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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得立在原处,半晌抬手摸摸幼青的脑袋,笑着道:“还跟以前一样,这么爱撒娇?”

    幼青闷声应是。

    余夫人笑问:“可还要哭鼻子?”

    幼青脸红了,压下鼻间的酸意,连忙松开怀抱,引着余夫人坐下,又恭恭敬敬地奉了热茶上来。

    余夫人接过茶盏,又摸摸幼青的头。

    昔年,在道观中待了好几年,余夫人算是看着这孩子长大* 的,那会儿幼青还小,又自幼失去了母亲。二人虽是师徒,却也似母女。

    后来,幼青被接回家中,余夫人也就离开了道观,去各地行医去了。

    一别就是好些年,中间余夫人也回来瞧过几回,见着幼青生活还不错,于是也就连着三两年没回来了。

    如今一见,自是有许多话要说。

    玉葛在一旁轻声提醒,膳食要凉了,二人这才用起膳食来。

    待用罢膳食后,已是天色很晚了。

    因着实在几年未见,幼青很舍不得,正好也不用再收拾厢房了,她就随着余夫人一同在正屋里歇息。

    余夫人在软榻上,幼青就趁机枕在她的怀里缠着,余夫人只笑,又抬手摸幼青的毛茸茸的脑袋,当真跟小时候一样了。

    二人闲闲地叙话。

    幼青只说起这几年的些趣事,余夫人都是笑着听,她向来洒脱不羁,如今却是有了牵绊,心中又有些自责。

    她这几年也当回来瞧瞧的。

    幸好,如今这孩子过得还算是不错。

    余夫人在间隙,也说起这些年,五湖四海行医间遇上的事情,幼青垂头认真听着,话茬更是停不下来。

    一直闲话着,直到了深夜。

    这两日,时间过得飞快。

    直到又一日的午后,幼青正被余夫人考校着医书,门外传来通禀声,道是有个熟客来了,小厮声音含糊,也没说是谁。

    幼青顿时松了口气,好在有人来了,终于可以从功课中解脱出来了。

    余夫人见状笑着拿医书,在幼青头上很轻地敲了一下:“日后还要多温习。”

    幼青忙点头,正想着这熟客会是谁,小厮怎么这么含含糊糊。

    忽然,幼青神色一怔。

    可是这几日临近年关,他定然忙得周转不开才对,怎会突然来了?

    这般一来,他就要同师父见面了。

    那她要如何解释这关系。

    幼青忽然头皮发麻。

    余夫人瞥见幼青的神情,有些疑惑地放下书卷,蹙着眉心问:“来客是何人?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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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一副神情?”

    幼青顿了顿,唇瓣动了动,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回答。

    余夫人眉心拧紧:“你的仇家?”

    幼青忙摇头:“不是不是。”

    余夫人没说话,只望着幼青,可这副神情同见到仇家,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正在说话之际,玉葛已打起帘栊。

    一道修长身影走了进来。

    余夫人看了过去,因着心中的猜测,脸色不算好,但目光却仍是在看清人的瞬间微微顿住。

    来人着一袭紫袍,云纹粼粼,腰佩玉带轻垂,眉目俊逸,身姿风仪皆是极盛,又通身一股威严。

    瞧着实在让人赏心悦目。

    但这人身份像是不简单。

    同幼青是什么关系?又是为何会这般顺畅自如地来登门拜访?

    余夫人本来略显欣赏的目光,也在思及这些后,转变成了审视,眉心稍蹙起,唇角微微绷直。

    殷胥走进来之时,瞧见屋里的景象,脚步略顿了下,但举动仍是自然流畅,神色泰然自若。

    他这几日早收到消息,道是薛府之中出现了一位身着道袍的女子。

    殷胥思及幼青的旧事,心中早也对这人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

    应当是她离开已久的师父。

    如今久别重逢,当是有许多话要说,故而殷胥前两日也未来叨扰。但他又不知这位幼青的长辈会待多久,若是错过了她这少有的长辈,便太过可惜,于是殷胥忖度着今日便来登门拜访了。

