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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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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萍喘不上气,完了脸好像更红了,像正烧透的炭,她恨不得拍两下自己的脸,迫使冷静。

    想一直这么对坐胶粘,却又不晓得再聊些什么,萍萍思忖半晌,打破沉默:“方才那位是我朋友,在附近瓦棚扮副末色。”

    柳湛“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再答什么,少顷,闻着香味,欲盖弥彰地大喊:“好香啊!”

    萍萍吸吸鼻子,像是酥油鲍螺的香味,扭头循香,果然,对面的点心铺子出炉正卖。

    “那是酥油鲍螺,你吃过吗?”

    萍萍见两碗汤饼都见底了,心想可以去吃酥鲍。市价贵,她平时都自己做,不在外面买,但如果阿湛没吃过就请他一个。

    “听过,没吃过。”

    “京师不卖这个?”萍萍说着起身,往街对面点心铺子走。

    “卖的,只是我父——”柳湛起身跟上,“只是我爹爹不吃酥油,所以家里不做。”

    萍萍听见改口,以为他原先想文绉绉称呼父亲,不以为意,掏钱要买酥鲍,柳湛拦道:“我来吧。你请我吃汤饼,我请你吃这个。”

    铺子里最大份是一食盒双层十八个,柳湛直接提了食盒,分萍萍一个,萍萍边吃边问:“你喜欢吃甜的吗?”

    柳湛从小不允吃零嘴,压药才能吃盐渍梅子:“我喜欢酸甜口的。”

    “那这个只甜不酸。”萍萍刚想完了他估计不爱吃,就听柳湛大声惊叹:“唔、唔,这以后就是我最喜欢吃的甜点了!”他瞪着眼,手抓着酥鲍一直在点:“太好吃了!要不是刚刚汤饼吃饱了,我能一口气吃完十八个!”

    萍萍吃惊大笑:“我认识的人里就一个跟你差不多年纪的,能吃这么多。”

    柳湛闻言笑僵了下,心里有种莫名且陌生的膈应。

    萍萍不察,继续问他:“你有二十了吗?”

    “十七。”

    “那你比他小。”

    柳湛心里更不舒服了,竟敛笑问了句:“他比我大吗?”

    这话颇有些傻了,比他小不就没他大吗?萍萍愣了下,解释道:“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他和我一样也是行院生子,父不详,所以没有姓。他娘以前喜欢摇卦问事,希望回回占得吉利,就给他取名占利。以前算是朋友,这两年不太熟了,他和我们不同道,之前诓你二十两的三六,就是他手下。”

    她这么长一番话说的都是别人,柳湛心里愈发不痛快,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既憋闷又疑惑。

    “好了,酥鲍也吃完了,小官人快去寻人救命吧,那是要紧事!”萍萍笑看柳湛,心有两分不舍,但知人来人去,如云聚散,她贪恋地多看几眼他的俊逸面庞:“祝你一路顺利,今日就能找到令太医!也愿你嬷嬷早日康复!”

    柳湛亦有一丝惆怅,但这趟南下是为了寻医:“呈娘子吉言,有缘再会。”

    “后会有期。”萍萍与柳湛道别后自回画舫。那副末色已多嘴提及柳湛,萍萍一回家,大家就围着她审问,缘何同年轻男子吃面,男子又是何来头。

    萍萍逐一交待,同时叮嘱:“别让兰姨晓得这事。”

    几位小娘子都点头:“知道。”

    画舫里人多,不再议论,但只要出门,大伙必拿这事打趣萍萍。如此过去五日,众人走在街上,又说起萍萍那位当天认识的朋友。

    “我说啊,萍萍,你别被男人骗了。”

    “是啊,他骗你一碗面呢!”

    “他不是骗子,”萍萍反驳,“他也请我吃了酥鲍。”

    “对对,人家还说你是宝剑呢!”

    “我们的萍萍哟,被一把剑迷住了——”

    萍萍红脸抡拳,假装要揍她们,众女前跑,殊不知嬉笑打闹落入了一群地痞眼里,如花美眷,勾得他们心痒痒,挡路拦住。

    诸女色变,转身要改道,地痞们顿时恼怒:“躲什么?又不是正经人家!”说着就上手拉住,要抱要亲,萍萍在后面瞧见,立马心急,撒丫朝这边跑,却忽听马蹄声响,一骑白马从她身后冲出,到地痞面前,一与马同色的白袍少年径直跃下,当街一个暴踢,再三、两拳将地痞全打趴。

    诸女惊魂未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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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了一会才同少年道谢,萍萍也隔五、六步,怔怔望着他——认出是前些日子结识的阿湛。

    而那群地痞早捂着伤处叫起来:“小官人,您无缘无故打我们作甚?”

