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怀仁的伪装:“南怀仁大人此言差矣。戴梓所造火器,实乃当时之翘楚,其连珠火铳,不仅能连发二十八弹,中间无需填充弹药,且射速与精准度皆属上乘。”
璟瑄将那份证据递给南怀仁,看着他不再平静的脸色,继续说道:“至于火药配方,戴梓亦曾改良硝石纯度提升,威力大增。更是于枪管内设计特殊膛线,子弹稳定性与射程皆得提高。”
看着这不知道何时被福安公主得到的书信,南怀仁的心里也更是紧张。
璟瑄望着他略白了些的脸色,继续输出:“此等火器,若用于战场,必将所向披靡。大人所言,实乃无稽之谈,莫不是大人不记得自己的信中是如何说得?”
南怀仁闻言,面色微变,但仍强作镇定:“此言差矣,戴梓大人所造火器,实有诸多不足。臣愿以性命担保,此事非臣虚言。至于公主所示之信件,实非臣所有。”
“可着分明是你的字迹,”璟瑄盯着南怀仁,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刻意引诱道,“难不成还能是造假的不成?”
“不错,此信件并不复杂,”南怀仁一脚就踩进了璟瑄刚挖好的陷阱,“定是有人伪造!”
“那昔日为何仅凭戴梓一封信,便断定他勾结东洋!”璟瑄环顾众人,举起了手中的信件,“那时,为何如此迫不及待要置他于死地?”
“难不成因为戴梓的发明过于先进,诸位担心我国之武器发展远胜他国?”
“亦或是,诸位大人均是东洋派来我国的内奸,尔等伪造东洋信件之时,可是十分得心应手!”
南怀仁头上已经出了冷汗,他表情似乎十分愧疚:“此事是臣莽撞了,许是冤枉了戴梓大人。可他所做之火器,本就不甚用心,却妄图蒙骗圣上,沽名钓誉,仍有私通东洋之疑。”
璟瑄冷笑,步步紧逼:“南怀仁大人此言,实为狡辩。戴梓大人所造火器之精妙,旁人或许不知,可你我却清清楚楚。大人若真无陷害之心,何不借此机会,大家较量一番?”
较量?众人心下明了,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这是要让南怀仁亲自与戴梓比试一番了。
“这个好,咱们只看谁做出来的火器更好用,”老十并不理会沉寂的众人,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大剌剌地便将心里话喊了出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于是便有一群人便附和道:“十爷所言是极,公主此法可行!”
可南怀仁哪里真的敢与戴梓比试,他借口道:“臣虽自信能胜过戴梓,可他亦是有几分才学,若是他比臣早知道题目,臣也未必能胜过他。”
璟瑄怎么不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还未等康熙开口,她便跪地相求:“南大人所虑甚是有理,不若皇玛法亲自出题,再命戴梓与南大人比试一番。”
康熙闻言便同意了,他沉吟片刻,到底还是偏向了南怀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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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就以改良大炮射程为题,在摧毁一堵墙的前提下,距离远的胜出。”
除了胤禛,在场诸人都变了脸色——南怀仁早已经研究多年大炮,而戴梓擅长的更多是火铳。
这题目,倒是十分“公平公正”啊!
璟瑄正欲反驳,可胤禛却出声应下了:“臣遵旨。”
为了防止康熙再一次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开后门,璟瑄马上建议道:“不如就命此二人于皇庄内搭台子设计,来往众人皆可监督,三日之后诸位大臣一同去皇庄,检验成果。”
康熙脸上并不好看,他既不想让老四真的背此污名,又不愿承认自己冤枉了臣子。
他看着台下的这群人,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没说什么,应了下来:“便都依你。”
第44章 后宫不得干政? 璟瑄的第一次朝会(完……
纵然方才康熙金口玉言, 定下了三日之约,可针对璟瑄的御史们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正当康熙准备散朝之时,御史李明玉手持笏板, 站了出来,洋洋洒洒弹劾了璟瑄一通。
他神色凝重,矮小的身材好似肩负着天下大义, 声音更是气势十足,得意洋洋道:“臣启陛下,福安公主璟瑄, 今日干政之举,实乃‘牝鸡司晨’,大违祖制。”
“公主虽贵为金枝玉叶, 然男女有别,女子当守内治之道,岂可妄议国事,更勿论上朝议政,此等行为,无异于天下之大谬, 望陛下明察。”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议论纷起, 群臣神色各异。
八阿哥胤禩神色莫名,不置一词,而九阿哥胤禟眼底似乎是闪过了什么, 他低头不语。
实心眼的胤誐抓了抓脑袋:怎得大侄女来参加个朝会,这御史也管?既然璟瑄能来,皇阿玛都没说什么, 那肯定是同意了的。
该说不说,老十虽然憨直,可他直觉确实非常准确的,有些事情的本质并没有那么复杂——他猜到了真相,此次璟瑄上朝正是康熙同意的。
不明真相的胤禔咧开了嘴角:“这老头儿说得不错,璟瑄你一介女儿家,在你的闺阁中绣花便是,何必到此处玩闹?”
