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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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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萍抬手放到唇边,轻轻询问:“袁小官人,你是不是中贵人?”

    袁未罗点头,是啊,他是太监。

    “那蒋兄也和你一样吧?”

    不、不,那不一样!袁未罗脑袋摇得似拨浪鼓,要命了:“蒋殿帅是殿前司内值殿左第二班近卫,他亲爹可是大名鼎鼎的陕西经略相公!”

    陕西离西宁很近,六年前萍萍刚醒来那阵子,走哪都听到经略相公的美名,说他用兵驭将,勇敢无敌,一人守关,如补缺金瓯,堪比古时的廉颇和李牧。

    萍萍十分敬仰,却不曾想经略相公和蒋望回竟有这层亲源。

    那他也是蒋音和的亲爹?

    说来打昨日开始,蒋音和就不曾出现在驿馆了。

    “我几时才能回驿馆?”扬州城临近炮山河的某处宅园里,蒋音和正对一池荷花,同兄长发牢骚,“待在这里都闷死了。”

    “这已经是扬州城数一数二的园子了,有山有水,处处精巧,逛一天都逛不完。”蒋望回叹了口气,“除了不能出去,还有哪点不好?”

    “我就是要出去呀!我要回驿馆。”回到殿下身边。

    蒋望回幽幽看着她:“今日你会出园,但不是回驿馆,而是回宫。”

    蒋音和先是一怔,继而喜道:“殿下要启程了吗?”

    蒋望回仍是纹丝不动伫着,头不摇眼不眨:“殿下还早,会有禁卫先送你回京。”

    蒋音和愕然,片刻后缓过神来,高叫道:“驿馆不让我进就算了,凭什么还撵我走?”

    “我不走!”

    她气得想在石头上直接坐下,却又觉太失仪,还是站着嘀咕:“要走也是她走。”

    蒋望回哪会听不见,立即怒斥:“你怎么还说这样的糊涂话!”他唇动了动,放软语气,“你做了错事,殿下暂时不想见你。”他顿了顿,“但他并没有免去你的东宫之职,更不会上奏官家。所以你回去以后,若能三省己身,改性情,敛骄嗔,殿下回宫重逢,还……有机会。”

    蒋音和沉默半晌,夏天难得生一丝风,还是热乎乎的,往她袖里钻:“殿下会带她回京吗?”

    虽然没问,但这是十有八。九的事情,蒋望回没有启唇,别过头去。

    “阿兄。”蒋音和轻唤。

    “阿兄。”

    蒋望回这才回头望来。

    蒋音和冲他一笑,意味深长:“别忘了我们同气连根,骨肉相附,休戚与共。”

    蒋望回滑了下喉头,眸色晦暗:“我没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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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荷叶上出现越来越多水珠,荷叶摇晃,湖面涟漪。蒋望回随身带着伞,撑开斜向音和那边:“下雨了,先回屋。”

    ……

    蒋望回很晚才回驿馆,天已漆黑,月明星稀,灯烛摇摇。

    如今旁人要见太子一面不容易,但对蒋望回来说还好,人还在走廊上,就有望见的禁卫隔门通传,等他走到门口时,那禁卫直接推门让道:“殿帅,且请。”

    蒋望回微微颔首,进门后柳湛收尾繁忙,手上书写不停,仅只挑眼皮看来一眼。

    蒋望回冲柳湛点头,音和已经送走了。

    柳湛见蒋望回不愿道破,便也不伤面子和气,浅点下巴,算是晓得。

    蒋望回却迟迟未屏退,开口又问:“殿下……是否要带萍娘子回京?”

    柳湛停笔,缓缓搁到一旁的笔架上。

    希颜不该愚钝到猜不出显而易见的答案,却还开口问,他对萍萍未免太过关注。

    柳湛想起在润州时蒋望回替他打蚊的事,凡诸祸根,不早断绝,则转滋蔓。他含笑眺向下首:“明日孤将纳她做御侍,而后再启程回京。”

    明晚她就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

    萍萍等了一整日,没有等来柳湛,袁未罗却带着十余女使上门,一进屋就打扫,换帐子,换铺盖,在案上摆上瓜果红烛,甚至还拉了几条彩带。

    “这是做什么?”萍萍问袁未罗。

    像要成亲似的?

    她和官人早成过亲,洞房了呀。

    袁未罗笑道:“恭喜娘子,殿下今晚会过来。”

    萍萍两眼一亮:“他忙完啦?”

