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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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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似都失去往日的平静柔和,带了微微的不耐。

    她终于不动了,听着身边平稳的呼吸声,彻底睡不着了,失措地眨了眨眼,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所以,这是真的不喜欢床笫之欢了,还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第54章  立后事宜繁琐。

    晨曦落进帐内之时, 蕴起一片暖意融融,兽首三足香炉上,缕缕青烟在日光中显现出飘忽的形状, 在微微的风中轻荡。

    幼青整个夜间睡着睡着,就忍不住往热源靠近。

    殷胥几回是热醒的,只见怀里人像只呆蠢呆蠢的小狐狸,只往他的胸口蹭。

    只管蹭也不管别的, 推又舍不得推开。

    这般到了黎明时分,殷胥终于起身,在初春尚冷的日子里洗了一回冷水澡。

    幼青正睡得迷迷糊糊, 感觉到身边之人好像离开了, 回来之时,又带了满身的冷气,她困倦地睁开眼去瞧, 只见黝黑的眉目上, 尚泛着冷冷的水汽,如玉的容色也愈清冽。

    “陛下去哪里了?”幼青声音疑惑。

    殷胥没有回答, 轻扣在怀里人的腰上, 问:“朕冷到你了?”

    幼青摇摇头,又抱紧了一些,想把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殷胥抬手轻揉怀里人柔软的发顶,日光从缝隙漏进来, 他垂目望着,心底悄然塌陷一块。

    两个人只是这样待在一起, 都不会觉得时光无趣。

    又赖了好一阵,幼青才磨磨蹭蹭地起了床。

    在着衣之时, 幼青还特意展现了,昨夜学习的成果,认真而仔细地为他扣好腰封,又踮起脚尖轻轻整理好龙袍的褶皱。

    殷胥唇角含笑,轻声道:“窈窈对朕这么好。”

    幼青脸有点红,眼睛亮晶晶的。

    殷胥又笑了起来,抬手放在她发顶轻揉了揉。

    常喜立在一旁,默默地从头看到尾,着实是有些惊叹。

    眼前这位分明素来冷淡得爱答不理,现在总是在笑也就算了,每一句话每个动作简直都柔和得人头皮发麻。

    这样也好,陛下高兴,他们也舒心。

    片刻之后,常喜轻声提醒:“陛下,膳食备好了,要送进来吗?”

    殷胥笑意微敛,淡淡应了一声。

    常喜心里呵呵地笑了一声,这温情果然是分人的。

    用罢早膳之后,一行人就打算回长安城中了。

    车马先送幼青回往家中,在府门前停下时,幼青着实还有些不舍,好半晌后,才拿着包袱和狐狸花灯下了马车,殷胥在马车里,半掀起帷裳,看着人进了府中才启程离开。

    幼青回到屋中时,玉葛接过包袱,看见那花灯时,惊讶地道:“好漂亮的狐狸。”

    幼青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抿住唇角。

    余夫人正走进来,也帮着一同收整东西,又仔细瞧了瞧,幼青稍微瘦了些,但瞧着很有气神,而且从始至终,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来过。

    “此行很顺利?”余夫人笑问。

    “是。”幼青想了想,又忙道,“还是有点坎坷的。”

    余夫人心道,那怎么这般的开心。

    幼青道起治疫之中发生的些许事情,只是没有道生病一事,免得白白添了担忧。

    即便这说着话,幼青眉眼依旧飞扬。

    玉葛在一旁瞧着,忽然觉得,这眸中雀跃的笑,全然像极了,从前偷偷跑出去见太子殿下的模样。

    简直像是,蜜里调油。

    整个长安城已然有了春日的明媚暄妍,连太极宫内外的积雪都化了,树木上也冒出了翠绿的新意。

    今日的慈宁殿,甚为热闹。

    陈度和长宁刚刚回京,殷胥也方赶回来,一同陪着太后用膳。

    长宁已坐在太后身边,陪着说了好一阵子话了,陈度坐在下首,也时不时回话,已快至了午膳时分,殷胥这才姗姗来迟。

    见人来齐了,太后才吩咐下去摆膳。

    宫人行动间皆是安静而有素,不闻丝毫碗碟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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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声,午膳静谧地用罢之后,宫人又奉上茶果来,这才开始闲话。

