她也不能出事啊!我怎么丢下她不管呢?”

    “好,我也帮她!”吴长逸坚定道,“你好好在家待着,哪都不要去,你就算放心不下她,如今去看她也只是给她添乱,我去找定远侯,他定不会坐视不理,我去与他商讨办法。”

    “我要一起去,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吴长逸艰难应了声“好”,他知道他拦不住她,也不能再拦她。

    两人一起到了侯府,却发现裴霁曦并不在府内,连轻风也不在。

    就在他们一路奔忙的时候,裴霁曦也得到了消息,他忽然明白了为何初学清突然不再隐瞒,要与他一晌贪欢,原来,她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一得到消息,便直奔刑部。

    轻风跟着裴霁曦,一路都是懵的,他为了二人的断袖之癖遮遮掩掩,可未料到初大人竟是女子,竟是消失多年的冬雪,而侯爷也不像是刚刚知道的样子,原来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可当务之急是如何把初大人救出来,两人历经磨难好不容易才坦诚相待,怎么刚好几天又突遭横祸呢?

    裴霁曦已经做好刑部拦住他不让他进的准备了,可令人意外的是,刑部尚书见是他来,也未多做阻拦,和下面打了招呼,便让他到大牢去探视了。

    漆暗阴冷的牢狱中,初学清趴在一堆稻草上,发冠已除,一头凌乱发丝散在脑后,灰色衣袍上是干涸的血迹。

    裴霁曦紧紧握着栏杆,缓缓蹲下,心中如受刑般被撕扯,那一道道血迹,仿佛加诸己身,令他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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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沙哑着声唤道:“学清。”

    初学清缓缓回过头,苍白面色上,慢慢展现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她挣扎着挪到牢门边,每挪一点,裴霁曦心便更痛一点。

    她隔着栏杆,握住他的手,安慰他:“你别担心,我没事。”

    “学清……”裴霁曦的声音颤抖着。

    “叫我雪晴吧。”她唇角溢出苍白笑容,“初雪见霁,便有晴日。”

    第133章 你我之间,还需避嫌吗?

    牢房阴冷潮湿, 腐败的血腥气充斥周围,好在关押初雪晴这间牢房较为偏僻,四周都静悄悄的。牢房高处有一扇窗, 能遥遥看见窗外明月。

    廊间烛火幽暗, 偶有阴风吹过,烛影晃动,让这牢房气氛更加阴森。

    裴霁曦看着初雪晴身上干涸的血迹, 忍着胸中翻涌的怒意,从怀中掏出了药, “我给你上药。”

    初雪晴摇摇头,虚弱道:“只是打了几板子而已, 看着严重,其实没什么大碍。”

    裴霁曦却执着道:“让我看看伤口。”

    初雪晴从他手中接过药瓶, “伤在那处,我一会自己上药吧。”

    “你能看得见吗?”裴霁曦隔着栏杆拽住她的手, “你我之间, 还需避嫌吗?”

    “你放心,真的没事。”初雪晴将药放在一旁, 轻抚他的手安慰道,“我还有些事想和你说,怕你能待的时间不长。”

    “陛下不是知道你的身份吗?为何今日对你发难?”

    “无论他知不知道, 我女扮男装入朝, 本就是欺君之罪。”初雪晴自嘲地笑了笑, “只希望此事不要牵连他人, 你帮我转达静榆, 我会招认自己对她骗婚,哄骗她我不能人道, 但允她行医,她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 ”

    “你现在还在担心别人。”裴霁曦忍不住想靠她更近,可是坚硬的栏杆阻隔在两人之间。

    “你且安心,陛下不会杀我的。”初雪晴犹豫道,“我只是,做了些事,惹他不快罢了。”

    裴霁曦心头怒意涌动,忍不住道:“他不快,就可以对你用刑?难道忘记了是谁为他出生入死吗?难道这就是高座之上的冷血吗?只是把你当作一个棋子吗?”

    初雪晴看他如此激动,挣扎着将手伸出栏杆,虚虚环住他的肩,“你答应我,万万不可随意用兵权威胁帝王,定远军不是你一个人的定远军,定远军是大宁的定远军,永远不要因私欲而为定远军抹黑。何况,正是在陛下的帮助下,我心中的道已实现大半,若不是他,我可能仍旧泯然众人,四处碰壁,他是我的恩人,更是大宁的气运。”

    裴霁曦肩膀止不住颤抖,翻腾的怒意像狂风暴雨般在体内肆虐,可他一直以来最为被帝王所忌惮的兵权,如今竟因为道义,不能滥用,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

    “若我连你都护不住,这个柱国大将军,又护得住什么呢?”

    初雪晴面色苍白,那面上的一双眸子却澄澈清亮,“你不用护我,我会护好我自己,我会没事的,你答应我,不滥用兵权,否则就算你救出我,我也会因愧疚自戕而亡。”

    裴霁曦紧紧攥住冰凉的栏杆,声音凄凉而悲切:“你是不是早有预料?所以才许我纵享贪欢?”

    怪不得,怪不得她撇下繁杂公务,陪了他那么多天。早在她轻许“纵向贪欢”几字时,他就应当有所察觉。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景平帝的吧?而那几日的贪欢,不是许诺,是告别!

    裴霁曦似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陈述:“你是主动惹怒陛下的吧,是要用你的献祭,为天下女子赌一个出路吗?”

    初雪晴沉默了下来,她不想欺骗他,可也不能将一切坦白,她叹了口气:“你且忍一段时间,记得嘱咐好静榆,还有,一定要按兵不动,我不会有事的。”

    裴霁曦听出了她的隐瞒,知道她不想自己牵扯进来,可他不明白,明明他二人已经如此亲密,为何不能同甘共苦,为何不能让他与她一起面对呢?*

    “你总是如此,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扛,做了决定,也从不与旁人说。只是我以为,我不是旁人,可原来,在你眼中,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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