    袁未罗点头。

    萍萍正要再问,一女使站在妆台前邀道:“娘子且请梳妆。”

    萍萍一愣,袁未罗从旁解释:“这些都是宫里的规矩。”

    不能素面朝天见太子么?

    萍萍不想给柳湛拖后腿,连忙坐到梳妆凳上。那女使便开始绞脸:“娘子只管放心交给奴婢”

    她梳头时夸萍萍头发乌黑亮泽,涂唇脂时又赞唇红气色好,说得萍萍都脸红了,这下好,胭脂也不用抹了。

    到傍晚,又进来两位新的女使布菜。

    备些酒菜犒劳晚归的夫君,这本该是她这个当娘子的做的事,萍萍连连向她俩称谢,并说出自己的过意不去,袁未罗听得大笑:“这些又不是她俩做的,娘子不用内疚,这备菜也是宫里的规矩。”

    说到这,他脸上僵了下,其实纳御侍这事可大可小,他就晓得宫里有两位御侍,都是官家临时幸了,翌日补封,一道圣旨,些许御赐的用度便作罢。

    东宫御侍按理比宫里还低一等,且现在扬州,不在东宫,太子却肯为她遵守一套完完整整的纳礼,能给的都给她。

    袁未罗感叹:“娘子何其有幸呐。”得殿下宠爱,一朝登天了。

    萍萍笑,酒窝旋得深深,她也觉得自己挺幸运的。

    夏天日落得晚,到戌时二刻才黑天,柳湛也是在这时过来。

    她一进屋,萍萍就来拉他去桌边:“这么晚了,快坐下吃点吧。”

    想等他一道,她也没动筷子。

    柳湛却先促眸环扫了一圈,楠木雕花的床上,铺着鸳鸯紫锦被,换了洒金的帐子,再看案上红枣莲子……一圈扫视完,才扬高唇角,笑着在桌边坐下:“这两日公务繁忙,众人面前也不好同你过多亲昵,冷落了你,受委屈了。”

    “你快吃吧!”萍萍并不觉得冷落,只担心他饿坏。

    柳湛笑眯眯允道:“好。”

    拾起银箸,但隔许久才象征性夹一筷子,更多时候眉眼弯弯盯着萍萍,她瞧在眼里,径直发问:“你不饿吗?”

    柳湛笑着摇头。

    “那我开吃了,我可饿坏了。”

    柳湛就注视着萍萍风卷残云,被她惹开了胃口,也多夹几块,转念思及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眼神幽深:“别吃太多了。”

    “好。”萍萍边撕鸡腿边回他。

    柳湛莞尔。

    他等了一会,她碗里米饭见了底,筷子也放下,才问:“吃好了吗?”

    “吃好了。”

    柳湛笑着轻唤:“萍萍,来。”

    她愣怔,来哪里?

    柳湛屈屈五指,示意她坐在膝上。

    遵照纳礼布菜,并非他饿,而是不想怠慢萍萍,就像他今日进门前还特意让人在廊上烧了纸马。

    他身为太子,纳御侍不能拜天地官家,不能夫妻对拜,逾矩失仪,但私下喝一杯交杯酒还是可以的,他也愿意讨她欢心。

    柳湛亲自斟了一杯酒递给萍萍。待她接过,又给自己也斟一杯。

    “官人要喝酒吗?”她脆生生地问。

    嘘,不要说话,柳湛视线追随自己的手,穿过萍萍胳膊,甜甜腻腻的蜜液随着他的动作,难以自抑地从心泉里涌出,浇灌整片心田。

    酥酥麻麻的感觉,胀得胸腔鼓囊囊的,他甚至有些鼻子发酸,送杯至唇边,一饮而尽。

    萍萍也学他的样子饮尽,两人喝了个交杯。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萍萍,你不能悔了。”……

    萍萍扭头眺案几瓜果, 继而低头看酒杯,扶了扶额:“这怎么好像洞房花烛一

    样。”

    柳湛牵着她的手放下酒杯,笑道:“这就是洞房花烛。”

    因为语气太过温柔, 他甚至染上了颤音。

    萍萍嘴角的笑回收:他想起来了吗?!