一向自诩文人清流的三阿哥也跳出来,抨击道:“李御史所言甚是,此事实在有违礼法,不过璟瑄年龄尚小,四弟妹还得好生教导才是。”
璟瑄并不气恼,这李御史加上大伯、三伯一起,充其量也不过三个跳梁小丑。
她
音色清亮,掷地有声,更是字字句句响浃肌髄:
“御史大人此言差矣。古有花木兰、冼夫人等女杰,今有欧洲女子参政之例,皆证才智不分男女,功绩当论实绩。”璟瑄笑着说,“不知李大人入朝为官以来,可作出何等实绩?”
比起来花木兰,她更想说的,其实是秦良玉。
她以一己之力率领白杆兵,平顶叛乱、抗击清军,更是唯一被记录到正史的巾帼名将。
但是眼下不是时候,她忍了又忍,便没说。
李明玉脸色白了白,眯缝的小眼睛似乎闪烁着慌乱的光芒:“臣自为官以来,勤勤勉勉,未曾有一日懈怠。”平日里,这人在御史中也算不得显眼,可以说是最会见风转舵之徒,朝中同僚们没有几个看得起他的。
至于为什么他李明玉不弹劾皇帝?简直是笑话,便是再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
自古以来,以死相谏、触柱而死的御史大有人在,奈何这李明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是软的,也就唯有一张嘴还算硬点。他也实在是没有机会证明自己。
现如今,可算是让他这个伪君子逮到机会了,毕竟璟瑄身为女子,还是一个仇家颇多的女子,比起来太子、大阿哥等人,可以算是十足十的“软柿子”了。
可她便要让这李明玉知道,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并非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而是“蒸不烂,煮不热,锤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一粒铜豌豆”!
“那便是没有实绩喽,”璟瑄锋利的语言如同刀子,“又不知大人身为御史,在都察院任职多年,巡按、巡盐、巡漕、巡农,您巡过何处?”
“上谏君王,下察百官,”璟瑄继续追问,康熙也随着她的话看向了李明玉,“您又为圣上和百官给出过何种谏言?”
春寒依旧料峭,可李明玉在康熙的注视下,后背却已经湿透。
诸位大臣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他哪里干过公主所说的这些事情,不过是一个畏首畏尾又贪图富贵的小人罢了。”
“下官不才,还求圣上宽宥,”李明玉已经跪地请罪,却依旧不忘狡辩,“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臣今日参奏公主,正是臣对从前不作为的反思与补救之举啊!”
这李明玉反应很快,脸皮更厚,他李明玉哪里有多么“忧国忧民”,不过是想踩着她上位,想成全自己的生前身后名罢了!
“本宫虽为女子,然心怀家国,愿为圣上分忧,为百姓谋福。水泥之发明,实为本宫为国效力之实证,此等贡献,岂因性别而贬?”
“若是本公主不配在这殿上,莫非尔等有更好的实绩?”璟瑄眯了眯她的丹凤眼,诘问道,“不知工部诸位大人,何人有堪比‘水泥’之创造?”
李御史眼珠子一转,便又开始了为自己狡辩:“公主虽有才干,然而此举不合礼法、有违祖宗!”
“时过境迁、世殊时异,礼法亦应与时俱进,岂可拘泥于陈规旧俗?”璟瑄似乎是听了个笑话,“我爱新觉罗氏入主中原,至今不过三代帝王,李大人所言祖宗,究竟是何人之祖宗?”
康熙闻此一言,心里十分不满,这璟瑄话里话外都是支持女子参政,实在是胆大包天!