    这位师父于幼青而言应当十分重要,而且又是幼青的长辈,于殷胥而言,便是重上加重,甚至可能牵连着婚事能成否。

    而这头一回的印象,格外重要。

    殷胥下意识又理了下衣裳,又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所着衣袍,虽然已有所准备,但仍生出了草率和仓促见面之感。

    这身衣装还不够妥当。

    这位长辈既修道,他此回见面,应当穿得更为简单朴素一些。

    殷胥虽是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依旧自然又微微含着笑意,他缓步走至幼青的身侧两步远处,平齐着站定。

    他没有说话,只是立得端正又自然。

    等着幼青向余夫人介绍之后,殷胥方才好开口介绍自己,将早已备好的礼拿出来,再接受些许考校。

    余夫人望着殷胥,眼角深深垂下。

    这般相貌俊秀,身份不凡,行动间瞧着又格外的端方有礼,看起来着实完美。

    太完美了。

    她在外也已行走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这般完美之人,又如此殷勤有礼,一看像是别有所图,不怀好意。

    余夫人心中生起警惕。

    幼青略向远离殷胥的方向,不动声色挪动了两步,隔得更开了些,顶着两道目光,先看了殷胥一眼,眼神躲闪了下,而后才望向余夫人。

    她头皮有些发麻。

    第44章  登门拜访。

    稀薄的夕阳, 从南窗照进来,落在青石的地面之上,落下碎金的光影, 连同窗外树梢之上的积雪,也一并反射而来。

    “这是我的上官,这回来此,想来是来送些年礼。”

    殷胥原本微微含笑的唇角, 在这一刻深深地落下,他目光落向幼青,深深地顿住。

    幼青转向殷胥的方向, 顶着这目光, 眉眼轻轻垂下,不敢抬头:“多谢大人来送年礼,这是微臣的师父。”

    余夫人终于回过神来, 来不及深思, 既然是幼青的上官,她理应好生招待, 正要先开口寒暄。

    殷胥也已转回心神, 略上前一步,先行寒暄见礼,举止流畅自然而不失分寸,语气中微带了几分敬。

    “夫人安好,贸然登门叨扰, 某深感歉意,略备了几分薄礼, 来提前道贺新年。”

    说着,身后的随从上前, 非常自然地将备好的薄礼,交予了立在一旁的玉葛和丹椒,又低声道了几句烦扰致歉之语。

    余夫人见状先是吩咐人去沏茶,缓声请殷胥于桌案旁坐下,又道几句仓促之下招待不周深表歉意之类的话语,殷胥皆是一句一句温声以礼而答。

    丹椒端了茶水过来,幼青连忙接过,亲自抬手倒下两盏,一盏先放在了余夫人面前,一盏放在了殷胥面前。

    余夫人见状微顿了顿,没有说话,端起了茶盏,低头轻刮了刮浮沫。

    幼青趁着间隙,望向了殷胥,目中带了几分心虚的歉意,很隐蔽地伸出手指,比了个小人叩拜磕头的动作,又以嘴型无声地讨饶。

    殷胥目光微顿了顿,半晌收回视线,垂目望着茶汤。

    余夫人此时开口道:“这些日子,小徒新进太医署,想来有诸多不熟之处,还要多谢大人的照顾了。”

    殷胥道:“不敢当,薛太医医术很好,素日勤奋好学,且无论是对上还是对下,皆是不出分毫差错。”

    余夫人道:“大人过誉了,她若能不添一两处麻烦已算好的了,还要多谢大人平日里的包容照顾。”

    幼青沏过茶水后,就安静立在一旁,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两人的对话,听下来,悬起的心终于稍稍放下。

    余夫人沉吟半晌,放下茶盏,望着幼青开口道:“回来之时,为师带了几种药材,好似还没有拿出来,若是不好生保存,可能会失去药效,你去帮忙看一下。”

    幼青愣了下,有些疑惑,师父回来带了些药材吗?她有些记不大清了,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这是要支开她吗?

