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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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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殷胥依旧沉默,眉目冷淡。

    下一刻,怀里突然扑上一团柔软,殷胥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被人亲了下。

    殷胥瞳孔微震。

    幼青又试探着亲了下。

    殷胥眼神变了,正视着眼前人。

    幼青见他没什么反应,正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就被牢牢地抓了回去。

    而后,过了好一阵子。

    幼青被亲得双眼有些迷蒙。

    殷胥终于餍足地唇角轻勾,他低头摸眼前人的脸颊:“除夕夜陪朕一同过,朕有重要的事要说。”

    幼青好半晌,终于回过神,点点头。

    殷胥摸摸幼青的脸道:“先回去吧,你在此待的太久了,再晚怕是不妥。”

    幼青忙点点头,而后下了马车,在雪里略站了站,等到脸上的温度下去了,又把衣衫理整齐,心中组织了一番问起时的说辞,这才敢往府里走去。

    马车之内,殷胥仍有些回味,方才她主动吻上来的滋味。

    半晌,他忽地想起似乎忘记提醒她,余夫人可能已经瞧出来了,事情已经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殷胥掀起帷裳,已不见了人影。

    他遂放下了帷裳。

    马车缓缓地行驶远去。

    正屋之内,幼青正了正神色,才缓缓走进去,心中还有些忐忑,好像确是有一些太久了。

    余夫人正在桌案前,见幼青回来了,于是道:“快坐下吃吧,膳食都快凉了,方才又热了一轮,正好如今还算温热。”

    根本没有询问的意思。

    幼青悬着的心松下,她连忙坐下来,净手后开始用膳。

    余夫人又夹了几道幼青爱吃的菜,幼青心悬了大半日,如今终于松懈下来,也觉腹中饥饿,不知不觉用了极多。

    膳食都用尽,而后撤了下去。

    余夫人坐在了软榻上,幼青又赖了过去躺在余夫人的怀里,轻声叙述起,太医署的些许趣事。

    余夫人时不时应声。

    不知道为什么,幼青总觉得师父说话的兴致不是很高,于是停下了话茬。

    余夫人见幼青停下,问:“不讲了?”

    幼青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余夫人轻应了声,慢半拍地开口。

    “那我还有话要说。”

    幼青抬头望过去。

    余夫人神色淡淡,摸着幼青的脑袋,语气仍是温和:“做到哪一步了?”

    幼青瞬间顿住。

    余夫人补充道:“就是今日来的那人,同他做到哪一步了?”

    幼青彻底僵住。

    余夫人瞥见幼青的神情,原本温和的笑容都渐渐散去。

    第45章  她心中有陛下。

    大年三十这日, 又下起了细雪。

    静安坊,薛府。

    门外已贴上了红对子,高高悬着的红灯笼在微微的夜风中轻转, 铺天盖地的烟火和爆竹声中,夹杂家家户户饭菜的香。

    晚膳刚过,满桌的膳食刚刚才撤下,桌案上又摆放着茶果之类的, 玉葛和丹椒正坐在杌子上剪窗花,余夫人则趁着这闲暇的时光,做了些安神的香囊。

    幼青本也在剪窗花, 看了一眼天色, 想了想又让玉葛把斗篷拿了过来,而后下了软榻,刚走了一步, 身后响起声音。

    “这是要去哪儿?”

    幼青脚步顿住, 回头看过去。

    余夫人正往香囊里装着药材,也没有抬头, 慢慢地又补上一句:“又去见那个?”

    幼青从喉间, 溢出低声一个“嗯”。

    说实话,她现在也不知道,师父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明明那天也没什么破绽,她也表现的很疏离,他也扮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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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特别。

    余夫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 放下手里的香囊:“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谁?我见他第一眼,就猜出来了。”

    幼青抿了抿唇, 直直地望过去。

    余夫人没抬眼:“一个关系生疏的男子会独身,不带家眷, 不提前下帖子,甚至是在即将晚膳的点来拜访?不仅如此,他还对这里的装设了如指掌,连火折子放在那里都一清二楚,怕是来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我看,他比我都熟。”

    幼青启了启唇,正想说这些可能都只是巧合,也不能说明什么,不远处又幽幽的传来声音。

    “那天回来之时,不过转头的功夫,怎么脖子就被蚊虫咬了?”

