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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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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缓解疼痛,她拉着柳湛的手往她身前放,柳湛会意过来,心头酸胀得厉害,是另一个男人,将她从清纯姣怯教诲成现在这般热情贪恋模样。

    虽然愤恨,手上却还是禁不住让她如了愿,那里也和心一样酸胀满溢,又比剑还硬,只想将她捅穿个千百来回。

    萍萍伸手又往下抚,这回柳湛没有阻止,她抚过他的腹部,没有摸到疤痕,方才坐起来时借着帐外昏光,也未瞧见。

    官人腹上那么长一条刀口全好了吗?

    也是,他是太子,肯定能用很好的药……

    嗤,她忽觉下颌一痛,竟是柳湛二指掐着她的下巴,迫她对视。

    她方才缘何走神?他幽幽地想,是不是在比较他和别的男人?

    柳湛愈加猛烈,颈上青筋暴起,原本俊朗的五官因为用力而狰狞。萍萍受不住唤道:“官人。”

    柳湛抬手捂住她的嘴,别叫了,现在最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许久,他才因为忘形移开手掌,萍萍随即启唇,柳湛以为她又要说什么剜心之言,哪知萍萍却稍稍起身,在他喉结上吮了一口。

    柳湛一刹溃败。

    但心中的酸涩却并未随之释放,他缓缓退了些,将萍萍翻个身。

    萍萍背对着他挑眉,就说男人不能憋六年……

    鸡鸣方止。

    天亮了,柳湛也从深沉的夜色里清醒过来,萍萍侧身,手搭上柳湛胸膛,他向下瞥了一眼,没有挪开她的手,却也没搂紧。

    萍萍得寸进尺,面颊也贴上柳湛胳膊:“官人你待会还要去处理公务吗?”

    少倾,柳湛慢道:“以后,你要唤我殿下。”

    “私下也不行吗?”萍萍嘀咕,好久柳湛都不应声,她噘噘嘴巴,做太子真不得自由:“殿下,你待会还要去处理公务吗?”

    其实今日是柳湛特地空出的一日,却低沉应了声嗯。

    那时候不早了,不能耽误他,萍萍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大腿完全脱力,顷刻垮下,重坐回床上。

    她失笑:“我可不可以再躺会?”

    柳湛不动声色瞥向床单,虽然褶皱脏污,但仍是一床白,仿若雪地。他拽起被褥,盖住一半床单,而后将身边萍萍推远:“先去洗。”

    说罢叫了水。

    女使们鱼贯而入,挪来木桶倒水,萍萍急忙穿衣,掀帘落帘,只在一刹。她原本打算扶墙走过去,哪知人还坐在床上,就有女使服侍穿鞋,一路搀扶到桶边。女使们娴熟拉起三扇屏风,将木桶围得密不透风,却也顾忌到热,二女各执一孔雀扇,在桶边为萍萍扇风。

    试水的女使笑问:“娘子且试试水?”

    萍萍赶紧手放进桶里点了下,上头浮的花瓣四散开。

    “娘子水温可行?”

    “好、好。”和她以前卖的洗面汤一样手感。

    女使便搀扶萍萍褪去衣物,踏入桶中。女使们或执勺浇水,或搓背,萍萍僵

    硬得一动不动,转着眼珠看屏风里还有三名女使端盘伫立,一个盘子里的胰皂比她卖洗面汤的还多,另一盘盛放茶点,还有一盘托一件纱衣。

    另有一女使,在三女身边执铜镜。

    萍萍眼花缭乱。

    ……

    帐内,柳湛紧紧盯着绰影屏风和很快氤氲上升的水气,食指微动,主动割向袖里剑,几滴鲜血迅速落在床单上。

    他自行更衣,挑开帐帘,屏风外余下的女使就要下拜,柳湛抬手,示意噤声。

    一屏之隔,哗哗水声。

    他悄无声息步出门外。

    门外仅守两女使,要走一半走廊,到楼梯口,才遇着手执册文静候的袁未罗,另有三女使端着宝文、玉如意和一碗避子汤。蒋望回亦伫在旁边。

    没有纳正妃前不能弄出庶子,这碗汤本来就该萍萍喝的,柳湛却抬手,众人皆以为是要撤去避子汤,连蒋望回也没抑住挑眉。

    柳湛手却越过避子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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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袁未罗手里的宝册:“先不封了。”

    定好的御侍,说不封就不封了?

