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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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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璟瑄能听见他的心声,只想告诉他,不,远不止如此。

    可若是他没有应下,岂不是说明他们怠慢了这福安县主,甚至是怠慢了皇室?

    要知道,这爱新觉罗家可是祖传的护犊子,端看这几年康熙爷宠儿子的架势便能窥见一二——太子爷在江南卖官,曹寅在江南敛财,九阿哥在江南卖盐引。

    你若说万岁爷对此全然不知,可能吗?

    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此番他心下转圜,只得俯身请罪:“还请福安县主见谅,请十阿哥恕罪,小人没有约束好府中下人,实在是不该。”

    “呵呵,好一个约束不了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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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誐可不信这狗奴的推诿之语,“是你根本就不想管!”

    他本想着跟县主与老十请罪便也罢了,大家有事好商量,谁曾想这十阿哥当真是心直口快,竟然就这样大喇喇说出来。

    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仿佛是受了什么屈辱。

    璟瑄却没有心思欣赏他的这番情态,此人虽美,内里确实丑陋不堪,她正色道:“你此刻心中应当在想,为何我十叔如此直接,不与你留半分情面?”

    “可你又何曾与我们留情面?”璟瑄持续输出,“你不过是一个对待自己一套标准,对待旁人一套标准的虚伪小人罢了!”

    程三少已经羞愤难当,这江南士人的脸皮就这么薄吗?他程家如此大的家业,人才济济,却也出了如此的不肖子弟。

    “约束不好下人倒是可以慢慢学,”璟瑄继续补刀,“可是约束不了自己,堕了祖先威名是其次,怕的是你这等小人,断送祖宗基业!”

    程三少已经几近晕厥,他咽下喉咙中那抹腥甜,双目微红望着璟瑄:“你待如何?”

    “倒也没有如何,只是想借贵宝地,以尊夫人之名,办个赏花宴。”璟瑄最终抛出了自己的目的,“旁人也就罢了,知府的夫人刘杨氏,速来与你程家有旧。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程三少已经无力再争辩了,他明白眼下只有卖个人情给他们了,“还请县主放心,不出三日,定当办妥。”

    “我要的是明日!”璟瑄并未给他什么时间,“明早,必须开宴。”

    “这于理不合,哪有临时邀人赴宴的,”程三少并不同意,“何况这样岂不是显得颇为古怪?”

    “这便要看你程家的本事了,我想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第30章 第 30 章 鲥鱼宴

    也不知这程三公子是用了什么办法, 在这三月里,竟也办了一场鲥鱼宴。

    虽然时间并非璟瑄要求的一早,而是晚上。但璟瑄一开始便没想着早上能开宴, 她也只是学着曾经她导师的样子,将截止时间提前,以“督促”学生罢了。

    夜幕低垂, 府邸之内,灯笼映照,煌煌若仙殿。微风轻拂, 花香与酒香,更是将席上之人都熏得沉醉。

    “求其上者,得其中, 古人诚不我欺,”璟瑄并未入席,而是远远看着席间的人们,她得意地对一旁地秦远笑道,“你看,这刘夫人不是已经到了?”

    秦远顺着璟瑄的眼神看去, 往前不远的亭内,便是今日举行宴会的地方。

    他目力所及之地皆饰以丝带,亭旁是琉璃宫灯, 再看亭上,巨木圆桌,赫然居中, 覆以洁白细麻,边缘绣以金线,繁复精美, 既显尊贵,又不失雅致之风。

    席中正坐着一人,正是刘知县的夫人,杨澜漪。

    她端坐于席内,看似十分稳重,实则却有些急躁:她足足往席外看了三次,手中攥紧的帕子更是暴露了她的心事。

    丝竹管弦,轻歌曼舞,是富贵地,更是温柔乡:宴会正中伴着乐声,翩翩起舞的女子,便是娇娇。

    若不是璟瑄许以重利,她才不会答应。毕竟穿得这么少,是真的会伤寒的,正如前几天的她。

    她本来都想,不如做个良家女子,老老实实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也就算了,可谁知,璟瑄又请她献舞。