    幼青摸了摸脖子,心虚地垂下眼眉,彻底阖上了唇。

    玉葛拿着斗篷进来,瞧着这一幕,有些胆战心惊地把斗篷递到幼青手里,幼青又把斗篷抱在怀里,默了一阵后道。

    “那我今天还能出去吗?”

    余夫人轻叹一声,片刻后下了榻,拿过幼青怀里的斗篷,亲手给披上,又规规整整地系好。

    “可以是可以。”

    余夫人后退了一步,又整了下斗篷上绒绒的白狐毛,正色道,“不过必须要在子时前回来,且不能做越界之事了。”

    幼青忙点头:“不会了,绝不会了。”

    余夫人笑着道:“我知道你明白事理,不会做很过分的事情,只是提醒一下。”

    幼青垂下眼眉,拢了拢斗篷,将早已发生过更过分的那些荒唐都默默压下。

    余夫人拍去幼青身上的浮毛:“去吧。”

    幼青道别之后,终于出了家门。

    其实余夫人对幼青是放心的。

    这孩子素来是个懂礼的,怕是因着乖顺又不懂拒绝,上回才会不慎被那浪荡子占了便宜去。

    不过幸好,也只是做到亲吻。

    这回特意嘱咐过了,就更稳妥了。

    两仪殿中管弦声声,宴请诸位一品二品大员赏乐奏舞,皇帝并赐下节礼,诸如金银玉器古玩字画之类,一直到酒酣意浓时,至了掌灯时分筵席方散。

    慈宁殿中,灯火通明。

    宫人打起帘栊,殷胥缓步走了进来,是刚从筵席中回来,尽管已换上常服,仍是沾染了些许酒意。

    桌案上已摆好菜肴,是难得的丰盛。

    太后修习佛法,素来吃得清淡简单,因着今天日子特殊,又要同皇帝一起用年夜饭,才摆了这满桌的膳食。

    殷胥行至下首坐下,宫人在旁伺候,一切行动皆是静谧无声,碗碟碰撞之声也无,唯有隐约传来的烟火爆竹声作响。

    待用罢膳,殷胥净手后,就起了身。

    太后刚端起茶盏,就瞧见殷胥这就起身像是准备离开,她饮茶的动作停了下。

    殷胥从宫人手中接过氅衣,抬手随意地系了下,又向着太后道:“恕儿臣失陪,有要事在身。”

    太后有些疑惑地扣上茶盖,眉心微蹙地看着殷胥:“除夕当夜,有什么要事需得你现在就去处理的?”

    起战事?还是又有灾情?这么紧促?看这神情也不像是凝重,太后心中疑虑越思索越深。

    殷胥面不改色:“终身大事。”

    太后问:“哪个?”

    殷胥眉尾轻压,语气更是平淡:“除了那一个,也没有别的了。”

    太后知道反正也是管不了的,他什么事情向来都是自己做主,有本事有手腕,如今也无需以后宫来安定朝堂。他想如何便如何,而那孩子,也是个好孩子,太后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

    太后问:“人家愿意吗?”

    殷胥道:“十有八九。”

    都见过了她的长辈,甚至缠绵两回,而且她那日还主动亲了。

    太后端着茶盏,欲言又止。

    殷胥道:“母后若觉无趣,可将太妃等唤过来打一打骨牌。”

    说着,殷胥正要吩咐宫人。

    太后却道:“不必了,哀家看佛经,也好修身养性。”