    可殿下已与萍娘子确凿有了夫妻之实……袁未罗错愕望向柳湛,得不到答案,无措左右张望,最后回头看蒋望回。

    蒋望回抿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言。

    端避子汤的女使揣测须臾,埋首继续朝房内走,柳湛瞥着,默声应允。少倾,他转头看向蒋望回,下令:“改为今日启程。”

    *

    萍萍出浴,才晓得那件纱衣是此时披身上的。撤去屏风,女使服侍着更衣时,帐内已经没了人影。

    “官人?”她迟疑唤了声,记起嘱咐,改口,“殿下?”

    床边的女使屈膝:“回娘子,殿下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方才水声大,隔着屏风她还紧张,都不晓得官人离开了。他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是突发了急事吗?

    萍萍正揣测着,冷不丁发现床上被褥已全更换。

    昨夜的确被他俩弄得很脏……萍萍面红耳赤。

    “娘子。”

    萍萍听见身后呼唤,回头见一女使端着的木盘上盛着一碗汤药。

    “这是什么?”她旋即反问。

    端这种避子汤的都是人精,最擅看人说话,既然萍娘子一所无知,那便不能讲真话了——倒不是怕她伤心,怕的是伤心后闹去殿下那里,还是女使遭殃。

    “这是补阴的,操劳过后,一般都会喝上一碗。”

    萍萍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

    在端起药碗的那一霎,她突地心一沉:这里面没有附子吧?

    不能乱揣测别人,眼下这个情形应该不会,萍萍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她把药碗放回盘上,见只有这一位女使退了出去,其余的都还杵着。

    萍萍有些不自在,尴尬笑笑,酒窝都没有:“那个……我想再睡会。”

    女使们闻言上前服侍更衣。

    萍萍又被架住了,看来得一字一句说清楚,不能绕弯:“谢谢我自己来吧,我想歇会,你们都出去吧,辛苦各位姐姐了。”

    女使们行礼屏退。

    萍萍穿着里衣上床,刚眯一会就被疼醒,肚子好痛,一瞬疼上来,钻心刺骨,冷汗涔涔。

    她捂着小腹,闭眼皱眉,羽睫颤动:“官人,疼……”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殿下!”

    她知道官人去处理公务了, 不在身边,但这会假想着倾诉两句,分散注意, 疼痛会稍微减缓些。

    熬着吧, 萍萍咬牙睁眼, 瞟向房中滴漏,等刻度逐一降低,总有一刻, 时间会带走一切疼痛。

    西宁归途就是这么熬过来的。

    那时她刚出谷地不久, 旧伤复发,十里荒野寻不到住处, 就在废弃的观音庙里躺着,连张草席也无。外面亥月飞雪,积雪高过半身破烂的庙门,风狂啸着往里灌,她才晓得什么叫“燕山雪花大如席”。

    她烧了整整三日,既饿又困,痛楚难耐, 一刹冲动, 想闭眼睡过去算了, 转念又决绝道不行!她还没有到润州, 履行和官人的约定……倘若她折在途中,官人岂不要在润州等一辈子?

    萍萍强撑着支起眼皮,怕睡了再不醒, 就一直对视庙里泥塑的观音,断了胳膊少净瓶,面也斑驳, 但那一双眼却漆面完好,越看越悲悯。

    她生生熬到烧退,再凭一口气往东走,十里之外到京兆府境内,经略相公治下,设点施粥,才终续上一命。

    ……

    后来只要遇着苦难疼痛,她都这么熬,眼下亦如此,萍萍胸脯起伏,偶尔吞咽,也不知硬挺了多久,全身湿透,那疼痛才终于消散。

    她苍白的唇往上扬,现出两个酒窝,你看,果然什么都能熬过来。

    屋外的女使像变法术似的,又一下子全消失。

    直到晌午,才有两女使提着食盒来送饭,顺道给萍萍捎了套新衣裳。

    萍萍提起叠着的衣裳打开,竟是件鸦青的窄袖袍服,不由疑惑:“怎么是男装?”

    女使埋头,不多言:“这是中贵人的吩咐。”

    袁未罗给她挑的衣裳?