    “她们不愿意,作甚动手动脚?”柳湛反问,“光天化日之下,罔顾王法,强抢民女?”

    “小官人您不知道,她们不是民女,都是婊。子,专门出来卖的。”

    “是呀,她们就是做这种生意的。”

    萍萍听得心一痛,垂下双眸,却听柳湛朗声反驳:“管她是什么,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以后还这样,小爷我见一回揍一回。”

    萍萍猛地抬头,三月春风,枝绿花香,他那条与发同色的墨带,打架的时候就在飘呀飘,现在依旧猎猎扬起。

    她盯着他的发带出神,而后目光移下,对上柳湛的脸。他刚好也无意扫向这边,瞧见萍萍,旋即分唇。

    两人都没说话,却禁不住朝向对方疾走,很快面对面只隔半身距离,中间插不进第三人。

    “你寻到令太医了吗?”萍萍柔声询问。

    柳湛脸红:“哪那么快,还在找。”

    “我这也没消息,有了消息告诉你。”

    “好。”

    二人在街上说话,地痞们早溜走,诸女也让到一边。

    街边酒楼的包厢内,一黑皮墨袍男子正隔着纱窗冷冷眺看。

    那群地痞蹬蹬跑上楼,进门就道:“阿占,你方才瞧见没有?那小子下脚没轻没重,差点把我子孙根踢断!”

    “是啊,我们给你十两银子,能不能帮着出口恶气?”

    地痞们说着奉上一锭银,黑皮少年收下银两,倚窗淡笑:“诸位放心,不给这个钱,我也会帮你们报仇。”

    ……

    柳湛也就和萍萍说了一会话,她就和她的同伴回去了。他重新骑上马,慢行半晌,红脸才渐渐返白变凉,忽然有位不认识的,三十上下男子,骤从街边走出,拦在柳湛马前。

    柳湛怕踏伤他,急勒缰绳。

    男子低声询问:“小官人是不是在找令太医?”

    “你怎么知道?”

    “小的是令太医长随,听闻官人在打听,特地来寻。”

    柳湛一喜:“太医在哪里?”他跃下马,“我有救人急事,

    劳烦小哥引我速速去见太医。”

    长随低头领路:“小官人且随我来。”

    弯弯绕绕,竟回到江边。

    柳湛发愣:“太医原来就住江边?”

    自己找了五天,竟然回到第一天寻找的地方。

    “太医不住这里,只是正同友人游江饮茶。”长随说着领柳湛上了一艘小船,内里桌椅茶几,似个会客厅堂,“小官人现在这里等一等,我去船宴上知会家主,喊他过来。”

    “多谢小哥。”柳湛躬身,“劳烦告诉太医,我家嬷嬷,他认识的,突然中风,急须他回京诊治。”

    “好的一定带到话。”长随给柳湛倒了一盏茶:“小官人也喝点茶,且等我。”

    柳湛双手接过,喝了一口,再次道谢。长随关门离去,舟悠悠系在栓上,柳湛在舱内坐等太医,心不静,等得焦急,时不时呷一口,不知不觉一盏饮尽,自斟第二盏,渐喝半壶。

    离去的长随钻进隔壁双层画舫,里面却并非令太医,而是黑皮男子并一众地痞,令有几名姿色上佳的行院侍奉。

    长随瞬间换作狞笑:“人已经进舟里了,茶也喝了一口。”

    “还是阿占聪明!”地痞应声夸赞,“待会八个壮汉玩小倌,舟往江上一飘,他跑都跑不了,只能被玩死。”

    “那也不一定,”黑皮男子笑道,“兴许他面皮薄投江了呢?”

    舱内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

    黑皮男子再叮嘱:“一口茶恐还有神智,再往那屋内吹些催情香,并把窗户反锁关紧,免得他破窗。”

    “要说做事还是阿占最稳妥!”

    “是啊是啊!就跟着阿占混了!”