    太后坐在榻上,因着着实许久未见长宁,故而让长宁同她一处坐着说话,殷胥和陈度则坐在一旁的圈椅之上。

    长宁就道起了西域的吃食,又说起这些日子连夜赶路的辛劳,本来是想赶回来过年,或者至少过个元宵的,却是都未能赶上。

    陈度也道,确是战事胶着,实在愧不能赶在年前回宫。

    太后瞧着长宁又晒黑了些许,忍不住有些心疼,但又瞧着精气神却是很好,倒又放下了心。

    说罢了西域战事这一遭,太后就问起了另一件极关心的。

    “宁宁,你同陈度也成婚三年余了吧。”

    长宁愣了一瞬,瞥了眼陈度,又莫名地点点头,不明白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陈度正喝着茶,转瞬就意识到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下一刻,太后问:“怎么这般久了,还没有子嗣?”

    长宁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陈度心道,连同房都没有,何来子嗣?

    他正喝着茶郁闷,抬眼就对上了,殷胥微挑眉梢,带笑的眼神。

    明晃晃的嘲讽。

    陈度登时就有些忍不了,挑眉回瞥,以眼神表达,陛下您又能好在哪儿去?他可还记得他走之前,人还不愿意和离呢,可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殷胥只蓦地笑了声,悠悠地低眉垂目品茶。

    太后听着长宁那番支吾,也大致明白了,忍不住心底默默叹气。

    一儿一女双全,却是至今了,没一个有子嗣的。

    太后又瞥向殷胥,这个更是遥遥无期。

    察觉到太后的目光,殷胥终于放下茶盏,不急不缓道:“立后事宜繁琐,旨意已下了,只是还需些许时日。”

    话音落地的瞬间,殿内三人的目光,出奇一致地凝过来。

    殷胥又解释道:“薛家不是立得住的,故而朕打量着,想先将人迁至其外祖家,这些事宜仍需再商议。”

    简简单单一番话,让殿内彻底陷入一片死寂。

    还是太后先出声说话:“陛下自己决定就好。”

    又囫囵说了一会子旁的闲话,几人就各自散去了。

    待到慈宁殿重新安静下来,太后坐在榻上,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方才可听到了,陛下这是终于要立后了?”

    贴身宫人笑着回道:“是,陛下是这么说了。”

    太后捻着佛珠,仍在迟疑地微惊之中。

    她垂目看着佛经,不知为何,连经文都变得更可人了许多。

    有种看着铁树,终于开花的不容易之喜。

    而慈宁殿外的宫道之上,乌泱泱的宫人随从皆缓缓行着。

    殷胥行在最中央,长宁已经先忍不住开问,当真吗?什么时候和好的?中间都发生了什么?幼青真的答应了?

    一连串问题下来。

    殷胥只挑了一个,简明扼要:“真的。”

    长宁还正等着下文,而后就没有接下来了,见殷胥当真没有再回答的意思,长宁终于气鼓鼓地快步走了。

    不说罢了。

    她现在就问幼青去。

    陈度立在殷胥身侧,仍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这不才过了几个月吗?就让人和离,哄着人嫁过来了?莫不是诓人吧?

    殷胥一身玄袍,眉目淡然,唇角轻敛,行得不快不慢。

    陈度莫名瞧出了一股子,春风得意的肆意姿态。

    殷胥抬眉回望,悠悠地问:“朕打算去练习箭术,陈小将军可要同去?”