    她自小便是被那群人训练出来的,歌舞不说冠绝江南,在这扬州,怕也没有几个能与她匹敌的。

    她本来不想去的,那三少爷既然看不起她,她又何必帮着去探听消息。

    可奈何璟瑄给的太多了,她居然许诺了自己京城的一个庄子,还有一间铺子,甚至答应为她安排好户籍。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那她为金主跳个舞,也合乎情理。倒也不是为了那庄子和铺子,重点是,她真的爱跳舞。

    席上的几个男子,尤

    其是那个刘知府,见到娇娇,眼睛都直了。

    “还好,这些人虽然貌丑,但我还是有魅力的嘛。”娇娇松了口气,这些日子接连碰壁,她险些就对自己的美貌不自信了。

    而程三少与少夫人,终于到了。他施了一礼,寒暄几句,戌时一到,便开了宴,金杯玉箸,觥筹交错。

    桌上餐具,井然有序,银筷瓷碟,烛光之下,光泽柔和。两队侍女鱼贯而入,上了菜。

    “我说程老弟,你神神秘秘的,突然把我们都请来,到底是有什么好东西?”

    问话之人乃是“刘知府”,也就是后来被戳穿的夜香刘,自从他伪装成刘知府后,虽然怕刘夫人看出端倪,不进后院,可与扬州诸位世家的往来是下了功夫的。

    毕竟这些官场的人情往来,暗中纠葛,虽然隐秘,仔细查证却也能了解个十之七八,尤其是天地会在各府中均有内线。

    而那后宅之事,尤其是与妻妾相处之事,纵使有丫鬟做内应,却也是不好面面俱到的。

    因此他作出醉心公务,不进内宅之态,这程家的宴会,他也是要跟着来的。

    “贤兄莫慌,且稍待片刻,自有惊喜。”程梦云拍了拍手,侍女们终于端上来了最后一道菜——一桶鱼。

    “一桶鱼?我说老弟,你莫要开玩笑了。”

    夜香刘哪里吃过这种细糠?难为他送了多年夜香,此时却要装作一府长官。

    不过也幸好刘知府本身出身不高,此时倒也没有人怀疑他什么,除了本就对“丈夫”有所怀疑的刘夫人,杨澜漪。

    她乍听“刘知府”方才之语,只觉得五雷轰顶,浑身一个激灵,酒水便洒到了裙上。

    不为别的,她母家便是富春江上,她出生那年,祖父望着滔滔不绝的江水,为她起名“澜漪”,而富春江,正是此鱼的产地。

    刘知府未中举前,每年四月初,都要随她归宁,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一口银鱼。

    年少情浓之时,他也曾为自己亲手作羹汤,便是这一道鲥鱼。

    鲥鱼每年初夏入江河产卵,如同候鸟一般守信,因此也被称为“时鱼”。

    他拉着自己的手,在富春江畔吟诗,对自己说:“待到来年,愿为夫人共食此鱼。”

    奈何时鱼守信,人却早已经不同。他的官越做越大,离家的时间却越来越多。可她爱过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他近日的异常?

    看来她之前的猜疑是对的,此人绝非她的夫君。

    “芽姜紫醋炙银鱼,雪碗擎来二尺余,尚有桃花春气在,此中风味胜莼鲈。”程三公子却也不急着解释,他只道,“昔日东坡居士曾盛赞此鱼,大人一尝便知。”

    厨子便现场动起了刀,开始烹制。

    鱼身剖开,平铺特制瓷盘之上,鳞光闪烁,银白如初,宛若新捞,鲜至极矣。

    其上覆以薄酱,色泽金黄,香气四溢,乃特制酱料与珍稀香料慢火熬制,既存鱼之鲜美,又增层次之丰富。

    席上诸位有懂行之人,已经开始赞叹了:“还是程老弟有办法呀,此时初初三月,便也能搞得到鲥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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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了吗,这鱼曾经可是贡品,”一位富商与一旁的儿子说道,“富春江距扬州六百余里,这鱼竟也如此鲜活!”