胤禛、胤礽、胤禩等人纷纷抬起头,一脸惊讶地看着璟瑄,似乎难以相信:璟瑄言语中不乏嘲讽之意,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啊!
诸位大臣,尤其是一些被打压已久的汉人,震惊之余甚至心里感觉舒了一口气:“这福安公主太敢说了,她居然就这样大剌剌说出来了。”
“大清律例中,可有一条规定女子不得上朝?”璟瑄横眉冷竖,眼睛的余光瞥到了康熙黑成锅底的脸色,还是递了个台阶给康熙,“圣上允我在此,便是最大的礼法!”
“尔等若是再拿祖宗说事,大可设立祭坛,”璟瑄环顾众人,“替本宫亲自问问爱新觉罗的祖宗,看他们是否认同你们所言之礼法!”
康熙乍闻此言,面色稍和,这些年来他为了巩固统治,一直向那“礼法”妥协着,不论是立太子还是祭祀前朝皇帝,他都做了。
众人只知他推崇汉学,效法汉制,却不知他也多有忍耐,可今日璟瑄竟然有此言论,他心里实在是熨帖极了。
可到底,不能纵容了后宫诸人的心思,他之前受制于皇玛姆太多,还是要告诫璟瑄一番。
康熙尚未开始敲打,那李明玉便又跳出来:“福安公主慎言,后宫不得干政,此事自古有之。”
“李大人,你可读过书?”璟瑄哈哈大笑,“本公主竟不知,您这官位是如何得来的!”
“后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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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政一事,并非自古有之,而是自汉朝开始,”璟瑄已经替他尴尬了,“何况,我并非以后宫诸人,乃是受皇命上朝议事。”
“所谓的‘后宫不得干政’,璟瑄不才,倒是有些见解,娘娘们身无官位,便不得提及政事,为的便是帝王不因私废公,而璟瑄今日是堂堂正正站在此处与诸位议事,何来干政之一说?”
璟瑄言罢,朝堂气氛再变。
那李明玉被她驳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他试着张了张嘴,却早已无言以对。
康熙则是依旧神色莫名,对璟瑄的话不置可否。
胤誐就差跳起来鼓掌了,他觉得十分有道理,若是女子也能上朝,他便让福晋来,自己在家睡大觉!
胤禩一直观察着众人神情的变化,尤其是康熙的态度转变,越看越心惊,他心道:
乍听璟瑄那番“祖宗之言”,还这璟瑄同老四一般,是个过于刚直的,不想竟是个能言善辩、懂得察言观色的。
还好这璟瑄并非男子,否则实在是为老四送上了颇多助力!
胤禟眼下闪过一抹怀念,那人也是这般的牙尖嘴利:昔日她不愿意嫁给自己,却反问自己是否愿意“嫁”给她。
当时自己不懂是什么意思,今日这才品出些门道。这大清的男子与女子,地位之差距实乃天壤之别,额娘贵为宜妃,却只能困于后宫……
其余诸位大臣们,虽然内心并不赞同璟瑄的话,却对其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敬意。
康熙打量完众人神色后,沉吟片刻,对众人道:“今日璟瑄得以参与朝会,实乃有大功一件,若诸公及家眷中能有此功者,朕亦可许你们上朝!”
在场众人摸不着脑袋,这水泥的功劳已经封了个公主,照圣上的习惯,既已经赏过,又如何会再赏?
随即众人便听到了康熙宣布璟瑄研究的“牛痘”一事:“璟瑄所献天花之防治良法——牛痘已经过初试,成效斐然!”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位大臣心中十分惊讶,随即便是狂喜:天花之疫,肆虐已久,他们家中不乏因为天花去世的亲人,不少人的家中小辈更是到了要种痘的年纪。
若圣上所言为真,那这福安公主真是大功一件,便是让她上朝又如何?
而那李明玉一个踉跄,便晕了过去:他知道,自己此次满盘皆输。
本想着踩着福安公主博取美名,如今只怕,他的名声马上就要臭不可闻了!
康熙并未多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全程沉默的太子,便退朝了。
时间如握不住的指尖清流,三日倏然而过,福安公主璟瑄与雍郡王胤禛,一同来到了戴梓与南怀仁所在的庄子上。
一同在庄子上的还有康熙以及诸位大臣。
他们望向眼前较量的两位发明者——南怀仁和戴梓。二人的状态可谓是截然不同。
戴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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