    黑皮男子听见众人夸他,噙笑抬臂,手勾住跪在膝边的行院脖颈,将佳人拉进怀中。

    空气中脂粉香浓,桃色帷幔轻摇。

    ……

    隔壁船上,柳湛发现自己有些晕船。

    是不是这舟太小的原因?

    南下坐那种大船平稳些,就不晕。

    萍萍钻进舱里,柳湛昏沉沉问:“你怎么来了?”

    萍萍不由分说扣上柳湛手腕:“快走!”

    她刚才瞧见占星的手下衔着芦苇管,往舱里吹香,肯定没安好心。

    柳湛起身,才抬步就左右晃,是不是浪太大了?

    萍萍却瞅见窗外码头上,两列魁梧恶汉正直直朝这边走来,里面有个她认得的,出了名的好男风,爱虐小倌。萍萍瞬间全明了,松开柳湛的手去解栓绳,抛开,小舟旋即离岸顺风飘向江心。

    柳湛全程发懵:“怎么又不走了?”

    他扭头看的是面对江心的窗:“船开了吗?”

    已经完全忘记在等太医,只觉这舱里特别热,像在蒸笼里。他伸手推窗想吹凉风:“怎么打不开?”

    “打不开的!”萍萍拉下他的手,占星吹了香都会反锁窗户。

    柳湛忽觉腕上一凉,浑身依旧滚烫,独与她肌肤相贴处抚平燥热。

    他不由自主朝着萍萍倾身,想要更多清凉。

    柳湛睁大眼,一眨不眨盯着她,大口喘气。

    少顷,他突然抽手,抬起胳膊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响亮。

    “你做什么?”萍萍话急得从嗓子眼蹦出来。

    柳湛想将视线很从她脸上移开,却不能自控,只得不住摇头:“我不能。”

    他竟起了非礼她的心思,还是人吗?

    萍萍脑袋昏昏,心里痒痒,她猜自己多半也吸香了,再次拉住柳湛的手:“我愿意的。”

    柳湛僵了良久,这回没抽开,反而反手握住她的手,五指慢慢穿过她指缝,原来这就是十指紧扣啊,感觉这般好。

    他想着,牵起萍萍另一只手,也穿过指缝握紧。

    舱内静谧无声,船外江水悠悠。

    “我可不可以亲你一口?就一口。”柳湛痴痴地问,接着脑袋一摆,“对不起不该问这样的话,你骂我!”

    他又要抽手,萍萍怕他自扇,急忙摁住,两人本来就离得近,她往前一凑,唇就主动贴上他的唇。

    其实她肌肤也开始发烫,柳湛却觉萍萍的唇柔软又清凉,他很想伸舌头,却忍着,只沿着她的唇一点点贴着亲,如蜻蜓一下下点水。萍萍伸了下舌尖,柳湛立马问:“可以吗?”

    萍萍再探入些,卷起来,无声回答他,柳湛喜得一合唇,萍萍含糊囔囔:“唔——你牙齿咬到我了!”

    “对不起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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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

    柳湛接下来亦是毛手毛脚,关键时刻找了许久都找不对,但真探索起来,他很温柔,不住询问调整,萍萍都没觉着疼。她平常听船上的阿姊和姨母们讲,做那事如同侍诏制扇,扎糊画晒,一套流程纯凭技巧,上工是没有乐趣的,她今日亲身经历,却发现明明水乳。交融,这般欢心,从脚心高兴到心口。

    衣衫散落满地,柳湛的白袍上面绽开一朵梅花。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议亲

    清晨, 天空放白。

    柳湛先醒,睁眼就见萍萍温热软滑的身子贴着自己胸口,她散开的青丝像折扇一样在地上铺展, 窗格透进来的光线丝丝缕缕照在发丝上。

    柳湛觉着怀中佳人连头发都是香香甜甜的, 情不自禁翘起嘴角, 想亲一亲她的发丝,却又怕叨扰萍萍美梦。

    他就盯着自己和她交缠的几缕发丝,悄笑。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事情?昨晚好像进了桃花源, 想一辈子待在里面, 永远不分开。

    萍萍就在这时醒来,迷迷糊糊中, 记挂着后半段两人都清醒了,她给他说船是圈套,屋内有迷香,说得他一愣一愣,一脸不可置信。萍萍眼还没来得及睁,就皱眉开口:“你以后千万要多长点心,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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