    自前明到本朝,此鱼都被列为贡品。不只是因为它的味道,更是因为它的稀有。此鱼出水即死,最易馁畋,却也使得它更加受追捧。

    到底是底蕴深厚的大盐商,如此一来,怕是不止知府夫人等贵妇人,各路扬州豪商大户,便都觉得程府实力不可小觑,言语之中都更为恭敬许多。

    哪怕是被璟瑄威胁,依旧能想到周全的名头,还有利于自家的生意,这程三少虽是看人下菜,却有几分生意人的天赋,难怪与老九往来密切。

    而胤誐此刻变了脸色,虽然鲥鱼是贡品,可他也只是在年少时有幸吃过,后来皇阿玛便不让进献了。

    鲥鱼出水即毙,实为朝贡之难题。地方官吏为之绞尽脑汁,致使驿夫毙命无数,良驹疲敝不堪,方得江南名鲥,及时呈献于紫禁城御厨之中。

    从明朝至今,皇帝们不仅自享,亦赐群臣以尝其鲜。王公贵族、朝廷重臣,皆以得食鲥鱼为荣之象征,由是,鲥鱼之价倍增矣。

    而到了璟瑄的皇玛法,也就是康熙这一朝,事情却有了不同。

    数年前,有官名曰余孔瑞者,上《代请停供鲥鱼疏》于康熙皇帝。奏章中,详陈运送鲥鱼之弊,既劳民又伤财,并引孔夫子之“神圣”教诲,恳请圣上开恩,准其“停供鲥鱼”。

    在席上诸位感慨万千,正当诸位官员们附庸风雅、吟诗作对之时,璟瑄听着系统声情并茂的解释,不由得感叹道:“这余先生,还是太天真了。他不让皇帝吃,不代表底下的官员不会吃。”

    后面正如璟瑄所料,果不其然,康熙同意了他的奏折。自此,北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是不吃鲥鱼了,但杭州的官僚豪商却更加追捧。

    不过就是一种心理:皇帝都不能吃的,我能吃。于是江南各地,尤其是杭州,豪贵争先购买鲥鱼,价甚贵,甚至凡是宾筵,其他鱼都放到后面,鲥鱼是第一选择。

    秦远听完璟瑄现学现卖给她的介绍,倒是颇为心动,他眼底含笑,望向璟瑄:“可惜我们不便于现身,不然倒是可以一饱口福了。”

    皎洁的月光下,璟瑄又一次看呆了:面前这人眼波流转,眉峰如聚,仅仅是站在这里,就仿若一副山水画。

    可她却顾不得再欣赏了,只因此刻的杨澜漪,已经被侍女搀扶着,下去换被酒打湿的衣裙了。

    璟瑄看着也已经退场的舞姬们,与秦远一同,去了客房外的花园。

    而此时的客房内,娇娇已经见到了她此次的任务目标:杨澜漪。

    正当她一如既往地掐着嗓子,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妾今日一见刘大人,便心生仰慕,一片痴心,请夫人成全。”

    杨澜漪只觉得已经厌烦疲倦,这些年处理的莺莺燕燕,一个巴掌也数不过来,像娇娇这样貌美的亦不少。

    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如此胆大,敢舞到她面前。她神情严肃道:“你既然爱慕,何不自己去争取,寻到我这里,却是没有用的。”

    娇娇却不以为意,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她也见多了,这位夫人其实已经算是颇有善心了,否则换成她曾经碰上的那些,少不得把她打杀了。

    娇娇见杨澜漪没有旁的动作,便大着胆子上前,她轻声道:“夫人,我有足以说服你的理由。”

    杨澜漪便打发了她的侍女月儿出去,月儿便是天地会安插在她身边的人,月儿似乎有些为难,但扭头看见娇娇做作的情态,她便也就出去了。

    她便只是站在门口,竖着耳朵听着。门外还有蹲守在花园里的璟瑄和秦远。

    二人饿着肚子,对视一眼,却都从彼此身上看见了八卦的气息。

    此时,娇娇猛得靠近了杨澜漪,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早就知道,他不是那个人,对吗?”

    而被戳中心事的杨澜漪面上却并无任何波澜,她早知,这个女子绝非是她表现出来的这般。若是她想要,莫说她那个假老公,就是真的刘知府在此,怕是也会上钩,何必多此一举,来见她这个名分上的知府夫人呢?

    “没错,我在等你,”她勾起嘴角,看了眼门外的人影,低声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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