    陈度道:“自然。”

    待至了靶场,二人先去换骑射服。

    两人倒是没有那么讲究,毕竟是从小一同长大,换个衣裳而已,且又不用脱里衣,便在一处换了。

    就在殷胥解下外衫,只剩里衣之时。

    陈度的目光忽然顿住。

    惯来一丝不苟的领口之下,红色痕迹清晰分明,像是被咬出来的。

    不会吧。

    竟然这么快?

    陈度不信邪地问:“陛下这是……”

    殷胥随意地披上外衫,淡淡地回望:“打仗伤到头了?看不出来?”

    陈度险些一口气噎死,忍了好半晌,终于道:“陛下您还是人吗?”

    能不能收一收,能不能收一收。

    浑身的这股子春风得意,简直要扑在他脸上了。

    陈度快要说脏话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昨夜那河上的花灯,不会是——”

    殷胥淡声应是。

    陈度心道,他就说,谁有这本事,非年非节的,环城河上都飘满了花灯,他昨日本来是想同长宁在家一同增进感情,谁知又听她去了外面看花灯。

    整个长安城的姑娘,都快跑出去瞧花灯了。

    有心人还在那儿猜呢,这是有什么寓意,还是要搞什么阴谋。

    陈度简直唾弃了:“色令智昏。”

    殷胥不置可否。

    陈度说罢之后,才想起什么,又问:“就是凭这个,让人答应了?”

    殷胥道:“不是。”

    陈度实在忍不住了,悻悻地搭在殷胥肩上,认真地问:“陛下是怎么打动人的?不如传授传授给臣一二?”

    殷胥拨开陈度的手,回了两个字:“用心。”

    说罢,殷胥已着好衣裳,提步往外而去了。

    陈度在原地,品了品这两个字。

    半晌,陈度再次唾弃,就不能多说几句?说清楚说具体些?

    很快,陈度穿好衣裳,快步走了出去。

    他眸光眯起,挑眉笑着望向帝王。

    “情场失意,此番射猎,臣必要好生得意一回。”

    殷胥缓缓地束好袖口,而后接过弓箭,飒飒而立,眉目轻扬。

    “那朕便拭目以待了。”

    今日是个极明亮的晴空,万里尽是无云。

    承晖殿中的正殿内摆着新绽的腊梅,淡黄的梅花在琉璃樽里明亮而极妍。

    至了黄昏之时,长宁才终于等来了人。

    远远地听着宫人来禀,长宁就从榻上起了身,快步行出去迎人。

    “可算是来了。”长宁正说着,又道,“你才刚回来,我就把你请过来,你没恼吧。”

    幼青解下斗篷,交予一旁的宫人,又笑着道:“我恼了,你待如何?”

    长宁端了盏茶,放在幼青掌心:“那朝你赔罪如何?”

    这般说着,长宁又吩咐宫人,将西域带回来的特别小玩意儿都拿出来,都是她精心挑选的有趣玩意,想着幼青定然没见过,这才带回来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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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又是几月未见,自是有许多番话要说。

    闲话至半途,宫人又上了果酒来。

    长宁惯是喜吃酒的,但想着幼青易醉,也就给幼青上了茶。

    幼青倒是觉得没什么,好容易见面,吃一两盏也无不可,遂也满上了酒盏。

    吃了几盏酒后,长宁终于忍不住了。

    “你同皇兄怎么回事?快同我讲一讲。”

    幼青愣了一下,而后耳根有点红,低头饮了一小口酒,怎么长宁这就知道了?不过她倒是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只问吧。”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长宁好奇。

    幼青想了想,醉酒越界那回?好像不太算。除夕那回?还是算昨日?

    “其实就是,和离之后不冷不淡着,但是,突然发生了点意外,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然后除夕夜,就……亲了。后面去怀州治疫,他过来寻我了。再就是昨日,算是真的在一起了。”

    长宁听着听着,怎么觉得少了点重要的东西呢。

    她目光不经意瞥过,忽然蓦地顿住,而后眸子缓缓地睁大。

    “幼青?”

    幼青有些莫名,低头看了一眼。

    锁骨上,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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