    幼青脚步微挪,看向余夫人。

    余夫人目光轻瞥:“快去。”

    幼青知道这是一定要支开她的意思,抿了抿唇,也不敢多言,步伐缓慢地,转身走了出去,中途还又回了一眼。

    当走到放置药材的小库房时,幼青脚步停住,垂目不解思索,为什么师父要支开她,单独同他说话?要说什么?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可是她也没提及什么同他有关的,今日也表现得很疏离,他也是很正常的上官态度,师父怎么会发现其中端倪呢?

    幼青想不明白,两人会说些什么。

    半晌,她蹲在地上,开始清点药材。

    正屋之内,天色已尽暗下来。

    玉葛和丹椒都忙碌着备饭去了,余夫人望了一眼天色,起身正要点亮灯火,可没瞧见火折子。

    余夫人目光环顾一圈,一时还没瞧见之时,殷胥已起身极其顺畅熟练地,从多宝架上最靠左的位置,取下了火折子,抬手点亮了灯火。

    灯火扑簌着轻闪。

    余夫人心中微沉,面上却不动声色。

    殷胥点燃灯火之后,轻轻将手里的火折子放回去,瞥见余夫人的目光,心中知道方才下意识的举动,已然显现出了几分不妥当了,但他神色依旧维持自然,向着余夫人微微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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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夫人端着茶盏,淡淡开口:“大人经常来拜访吗?”

    殷胥面不改色:“不算经常,只是逢年节来带些节礼来拜访一下。”

    余夫人半晌轻应了声。

    “小徒虽瞧着温顺,但性子惯来很倔,是给大人添了很多麻烦吧,大人还能如此关切下属,当真是小徒的福气。”

    殷胥道:“薛太医性情很好,不能称作是倔,应当称作执着,于学问一事上又极刻苦的钻研,平日处事又极为宽和体贴。她无一处不好,从来称不上添麻烦。”

    余夫人又道:“小徒和离之后,一人在此居住,想来生活也有诸多不便之处,也是多谢大人照料了。”

    殷胥顿了顿:“举手之劳。”

    余夫人抬眼:“冒昧问问大人,家中应当是已有了家室吧。”

    殷胥紧跟着回道:“并无,无妻无妾,孑然一身。”

    余夫人轻哦了一声:“大人如此才貌,定然能寻着极好的良缘,先立业再成家,也是极好的。”

    殷胥道:“其实很想成家。”

    余夫人道:“小徒倒是同大人相反,和离之后,如今倒是彻底歇了再婚的心思。”

    殷胥端着茶盏的手一顿,他低眉轻轻撇取茶汤上的浮沫,垂目轻饮茶水,思索片刻,正要开口之时,帘栊掀起。

    幼青走了进来。

    玉葛和丹椒也随之而入,又轻声向着余夫人问,可要现在摆晚膳。

    余夫人看了一眼天色,外面还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对着殷胥询问:“大人可要留下用膳?”

    殷胥正要回答。

    余夫人又蹙起眉头道:“现下天色着实是太晚,还下起了雪,再过一阵子,怕是路要不好走了。”

    殷胥起身道:“确是太晚,不敢多叨扰,此番来登门拜访,实是失礼了,多谢夫人不厌招待。”

    余夫人回了几句客气之语,又祝了几句路上平安之类的话,也起身随之送出了府门之外。

    殷胥道别之后,登上了马车。

    余夫人正要携着幼青回去之时,幼青忽地顿住脚步,低声道:“师父,你先回去吧,我想起太医署那头,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清,我说几句就回来。”

    余夫人看了幼青一眼,幼青有些虚地轻轻攥紧掌心,正要说其实不说也可以,余夫人已经点了点头,道:“既是太医署的要事,赶紧去吧。”

    言罢,余夫人回了府内。

    幼青连忙走过去,低声唤:“陛下?”

    一阵沉默。

    幼青顿了片刻,自己登上了车马,掀开帷裳之后,殷胥正坐在榻上,垂目轻饮着茶水,桌案上放着一卷书。

    幼青先开口解释道:“我没想到师父今年突然回来了,她也不知道这些事情,我就想着不拿这些事来烦扰她了,今日多谢陛下圆场。”

    殷胥没有说话,仍垂目看书。

    幼青又道歉:“委屈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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