    萍萍低头,自己身上全是昨晚留下来的印痕,穿抹胸褙子完全遮不住,的确不合适,圆领袍加上里面的连裳,可以直遮到脖颈。萍萍点头道谢:“帮我多谢中贵人,还是他想得周到。”

    二女使默默无言,为萍萍重梳发髻,戴上一顶簪花幞头。

    衣裳头发皆是宫婢打扮,但来之前中贵人叮嘱过,不可对萍娘子多言。

    理好衣冠后,女使垂首打开房门,光亮随之投射进来,萍萍回头一望,亮堂堂的门槛后面站着袁未罗。

    他一直等着?

    萍萍张嘴打算当面再谢一次,袁未罗却比她嘴快:“好了?收拾一下,殿下要返京了。”

    “好!”萍萍干脆应声,收拾些体己物就随袁未罗离开。不是来时他们上船的那个码头,要更远些,她坐了足足一个半时辰的车。

    江边戒严,一座水榭半耷江中,门窗紧闭,愈发显得闷热。

    进来的马车皆停在水榭旁,袁未罗和萍萍乘的不是同一辆,先下的车,而后给萍萍搭把手:“还好吧?晕不?”

    “多谢阿罗关心,”萍萍自己蹦下马车,“这点路没事。”

    “那挺好,以后我们换船走陆路,有时候一整天都在车上,还担心你受不了呢——”袁未罗看萍萍脸上没有忧虑,不禁强调,“扬州到东京有一千两百多里路!”

    “之前四千里路我都走过。”

    “你说大话吧?”袁未罗不信,不自觉提高嗓门,

    萍萍只好告诉他:“我一个人从西宁走到润州,路上有车坐都算是好的了。”

    “你一个人?”袁未罗反问,又想到蒋望回曾在西宁参军两年,正要多嘴,发现蒋望回刚好从旁经过。

    不知怎地,对上蒋望回的眼睛,袁未罗话就卡在喉咙里。

    蒋望回先同袁未罗颔首,继而又隔空朝萍萍点了点头。

    萍萍快步走近,笑道:“蒋殿帅?”

    蒋望回几分赧然:“你都知道了。”他顿了顿,垂下眼,也不知是对萍萍说,还是催袁未罗:“登船了。”

    说罢便转身朝码头走,萍萍跑了两步:“官——殿下他还在忙吗?”

    往常蒋望回会慢下脚步等萍萍,眼下却走得快:“殿下日理万机。”

    萍萍听见这句话,瞅着蒋望回越来越远的背影,止了步。

    看来蒋大人也很忙,就不要给他们添乱了。

    萍萍转而等袁未罗一起走,江上只一艘比之前来扬州那艘还大一半,高一层的巨艇,前后左右的甲板上全是摇橹。

    倘若以前那艘是龙舟,那这就是真龙舟——萍萍晓得这话再不能随便开口,只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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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默想。

    她走上甲板,忽然没由来忆起来扬州那夜一码头的花船和船娘,回头四望,这里没有,只见热浪滚滚,浪亮得像镜子。

    “找什么呢?”袁未罗问。

    “没找什么。”萍萍和他一道登船,走远。

    水榭内,柳湛阖着眼,刚听完她讲的每一句话。

    他微抬眼皮,瞥向手上那张萍萍的过所牒,只一段润州来回江宁的记录。

    呵——西宁到润州,一路所见所闻却又能编得那般真?

    他再翻到另一面:方萍,庆丰二年生人……

    才十七岁,六年前是十一岁,怎么可能嫁人?

    但她在他之前的确已非清白之身,想到这个柳湛就如焚如抽——今日狠下心不见萍萍,欲冷落她,却总禁不住回想昨夜那方小小床榻,亲密无间,她的粉颈朱唇,珠圆玉润,还

    有那一声声喉管子里发出来的媚声。

    他兀地又忆起,昨天后半夜本来准备停了,萍萍口渴,茶水就在床边几上,她手脚并用爬去喝,他在后面紧紧盯着,改变主意,等她一喝完,就即刻捉住她的脚踝拉回身边……

    夏日潮涨,水榭外的太阳烤得浪如沸水,汨汨作响,人心一旦不静,便全是热汗。

    他终究还是在夜幕降临后,推开萍萍房门。

    天热袍服闷,萍萍回屋后脱了袍子,换了件芙蓉色的背心,听见响动回头,神色一喜:“官,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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