    殷胥略略颔首,没有再说旁的,只缓声告罪道辞,提步往外而去,帘栊落下,身影也已彻底离开了。

    太后放下了茶盏,捻着手中佛珠,神色极其复杂。

    人家当真愿意?就他强迫着人和离,筵席中途离开强吻人家,又是逼着人入宫做女医,一开始连个名分也不给。

    现在想着给名分了,再把人强行纳入宫中,这还做什么良缘,直接成怨偶了,人不恨他都是好的。

    还说什么愿意。

    太后深深叹气,半晌将佛珠放下。

    贴身宫人忖度着太后的神色,这想必就是在为皇帝的婚事烦心了,正想着要如何能劝慰劝慰,太后已开了口。

    “去把安太妃请过来,一同打骨牌。”

    反正也是劝不动他的,随便他如何,吃了苦头,就知道改改他那些坏心思了。

    替他操这些心,还不如打牌。

    太后站起了身,行至圆桌前,等着安太妃来了,又唤了两个太妃过来,一同吃几盏浊酒摸骨牌。

    一时,慈宁殿又溢满笑语。

    各坊的街道之上,有灯火彻夜不熄。

    长歌坊中,管弦丝竹声声不绝于耳,另有各色各样的表演,有西域来的番子大开大合的胡旋舞,葡萄美酒珍馐佳肴,厅堂之中熙熙攘攘极为热闹。

    而在最上的楼中,有观景最好之处,丝毫没有厅堂的拥挤,甚而显现出了几分少人的幽静。

    幼青吃着茶果,看着下面的繁华,目光全然被吸引住,过了一阵子,又忍不住起身走上了更前,立在阑干旁瞧着。

    不仅有歌舞,还有许多耍把戏的,甚而有许多珍稀的宝物展示,各种各样极其精彩的表演。

    殷胥就缓步立在了幼青身侧。

    厅堂中的人声鼎沸,正是欢呼之际,迷离的光影都落在坊内的各处,阑干上也浮过斑斓的华光。

    幼青着实忍不住,高兴地说了起来。

    殷胥也显现出了难得的懒散,闲闲地靠在阑干上,眉眼轻垂着,看着眼前人。

    红色的斗篷轻轻坠着,绒绒的白色狐毛在柔软的脸侧,她就立在那里,双手搭在了阑干之上,尖尖的下巴也半掩在狐毛之下,脸颊因着喜悦都染上了绯红,冷白的肌肤都泛起了暖和的光泽,明眸似含着光,又盛满了笑。

    幼青停下话茬之际,都因着说的太多都有些口渴了,不自觉舔了舔唇,正要去拿茶水之时。

    一盏温热的茶水,很自然地送到了幼青的唇边,温温的茶水就入了喉。

    殷胥倾身半笼罩在幼青身前,抬手端着茶盏,微微倾斜盏身,半垂着眼眉极其自然地喂水。

    斑斓的光影,落在殷胥的眉眼,深深的轮廓邃然,眸中黑黑沉沉,唇角微微地陷进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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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笑意的影。

    幼青反应过来之时,连忙后退了下,垂下眼眉,从他手中接过茶盏,自己小口小口地慢慢饮尽。

    话音也一时沉默下来。

    殷胥先开口道:“那边西窗旁,可以看到整座长安城的烟火。”

    幼青点点头,随着前面的身影,跟着到了西窗下,窗扉一推开,整片盛大的夜景都拥入眼底。

    如雨般的星火,都在夜幕绽开,冬日里光秃的树梢,都染上了各色的光,如同火焰在燃烧。

    幼青抬头看烟火。

    殷胥低头看她。

    爆竹声爆开之际,幼青眸中满着笑,下意识攥住了身侧之人的衣袖,侧头看过去的瞬间,对上了映着烟火光影的黑眸。

    巨大的爆竹声中,他启唇说话。

    幼青正笑着,没有听清。

    殷胥移开了眼,望着烟火道:“窈窈,你对朕究竟是什么心意?”

    这一句,刚巧在短暂的静谧之中。

    幼青愣了一下,眸光凝住。

    殷胥侧身看了过来。

    一瞬间的寂静。

    “第一回是酒醉,第二回呢?为什么要主动亲朕?为什么要这样,一回又一回地亲密地靠近?”

    殷胥顿了顿,指腹微动,“窈窈,你向来聪敏,可是不是也会看不清自己的心?”

    幼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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