    想起他们的洞房花烛, 跟今晚同也不同, 萍萍张嘴要啪啦倒豆,柳湛展臂抱住她,在她颈间吸了口气:“别说话, 让我抱会。”

    他轻轻呢喃:“昨日我诛杀逆党后, 就想这样抱着你。”

    这一说萍萍旋即深吸了口气,昨天她悬了一整天都没放下来, 到后来见他当了太子,袁未罗又说安好,她才卸力足足睡了五个时辰。

    萍萍拉衣领,女使给她穿绉纱的褙子和大袖,还套帔坠,层层叠叠贴心口的平安符都不好找了。

    柳湛从下往上,扫过她的抹胸, 又看头上金冠绢花, 脸上霞妆珍珠, 最后目光落在她唇上, 喉咙发紧,眼眸幽深:“在找什么?”

    “找到了!”她掏出平安符就往柳湛的玉带上系,坐着不方便, 她站起来,“这个你戴上,能保平安的。”见过了他的精致衮服, 但她觉着自己绣的平安符也不差,“虽然是我绣的……”

    新挂上去的华灯走马,照着萍萍亮晶晶的眼睛,柳湛清晰瞧见她眼里只有一个他,听她一言一行,牵挂的关切的,也都是他,柳湛眸底潋滟,亦似流光。

    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他一抬下巴,用唇封住她的话。

    这一吻就觉出和之前那些吻的不同,今夜格外的志得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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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潮澎湃,难怪皆道江山美人,江山多娇,美人多情,果然缺一不可。

    柳湛吻了许久,沿着萍萍的唇边来来回回啄遍,甚至探了舌进去吸吮,分开时带着一口喘气和些许水珠。他笑出一声,打横抱起萍萍,快走数步,放到床榻上。

    新换的铺盖滑得好似不存在,柳湛手撑着床板看萍萍,虎视眈眈,其欲逐逐,少倾抬起手来剥她的褙子,萍萍哪里还猜不出他想做什么,要趁良宵,她配合着上手去解他的玉带,柳湛笑了,干脆垂下双臂任她动作。

    窸窸窣窣,一会把他剥了个七七八八,她自己身上也只剩件桃红抹胸。萍萍抬手就要解开系带,忽被柳湛按住。

    萍萍愣怔,抬头再看,才发现柳湛的眸子不知何时暗得不得了。

    他扒开她的手,自己右手在她脖颈间几分颤巍摸索,终于指腹绕着那抽头,抖着一拉。

    柳湛呼吸骤滞。

    虽未亲历人事,但图画是曾看过的,也曾数回梦见模模糊糊,不知何方女子轮廓,醒来一片湿漉。

    他原以为今夜也差不多,却原来不一样。

    不一样的。

    柳湛强抑着激动心绪,看向萍萍身后鸳鸯锦被,抬手掀开,猜得没错,虽然被子是紫色的,底下却铺着一张素白床单。

    他落了帐,抱她躺倒单上,嗓子紧得快要说不出来话,先啄一口,方喑哑道:“萍萍,你不能悔了。”

    说罢再次吻住、分开、纵身。

    萍萍双手搂向他的脖颈,笑吟吟接话:“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晓得他喜欢,先轻扶他耳后的痣,又摸喉结。

    柳湛受不住,连接驰骋,半晌才觉出不对劲,并未遇任何阻碍,她也始终笑靥如花,脸上寻不见半分痛楚,甚至还会偶尔仰身,迎合享受。

    柳湛捉住她又要往下作乱的手:“你从前……”

    “从前怎么了?从前你不是最喜欢这般吗?”萍萍不以为然,笑着坐起,手按在柳湛肋骨上,轻轻一推,媚眼如丝。

    柳湛倒后,她倾身在他耳边吹气,“你还喜欢这般,我们试过好些次。”

    回忆里就有。

    萍萍说着参起欢喜禅来。

    柳湛却四肢平躺,三伏天如坠冰窖。

    她说自己嫁过人,她没有骗人,是真的。她口口声声描绘的那位温柔体贴,与她情深似海的官人,是真真正正的活人——不是他,是别的男人。

    柳湛只觉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扇得他眼前发昏,耳畔轰鸣,心内呕血。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呐,不愿怠慢,他给她完备走了一整套仪式,而她却,她却……柳湛仰望,看她红颊醉脸,浮花浪蕊,他恨得将她推倒,反下为上,又一口咬在她肩头。

    怪不得她刚刚褪衣裳褪得那样娴熟,他忿忿地想,光咬个肩膀还不解气,别处也要狠狠地咬。萍萍吃痛:“官人,疼……”

    她想他六年方才纾解,忘形人之常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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